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魔刀傳奇_第九章 起死回生 上

第二卷魔刀傳奇_第九章 起死回生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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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刀傳奇_第九章 起死回生 上

深夜,無星,無月。

烏雲籠罩著大地,一切都在黑暗中。

荒山,荒坡,荒冢。

荒冢中有一簇新墳,埋葬著一位新喪的孕婦。母子二人都埋葬在這一抔新土之中,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鬼火粼粼,飄蕩在新墳周圍,像是喪婦在墳土中飄散出的眼淚,正在為自己還沒有出世就已經夭折的孩子哭泣。

墳前點著兩根冥燭,燭火搖曳,燭淚斑斑,彷彿在感嘆這個婦人的命太苦也太薄。

有一個男人跪在墳前,面前放著一個碗,白色的碗,不是瓷器,也不是玉器,竟然是一個骨器。

那竟然是一個人的頭蓋骨做成的碗。

這個男人在墳前燒紙,骨碗架在那堆紙燒出的火焰上,藍色的火焰舔舐著碗底,骨碗裡**開始翻滾,飄散出淡淡油脂的味道。

這個男人跪在墳前看著那個骨碗,看了好久,一直盯著骨碗裡翻騰的**,一動也不動。

一陣山風吹來,吹動墳頭的鬼火四散,也吹動了墳前的燒紙燃出的火,火似乎要熄滅,油脂的味道卻更濃。

山風中帶著油脂的味道飄向黑暗中,似乎在傳遞某種資訊。

他不像是在祭拜亡人,好像是在進行某種巫術的準備儀式。

這個男子從身邊拿起一個鏟子似乎想挖開墳頭土。

他手中的鏟子剛接觸墳頭的泥土還沒有來的及開始挖掘,墳土中突然伸出兩隻瘦骨嶙峋的大手猛地抓住他的雙臂,就好像墳土中埋葬的亡人突然間化作厲鬼復活,牢牢地抓住驚擾自己的罪人。

這個男人大駭,用盡全力抽回雙手,可是那雙鬼爪般的大手牢牢攥住雙臂,拉不出一絲一毫。

他彎腰抬腿,用力向那雙鬼手的腕關節踢去。

骨骼最脆弱的是關節,這個男人相信就算這雙真是鬼手這一腳也會踢斷關節,讓它鬆開自己雙臂。

這個男人的腳還沒有踢中那雙鬼手的的關節,墳土中突然發出一聲大喝,這雙鬼手用力一拗,就像折斷兩節蓮藕一樣硬生生折斷了他的雙臂。

雙臂折斷,這個男人痛的跪在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發出哀嚎,墳頭就在喝聲中開裂,一個滿身沾滿泥土的人惡鬼般從墳土中站起,一身嶙峋的瘦骨彷彿帶著遠古洪荒時開天闢地的神力,竟然將這個男人高高舉起,似乎要一撕兩半。

這個惡鬼般站起的人竟然就是楊道長。

楊道長並沒有撕開這個人,只是舉著他走到不遠處的一塊荒地。將他重重地丟在地上。

天上烏雲散去,月光照在楊道長沾滿泥土的臉上,他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就像一隻從遠古洪荒時期走來的惡鬼。

陳三和楊風也從月光下走出來,走到楊道長身邊,看著在地上已經痛的面無人色的男人。

這個人面色黧黑,身材矮小,活像一隻大猴子,正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楊道長,想看清楚這個人究竟是人還是鬼。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從墳土裡鑽出來。

陳三道:“這個辦法如果不是楊道長的神力和龜息法一定不會成功的,想抓住這個人還真是不容易。”

沒有龜息法,不可能藏在墳土中整整一夜,沒有神力也

不可能破土抓住這個男人。

這個辦法如果換了別人一定不會成功。

楊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楊道長道:“如果不是知道他這個血鬼降需要新死孕婦死屍煉製屍油,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個假的墳墓,這個辦法也一樣不會成功。”

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楊道長的計謀。

地上這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呲著牙冷笑,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你們這幾個人這是在找死。”

楊風用力踢了他一腳,恰好踢在斷臂傷口處,也冷笑著道:“我們現在還不會死,但是你很快就要死了。”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認出了楊風,感到很驚奇,道:“你難道還沒有死?”

