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0章 苦咖啡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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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0章 苦咖啡這首歌
傍晚,孟庭曲來接葛衣情了,咖啡廳內,兩人面對面而坐。
葛衣情雙手握抱著那杯咖啡,咖啡暖暖的,有熱氣在上面冒出,她看著孟庭曲。
對面這裡,孟庭曲正在舀著糖,給咖啡加糖。
等份量差不多了,他淺淺品了一口,然後覺得糖量還不夠一般,再次加起來,只是這一次,他一邊加著,一邊出聲了。
“衣情,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首歌,苦咖啡。”
聞言,她怔了怔,然後點頭,應著。
“嗯,聽過,好像是誰唱的?還蠻好聽,不記得歌手名字了。”
見她聽過,孟庭曲淺淺地勾脣,終於,他的糖量終於加夠了,孟庭曲喝一口,覺得真的不苦了,才抬眸,看向她,道。
“那首歌的確是好聽,我也喜歡聽。”
見此,葛衣情不知怎麼應話,她只下意識地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杯咖啡,咖啡還沒加糖,只透著咖啡的香味。
孟庭曲喝咖啡不太喜歡喝苦的,而喜歡喝甜的。
她沉默一下,然後,就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加糖的咖啡,真的很苦。
這時,葛衣情放下了,可能被苦著了,眉頭還因此而皺起,對面,孟庭曲看著,卻是呵呵地笑起,也端起來喝,問。
“明知道是苦的,為什麼還要喝?為什麼不加糖?”
聽到這話,她看向他,卻是挑挑眉,放下自己手中的這杯咖啡,應。
“庭曲,其實我挺想不明白一件事的,你說,既然人們明知道咖啡是苦的,為什麼還要創造出咖啡這種東西呢?又為什麼要分開呢?直接在做好的時候就加糖不就可以了?為什麼要讓客人自己加糖呢?”
然而,孟庭曲聽了,卻是對這番話有些震撼。
他怔著看葛衣情,自己雖常喝咖啡,但,卻很少去想這種問題,而葛衣情問的這個問題,孟庭曲也答不出。
同一時間。
馬謹竹沒回新御景,也沒跟石沉舟吃晚飯,而是去了醫院看周詩樹,每一次去,馬謹竹的心情都會特別沉重。
瞧瞧周詩樹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
曾經的她,還好好的,一切就像是在昨天,可,今天卻變了全部,再也恢復不了像曾經那樣。
在醫院呆了一段時間後,天色都黑了,馬謹竹才回來。
接下來,當馬謹竹回到新御景的時候,石沉舟早已經在家了。
女傭一見她回來了,立馬打招呼。
“馬小姐,你回來了?”
見此,馬謹竹向四周看了一下,尋找石沉舟的身影,問。
“石沉舟呢?”
這旁,女傭看了一眼二樓,然後才回答。
“石先生在二樓呢,回來的時候,心情似乎沒有多好,也不跟我說話,我問他,他也不回。”
一聽這形容,馬謹竹皺眉,她向樓梯口走去,準備去找他。
接下來,當來到二樓,她徑直推門進來,才出聲叫喚。
“石沉舟……”
漆黑的房間內,沒有開燈,那個男人,他靜靜地坐在床邊角落,正在抽著煙。
陽臺的風吹進來,帶著幾許冷意,在屋內轉一圈,然後又順
出去了,輕紗般的窗簾,被不斷吹動著。
看著他,馬謹竹皺眉,她朝他走過去,亦輕輕地叫他。
“石沉舟……”
然而,即使她叫他,可,男人卻還是不理她,只靜靜地抽菸,在他身旁,地板上甚至已經有了好多的菸頭。
馬謹竹一走到,立馬就奪過他手中的煙了,有點生氣。
“怎麼一下子抽這麼多?”
石沉舟是抽菸的,但,很少會一天內抽那麼多根。
這旁,男人見馬謹竹奪了他的菸頭,不禁挑挑眉,他坐那兒,看著她,卻是不吭聲,幽黑的眸子,掩藏在黑夜中,顯得幽黑,讓人猜不透。
馬謹竹跪坐下來了,伸手去推他,有些擔心地問。
“石沉舟,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不料,話音才剛落,男人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子就扯過她,然後,眨眼間,就狠狠按地板上了。
他火速地低頭吻。
那帶著香菸的味道,非常難受,馬謹竹不喜歡,立馬皺眉,掙扎著推開,斷斷續續的聲音也傳來。
“不要,放開,你有煙味,不要碰我。”
然而,石沉舟根本不管,狠狠按住她,各種強親強吻,一副硬來的態度。
掙扎了一番後,當他親夠了,男人才肯停下,靜靜地看著她,身體還壓她身上,不肯起。
地板上,馬謹竹不動了,靜靜與他對視。
在黑夜中,透著點點燈光,她才能看清他的臉,此時,那張臉平靜著,沒有憤怒,沒有悲傷,很正常的表情。
見此,馬謹竹不禁伸手,緩緩摸上了他的臉,輕喊。
“石沉舟……”
在這時,他才終於出聲,卻是透著那種悶悶的,很難形容的表情,就好像,他不開心,卻又不知怎麼宣洩,只能自己鬱悶的那種感覺。
“沒什麼,我就是不開心而已,公司出了點問題。”
馬謹竹一怔,雖然她不喜歡過問他工作上的事情,不過,見他這種心情,她還是很擔心。
“怎麼了?”
