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8章 燃眉之急

第268章 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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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燃眉之急

雨停了之後,並沒有太陽,反而是陰風陣陣,吹的衣服凌亂頭髮四飄,阿一路腳步如飛似的趕回了司籍庫。

和無憂在書庫裡找了老半天,終於找到了記載閆東運河修建的資料。

十年前,為了拓展閆東與周邊其他省份的水運發展,劉昭派了二十多人去主持修建之事,其中就有莊肅、關振斌等人,只是十年前,兩人還不是將軍和御史。

阿又對照了彈劾崔浩仁的大臣和當年參加運河修建的大臣的名單後,心中已經完全明白了。

無憂見她笑的莫名,問道:“有什麼發現?”

阿將資料重新放回書架上,才緩緩道:“今天這件事,還要追溯到十年前運河的修建,當時負責主修的大臣,最高的,已經爬到了將軍的位置,最小的,也是個五品少卿,這些人裡面有大半,都是今日彈劾崔浩仁的人,你說,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無憂想了想,“你是懷疑當年他們在運河上摻假,偷工減料,現在崔浩仁負責重新修繕,必定會發現當年的事,唯恐後者給皇上奏明瞭,所以先下手為強。”

“bingo!”阿響指一打,翹著二郎腿搖啊搖的,“莊肅從馬上摔下來,肯定是假的,他行軍打仗那麼多年,騎馬跟走路似的,能摔嗎?”

無憂面露疑惑:“既然他也參加了運河的修建,知道偷工減料若是被發現,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可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舉薦崔浩仁去?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可未必---”阿笑著起身。“我去陽一閣一趟。”

莊肅此舉,分明是想借刀殺人,他知道崔浩仁一旦去了閆東,當年那些大臣就坐不住了,一個個不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他再讓人放出一點點風聲,說只要群臣彈劾崔浩仁。這件事就能就此掩蓋過。那些慌了神的人還不得跟著照做。

陽一閣內熱火朝天,打鐵的抬木頭的燒火的,總之一走進來。就像走進了一個暖爐,匠人們一個個都汗流浹背,大冬天的光著膀子也不嫌冷。

袁柯多半都是守在這裡的,見阿進來。笑著上前道:“姑娘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因為知道劉昭對阿的看重,所以後者雖然只是個司籍。他說話也很禮貌客氣。

阿笑道:“我這段時間潛心研究火藥的製作,終於有了些眉目,想與幾位師傅商量商量,再拿去給皇上過目。”

“竟然真有眉目了。”袁柯對阿又多了幾分崇敬之色。給她指了路。

興德宮內,劉昭憤怒的將一摞摺子扔在地上,怒吼道:“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欺男霸女-----這一條條罪名。朕竟然不知道他崔浩仁有這些本事?這些吃飽了撐著沒事兒乾的,難道以為朕眼睛是瞎的嗎。”

景公公面上為難:“皇上。崔大人前腳剛剛走,後腳這些摺子就如同洪水一般襲來,這未免太可疑了些,崔大人這些年在百姓眼裡,也算是個清正廉明,若是真的有這回事,想必總會留下些尾巴。”

“朕豈能不知道,朕生氣的是,這些人竟然如同約好了似的,他們難道以為朕是蠢的嗎,這哪兒是彈劾,他們是在威脅朕,讓朕以為怕了他們,難道沒有這群蛀蟲,朕這個皇帝就真的當不下去了?”

景公公忙給劉昭順氣,一邊勸道:“皇上您消消氣,保重龍體要緊,這些人不過是仗著他們串通一氣罷了,您再一生氣,就真的著了他們的道兒了。”

劉昭心頭窩火,“是不是朕不處理這件事,明日他們就集體罷朝,還要來個跪興德門。哼,真是反了天了。”

阿老遠就聽到劉昭的震怒,快步走到門口道:“煩請公公通報一聲,就說陽一閣的阮子君求見。”

小太監也見過阿幾次,知道是在劉昭面前得臉的,為難道:“姑娘,皇上裡面正氣著呢,你這會兒讓奴才進去,豈不是往老虎口上撞,有什麼事兒,你先等等,下午再來?”

阿臉色一橫,“我來找皇上可是有天大的軍機,耽誤了,到時候可就不是惹惱了皇上那麼簡單,而是掉腦袋的事,你儘管進去通報,皇上自然不會說你什麼。”

小太監左右為難,見阿臉色不好,只能期期艾艾的應是,進去通報,不一會兒,就帶著討好的笑出來,“姑娘進去吧,皇上等著呢。”

阿這才垂首恭敬的走了進去。

劉昭心裡怒火消散了些,問著阿:“你來找朕,可是火藥有著落了?”

