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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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禍首
青姨娘安置好若水帶人匆匆離開,一路上神思不寧,若水的話一句句在耳邊響起,時時折磨著她。
直到快到於夫人的院子,才穩住心神緩緩走進去,一五一十彙報了送若水過去的情形。
於夫人點點頭:“青兒做事我最放心,雲氏這回還懂事些。 那邊你就多照應點,切記我和老夫人的吩咐,不可出什麼差子!”
青姨娘無奈應過,看她心事重重,想到今早發生的事,想岔開話題,便問道:“夫人,你和老太太也猜不著到底是不是大公子做的?”
於夫人搖搖頭,煩悶地說:“雖說大公子嫌疑最大,可想想他並非這樣不顧大局的人,若事情鬧大,這侯府受了牽連,俗話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倒是他那個媳婦值得懷疑,本就整天神神鬼鬼地不安份,生怕奉直搶了奉純的位子。 不過這人心可隔著肚皮,奉純平時雖然恭謙禮讓,關係到世子的位子上可說不定。 ”
青姨娘想想說:“我看大公子的可能性不大,雖說侯爺一心讓他做世子,但他哪能不明白自己的出身?大少奶奶嫌疑真的很大,且不說平時,這會知道夫人要給大公子納妾,焉能不懷恨在心?正好抓住這件事報復。 ”
於夫人冷哼一聲:“她既這麼想,那就讓她的不痛快來得快一點。 枝兒這會還抽不開身,先讓老太太挑個人賞過去。 試試她的醋勁有多大!”
正在這時,奉純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母親明鑑!奉純絕無害兄弟之心,更不會蠢得不顧咱們府裡地聲名,若有此心,天誅地滅!”
於夫人一驚,連忙示意青姨娘拉他起來。 略一思量,滿面懇切地說:“純兒。 你多心了,娘怎麼會懷疑到你?你對弟妹們一身疼愛有加,何況身為長子,又怎會不顧府裡的安危?娘沒有懷疑你!”
奉純仍然不起,感動地說:“謝謝娘信任孩兒,可是孩兒要休妻,請娘答應!”
於夫人一驚:“好好地說這話?大少奶奶又沒做錯什麼?”
奉純遲疑了一下:“起初孩兒懷疑是我那不省事的娘子做的。 早上被爹訓過以後,我回去把她關起來一直審問到現在,連午飯也不許吃,可她寧死不認,要不是丫頭攔著,差點撞牆自盡!孩兒也覺得她一婦道人家,沒這麼大能力做這事,可若她平時賢良安份的。 這事已怎會疑到她頭上?這種女人留下只會害得兄弟失和、家宅不寧,孩兒想休了她,還請娘同意!”
於夫人這才覺到事態嚴重,嚇得說:“奉純且莫魯莽!不說你爹那裡,我和老夫人也絕對不會同意!你就忍心讓慧兒和信兒離了親孃?再說她不過愛生些小事,又沒做下什麼大錯處。 這種話以後千萬不可再說,沒地傷了夫妻感情,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要納妾才嫌棄妻子!”
奉純還待說話,於夫人一揮手:“就這麼定了,你若信我,就別提此事了。 等會青姨娘從我的私庫裡取一匹上好的衣料送過去,安慰一下她,至於通房,這幾天就讓老太太挑個人先賞過去服侍著。 ”
奉純苦笑一聲謝過離去,就是不願意自己地孩子有嫡庶之分和同父不同母的隔閡。 才堅決不納妾。 堅持了這麼多年,到底拗不過去。
看著他離去。 青姨娘忍不住說:“看樣子真地不是大公子一房,到底是誰做的?兩個婢子升了姨娘,對夫人感激還來不及,不可能是她們吧?”
於夫人點點頭:“不可能是她們!可是善姨娘也不可能,她無根無基,邊個幫襯的人也沒有,這件事先得花一筆銀子僱個無賴去告狀,事成之後還得滅口,怎麼都不象她能做出來的,奉孝還一個孩子,那來的這種能耐?”
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半天青姨娘說:“說不定是府裡的對頭乾的?”
於夫人搖搖頭:“這件事外面地人哪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連雲氏是蜀郡商賈出身都知道,肯定是府裡的人乾的!”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於夫人突然面色一變:“咱們只想到有人不利奉直,沒想到雲氏!這件事若處理不好,吃虧不止奉直,雲氏受的牽連最大,說不定因此被趕出去!只要多這方面想想,就可想到是誰了!”
青姨娘驚得站差點站起來:“仙兒?你說是她?這怎麼可能?她一個家生子,虧得老太太發慈悲才活下來,這會又賞做屋裡人,以後若有了孩子,升姨娘還不是遲早的事?一個世代為奴的家生子能有這般福氣,不知祖輩燒了什麼高香,還能不知好歹去做這種事?就不怕害了奉直嗎?”