男人將沉重的身子壓下來,臉埋入她的脖頸裡,應該是真不開心了。
“手頭押有一塊地,開發專案已經準備了好久,可,政府那邊遲遲不肯審批透過,今天派過去洽談的人回來了,還是拿不到公文,我看,政府那些人,是準備採取拖延術了,照著這樣發展下去,我得在這個單子上,損失幾個億。”
這麼多?
聽到這話,馬謹竹抱緊他,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錢的確不少,也難怪石沉舟會覺得肉痛,甚至心情不好,一分錢都賺不到,還得倒貼的感覺,真太他媽憋屈了。
忽然,馬謹竹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沈君聖。
讓沈君聖當個中間人的話,應該跟政府那邊會很好說話吧?但,馬謹竹心裡又沒底,她不知道自己去求情,沈君聖肯不肯幫忙。
畢竟吧,自己不是商醉憂,不是沈君聖的什麼人。
就算是商醉憂的朋友,可,朋友間也始終有一個度,不是毫無界線的。
葛衣情跟孟庭曲從咖啡廳喝完咖啡後,便回來了。
接下來,坐在小車中,葛衣
情安安靜靜的,男人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
見著葛衣情頭低低的,一副悶悶的模樣,孟庭曲似乎猜到什麼。
他車子一拐,卻是開進了那旁,並沒回去。
見此,葛衣情低著的頭,不禁抬起,然後不解地看向他,問。
“庭曲,你幹什麼?”
孟庭曲沒吭聲,直到小車停下後,他看了看外面的江景,才出聲。
“下來吹吹風吧。”
說著他率先推門出去,副駕駛座上,葛衣情見了,皺了皺眉,轉頭看一眼那車窗外的景色。
夜風挺大的,現在還是冬天,溫度又低。
葛衣情實在搞不明白他帶自己來這種地方吹冷風是幹什麼,不過,見著他都已經出去了,她只得也跟著出來。
剛一鑽出來,葛衣情馬上被涼涼而冷冷的夜風吹得發抖。
她抱著自己搓了搓胳膊,然後,朝他走過去,悶悶地不高興,提醒。
“庭曲,夜風很大呢,我們快點回去吧,冷。”
男人走到那旁的圍欄前,停下了,倚靠在那,是後背圍欄,面朝葛衣情的那種,姿勢相當慵懶而迷人。
他見葛衣情說冷,淺淺地勾脣,二話不說,相當紳士地脫下外套,葛衣情走到時,他徑直將外套披葛衣情身上去了。
看著她,男人這才笑著問出聲。
“還冷嗎?”
外套帶著他淡淡的體香,熟悉而迷人,葛衣情看了看肩頭的外套,然後看向他,怔著不知怎麼回答。
不冷了,就連那顆心,都暖暖的。
葛衣情靠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感動得眼眶都逐漸紅起,對面,男人也抱住了她。
夜風吹來,吹動兩人的頭髮。
黑髮飄飄中,絲絲摩擦著他的面部,鼻息間,盡是那熟悉的洗髮水香味,懷裡,葛衣情安靜地閉上眼。
這時,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
“衣情,我知道,關於姜談的那件事,你心中還是沒放下。”
一聽,葛衣情怔了怔,她閉著的眼睛,下意識地睜開了。
但,她沒有抬頭,就沉默著,頭頂傳來他淡淡透著無奈的聲音。
“對不起,我當時也沒有辦法,不那樣做,只會在警局呆得更久,所以,我只能這樣做。”
聽著這話,葛衣情怔怔的,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她抱著他不吭聲,什麼也不想說。
其實,葛衣情是在鬱悶商醉憂的那件事,也不知道商醉憂到底什麼個意思,始終沒給明確答案。
夜風中,緊緊相擁的兩人,彼此是那麼冷,內心卻是那麼暖和,他不知道她在擔心別的事,而她,似乎也不想主動向他說那件事。
陣陣吹來的寒風,即使隔著厚厚的外套,葛衣情還是覺得有些冷,她哆嗦了一下,見著男人只穿一件白襯衫,不禁擔心他。
“庭曲,你不冷嗎?”
他笑笑,搖搖頭地回。
“沒事,這點夜風不礙事的。”
話雖這樣說,但,葛衣情心裡還是替男人擔心,徑直抓過自己肩頭的外套,一併圍住他,亦圍住自己,衝他笑笑地說。
“這樣就不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