阿恭敬的將一張方子遞給景公公,一面道:“這是奴婢和那些師傅研究出來的,目前雖然還不能達到理想效果,可也稍有成就,奴婢斗膽請皇上移駕陽一閣,去一看便知。”

劉昭暫時將朝堂上的事放在一邊,起身準備去陽一閣,景公公忙跟了上去。

工匠們知道皇上來了,一個個誠惶誠恐又小心翼翼。

阿讓人找了塊空地,將研究出來的火藥燃了,雖然威力不至於驚人,可對於從未見過的劉昭等人來說,這已經是萬分驚喜了,劉昭的心情瞬間從陰雨天變成了陽光普照天。

“皇上,這火藥幾乎都是這些匠人師傅們研究出來的,奴婢也只是班門弄斧了幾句。”阿謙虛道。

其實她說的是老實話,她隱隱記得化學裡學過一些火藥的成分,就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這些匠人們,沒想到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還真讓這些人弄出來了。

阿見劉昭心情很好,一掃陰霾,就在景公公耳邊說了句

句,後者聽後點頭,又在劉昭身邊道:“皇上,靜怡軒的臘梅開的不錯。”

劉昭笑著嗯了一聲,一撩龍袍,朝著靜怡軒去。

偌大的靜怡軒,散發著幽幽的梅花香。

阿和景公公兩人都垂首跟在劉昭後面。

二人默不作聲,倒是劉昭率先感慨起來:“這臘梅聞著好聞。”

阿不卑不亢的道:“臘梅到了放開的時節,自然飄香四溢,可人們聞到了香味,卻只以為是梅花的功勞,忘了是下面這層土給了它營養,才讓它綻放,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否則那就是沒心沒肺了。”

皇上既然給了他們安定的生活,這些大臣竟敢藐視天子的權利公然放抗,這不就是沒心沒肺嗎。

景公公心頭嚇了一跳,額頭冷汗直冒,劉昭好不容易才忘了方才的不快,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劉昭眼神凌厲如刀子一般,直刮的人心神具顫,好在阿心裡素質過硬,面上沉靜而淡然,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這讓劉昭不禁對她又刮目相看了幾分。

良久,就在景公公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候,劉昭卻忽而笑道:“你若是身為男兒身,朕一定封你為內閣大臣。”

“奴婢不敢當。”阿恭敬道,“奴婢還在阮府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大夫人主持中饋,奴婢記得當時有個婆子,很得大夫人的喜愛,每逢過節的時候,都多賞了一寸尺頭,於是院裡的其他婆子就心有不甘,有一天,竟然像商量好了似的,全都不幹活了,這些婆子也都有家室,多是仰仗著阮府過日子,奴婢記得,當時大夫人就找了府上的家丁,將帶頭鬧事的兩個婆子的家人都請到府上喝茶,說是有什麼心結,當面解決了就完事了。”

景公公聽的心頭大駭,去看劉昭的臉色,後者卻一副沉思的模樣。

劉昭看著阿的眼裡,多了幾分打量,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給朕講的事阮府內宅的事,這自古內宅和前廳都是兩碼事,未免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可都是阮府的事兒不是,雖是內宅之事,但也與前廳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絡,脣亡齒寒,皇上,這本是一體的,怎麼能分開而論呢。”

事情正如劉昭預料的那般,第二日,興德門前竟然跪了幾十位大臣,一個個嚷嚷著若是不處理崔浩仁這件事,大家就長跪不起。

明顯赤|裸|裸的威脅。

劉昭氣的摔了桌子摔凳子,大罵那些以下犯上的大臣。

崔氏急的哭紅了眼,連寫了十多封家書給崔家的親戚,可事到臨頭,那些親戚生怕被牽連,誰還願意出馬幫忙說情。

遠在閆東的崔浩仁也得到了訊息,焦慮不安之下,考慮自己是否要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可就算能趕回去,只怕到時候聖旨已經下來了,他崔浩仁這輩子,難道就要這樣完了?

這就是群臣彈劾的威懾力,此時誰還管那些罪證是否屬實,就算是為了安撫這些激憤的大臣,也會選擇息事寧人犧牲個體。

阿坐在榆錢樹下悠哉的嗑瓜子,一面對對面的無憂道:“放心吧,皇上不是那種息事寧人的主,昨天我說的那番話他既然沒有反駁,這就說明了,他很認同,我估摸著,這些鬧事的人,下午就該退了吧。”

無憂卻面色沉冷,他跟在劉昭身邊十多年了,對後者的脾性瞭若指掌,但凡能利用的人,後者就不會輕易放手,不禁擔憂道:“你昨日進諫,實在不該親自去,以後恐怕他不會放過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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