“女人若生了妒忌,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何況這種出身地,不過一心爭寵往上爬罷了,偏偏雲氏礙了她的路,才不顧一切罷了!”
青姨娘仍是不敢相信:“她有這種能耐嗎?”
“她不是還有哥嫂嗎?著於管家派人悄悄去查一查她哥哥這幾天有沒有離開莊子,不就知道了?”
冷子菡和陳若玉好不容易勸得於文遠消了怒氣出門去了,兩人百般猜測。
“我猜一定是大少奶奶乾的,只是她何時來的這等本事?這無賴好僱,滅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陳若玉冷哼一聲:“說不定是兩口子一起做的,這人不可貌相,別看大公子平時斯文有禮地,這可關係著世子之位呀!還好,若不是這次升了姨娘。 說不定還疑心我們做下的,還不知使出什麼樣地手段來對付!”
冷子菡嚇了一跳:“這件事又不是我們做的,又怎會懷疑是我們?不是大公子和大少奶奶嫌疑最大嗎,老爺今早還訓斥了大公子!”
“老爺不過做做樣子給夫人看,這會不是帶奉直提前去拜見頂頭上司了?他哪會真的懷疑是大公子,就是有真憑實據也會壓下,何況只是懷疑?管它誰做的。 以後更要想法挑起兩邊起紛爭,鬥得越狠越好。 我們才能混水摸魚!”
奉孝下了學,秉退丫頭,關上門,對著善姨娘笑個不停,善姨娘今個心情大好,連忙遞過點心嗔到:“高興高興就行了,看你樂成啥樣?不過看見官府找奉直的麻煩。 確實讓人開心,只可惜人家本事大給壓下去了,鬧大了才好!”
奉孝斂了笑:“這件事又沒有真憑實據,更沒有她家父母來告,不過一個奴才,哪能真的告倒?”
善姨娘不解地問:“既然有人告又為什麼不把事情鬧大些,弄壞奉直的名聲才好?這事情壓下去了,不和沒告一樣嗎?”
奉孝面lou一絲狠戾:“怎麼和沒告一樣?這一告。 她們不是對大公子疑心更重了嗎?兩邊只會越鬥越狠,如果能夠兩敗俱傷,我們不就是最大地受益者?”
善姨娘驚得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奉孝地鼻子:“難道是你告地?”
奉孝撥開她的手:“你以為呢?”
善姨娘差點叫出來:“真地是你?你不怕事情敗lou斷了我們的活路嗎?”
奉孝陰陰地一笑:“那個告狀之人再也不會開口說話,誰能查到我們頭上?”
善姨娘終於吃不住驚嚇,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你一個孩子。 怎麼下得了手?就不怕被人告了官去償命?”
“姨娘放心,孩兒做的可是絕對嚴密,定不會lou出馬腳!我早就認識這個無賴,他孤身一人,貧無立錐之地,經常在路上欺負小孩子搶零花錢去賭。 我昨個下午去族學,故意把一本重要的書本抽出來藏起來,等到了族學後才裝作發現的樣子,狠狠罵了亮兒,讓他回來找。 然後裝作拉肚子溜出去。 故意拿了幾十文錢去買零嘴,那個無賴看到我錢袋鼓鼓地。 就跟著我想搶,走到沒人處,我主動把錢袋子給了他,說這是定金,又亮出金項圈,如果他肯替我去辦件小事,等事成後,金項圈就送給他……”
說未說完,青姨娘嚇得忙拉開他的衣領,一看金項圈好好地在,這才放心下來:“還好,沒有落到旁人手裡被人疑到你!”
想想又說:“那你怎麼下的手滅口?可千萬不要被人發覺了,亮兒有沒有查覺?”
“我約了那無賴告完狀後在一久不住人的破屋見面,今天我託辭上學早早出了府門,然後就支亮兒去城東給我買林記鋪子的豆糕,這走著去一個來回至少得半個時辰,他哪能那麼快回來。 等見了那無賴我先亮出金項圈,再送給他一壺酒相謝,那個無賴疑都不疑就一口氣喝了,那可是下了砒霜呀,要命可是一時三刻!看他確實沒氣了,我才去上學,那亮兒還沒回來了,我哄先生說早上肚子疼耽誤了,他也無法。 ”
“砒霜?你哪來的砒霜?”
“我恨死了老夫人夫人和奉純、奉直,恨不得要了他們的命,這府裡才能成咱娘倆的天下!早就推說家中有老鼠,用零花錢一次買一點點砒霜,慢慢攢下一些,準備找機會毒死他們,這會剛好派上了用場!”
善姨娘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這還是一個十幾歲地孩子嗎?
“你怕什麼?不毒怎麼成大事?以後更要盯緊奉直和奉純的錯處,想方設法挑起事端,還有你要越發裝得膽小懦弱,我越發裝得蠢笨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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