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小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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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小巧(三)
奉直壓住心頭的怒氣來到仙兒的小院,進得屋門,仙兒已經躺下,見他進來,驚得坐起來。
她只穿著水紅的繡花肚兜,肩背和一大片白嫩的胸脯**lou著,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上,以手撐床身子後仰著,顯得胸脯更加高聳,似乎要撐破肚兜,見他進來,象受了莫大的驚嚇,驚恐而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
杏兒早已嚇得連茶也沒敢上就匆匆躲到廂房裡,門也緊閉著,屋裡只有他們兩個,燭光一跳一跳著。
奉直喉嚨一緊,再也移不開眼睛,死死著伸手可及的胸乳,呼吸漸漸急促。
半天才強壓住心頭的衝動,悶聲問:“你今個下午可曾去了老夫人院裡?到底向她說什麼了?”
仙兒一愣,眼看奉直忍不住就要要了她,卻突然冷靜下來問了這麼一句話,難道他暗中查了自己?
“仙兒不想被送走,可實在蠢笨不能讓公子滿意,就去求了老夫人收留,只求留在府裡,打雜做苦工都行,好歹有碗飯吃,定躲得遠遠的,不惹公子心煩!”
“老夫人怎麼說?”
“老夫人說,公子是個心軟的人,定是朋友情面上礙不過才說的,內心未必那麼狠心。 既然沒送走就別再想了,以後也不許再提,好好服侍公子就行。 ”
“那她有沒有問雲姑娘,你可怎麼回答?”
“我說雲姑娘身子不適。 匆匆見了客就走了,一直呆在自己院裡,倒沒有什麼事兒。 ”
奉直這才放下心來,又見她百般乞憐的樣子,一腔怒氣頓時消了,上午本就是自己和郎從書說話行事魯莽,她並沒有和老夫人提及若水什麼。 又說了她地好話,看來自己錯怪了她。
怕自己忍不住她的**。 不敢再呆下去,正等轉身走,仙兒爬起來跪到床沿上,可憐巴巴地抬起頭,滿面淚水。
“求公子不要把仙兒送人!我是府裡自幼長大的,好歹有哥嫂可以依傍,若去了生地兒。 遇上了厲害的主母,還不知被糟踏成什麼樣子!仙兒心裡只有公子,再也裝不下其他人,若被送了別人,我還不如去死!求公子憐惜仙兒自小沒了親孃,又受盡親爹的打罵,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千萬不要把仙兒送人!”
邊說邊磕頭如搗蒜。 **全暴lou在奉直面前,隨著動作一跳一跳的,血再次湧上了奉直的心頭,他很想上前,卻邁不開步子。
見奉直雖然著迷卻並無動作,仙兒一急。 手伸到背後一拉,肚兜輕輕滑落,然後對著奉直,直起身子跪在床沿上,柔軟高聳地胸乳剛好對奉直的臉。
奉直粗喘幾口,再也控制不住,臉緊緊貼上去發狠地摩挲著,又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著,兩隻手順著纖腰滑下,拼命地揉捏。
仙兒渾身顫慄著、迷醉著。 享受著被愛和被虐的快慰。 輕輕的呻吟起來。
奉直猛然清醒,這不是若水的聲音。 這個女人更不是若水!他猛地推開仙兒,奪路而逃。
仙兒似一頭冰水兜頭澆落,伸手去拉,奉直已經沒有了蹤影,她癱倒在**,哀哀地哭著,沒有憤恨,只有無盡的悲哀。
奉直怕被若水看穿,暫時不敢見她,一個人坐在花亭裡吹著冷風,想待心緒平靜下來,碌兒遠遠看見,在一旁默默地陪著。
若水苦等奉直不到,想到仙兒的心機,心裡煩躁,她這次又會用什麼手段?奉直會被**嗎?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可她也是奉直地女人,何況自己不便,奉直這會要了仙兒怎麼都說得過去,難道自己還能一生一世佔著他?
想到和奉直在一起的纏綿火熱,忍不住猜測他會不會也同樣對待仙兒和別的女人?一時間心煩意亂。
嚴媽見奉直久久不歸,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心下暗喜,看來仙兒並沒有向老夫人告密,要不奉直早發作起來鬧得不可開交了,兩人說不定這會正親熱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過去擾了人家的好事。
見若水沉默不語臉上一陣陰一陣晴的,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可男人哪能不三妻四妾,就是為了孩子也該想開著點,更別說妒忌是女子的大錯了,說透了又怕她羞惱,只得略略安慰了幾句,提醒注意身子,就吩咐虹兒小心照料回去睡了。
若水仍然沉默不語,虹兒不敢多言,知道也是沒法子的事,慢慢想開了就好了,若自己鑽了牛角尖,別人再勸也不頂事,就服侍著梳洗了睡下。 又懷著一絲希望,告訴婆子等會再關院門,也不敢拖衣服,害怕奉直來了又攆她去廂房,就和衣躺下想著心事。
若水靜靜地躺著,眼淚悄悄地滑落,他今晚肯定留在那邊了。 如果在以前,她也許會怪會怨奉直,也恨那個的女人。 可是經過這麼多地事,今晚的事情她並不怪奉直,也不恨仙兒,她們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事情,自己對他太苛責了,卻忍不住心裡難受的慌,彷彿什麼東西象沙子一點一點地流失了。
怕被虹兒發覺,她忍住心頭的難過,把心思轉過孩子身上,輕輕地撫摸著腹部,想著不久後就會慢慢大起來,就有一個孩子在裡面長成然後出生,這是多麼奇妙的事,他生下來,就是自己和奉直至親地骨肉,是誰也改變不了的,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正迷迷糊糊之際,有人推門進來,只憑氣息也知道是奉直,心裡一暖。 他無論和誰歡好,總沒忘了自己,又難免有些委屈,眼淚又差點流下來,又感動他黑天半夜地扔下別的女人來看自己,趁燈還沒亮悄悄擦去眼淚,緩緩坐起來。
“公子來了。 虹兒快點燈吧,侍侯公子早早洗臉歇了。 今天陪了一天客累得什麼似地!”
