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逆天,為你葬一場兵荒馬亂!_第329章 定要你也如斯下場!

第三卷 逆天,為你葬一場兵荒馬亂!_第329章 定要你也如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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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逆天,為你葬一場兵荒馬亂!_第329章 定要你也如斯下場!

熙熙攘攘的十里長街,已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沈均被綁縛刑場。囚車途徑長街,百姓皆緊捂口鼻,嫌惡至極的望著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沈均。

腐敗的氣息,伴隨著令人作嘔的血跡斑駁。

刑場上,早已備下了一副棺槨,被黑布遮掩著。

“你們……到底還想怎麼樣?殺了我……殺了我……”沈均沙啞的嗓子只能喊出微弱的聲響,被五花大綁著推上刑場。

應無求監刑,迎上沈均那令人憎惡的嘴臉,不覺眯起了冷冽的眸,“大人此生最恨被人威脅,也最恨被人欺騙,你倒好,全犯。”

想了想,應無求手一揮,身後的黑布被譁然掀開。

底下百姓一陣驚呼,竟是一具透明的冰棺。

“原本執行鼠刑是不必冰棺的,不過大人決定給你一個最體面的死法,要這天下人都睜眼看看,當朝賀王會有什麼下場。”應無求冷笑兩聲,“對了,想必賀王爺對鼠刑應該是記憶猶新的。說到底這刑法,還是賀王爺自己創立的,不是嗎?”

沈均的眸子陡然瞪大,比看見自己渾身流膿還要驚懼,“不不不……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一劍殺了我……”

“怎麼,賀王爺也會覺得可怕嗎?”應無求忽然一腳將沈均踩在腳下,俯身低冷開口,“當年國公府的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姐,不都是這麼死的嗎?王爺當時可聽見她們喊了什麼?”

聞言,沈均絕望的閉上了眸。

耳畔,是應無求切齒的冷語,“來生若為鼠,必定穿你心腸,定要你也如斯下場。”一聲冷哼,應無求直起身子,“這就是你的下場。當初她們怎麼死的,你今日也去試一試,許是更為滿意。別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沈均被人強行揪起,丟進了冰棺。

誰也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透明的冰棺,冷然刺骨。

應無求垂下眸輕嘆一聲,當年的國公府何等榮華,結果落敗的時候,每個人都去踩一腳。沈均更是縱容部下對國公府的幾個小姐肆意凌辱,便是如此倒也罷了,大不了也是一刀兩斷。

哪知……

人之死,一刀兩斷倒也痛快,來生又是繁華一場。

可惜,折磨至死,那種臨死前的驚恐與絕望無助,才是最痛苦的。

錦衣衛強行掰開了沈均的嘴,愣是將數只極小的鼠灌入了他的口中,而後將嘴部用封帶老來封住。冰棺蓋上的那一刻,沈均瘋狂的在關內掙扎著,奈何手腳被綁縛,只剩下一雙驚恐的眸子鮮血緩緩而下。

底下的百姓霎時誰也不敢做聲,這樣的畫面,著實將所有人都震住。

萬籟俱寂,頃刻間,百姓中尖銳的叫聲劃破了所有的寂靜。

無處可逃的鼠鑽入人的五臟六腑,破腹而出。

鮮血噴濺的瞬間,沈均睜著一雙不甘而驚懼到極點的眸子,斷了所有的氣息。

應無求冷漠的盯著冰棺,手一抬,黑布重新遮住了冰棺,“送去亂葬崗。”

“是!”錦衣衛隨即抬起冰棺。

底下的百姓已經四處逃竄,驚嚇得十里長街,再無一人。

冰棺很快就會融化,所以必須在冰棺融化前埋入底下。如此,長埋地下的飢餓之鼠才會食人肉,最後只剩屍骨無存。

這,算是刑獄最狠最殘忍的刑法。

不過沈均也算是自食其果,當年他為報一己私仇,如此對付那幾個柔弱的女子。如今也算是應有此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了,善惡皆報。

遠遠的,蘭景輝默不作聲的站著。

杜莫蹙眉,“錦衣衛果然都不是好東西,這種作惡的東西,也唯有錦衣衛那個妖孽才能想得出來。”

聞言,蘭景輝不語。

想了想,轉頭牽了巷子裡的一匹馬出來。

杜莫心驚,“少將軍你……你要去哪?”

“我本欲忠君報國,可惜爹志不在此。身為將軍府的長子嫡孫,不能勸解父親是為不孝,不能匡扶天下是為不忠,不願娶公主為妻是為不義,不能救百姓於水火是為不仁,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何以為臣?”蘭景輝翻身上馬。

“將軍的本意並非如此,少將軍切莫一意孤行。”杜莫自然是明白的,昨兒個夜裡,蘭景

輝出城回營,與身為三軍統帥的蘭輔國大吵了一架。

誰也不知道他們爭吵什麼,總之蘭景輝當時的面色極為難看,負氣離開營地,而蘭輔國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竟下令,將所有隨蘭景輝奪城的將士,連降兩級。

“你不必說了,哪日我覺得該回來自然會回來!”蘭景輝環顧四周,剛剛歷經戰爭洗禮的京城,滿目蒼夷。

“少將軍要去哪?”杜莫蹙眉,“少將軍還是別衝動,萬一將軍知道了,豈非又要責罰少將軍。上一次……”

“哼,有本事他再把我找回來!”蘭景輝冷了眸,“道不同不相為謀,父子也如此!告訴我爹,軍中無父子,在外也沒有。”

音落,蘭景輝忽然勒住馬韁,策馬而去。

杜莫蹙眉,急忙往軍營趕。上一次蘭景輝一走就是大半年,這一次……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保不齊老將軍又該發海捕文書了!

皇帝有旨,蘭家軍迴歸城外駐地,蘭輔國三日後上朝覲見。

朝堂,權力間的更迭變化,又有誰能預料,誰能做最後的贏家。縱使九五又如何,高處不勝寒,試問幾人懂?

皇權無情,就像漠北的黃沙一樣無情。

風沙刮過嬌嫩的臉皮,直到疼得麻木,縱使有淚淌下,竟也可以託詞風沙迷了眼。怎麼捨得共賞今日月,不見昔人顏?

端坐在簡易的帳篷外頭,千尋悵然若失的望著天上殘月,眼底有滾燙的東西在徘徊。

“少主?”上官燕從帳篷內走出來,“裡頭都收拾好了,早點睡吧,明日就進入了帝都的境地,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

千尋深吸一口氣,環顧五部各自紮營的喧鬧,垂下了眸。

笑臥黃沙君莫笑,此去凶險幾人回?

自樓止離去,心頭總有些異樣的感覺,時而揪心,時而陣陣的泛著疼。總有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是他出了何事?

還是……

遠遠的,她看見賴笙歌緩步而來,不由的斂了容色。

上官燕眸色陡沉,攔在了賴笙歌身前,“有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