簡體版 繁體版 穿越之旅_79、美妙的初吻?

穿越之旅_79、美妙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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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79、美妙的初吻?

是夜,無風悶熱,數只蟑螂正津津有味的啃食著地上的橡膠手套,卻因為一聲巨響與那帶起的狂風,一溜煙的鑽進了最近的陰暗角落。

抱著那個被打昏過去的少女走進房間,輕放在一張吧檯式的長桌上,莫澤難受的眨了眨眼睛,原本應該清晰的視野此時模糊不堪,因為一張赤紅的卡牌,眼睛似乎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源那傢伙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之後就開始與懷裡的少女開始糾纏大戰。原本只是因為與莫澤的溫存被打斷,卻沒想到源會變得那麼暴躁。

分明和自己玩的時候那麼可愛。

選擇性忽略了源在殺戮時的興奮與對最初對自己的不屑,莫澤小心的把昏迷少女手裡攥著的怪異撲克牌扔在了一邊,舒緩了一口氣的癱倒在了滿是髒汙的地面。

用力揉了揉眼睛,什麼都看不清,只能看見模糊的虛影。應該是視網膜或者視神經被傷到了吧……

習慣性的用父親教給自己的專業知識分析了一波,隨後才想起,自己現在似乎只需要找到可以吸收的東西,就能得到重組傷口的能量。

可是這個少女?

艱難的抬起身子,回頭看去,那個可以用紙牌對自己造成大量傷害的少女居然已經消失不見,而在自己的面前,金色的耀光一閃而過。

身邊的地面釘進六張還在顫動的卡牌,把莫澤圍在了中間。想扶住身邊的桌沿站直,卻壓根不能將手伸出那金色卡牌圍出的範圍。哪怕只是觸碰,都能感覺到指尖傳來的刺痛,像是被滾燙的火焰撩傷,刺得莫澤猛地收回了手指。

努力的找到了黑暗中那模糊的身影,莫澤撐住自己的膝蓋,對著腦海裡還在不忿的源呵斥一聲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誰?”

老套的問話方式,卻真的是莫澤最想知道的事情。

哪怕是魔術師,也沒有說能夠用幾張撲克牌就造出一個結界,將人困在裡面的吧?還有那可以反彈自己四分之三攻擊力量的綠色卡牌,讓莫澤苦澀的撇下了嘴角。

這一次,源這傢伙似乎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秋慕。不要看了,那不是撲克牌。說了大概你也不信,我是穿越來的。”

“哈?”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莫澤看著視野裡的一片迷糊,不敢置信的捏住了眼角,用力的按了幾下:“穿越?你從哪個世界穿越來的?魔法世界嗎?”

“不,與這裡差不多的末世,只不過,你這樣的行屍,我倒是第一次遇見。”彎腰撿起地上被莫澤扔下的塔羅牌,秋慕動作嫻熟的將幾張牌插進了卡組中,掏出一張閃爍著不詳紅光的卡牌,如同刀鋒般的光芒穿過無形的屏障,在莫澤沒有焦距的雙眼前劃過。

“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要給我耍花招。”

“姐姐……你這是在跟我說笑嗎?”儘管只能隱約看見一道紅光從眼前劃過,莫澤還是感覺到了那危險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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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末世多久了,像你這樣的行屍,還有多少?”抽了兩張塔羅牌在手中翻轉,秋慕略帶緊張的等著莫澤的回答。

她需要確定自己所處的世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如果像是這個被自己困住的行屍是這個世界行屍的普通水準,那也太過恐怖了一些。

實力強大,擁有人類所有特點,如果混進軍區,根本分辨不出。

“末世了多久不知道,我這樣的不叫行屍,那種是電影裡才有的炮灰。”聽見了少女的不耐的抽氣聲,莫澤無奈的聳了聳肩,輕輕的捏住了自己破損的上衣,將兜帽戴在了頭頂。

“別這樣,你以為我在那一團紅色的球裡能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嗎?還有,是什麼讓你感覺行屍會乖乖配合的?”手裡捏住的上衣被身體吸收,紅色的生物光在黑暗中彷彿突然出現的太陽,耀得秋慕睜不開眼睛。

“拜拜了您吶!我走啦!”藉著那一瞬間的高亮,莫澤用力砸穿了身下的樓板,順著大洞,從二樓的房間掉在了一樓破碎的玻璃展櫃上。

一聲沉悶的“噗嗤”,也順著洞口傳進了秋慕的耳朵裡。

鋒利的玻璃碎片刺穿了莫澤的胸腔,儘管傷口不算很大,但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個正經的貫穿傷,所造成的疼痛,如果不是因為源及時的讓病毒阻斷了神經的傳輸,估計所發出的聲音,就不只是穿透肌肉的撕裂聲響了。