楊風笑了,笑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死?”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道:“你中了我的血鬼降,就算現在不死也活不過下一個月圓之夜,而你這個降頭只有我能解。”

說著,他掙扎著坐起來,坐在地上,坐在楊風面前。

他的意思很清楚,他死楊風也一樣會死。

楊風抬腳又將他踢倒,鞋底踩在他的臉上用力地碾,就好像在踩死一隻老鼠,道:“我能不能活過下一個月圓之夜還不知道,但是你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現在是春天,泥土裡的冰雪已經融化,但是經過一個寒冬還是很硬,也很冷。

楊風的腳很有力,半張臉已經踩進混雜著雪水的泥土中,那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發出痛苦的叫聲。

聲音響徹荒山,宛如荒墳中有鬼在半夜嘶嚎。

天上的明月也彷彿在這嘶嚎聲中變得黯淡。

月光照在這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身上,一件長袍不知道是什麼顏料染成,彷彿鮮血凝結後的顏色。

楊道長道:”解下他身上的長袍給我。”

楊風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劃開長袍的大帶,從這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身上剝下長袍遞給楊道長。

楊道長接過長袍,道:“這件血衣不知道浸染了多少無辜孕婦的血才能凝結這許多怨力,讓他施展血鬼降的惡法,今天我就替這些冤魂超度早日投生去吧。”

說完,楊道長口中唸唸有詞,手中的血衣忽然就騰起一團火燃燒起來,火焰四散奔騰,似乎真的有許多無主孤魂從法衣燃燒的火光中逃離。

血衣很快燒成灰燼。

楊道長手中握著血衣燒成的灰燼撩起楊風的外衣伸手塗抹在他胸前的傷口上,口中依舊唸唸有詞,而且越念越快,手中塗抹的力道也隨著念詞不斷加力。

楊風感覺胸口像火一樣燃燒。

血衣燒成的灰燼塗抹在傷口上,幾乎將傷口填平,膿血流出,很快就流淨,開始出現鮮紅的血液。

楊道長道:“你的血鬼降已經解了,只要在下一個月圓之前不沾女色和葷腥,就不會有事情。”

楊風笑道:“如果沾了呢?”

楊道長道:“你可以試試,我肯定你會後悔。”

陳三道:“你如果沾了女色,就這一生也不能近女色,如果沾了葷腥,你這一生就不能吃葷腥,吃進嘴裡也會吐出來就像吃了屎一樣。”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在地上仔細打量著楊道長和陳

三,打量好久,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解這血鬼降,如果是同道中人就快點放開我,不要傷了和氣。”

楊道長冷笑道:“番邦小技有什麼大驚小怪。”

楊風拖著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走到楊道長破土而出的新墳前,那裡的土已經裂開,出現了一個大小正適合一個人躺進去的土坑,這個坑是他早已經挖好的。

他挖這個土坑的時候就已經想好,只要抓到這個下降頭害自己的人一定把他埋進這個坑裡,所有挖的很深。

現在,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已經躺在土坑裡,楊風開始剷土,每一鍬泥土都丟在他的臉上,好像要先從他的頭開始埋起一樣。

奇怪的是這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卻很鎮定。

楊風覺得很意外。

楊道長走過來,道:“先留著他一條命,陳三有一些事情問他。”

楊風道:“什麼事情?”

陳三道:“那些失蹤女孩的下落還要從他的嘴裡問出來。”

楊風笑道:“我差點忘了這事。”

他伸出手指在嘴中打了一個唿哨,黑暗中金絲眼鏡帶著幾個人走過來。

楊風道:“帶上他回去。”

夜很長,也很短。

長的是寂寞,短的是歡愛,不變的只是時間。

回到別墅,每個人都沒有睡。

曉月和阿英已經準備好了夜宵。

一碗酒釀圓子帶著淡淡的甜酒香味,每個人都喝了一碗。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躺在地上看著他們。

楊風道:“那些女孩子去哪裡了?”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在裝糊塗,道:“你說的是什麼女孩?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來這裡旅遊的泰國人,你們這是非法拘謹,我要控告你們。”

他在路上已經想好,只要能拖延時間就一定可以逃命。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外國人,如果一個外國人在這裡意外失蹤可是一件大事。

只要自己活著,警察也許就會找到這裡。

自己也許就會活命。

楊道長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碗,對阿英道:“你去接一碗尿過來。”

阿英沒有聽懂。

楊道長道:“你去接一碗你自己的尿過來,我有用處。”

阿英遲疑了一下,接過碗走出去,沒有多久就回來,紅著臉遞給楊道長半碗尿液。

像猴子一樣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因為疼痛已經像死魚一樣癱軟,只有一雙眼還閃著妖異而邪惡的光,彷彿是金色的。

楊道長道:“降頭師身上都有一件器官異於常人,每個人都不一樣,我看這個人應該是有一雙照陰眼,可以洞徹鬼府與陰魂通靈,破了他的照陰眼他就會什麼都說了。”

聽到他的話,那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立刻像見到鬼一樣害怕,嘴裡喊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似乎是在求饒。

楊道長道:“剛才他在土坑裡有恃無恐就是因為這雙照陰眼,他可以與附近陰魂通靈,讓這些陰魂去報信找人來救他,他也許也懂一些類似龜息法的閉氣之術。”

楊風終於明白這個像猴子一樣的男人為什麼躺在土坑裡會那麼鎮定,原來是這個原因。

“怎麼破他的照陰眼?”楊風盯著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