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三十四章 楊道長來訪 上

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三十四章 楊道長來訪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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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三十四章 楊道長來訪 上

掌聲響起,林正豪走進來。

他一邊走一邊拍手掌,似乎很讚賞楊風做的的事情。

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高鼻深目的歐洲人,高大壯碩的身體像一頭巨大的北極熊。

他們身後簇擁著許多人,手裡都拿著傢伙,有幾個歐洲人手裡還拎著笨重的大口徑自動武器。這種自動武器據說連大象都可以打爛。

每個人眼中都透著殺氣。

林正豪遠遠地望著楊風,道:“看來我沒有請錯人,你的槍法確實值得花那個價錢,居然可以不用眼睛,只是靠感覺就可以射中那個女人。”

“可是你好像殺錯了人。”

“我付錢讓你殺的好像不是這個人。”他看著地上驅蛇人的屍體淡淡地道。

驅蛇人的生命在他的心中已經沒有價值。

任何人的生命只要失去就沒有價值。

楊風似乎很無奈,笑道:“我最近已經年紀大了,總是看不清東西,也許老眼昏花,殺錯也是難免,所以我現在想退出這一行。”

他還年輕,正是春風得意時,怎麼會老。他只是違犯了這個行業的原則,殺手這一行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退出是必然。

林正豪關心地道:“改行後你想作什麼,難道想去街邊賣麻辣燙?告訴我在哪裡,我讓兄弟們照顧你生意。”

楊風淡淡地道:“下次你再見到我時也許就會知道了。”

下次他們相見,又會是什麼時候。

還會有人流血嗎?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總是要流血。

北極熊看到瑪麗女士的屍體,走到屍體旁,用皮鞋尖踮起她的臉頰,額頭的彈孔正在汩汩地向外流血,睜大一雙空洞的大眼睛無神地望著他。

他頓時大聲怒吼,用不太流利地中文咆哮道:“這是誰幹的?”

他傷心的不是失去妻子,而是痛心這個女人的死斷了他一條重要的財路。這個女人沒有了,他在歐洲的那些色情生意裡就少了許多誘人的中國幼女。

那些幼女每天都吸引著許多的客人。

我指著楊風道:“是他。”

楊風笑了,顯得很輕鬆,道:“你出賣朋友的速度比我拔槍的速度還要快。”

北極熊盯著楊風,他暴怒的樣子就像一頭瘋牛,捲曲的金髮下深藏著一雙灰色的大眼睛佈滿血絲,滿臉濃密的絡腮鬍子因為憤怒根根顫抖,他突然大聲吼道:“殺了他。”

幾個歐洲人立刻端起槍怒吼著向楊風掃射。

槍口噴射著火焰,子彈在空氣中穿梭發出凌厲的破空之聲,密集的子彈立刻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楊風。

楊風幾個起伏翻轉消失在了一堆舊木箱中。

幾個歐洲人繼續站在那裡狂吼著掃射,手裡的槍管已經開始發熱,子彈也即將打光,木箱已經成了一堆爛木頭。

他們相信楊風已經死了。

這麼密集的彈幕下不可能有人還活著。

幾個歐洲人走近木箱尋找楊風的屍體,可是沒想到找到的卻是一顆射出的子彈。

子彈就像長著眼睛,準確地射中一個人的額頭。這個歐洲人臨死也不知道這顆子彈從哪裡射出來。

幾個歐洲人驚恐地撲倒在地上尋找掩體藏身,肥大的身軀激起地上的塵土,空氣中充滿了灰塵幾乎令人睜不開眼。

一個浪人打扮的日本人怪叫著從腰間抽出狹長的武士刀向木箱後衝去,他看到了楊風藏身的位置

可是,他剛邁出一步我的拳頭就已經打向他的鼻子。

日本浪人身手不凡,一定也是林正豪重金聘請來的殺手,看來他為了殺我花了大價錢。

這個日本浪人看到我的拳頭,沉腰坐馬,硬生生穩住自己的身體,反手一刀,刀柄旋轉斜推,削我的手腕。

雖然倉促卻不慌亂,刀法沉著,變招如行雲流水,毫無破綻。

穩住身形,長刃劈空,由上而下刀鋒劃出一道妖異的弧線從一個絕不可能的角度劈來。

刀長臂短,我只能近身短打。

日本浪人從腰間抽出短刀,長刀攻敵,短刀護身,雙刀在他的手中宛如蝴蝶翻飛,配合的天衣無縫。

林正豪看著我和日本浪人廝殺在一起,楊風又和那群歐洲人糾纏,就向著曉月走去。,就像一隻老狐狸走向落入自己陷阱裡的小雞。

小雞落入陷阱裡也會掙扎。

曉月懷裡抱著孩子,不知道孩子為什麼還沒有醒,一直昏沉沉地睡覺。

林正豪道:“把孩子交給我,放你一條生路。”

曉月單手抱著孩子,從腰間抽出細腰。

淡藍的刀光,薄如紙,清如水,宛如情人間的細語般迷人。

抽刀在手,這就是曉月的回答。

林正豪身後還站著人,都是他帶來的好手,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傢伙。

這些人不用他吩咐就已經圍住曉月。

一根鐵鏈像毒蛇一樣纏繞住曉月手中的刀,兩柄匕首像毒蛇的利齒插向她的兩肋,還有兩根鐵管由上向下劈來,就算是一塊巨石也會劈成兩段。

每一個人都身經百戰,出手也很老辣獨到,每一個人都站在不同的位置,封住她每一種可能躲閃的退路。

曉月緊抱著孩子,單手施展細腰,刀鋒翻轉盪開鐵鏈,淡藍色的刀光吞吐閃爍迷惑著每個人的雙眼,刀尖在刀光中緩緩移動,帶著不可思議的韻律在每個人眼前跳動,刀尖似乎刺向每一個人的咽喉。