奉直正自惴惴不安,生怕若水猜疑和責怪,見她聲音平和、言語體貼,隻字不提仙兒,這才放下心來,笑笑說:“先別點燈,看我能不能摸到你!”
“這麼大人還調皮。 仔細摔了你,虹兒別聽他胡說,快快點燈!”
虹兒見奉直到底還是來這邊了,心裡欣喜之餘又擔心若水又慪氣,見她還好,兩人有說有笑的,連忙起身點燈,又打來熱水。 侍侯奉直洗了臉上床,這才合上門悄悄退出去。
兩人心中並無間隙,卻也不向平時那樣親密,總好象有什麼不同了,相偎無言,半晌才各自睡去。
嚴媽回屋。 正準備關了門上床,有人推門進來,竟是仙兒,她看起來失魂落魄,反手關上門,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嚴媽面前。
嚴媽驚得半晌回不過神:“仙兒!你這會子怎麼來了?你不侍候公子嗎?他人呢?”
仙兒泣不成聲:“公子走了……”
嚴媽一愣,取巾子擦擦她的眼淚,又笑著去扶她:“公子走了就走了,只要他寵了你就成,總不成整夜留著他?他不過記掛雲姑娘身子弱才過去罷了。 將來有了主母。 還能許公子在侍妾屋裡留一整夜?你也別傷心了。 女子妒忌可不好,先養好身子再說。 等將來有了孩子,升了姨娘比什麼都好。 ”
仙兒仍不肯起來,緊緊拉住她的手,痛苦地說:“公子不肯要我!怎麼都不肯要我!無論仙兒用什麼方法,到最後公子都走掉了!”
又哀切地說:“現在還沒有主母,若仙兒不能得寵,不能懷孕,將來主母是個厲害,再帶幾個美貌的陪嫁,仙兒還有什麼希望,更別說升姨娘了!”
嚴媽驚得坐在**:“你不是說公子昨個下午就已經要了你嗎?我還以為你們剛才又在一起!怎麼這會子又說這樣的話?”
仙兒面帶羞愧:“媽媽勿惱,那是仙兒為著面子上好看哄媽媽的,其實昨個下午公子喝多了一直沉睡,並未和仙兒有什麼,剛才過了又走掉了。 ”
嚴媽氣得瞪了她一眼:“這種事豈能哄人?我還興沖沖地去告訴了老太太,這下被老太太知道了,還不怪我莽撞!”
仙兒還是哭著:“媽媽不要怪仙兒,仙兒也是想弄假成真才出此下策地,老太太哪裡只管瞞著就是了,她也不會察覺。 ”
見她哭得可憐,嚴媽使勁拉起來:“別跪了,地上涼,起來說話吧。 ”
仙兒坐在**還是哭著:“仙兒打小命苦,才五歲就沒了親孃,哥哥又在莊子上不常回來,爹爹不喝酒還疼仙兒些,若喝多就往死裡打,本以為活不長,幸好老太太知道後憐惜,才養大了,現在又配了公子。 ”
嚴媽不由得拍拍她地手:“可憐地孩子,受苦了!現在總算好了。 ”
“仙兒自知出身下賤,不敢多想,只想承寵後生個男主子,也好有了依kao,做個姨娘也身份高些。 可是公子這樣不喜仙兒,現在沒有主母還好,若以後有了主母不能相容,仙兒今生就完了!”
嚴媽嘆口氣:“這院裡地女人都不容易,別說你,就是老夫人和夫人哪個不是這樣?公子還年輕,你要溫順殷勤些,總會感化他,男女事上,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你也該主動些!“
仙兒羞愧地低下頭:“我主動了,可公子不為所動,我一個女子總不能用強,今晚差點就成了,可公子又走了。 ”
嚴媽明白奉直是對若水用情太深,不由得憂心忡忡,這樣下去,拋開仙兒不說,如果嫡妻進門可怎麼好?
正胡思亂想之際,仙兒撲通一聲跪下:“並非仙兒**賤,實是為了自己的終身考慮,公子一向最聽媽媽的,求媽媽勸勸公子!”
嚴媽突然想起若水的身孕,漸漸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等到不能瞞時,必要離開去別處生養,以免被人揪住做文章,那時,可不就是仙兒的機會?
“先起來吧,這種事怎麼勸得?也許等等會有機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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