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鱷魚與禽獸之戰(三)

鱷魚與禽獸之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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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與禽獸之戰(三)

見自家老爸向金魚身邊站立著英挺中年男人行了軍禮,馬玲瓏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人不會與金魚有什麼關係吧?

“馬老弟呀,現在我是來參加你女兒的婚禮的,你就不用把這裡當部隊了。”

馬父笑著道:“我真是沒有想到您會來,您太給我面子了。”

金爸爸打趣道:“嗯,我今天會來,其實是有私心的,我呀就是想順便在這裡物色一個青年才俊,好把我那老大難的閨女嫁出去。”

“司令您真會逗趣。”馬父說著將視線投向了立在金爸爸身邊的金魚身上,“這就是令千金?”

“丫頭!這是你馬叔叔,還不快叫人。”金爸爸寵溺的拍了拍金魚的頭。

“馬叔叔好!”

金魚一聲清脆的馬叔叔好讓馬玲瓏的臉色白了,她下意識的瞟了眼自己身邊的新郎。

新郎的臉色似乎比新娘的更差,有些話想也沒有想的脫口而出了:“金魚,你為什麼不告訴……”

“李雲志!”馬玲瓏失聲喚了一聲。

李雲志這才回過神來,聲音嘎然而止。

“你們認識?”馬父詫異的道。

“嗯!”馬玲瓏點了點頭。

“你們是?”

金爸爸解釋道:“我家丫頭說是來參加同學的婚禮的,你女兒女婿想來有一位是她同學吧?”

馬父一臉詫異的問女兒,“金小姐是你同學嗎?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雲志的同學!”

“這樣呀!”

金爸爸發覺了三位年輕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異樣,在金魚扯了扯他的衣袖後,他笑著道:“你們去招呼別的客人吧,我帶我家丫頭去那邊坐坐。”

金家父女選了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們之間怎麼回事?”

金魚撇撇嘴,“那新郎是你女兒的前男友。”

“呃……”原來是這樣的糾葛?

“他後來又看上了那位高權重的馬家女兒,然後把你女兒給甩了。”

“位高權重?”

“呵呵,他把珍珠當魚目了,不知道你女兒我呀,有個更位高權重的老爸。”

“壞丫頭!”金父見女兒並沒有什麼傷心的表現,於是放下心來,笑罵了一聲。

“唉,想來某新郎現在肯定是追悔莫及了呀。”

“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還是老爸好,爸,你說女兒萬一嫁不掉了,怎麼辦?”金魚抱著金父的肩膀撒嬌。

“老爸養你!”

“唉,肯定是說假話了,其實呀,你呀,肯定同老媽一樣,想抱孫子想抱得緊。”

“你知道,還不給你老爸找個女婿回來。”

“算了,還是給您生個胖外孫吧!”

金爸爸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摟著她肩,笑著打趣,“這裡面有不少年輕帥氣的小夥子,有沒有看上的?”

“唉,都沒有老爸你帥呀!”

“唉,你呀,想找一個比你爸還帥的,難喲!”

“咳……爸,你什麼時候也這樣臭美了?”

“臭美嗎?你爸當年在軍校可是校草一枚,要不,怎麼生得出這樣漂亮可愛的女兒?”

“爸,我不想待在這裡,我想出去了。”

“去吧去吧,沒事的話,早些回家,陪你媽去。”

……

新郎結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雖然,也沒有什麼好傷心的,但是,唉,還是有些失落呀!

一杯酒立馬見底,金魚瞬間趴下。

“咦,鱷魚,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嗯,好煩,誰呀!”金魚不耐煩抬頭,像趕蒼蠅般的揮動著手。

“啪”的一聲,湊近她的覃守捱了一下。

“你這女人!”覃守撫著自己的臉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呵呵,都結婚了……”金魚嘀咕了一句,又趴下了。

“你說什麼?”覃守小心翼翼的再次湊近。

“你是誰呀?這是哪兒?”金魚說著又打了個酒嗝。

這女人唧唧歪歪的,到底在講些什麼呀?

覃守再湊近了點。

“啪”,覃守鬱悶了,捂臉退後了幾步,怒瞪著她,咒罵了句:“死鱷魚!”

死丫頭居然敢獨自跑到這地方喝酒,並且還將自己給灌醉,她就不怕遇到兒狼嗎?到時**又失財,看她找誰去哭。

“你誰呀?”金魚仰起頭來,對面的臉有些模糊。

“你失戀了?”覃守答非的問。

“我失戀?我失戀?我早失了!”

早失了?那就是戀過了?

覃守心頭莫明的有些不快了,“那男人是誰?”

“我……”金魚的嘴張了張。

覃守猶豫著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她的跟前。

突然——

他的臉被人捧住了……

“你,你想幹嘛!”覃守心中隱隱有了某些期盼。

“閉嘴!”

覃守被吼得嘴角抽了抽,下一秒,被人狠狠地吻住了——

臉頰!

“笨傢伙,這樣近的距離居然也落嘴不準……”覃守小聲的嘀咕。

很顯然,覃守低估了某魚的能力,雖然醉成這樣了,但也立馬就反應過來自己吻偏了,於是,她又猛地將脣落下,快準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金魚的香甜氣息混著酒香透過她的舌尖傳到了覃守的嘴裡,覃守感覺自己都快醉了,醉倒在美人……

呸,呸,呸……

什麼美人!

是流氓!女!流!氓!

醉倒在女流氓的懷中。

不,不,不,這絕對是噩夢!

他覃守的貞潔不能再給這女人給玷汙了。

他要守住他的小小守!

只是他的舌頭自有主張的與她的糾纏在了一起,難分難捨!

小小守好像有反應了!

在兩人都快要窒息的時候,金魚才鬆開了捧著覃守臉的手。

覃守神情古怪的瞟了眼金魚那被自己啃得有些紅腫的脣,又默默低頭望向已支起小帳篷的小小守,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金魚卻是這時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外而去。

覃守及時的拉住了她,“你這是要去哪兒?”

“洗手間!”

“……”那是朝洗手間去的方向嗎?不會是想直接在外面解釋吧?這長得雖像女人,其實內裡卻是條女汗子的傢伙,說不定真會幹這種事。

“放,放開我,我,我尿急!”

“……”尿急?真是個粗魯至極的女漢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