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ey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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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urney 63
Journey 63-5
再後來,我們一行人告別了樸實熱情的勞動婦女,走出了將要迎來豐收的秋日田野,越過高低不平連綿起伏的山丘,步入了一處坐落於山間的城堡——傳說中的波維諾總部終於到了?
嘛,管它是哪裡,長途跋涉了這麼久,總算會有好吃好喝招待了,就不要在乎這點小事兒了——雖然我只看得懂藍波同學和一群義大利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場面,卻全然聽不明白他們在用義大利語嘰裡呱啦點啥。
連獄寺先生和碧安琪小姐都能跟他們侃侃而談!我卻只能以頷首微笑來示意!好吧,什麼叫“連”。
很快平復了心情,我默默地告訴自己:我需要一位翻譯。
如此思忖著,被排除在外的我下意識地瞅了瞅那對姐弟。
“?”沒想到這次倒是相對遲鈍的男性首先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怎麼了?”前一刻還在和波維諾高層交談的獄寺先生這就撇過腦袋,用日語向我發問。
你瞬間切換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啊?”獄寺先生出人意料的敏銳和疑似關心反倒讓我有點不適應了,於是,我衝著他笑了一笑,“沒什麼,你們繼續。”
人在遇到反常情況的時候,比較容易做出一些眼下大腦當機稍後懊悔不已的事情——比如我,就這樣錯過了一次獲取譯文的機會。
不消三柱香的工夫,我已然泡在澡堂裡暗自嘆息——而當我扭頭望向身邊人之後,更是乾脆把氣全給嘆了出來。
“怎麼了?”將深粉色長髮高高盤起的女性問出了與某人一樣的問題,“累了嗎?”她靠在浴池邊沿,對我嫣然一笑。
“沒什麼。”我瞥了瞥女子在水中那若隱若現的曼妙身材,一邊微笑一邊道出了類似的回答。
我能告訴你,心裡那口氣是在後悔,嘴裡這口氣是在感慨嗎?咳,我心態很平和的,才沒有羨慕嫉妒恨。
“我先出去了。”撇開某些不正經的想法,我順手扯來一條浴巾給自己裹上,然後向碧安琪小姐道了別。
走入更衣室,我換上了波維諾家族提供的乾淨衣
物,不由覺得他們真是熱情友好考慮周到,畢竟遠赴歐洲卻不用帶一大堆行李這種事,還是深得我心的。不過話說回來,等離開此地去往獄寺先生父親的住處,貌似就沒這麼方便了?好吧,八字還沒一撇呢,這事得等獄寺先生同意回家了再說。
一想到這裡,我的內心就萌生出一股無可奈何——於是無奈的我走出浴室,好巧不巧地瞧見從隔壁男湯裡信步踱來的藍波同學。
思忖著好歹人家也是這兒的主人,我作為一個得到實惠的客人,是不是該跟他道個謝呢?因此我露出笑容,張開了嘴。
“藍波哥哥!”
誒?稱呼怎麼變這樣了?不對,這鐵定不是我喊的。
我立馬回過神來,扭頭尋聲望去,恍惚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從我眼前一晃而過。
緊隨其後的是少年“哎喲”一聲的驚呼以及什麼人“撲通”一下摔倒在地的悶響。
Journey 63-6
我下意識地轉動脖子,定神看向地面。
喲孩子,你摔著了啊。
然而此時此刻,藍波同學倒地不起的狀態並非重點——不是我不重視自個兒的工作物件,實在是冷不防冒出來的陌生人太過惹眼,故而毫無懸念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太好了你真的歸來了!我好思念你啊!”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趴在少年的身上,嚷嚷著有點兒彆扭的日語。
“呃痛痛痛——”被撲倒的少年很快收起了微微齜牙的模樣,他流著一滴冷汗,對著女孩勉強露出了笑容。
“非常真的對不起!”來人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起身。
小姑娘你的敬體聽上去怎麼奇奇怪怪的?等等,說起來……為啥在義大利出現的女孩子脫口而出的是日語?
“那個,你們沒事吧?”我帶著四分好奇六分關心走上前去,同時也看清了扶起藍波同學的小女生。
嫩滑的面板白裡透紅,一雙藍寶石般的眸子忽閃忽閃,兩隻淺淺的酒窩甜得彷彿能夠醉人,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抿起——好一個美人胚子。
“唔?”對方無疑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她歪了歪
腦袋,對我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你是誰啊?為神馬會說日語?”
真巧,我也想問你這兩個問題,不過得把“神馬”改成“什麼”。
“她是彭格列的顧問,從日本跟我一起過來的。”站直了身子並拍了拍衣服,藍波同學搶先一步回答道。
“就是藍波哥哥工作的地方嗎?”小女孩忽然兩眼放光,以近乎崇拜的眼神仰視著我,“好厲害!”
不孩子,你有所不知……
“啊!日本的人是這樣問安的……”她自言自語著,從盲目的景仰中緩過神來,將雙手貼到了身體兩側,“初次會面,我的日本名字叫‘稜’。”自稱“稜”的女孩眉開眼笑地向我打了招呼。
雖然不知道她這詭異的日文發音是打哪兒學來的,但的確是個彬彬有禮開朗活潑的好孩子啊。
“是藍波哥哥的未婚妻!”還沒等我微笑著回一句“你好”,稜同學就爆出了令人大跌眼鏡的宣言。
神馬?!
差點受到驚嚇的我一時糊塗,沒能抵禦住錯音的傳染。
我愣愣地將視線移到“準有婦之夫”的臉龐,他正垂著肩膀,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
“那個……那個、顧問小姐,你、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藍波同學放下他的右手,平日裡優雅從容的他竟然表現出了明顯的結巴。
“誒——”稜同學聽罷,委屈地撅起了她的嘴脣,“藍波哥哥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嘛——”她拖長音調,順便踮起腳尖,硬是從下方挽住了少年的臂膀。
“呃,我……不……這個和那個不一樣……”被拉扯的藍波同學俯視著我見猶憐的小女孩,嘴角卻不住地抽搐著。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啊對,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不行啊同學,且不談你們怎麼這麼早就把終身大事給定了,你你你……你不是還有一本早戀史冊尚未清算嗎?這樣子如何對得起你未來的美嬌妻?身為你們的長輩還是前輩,我深感痛心啊……
當然,此情此景下,輩分之流的全然不是重點,因為我豐富的想象力突然給了我一個“痴心女子負心漢”的狗血劇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