“呵呵……”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無奈苦笑,努力的用手肘撐起身體,卻因為自己流出的血液打了好幾次滑。而這麼一折騰,原本就受傷嚴重的身體,更是冒出了大量深紅的**,就是不知道,身體裡的那些器官,現在是怎樣的讓人不忍直視。

“莫澤……對不起……”源充滿了歉意的聲音讓莫澤無奈的躺在細碎的玻璃上,等待著體力的恢復。

“沒事,這點傷,還死不了,繼續阻斷神經電流的傳輸,我可不想疼暈過去。”抬起滿是血跡的手臂,黏膩的感覺讓莫澤想象出了手臂上是一個怎樣的情況,但能看到的,卻只剩下了一片虛無。

眼睛的傷,似乎更嚴重了,就連將手臂放到眼前,都已經看不到任何與自己手臂有關的畫面。

“沙拉~”看不見,聽覺反而變得更加靈敏,也不知道是不是源做的手腳,莫澤只覺得似乎有一個腳步急促的人,衝到了自己的身邊。

布料之間摩擦的聲音讓莫澤確定了不是樓上的少女,她的衣服似乎是定做的,摩擦時的聲音微不可聞,哪裡會像這樣明顯。

來者的動作很輕緩,似乎是怕莫澤疼痛,抱住後背與膝彎的雙手纖細但有力,從後背的觸感來看,他似乎還帶著一副磨砂面的手套。

不算多長的玻璃終於從身體裡脫離,莫澤只覺得連呼吸都變得順暢起來,還沒來得及道謝,就感覺一個柔軟的東西被按在了自己的嘴脣上。

警覺的避開了一點,卻感覺到後背的手掌

按住了自己的脖頸,不容置疑的將自己按在了那柔軟溫暖的物體上,觸感似乎是肉製品。

唉!管他的呢!反正吃了毒不死人!艾利克斯說了什麼,可是還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裡呢!

這麼想著,莫澤也沒去在意從樓上下來的少女所發出的驚訝呼氣聲。也許,是因為看見自己身上恐怖的傷口才發出那樣的聲音,也是,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

鋒利的犬齒用力一咬,溫暖的腥鹹**就順著傷口流出,但才嚥下三口,莫澤就察覺到了不對。

身體裡的病毒歡呼雀躍,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為什麼這應該是血的**,給自己這麼熟悉的感覺?

更加用力的對著嘴邊的柔軟咬下,更多的**湧入嘴中,血液所富含的營養也讓身體迫不及待的開始修復那些傷口,原本根本分不清是否閉緊了的眼睛,也開始能夠感覺到微光的出現。

只不過,莫澤不太敢睜開眼睛。

因為在喝下了那幾大口鮮血,並且吸收之後,修復好了傷口的身體才重新變得**起來,從那一塊柔軟肉塊上傳來的震顫的細微呼吸,也讓莫澤輕輕的伸出舌頭,舔過了那兩個被自己咬出的傷口。

哪裡是什麼肉塊,而是一個人的嘴脣!

靈敏的舌尖劃過那剛才一直流血的地方,什麼血口早就已經平整如初。

緩緩的鬆開了嘴裡的柔軟,莫澤從懷抱著自己的人身上跳下,卻因為沒敢睜眼,踩到了一塊奇怪的凸起,並且再一次朝著剛才那豎起的玻璃上倒去。

擬化出的觸鬚沒有來得及撐住自己的身體,就已經被身後的人用力拉了回去。被緊緊圈在別人懷裡的感覺,讓莫澤不得不認命的嘆了一口氣:“陳思夢,別勒那麼緊!”

“主人……”語氣裡滿是喜悅與緊張,似乎生怕莫澤再一次消失不見,就連手裡的力氣,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幾分,直到聽見了莫澤吃痛的哼聲後,才緩緩的鬆開。

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嘴裡還瀰漫著的血腥味讓莫澤忍不住看向了陳思夢的嘴脣。

同樣還殘留著半乾的血跡,讓陳思夢原本淡粉色的脣比任何時候都要殷紅,而他的表情絲毫沒有嘴脣被咬破了兩次的不滿,反倒是充滿了莫澤再熟悉不過的驚喜。

得,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還真的是陳思夢。

不過,自從童年陰影被親手摧毀之後,莫澤對於陳思夢還真沒什麼太大意見了。反正看卡蓮和海曼過的也不錯不是嗎?這傢伙抱抱自己又怎麼了?而且剛才那也不算親,只能算是不明情況的進食!

不!明!情!況!

自我安慰著,莫澤疑惑的看向有月光打進的門口,奇怪的問道:“冷言和艾利克斯為什麼沒有和你在一起?”

“他們在G市和C市,冷言找不到你已經快瘋了……主人,要不然你先和我去C市吧?告訴冷言你沒事!”說話間,還時不時瞟幾眼站在樓梯口看戲的秋慕,壓低聲音沮喪的問道:“還是說主人已經找到了伴侶,不要我和冷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