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90 媽媽,我不要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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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0 媽媽,我不要後爸
覃老爺子不擔心自家孫子會在“基路”上前行了,卻對自家孫子的“婚途”甚是擔憂。
“爺爺,她就是兩個孩子的媽。”
“……”
半晌沒聽到電話那頭的動靜,覃墨擔憂的問:“爺爺,您沒事吧?”
“……”
“爺爺……”
“臭小子,趕快給老子將重孫媳給帶回來……”
“爺爺,您不是我老子,您是我老子的老子。”
“反了,反了,覃墨,今天看在你將我重孫與孫媳婦帶回家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對了,趕快讓我孫媳婦與重孫與我通話。”
“爺爺,有什麼話還是回家了再說吧,還有,到時有另一條更好的訊息要宣佈,你與爸媽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我怕到時你們的心臟會承受不了。”
“只要不是你帶個男人回家,還沒有我承受不了的事。”
“希望如此吧!爺爺,沒有別的事,我就掛電話了。”
覃墨掛完電話時,溫晚也剛好掛了電話。
覃墨冷冷掃了她一眼,怪聲怪氣的道:“晚晚,你是準備給朗朗與溫煦找個後爸嗎?你以為我會允……”
覃墨的話還未說完,溫煦與覃朗已是一臉緊張的望向了溫晚,異口同聲的道:“媽媽,我不要後爸!”
溫晚狠狠的瞪了一眼覃墨,“在孩子面前,你胡說些什麼?”
“希望這只是我胡說……”覃墨意有所指的道。
“覃墨,你知道的,江昱瑋他為了我……”
“他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我……”
“還有,當年你睡了我後卻逃跑了,這筆賬咱們又應該怎麼算?”
“那是你情我願的事,而且在這種事上,不是女人更吃虧嗎?我們誰也不欠……”
覃墨冷冷一笑,打斷了她的話:“我不是隨便的人,卻被女人強上,奪了第一次,你說我吃沒吃虧?而且我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
“不是隨便的人?怕是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吧?守身如玉?守身如玉的人怎麼會守到了我的**?”溫晚也冷笑一聲。
“請聽清楚,我是為你守身如玉,在你面前我不守著,那不就是禽獸不如了嗎?”
“你……”
“爸爸,媽媽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覃朗的突然出聲讓兩人的聲音嘎然而止,對望一眼後,又默默的撇開了頭。
架駛座上的小劉緊咬牙關才忍下了笑:沒想到總裁也有如此……嗯,可愛又可……憐的一面!
“那個,覃墨,還有多久會到?”也不知過了多久,溫晚終是打破了沉默。
覃墨瞟了她一眼,見她一張俏臉有越崩越緊的趨向,心中雖然還在惱她,卻是再也硬不下心腸,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安撫道:“晚晚,不用緊張,你只是回家而已,那裡永遠都是你的家,那裡住的都是你的親人。”
“我可不可以改天再來?”
“你可以試試!”輕飄飄的一句話透著道不盡的威脅之意。
“真的可以試試?”溫晚頂著他射來的眼刀,不怕死的道。
“晚晚,你醒醒,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們下車……”
“呃……”
覃墨俯到了她的耳邊,“然後,馬上在這裡辦了你。”
“你……”
覃墨坐直了身子,“晚晚,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了。”
覃朗突然興奮的開口:“媽媽,就要到我家了,你高興嗎?”
“高興!”溫晚擠出絲笑容。
溫晚被覃墨從車上拽下來時,看到大門處立著的神情激動的幾人,有一瞬的怔忡,這架勢?
“爺爺,爸,媽,我們回來了。”
“……”三人沒有一個理會覃墨的,視線全落在了溫晚溫煦母子身上,那炙熱的程度,讓溫晚與溫煦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溫煦,快叫爺爺奶奶,還有曾祖父。”
“……爺爺,奶奶,曾祖父,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嗯,溫煦。”溫煦有些靦腆的道。
“哈哈……快過來,讓爺……”
覃父才開口,覃老爺子已搶在兒子前伸出手來,“小煦煦呀,讓曾祖父抱抱……”
溫煦略一猶豫後,投入到了覃老爺子的懷抱。
覃母按下想捏一捏孫子小臉有衝動,對著溫晚激動的道:“你就是朗朗的媽媽?快進去坐吧!”
“……您好!”溫晚的眼眶有些熱,這就是自己七年前的媽媽嗎?那聲媽在舌尖打了幾個轉,卻終是沒能叫出口。
“好好好!”覃母笑著連道了幾聲好,又轉眸瞪了眼兒子,“臭小子,將這麼好的姑娘藏著掖著到現在才帶回家,還不趕快介紹一下?”
“媽,她是……”
“好了,什麼話進屋了再說吧!”覃老爺子說完,抱著溫煦率先進了屋。
“走吧,進屋了再說!”覃母親熱的拉過溫晚的手,帶著她也往屋內而去。
“你們有了新人就忘舊人了……”覃朗默默的跟在眾人之後,癟著嘟嚷。
“臭小子!”覃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覃父笑著將覃朗抱到懷中,“爺爺疼你!”
“唉,還是爺爺好!”覃朗說著又衝覃墨得意的挑了挑眉。
客廳內,在覃墨指向溫晚,丟擲一句她就是覃天時,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中。
最後還是覃朗打破了這分寂靜,“爸爸,你弄錯了,媽媽叫溫晚。”
“爺爺,爸,媽,當年車禍中死去的那姑娘並不是覃天。”
“你,你,你……我,我……不不不,我定是在做夢!”覃母有些語無倫次了。
“天兒?”覃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溫晚,“是,是有些像她……”
“媽,你不是在做夢,我說的也是真的,晚晚就是覃天!”
“覃墨,你到底搞什麼鬼,當年明明……”
“當年覃天被……當年公安局弄錯了,那車上的女孩不是覃天,車禍後,覃天早就被她的親生父母給接走了……”覃墨眸光一閃,隱下了溫父當年所做的一切。
“你,你真是天天?我的女兒天天?”覃母眼眶一紅,哽咽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