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Observation 26

Observation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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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servation 26

Observation 26-17

面對六道先生劣性不改的提議,我自然是予以了斬釘截鐵的拒絕,而他聽罷則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隨後絲毫沒有窮追猛打的意思,只是轉身留下了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望著空氣中微微飄蕩的藍紫色長髮,我不曾挽留,唯有內心無力嘆息。

算了,去找庫洛姆小姐吧。

這麼想著,我邁向了庫洛姆小姐的辦公室。

可惜事與願違,我非但沒能在辦公室發現她,其他地方也不見其蹤影。

即使庫洛姆小姐的魔術才能天下無雙,也不能就這樣拋開一切,變著變著把自己給變沒了呀。

尋人無果後,我帶著幾分不解幾分焦急敲開了山本先生辦公室的門。

“嗯?你嗖鈣粗現了?”嘴裡咬著一袋牛奶的開口處,山本先生一臉天然地向我眨巴著眼睛。

我說,山本先生你早餐時還沒喝夠麼……以至於剛吃完早飯不到兩個小時就如此可愛地叼著一袋快喝完的“並盛牛乳”……

“啊,抱歉。”意識到某物的存在使自己的發音顯得很不標準,山本先生抬手取下了牛奶,“你剛才說,骸出現了?”

“是的,不過很奇怪,打那以後我就找不到庫洛姆小姐了。”我繼續解釋道。

“哦,那是正常現象。”山本先生說得若無其事。

“正常現象?”我用疑問的語氣複述了一遍。

截止到那一刻,我對六道先生和庫洛姆小姐的過去還毫不知情,直至走出山本先生辦公室的房門,我的心情變得莫名複雜。

原來那個女孩,不是在黑手黨的槍林彈雨中失去了右眼,而是於豆蔻年華遭遇車禍故險些撒手人寰。

原來那個女孩,不曾出於叛逆或無奈而捨棄平凡的生活,卻曾打算像父母拋棄她一樣放棄她的生命。

原來那個女孩,在向我露出甜美溫和又真切的笑容之時,有著一段如同飄雪般寂靜無聲的清冷記憶。

而那個男子,竟是在她九死一生之際將其從孤寂落寞的世界裡

拉出來的人。

獲悉過往之事,我本該為常識的屢次顛覆而感到不可思議:失去內臟依舊能夠靠幻覺過得安然無恙;本體遠在他鄉牢獄,卻能夠透過另一個人的身體得以赫然出現在千里之外;被名為“三叉戟”的武器劃傷即會遭到附身……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難以置信的客觀事實全然不是重點。

我站立於地下基地的長廊,緩緩仰頭望天。

在這個名為彭格列的黑手黨內,恐怕還暗藏著無數個神奇到驚天地泣鬼神的祕密,在這群風格迥異的俊男靚女中,或許還埋沒著許多件我渾然不知的往事。

不過現在,它們都不重要。

等六道先生解除實體化之後,庫洛姆小姐就會迴歸此處吧?

到那個時候,我只想微笑著對她說一句:歡迎回來。

Observation 26-18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事與願違”它怎麼這麼喜歡纏著我不放——山本先生明明說六道先生的實體化一般不會持續太久,但都兩天兩夜了,為何還不見庫洛姆小姐的倩影?六道先生你不讓她回來也就算了,那你多少也在我面前晃盪晃盪好讓人觀察觀察啊?這下倒好,我一個都見不著,賠了夫人又折兵。

事已至此,幾十個小時擺在那兒也是浪費,我惟有一邊留意著那兩片霧的出沒,一邊遊走於彭格列首領以及各大守護者的辦公室。

澤田先生的辦公場所一直是最熱鬧的那個,各位守護者都愛向他靠攏——誠然,他是老大,有什麼內外事務的話,作屬下的自然得找他彙報商議。

每次獄寺先生一來,幾乎都會帶著一臉正經和一疊檔案,禮貌地敲門,禮貌地關門,就是看到我的時候,不怎麼禮貌。

山本先生光臨之際常伴隨著爽朗的笑聲,討論正事之餘,他和他家Boss的相處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對普通的朋友,勾肩搭背之類的不在話下。

如果想要徹底活躍氣氛,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笹川先生請來,陽光燦爛的他,能以實際行動告訴世人他乃當之無愧的彭格列晴之守護者。

庫洛姆小姐則與笹川先生恰恰相反,安靜輕柔,潤物無聲。

然而,比起唯一的女性,有些人的境界更加高深,例如雲雀先生,再如六道先生——獲悉後者雖同為守護者但畢竟身陷囹圄,我覺得他不便現身也合情合理,可前者差不多天天呆在並盛,作為守護者卻從不露面,這行事風格……真有性格。

至於未成年人藍波同學,據說他只有一間書房而沒有辦公地。此外,他也很少出現在首領辦公室,難得來一回,居然還是睡眼惺忪地來問題目的,更令人無語的是,當他懶洋洋地邁進房門表明來意又總算定神看清了眼前的澤田先生,竟然張口說了一句“呀咧,走錯地方了”——很快,他的頭頂被隨後進門的獄寺先生賞了一拳。

後來我才知道少年捱打的原因:鑑於澤田先生國中時期駭人聽聞的學習成績,藍波同學認為他絕對不是適合幫忙解難題的物件。

我說,獄寺先生的反應也忒迅速了,這腦子是怎麼轉的。

是的,幾周的接觸使我越發清楚,彭格列的十代嵐之守護者天資聰穎才思敏捷,辦事雷厲風行,極少拖泥帶水。每每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看他處理公文,我都不得不感嘆其效率與別人的完全不處於一個等級。而辦公桌前他投入專注的畫面,又總是如此賞心悅目:一盞茶,青煙縷縷;一支筆,紙上疾走;一雙眼,一目十行;一張臉,是非分明……直到左邊的檔案經其手全部轉移到了右邊,他抬起腦袋一愣。

“你怎麼還在?”他通常會眉頭一皺扔來這麼一句。

至此,再靜穆的氛圍都已毀於其嘴,再美好的光景都將戛然而止。

雖然我從來沒那個福分品嚐彭格列嵐守辦公室的茶水也從來不曾呼吸到這個房間裡的新鮮空氣,但你不要小瞧了我的抗旱能力以及我親自縫製的特級口罩。

所以我為什麼要走?

遇到這種情況,我會默不作聲地對獄寺先生嫣然一笑,然後扭頭望向牆上的鐘表。

厚厚一疊檔案,不滿一個時辰。

獄寺先生不愧為彭格列的一把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