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六章 闖總壇陌白持劍,護聖教沐言有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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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六章 闖總壇陌白持劍,護聖教沐言有刀(中)
如夢感受到了旁邊少年目光的變化,但她並不能確定少年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好幾次都要開口詢問,可又覺得有些事情,不問似乎比問了更好。如此想著,她便再也沒有說話,向陌白點了點頭,又往前看了眼,並沒有什麼人走來,這才當先走了過去。
陌白自然是緊緊跟著,這裡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是陌生的。而且他已經兩次在這魔宗總壇中受到陣法的困擾,至少是在現在,他並不敢離如夢太遠,卻也不敢離如夢太近,若是有人來了,唯恐如夢難做。
兩人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就這麼下了坡。
前方亦是一條很直很長的甬道,這不禁讓陌白微微變色,有些遲疑,“難道這魔宗總壇連續幾層都是這樣嗎?”
走在前面的如夢興許是知道陌白的顧慮,低聲解釋道:“這條甬道的確是直的,你仔細看兩邊,就能看出與上面不同的地方了。”
聞言,陌白定睛向兩旁的石壁望了過去,不多時,他便是發現了石壁的特殊之處。這裡的石壁遠不如上一條甬道邊上的石壁的光滑,幾乎每隔不遠都會有一個明顯的刻痕,只是甬道或許是真的修得太直,並不能看出刻痕後面到底是什麼,陌白剛想開口詢問。
如夢已經搶先解釋著說道,“每個刻痕之後都是一條新路,每一條路在聖宗的地位都不一樣,越往裡走,路上人的職位越大,一般而言……尋常弟子是不能往裡走的。”
聖女,雖然是名不副實的聖女,但她畢竟是名義上的聖女,自然是不在尋常弟子這一列。在路過第一條岔路的時候,她連頭都沒有偏,直接走了過去。反是看著她過去正想要出來的幾名魔宗弟子,連忙垂下頭,躬身行禮。
只是或許是心裡的不屑,他們雖然在動作上做足了禮儀,但是並沒有開口說話,顯然也就是為了避免他人指責,不然連這基本的躬身只怕都不想做吧。
但也是因為這個巧合,陌白跟在如夢身後走過,他們都沒有發現。而之後連續幾條岔路里居住的魔宗弟子、執事,因為等級較高,這個時間段剛好又是忙碌的時間,都是沒有人。這一路出奇的順利,兩人居然是很輕鬆地走到了最後一條岔路。
又是一條下坡,環形坡度比上一條更為抖。站在坡道前,如夢再次看了
眼身邊的陌白,緩聲道:“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接下來的路,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並不能幫你。只是作為朋友,我再次提醒你一聲,元清在魔宗,根本算不上什麼人物。”
這已經是如夢第二次說這句話了,這一次她目光凝重,雙眉間微微有些擔憂。此刻,她的內心是複雜了,到了這禁地之外,她反而沒有先前那麼的……灑脫。她心中的擔憂更甚,可她偏偏不敢告訴身邊的人。
“嗯。”陌白點頭,沉默了一會兒,他在動身的剎那,還是停了下來,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身影一動,拿著聽軒,緊貼著石壁走了下去。
如夢眼神複雜,看著陌白漸漸下沉的背影,深深地望著,許久後,她才緩緩收回目光,轉身向右側的甬道走去。這裡……燈光遠超其它的甬道,地面也鋪著厚厚的細沙,赤足在細沙上,彷彿能聽到海風,可是大海在哪呢?人心麼?
…………
福凌關城牆。
關外,風吹卷著沙塵,遠遠就能聞到裡面潛藏的血腥。狄人灰黑的軍帳密密麻麻,閃著星火,點亮了夜空。那股厚實感也壓迫著每一位福凌關城牆上的軍士,他們臉上疲態盡顯,拄著軍旗的手,也是傷痕累累,他們……真的倦了。
狄人就如同永不知疲倦的魔鬼一樣,高強度的進攻已經維持了半個月,若不是前段時間北岸軍的加入,只怕福凌關早已經被破了。所有福凌關的守關軍士都很感謝,那個從天海來的貴人,是他不辭辛勞,不懼艱險地來到福凌關,才帶了天海貴人的支援,才給他們帶來了希望,也因為他……戰爭漸漸演變成了拉鋸戰。
溫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暗沉沉的天氣,隱約間還能看見月亮的輪廓,他看了下身邊的副官,“幾更天了?”
副官看了下夜色,約莫的估算了下,才回答道,“回小王爺的話,三更吧。”
“三更麼?”溫偉將目光移向遠方,狄人的軍帳今日出奇的安靜,連平時助興的歌舞都失了蹤跡,所有的狄人都彷彿沉睡了一般,再無往昔的猙獰。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看不穿狄人的心思。延續了半月的進攻,在這雙方都疲倦的時候,他們這是要放棄嗎?勝利的曙光,似乎馬上就要來臨了。
朦朧間,他似乎是
看見了北地二十三軍團都站在他面前歡呼,“慈王、慈王。”
四周寂靜無聲,城樓兩邊的火把忽明忽暗,偶有幾名軍士路過,對著兩人恭敬行禮,帶著崇拜的目光遠離,這座城,連同著城裡的人都已疲倦至極,這已是他們最後的精氣神。沒有人知道,這座殘破的城,這些力竭的人,是不是還能夠經得起狄人的下一次進犯,只是為什麼今晚會這麼的安靜。
沒有人敢打瞌睡,所有人都是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就算是靠在牆上休息,都不敢輕易地閉眼。他們並不知道,北狄城今晚來了一個貴人。甚至比溫偉還要貴的貴人,她來自平月城。
一連找了幾日,都沒有找到陌白的絲毫蹤跡,坐在諸位的施瑤看起來有些憔悴。她強打著精神看著下面爭吵不休的諸將,忽然來了火氣,“夠了。”
她的聲音太小,根本沒人聽。爭吵聲,甚至都淹沒了外面滾滾風聲,還有那些沙塵。將士手上的武器依舊,但並沒有以前錚亮。
“夠了。”她又說了句。
還是太小,反是幾名將領的爭吵聲在這嘈雜的軍帳裡顯得有些突兀。
“我看困月帝國那群雜碎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停止進攻,你們腦子裡難道裝的是漿糊嗎?只要過了這福凌關,半山之後……盡是肥沃的土地,以我們現在這樣的精兵,收回北地並不是什麼難事,為什麼要停止!”
這是一名很年輕的將領,他侃侃而談,如同驕傲的孔雀,傲視著眼前這群在他眼裡無比腐朽的老人,他甚至覺得北狄要儘快的交給他們,只有這樣……北狄才有未來。
他偷偷了瞟了眼自從入了軍帳就再也未曾動過的絕美女子,他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那些他需要仰視的人,都如同小丑一樣拜服在這位絕美女子的腳下,如同奴隸一般的跪添。他突然覺得,自己這番精彩絕倫的演講定然會獲得這位貴人的賞識,自此平步青雲。
所以當他看到所有人都被他這正確的見解折服而默不作聲的時候,他再一次輕蔑地笑了笑,想用更大的聲音喚起所有北狄人心底的野心:“那可是北地啊,可不是我們北狄那些貧瘠的土地能夠比擬的,如果得了北地,我們北狄定然會強大數倍,將來侵吞困月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