每一個人都後退。

曉月抱住孩子也在後退,讓自己的後背靠在牆上。

沒有了後顧之憂才能全力對付面前的這些人。

刀光收斂,幾個人又撲上來。

忽然,從倉庫的頂上落下來幾個人,就好像飛將軍從天而降,為首的正是喬老三。他的扁鼻子在燈光下看著真的很像獅子狗。

喬老三落在地上,一腿踢向手裡拿著鐵鏈的人。

那個人的鼻子長得又高又端正,他看著就討厭。那個人後退一步,躲開了這一腿。可是這一腿明明看著已經用盡,突然又暴長几寸,正踢在那個人的小腹上。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喬老三是戳腳門高手,他的腿就算是沒穿裝著鐵葉子的皮鞋也一樣可以踢斷碗口粗的木樁。這一腿踢在那個拿著鐵鏈子的人身上,踢出去足有一丈遠,倒地不起。

他的身後還站著幾個人,都是那天帶我去地下室的幾個人。每個人手裡也拿著傢伙,擋在曉月面前。

林正豪看著喬老三幾個人,道:“你們是童烈的兄弟,我見過你們。”

喬老三道:“沒錯。”

林正豪道:“你們現在也是陳三的兄弟?”

喬老三道:“不是。”

林正豪道:“不是兄弟,為什麼幫他?”

喬老三道:“報恩。”

林正豪道:“陳三對你們有恩?”

喬老三道:“是。”

林正豪道:“你們的仇

怎麼辦?”

喬老三道:“先報恩,再報仇。”

幾個鐵打的漢子,恩怨分明,規矩也是鐵打的。

我保護了他們大嫂和孩子,是恩。他們大哥因我而死,是仇。

先報恩,後報仇。

喬老三大聲吼道:“殺,不能讓他們搶了陳三的孩子。我們的仇日後再說。”

倉庫裡的人看到喬老三都怔住了,每個人都開始後退。他們不是害怕喬老三,而是害怕他身上凜然的氣勢。

這股氣勢鼓舞著每一個人,也讓每一個人膽寒。

日本浪人後退一步,左腳踩在一塊碎木上,是歐洲人的槍打爛木箱落下的木塊,正好踩在他的腳下。

他的身形一個趔趄,然後翻轉,單膝跪地,雙刀上舉護住自己的面門。

可是一切都晚了,我的手指已經戳在他的咽喉上。

駢指如戟,擊穿咽喉的軟骨,舌頭像吊死的人一樣伸出來。雙刀墜地。日本浪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咽喉拼力掙扎著。

很快他就斷氣了。

幾個歐洲人趴在地上,躲在掩體後,只要露出腦袋就會有一顆子彈飛過來準確地擊中額頭。已經有三具屍體躺在地上,不知道是從哪裡飛來的子彈在額頭上開了一個洞。

每個人趴在那裡不敢露頭。

北極熊大聲地吩咐著,沒有人能聽懂他說什麼。

一個歐洲人聽到北極熊的話,立刻解下外衣和襯衫,從裡面脫下一件白色的背心掛在長槍的槍管上頂出掩體用力搖晃,白色的背心像一面旗幟代表他們的鬥志。

他們投降了。

曉月抱著孩子走到我身邊,給我看一直在沉睡的女兒。女兒緊閉雙目,臉色鐵青,雙脣沒有一絲血色,好像在生病,又好像不是。

女兒這是怎麼了?

林正豪早已逃之夭夭。

他帶來的人在倉庫裡無路可逃,橋老三帶著人已經堵住了每個出口,這些人插翅也難飛。

楊風單手拿著掛白旗的長槍抗在肩上走到我的身邊,道:“女兒怎麼樣?”

我沒有說話。

楊風看了一眼孩子,突然大聲道:“你們誰看到林正豪?”

沒人看到。

每個人都忙著廝殺拼命,誰也沒有注意他是什麼時候溜走的。他帶來的人臉上帶著憤恨之色,覺得為了這麼一個人賣命真是瞎了眼。

楊風道:“孩子好像是中了毒,可是什麼毒現在我也不清楚。”

他是殺手,精通各種暗殺技能,熟悉各種毒藥和下毒的方法。可是就連他也看不出孩子中的什麼毒,這種毒藥一定不一般。

也許只有林正豪才有解藥。

曉月抱著孩子,冷冷地盯著林正豪帶來的人,道:“這些人怎麼辦?”

我心很亂,但是也知道現在不能感情用事。

我看著這些人,看了許久,才大聲對他們道:“我女兒的事和你們無關,是我和林正豪的個人恩怨,你們是因為義氣才會來這裡。你們走吧,以後再跟著人要看好,不要再跟著林正豪這種人。”

每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

喬老三揮一下手,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可是沒有一個人走出倉庫。

每個人都盯著我,突然有一個人開口,道:“我們以後跟著你怎麼樣?”

我笑了。

“你們先回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如果明天早晨還沒有改變主意就來見我。”

每個人都點著頭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