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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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節
白寒突然對我說,她想結婚了,因為她肚子裡懷了個小寶寶。
我說:“那就結吧,別等我了。”
她說:“你要加油,爭取在孩子出世前我們一塊走進教堂。”
對於結婚,我還是很茫然。
我向同事請教編織一些小毛衣,為我的小乾兒子(乾女兒也可以)準備的,我更加忙碌了。
看著我忙碌的身影,石定心疼的再一次勸我別幹了,我仍堅決的說,再等等。
沒想到,等了二個月,我就真不幹了。
那是五月中旬,公司業務最旺季的時候。
一個香港客戶要來公司洽談業務,本來是琳達負責接見的,但她臨時有任務,就把這事交給了我,我不好推脫,只得前去接見客人,先將客人從機場接回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說滿口廣東話,聽他說著生硬不標準的普通話,我是又急又氣,氣的是怪自己沒有學會廣東話,急的是每等他說完一句話,我幾乎都快要斷氣了,更氣的是他不會英語,要不,我們的溝通會順暢些。
領客人回到公司已是下午了,將產品跟他進行了介紹,他一直點頭,很滿意的樣子。
晚飯安排在一家酒店,客房早已訂好。
我陪他去吃飯,席間,跟他聊了很多,聊的很愉快,但他卻隻字不提籤合同的事,一個勁的勸我喝酒,我推脫不了,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倒,用眼角的餘光我看到了他眼裡的陰險和計謀。
我藉故上洗手間,打了一通電話給阿飛,回來後繼續跟他喝,我不記得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記得倒下去時,神志不清的指著合同書說:“合同,合同,我們籤合同。”
他陰險的笑著:“好,我們籤合同,籤合同。”
最後,我被他拖進了包房裡,抱上了床,脫光了衣服,我卻全然不知。
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了,阿飛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我,雙眼佈滿了黑眼圈,很疲憊的樣子。
我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肌膚,昨晚的一幕浮現在眼前,我驚的用手捂住臉,大叫:“阿飛,我這是怎麼了。”
阿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還好,你聰明,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否則一切都完了。”
“那個客人呢?”
“昨晚他把你拖進房間時,我及時趕到,並報了警,他現在應該在警局裡。”
“謝謝你,阿飛。”我低聲抽泣。
阿飛站起身來,氣憤的說:“你們公司的領導是怎麼一回事,安排一個女孩子與客戶洽談業務,要是真出事了,他們擔當的起嗎,還有,你不是有個相愛十年的男朋友嗎,他現在哪裡,為什麼你有困難時,他不能出現,他是男人嗎?”
嗚嗚,我哭的更大聲了。
阿飛走到門口說:“穿上衣服回家吧,那工作別幹了。”拉上門,他出去了。
從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還好自己多留了個心眼,當客人勸我一杯一杯的喝酒時,我就感覺到了什麼,借上洗手間之際,給阿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的險境,險啊,差一點我就會毀掉了,幸好阿飛及時救了我,現在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回到公司,我憤怒的找到黃總,大聲質問他,老人家被我的舉動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擺擺手讓我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聽完我的訴說後,黃總蹙緊眉說:“這個客戶很刁難的,我擔心你應付不過來,早安排琳達去接見了,怎麼又變成你去了。”
我頓時恍然大悟,琳達說的臨時有任務原來是故意的,這一切她早已計劃好了,就等著看我的把戲,薑還是老的辣,這回,我栽在這老女人手裡了,被耍的團團轉,險些毀了我終生。
我將寫好的辭職信遞到黃總面前,我不幹了,這回我是真鐵了心了,剛進華驊時的那種想法應證了,我把老闆炒魷魚了。黃總有些驚訝,極力想挽回我,並提出了很多優越的條件,好比待遇方面,但我決心已定,不願回頭了。職場如戰場,在這個人吃人的地方,我一刻鐘也不想呆了,黃總自是不願我走,我走了,他得多少張百萬合同呀,我才不管,讓那個可惡的琳達去幫你賺回來的,殺千刀的,心如毒蛇,手段之殘忍簡直夠她下地獄了,我恨死她了。
幾個處的好的同事紛紛跟我道別,叮囑我注意身體之內的話,很感動,真的很感動,這個世上好人還是比壞人多。
迎著火辣辣的太陽,我離開了服務了兩年多的公司。回想起來,一路走過的歷程,有辛酸也有甜蜜,說不清滋味。二年來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
對面房裡的同事和宿舍的姐妹在一酒店訂了一桌席為我送行,後來又去了月亮宮唱K,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拼命的喝,拼命的喝,在他們面前,我不怕喝醉,沒有人阻攔,大家心裡都明白,我難過,想處兩年多,大家的感情親如兄弟姐妹,儘管彼此都為自己的利益在暗暗比拼,暗暗較量,但表面的友情還是儲存的很完美,我對他們已有了依賴。
歐陽娜抱著我哭了一鼻子。
那晚,我喝醉了,第一次在他們喝醉,怎麼回去的,全然不知。
整理東西時,我只挑了幾件重要的東西塞在皮箱裡,二年多了,這個小房子被我佈置成了儼然一個小家,很漂亮,很溫馨,要走了,有點難捨的情懷。
我請阿飛吃了一頓飯,點的都是廣東菜,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我,這一次我照顧他,知道我辭職了,他很高興,他本就不贊成我在那工作的。
去夏姐姐家跟她道別,她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我,吳廠舉杯祝賀我:一路好走。小毛這兩年長高了很多,到我脖子邊了,變成一個小帥哥了,跟他老爸一樣。
還有小梁,我那小學同學,我都一一打電話去跟她們道別,別了,我二年多來相親相愛的朋友們,我會記住你們的。
白凌開車過來接我去他的住處,他說先在他那住兩天,再去深圳,我點了點頭。
白凌的兒子已經開始呀呀學語了,半歲不到的小孩子,見到生人就笑,可愛的不得了。
白寒有了寶寶後,也不打麻將,逛街了。天天在家練習保胎教,相信她的孩子一出世肯定是個天才。
兩天後,石寧接我去深圳,住在他租的公寓裡,我也過起了“太太”生活。不用上班了,竟感到了有點不適應,但晚上睡的踏實了,以前,我的夢裡總是出現一堆一堆的合同。工作,工作,我把工作都帶進夢裡去了,時刻都想著籤合同。
我提議去石寧公司找點事做,被他拒絕了。
他說:“你就安心的呆在家裡吧,我現在能養活你。”
他的公司發展很快,現在已有五十個職員了,相信不久的將來會越來越好,像白凌一樣。
石寧怕我無聊、寂寞,特意給我買了檯筆記本回來,說:“沒事就上上網,寫寫文章吧。”
我真寫文章了,不工作了,也許我也可以圓那個未圓的作家夢。
我曾答應白寒給未出世的寶寶織四套毛線衣,在同事的指導下,我已經織完了一套,現在,我每天除了寫作,就是學著織毛衣,手藝不精,很多次都是織了拆,拆了織,直到滿意為止。按著時間推算,白寒要到明年二月生,我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