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人急也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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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人急也跳牆
一天做完作業，沒事，我在窗前佇立，靜靜地看著窗外那棵枝葉繁茂的大槐樹。已經到了這個世界兩個多月了。這幾天我總在想，難道我就在這皇家語言學院耗盡我的美好青春，等利小八學習結束了，我該何去何從。走？怎麼走？都是問題。我頭疼地拍拍腦袋。
“啪”的一聲，門被狠狠地踢開。我一驚。回頭看去。是目無表情的五王爺。
五王爺已經從禁閉院出來有幾天了。
對於五王爺，我心中是有內疚的。如果當初我堅決一點兒，他是不會被人發現的。也就不會當眾丟那麼大的醜了。事後小八跟我說過，五哥當年在邊塞身經百戰，身上傷痕無數，那五十鞭子對於他，咋地也不咋地。關鍵是太丟人了。五王爺人雖粗，畢竟是被別人捧慣了的人，哪裡受得了這個。關禁閉期間，小八帶了傷藥，偷偷去看了五哥。出了大丑的利小五心情很不爽，禁閉院的牆已經讓他砸了大洞小洞無數了。
“五王爺，有事嗎？”
五王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謙恭笑臉，他走過來，二話不說，一把扛起我就走。
“你幹什麼，發瘋了？”我直覺不好，這傢伙想幹什麼，綁架嗎？我揮著拳頭使勁打，打哪兒不管了，先打了再說吧。
“撓癢癢呢？撓得狠點兒。以後讓你撓個夠。”利小五拍拍我的屁股。他奶奶的，居然敢摸老孃的屁股，你算是摸了老虎屁股了。我記住你了。
“利佳川，你必須對這次行為造成的所有後果負責。”我連外交照會的標準格式都拿出來了，儘管我知道我的威脅很蒼白。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利小五誤會了我的意思。他以為我說的是他既然抱了我，就得對我的下半輩子負責。他現在就想對我負責呢。
“恐怕還輪不到你來負責吧。”冷冷的聲音裡似乎夾雜著南極的冰雪，讓人不寒而慄。
我抬起頭來。一把劍就抵在五王爺的咽喉。小八的目光比劍光還要冷豔。
“小八，我就不信為了這個小丫頭你就敢刺你的五哥。”老五倒是不怕。他料定小八不敢真動手。
“把人放下。”
我滑了下來。心有餘悸。小八一把欲攬過我，被老五一伸胳膊攔住了。
“小八，這個小丫頭我要定了。條件，你儘管提。要人，我府里美貌的丫環多得是，哪個都比她漂亮，都是我沒動過的。你可以親自去挑。一個換幾個都行。要錢，你隨便開。我不會虧了你的。”利小五開出的條件很誘人，我還沒想到我這麼值錢呢。
“五哥太小看人了吧？好像我沒見過美人，沒見過錢似的。我早就說過，林小晴是我的人。想要這樣的，自己找去。別打我的主意。”小八乾脆利索地回絕了。
“我要是今天硬要呢？”
“那你就試試，看看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
話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僵。
“真出息呀。不知道的，以為你們爭的是什麼稀世之寶呢。至於嘛。”是四王爺利佳卿陰魂不散的聲音。這個惹禍精，我現在對他是敬而遠之。
“你們倆別吵了，去書房，讓下人聽見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利小四拿出了做哥哥的派頭。
老五和小八互相瞪著，往書房走。我想溜。
“林小晴，站住。就是為了你，你還想溜。你溜得了嘛。”四王爺這陣倒義正詞嚴了。
進了書房，四王爺先坐下。“小八，好久不來你這兒了。你們倆也坐下，有什麼話好好說。老五，誰都知道林小晴是小八的下人，你這麼公然來搶不太好吧？你那兒還缺伺候的丫環嗎？”這話聽著還像句公道話。
小八看四王爺是替他說話，他不著急了。坐下來看老五怎麼說。
“四哥、八弟，我也是出於無奈。我利佳川雖然是個粗人，沒有四哥的風雅學問，但是起碼的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我總不能做個始亂終棄的小人吧。既然我做了，我就要對林小晴負責。”利小五說的是慷慨激昂。
小八的目光掃過來，目光裡有疑問，有不信，有鄙夷。我很生氣，連這樣明顯的假話都聽不出來，什麼智商啊。
這個利小五太毒了。和他四哥有的一拼。他造謠說我倆有了一腿，然後順理成章地把我收進府去，胡亂給個第八或第九小妾的名頭，到時候我就得乖乖地給他寫作業。打得好精的算盤。
他也是真給逼急了，想出這麼個損招來。感覺他已經被外語一jian再jian，已經瀕臨崩潰了。
書房裡很安靜。只能聽見利小八喘粗氣的聲音。良久，四王爺發了話，“林小晴，五弟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我建議你好好想清楚，到底跟誰？八弟，你們倆——”四王爺沒往下說，但潛臺詞我們都知道，那就是，小八，你和她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啊。
四王爺這麼說很陰，他一直不知道我和小八到了哪一步，今天正好藉機查實一下。
小八無語。我無語。五王爺微笑。今天他這招險棋走對了。
四王爺搖搖頭，“小八，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忍痛割愛吧。至於其他善後問題，你們倆再商量吧。”
誰也不看我。我就像是一件商品，只有任人買賣的份兒，誰也不會問商品的意見。
不能再沉默了。我想了想，對幾個人說，“你們先聊著，我回屋拿點兒東西。”
四王爺若有所思，他不相信我是回屋收拾東西跟五王爺走。小八的挫敗感，老五的勝利感，也都落入了我的眼底。我回屋拿了東西，揣好，回來。
回來我就不再客氣，開火吧。
“五王爺，我想問你，你說我倆有關係，是在何時、何地呀？”
誰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三個人驚訝地望著我，好像我得了失心瘋。是呀，在古代，大街上連男女偷偷地眉目傳情都會被人看做**蕩，一個女孩子，居然說出了那個只能做不能說的字眼兒，難怪就連這些風流王爺們也大吃一驚了。
五王爺略一思索，說，“一次，我來看八弟，八弟不在，不知怎麼搞的，那天我情慾大發，就和你——。當然你也沒太拒絕。後來的幾次就是你去我的明忠院了。反正也不太遠。你也別不好意思，反正這裡也沒外人。”看來他是事先早有準備的，連詞兒都想好了。聽起來含而糊之，又合情合理，比真的還像真的。五王爺真是得撒謊之真髓。
“五王爺，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樣，我們倆最清楚。你為什麼撒了這麼個彌天大謊，原因，你我也都很清楚。五王爺，在這之前，我敬重你是保家衛國的國之棟樑，言而有信的錚錚男兒，但現在我只能說，儘管你腆著你的厚臉皮佔著王爺的位子，骨子裡你就是一齷齪小人，一個人渣。”
我什麼也不顧了，話越來越尖刻。話說到後來，三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五王爺的臉由自得轉為憤怒，小八直衝我搖頭，四王爺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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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看到小璃支援利小八。不要那麼著急下結論。告訴大家，除了前面出現的利小八、利小四和李藍衣三位與林小晴有著種種曖昧情愫的男士，我這兒有一位大boss還沒出場呢。這位男子與林小晴可是淵源頗深。彆著急，慢慢往下看。越來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