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節

第11節


名門試愛:首席過妻不候 思妻如狂 重生之侯府嫡女 機械女僕 嫡女驚鴻 混在星際時代 詭鎮 反恐大隊 非為追憶,惘然成煙 陰財滾滾

第11節

時間過的飛快,輪轉到第五個禮拜後,我領到了一張中國銀行的磁卡,沒有存摺,懷著無比興奮無比激動的心情跑去銀行,當自動取款機上赫然印著:餘額1100,我的心緊緊的抽了一下,人生第一次工資拿了1100元。

別驚訝,真的是1100元,本來是1200,但我買了6件廠服(夏秋冬裝各2件),扣掉了100塊,下個月就有1200了。

我取了五百出來,這是下個月的花費,想了一下,覺得不夠,我倒回去又取了二百,卡里只剩下四百,錢啊,這可是自己掙的錢,呵,有點沉。墊手了。

下班後,李健吆喝著去下館子,說領了工資,去好好的搓一頓。後來幾乎每個月領了工資都要去下一次館子。大家興致極高,一塊去了,進了家湘菜館,點了一桌子菜,又叫了一箱啤酒,一夥人大吃大喝,老劉是廣東人,不吃辣,他卻大著膽子去吃,結果,辣得他直冒冷汗,直跺腳,直抖手,我們幾個看了,哈哈大笑。

李健向我挑戰比吃辣椒,他是湖北人,我是湖南人,吃辣椒的本領都不賴,比就比,誰怕誰。

兩人各舀了一小碗水煮肉辣椒,火辣辣的,泛著一片紅。

他端起就往嘴裡倒,片刻後,辣的癲癲撞撞站起來,跑向衛生間狂吐,並邊吐邊說:“我輸了,我輸了。”天,我還沒吃呢,他就認輸了,這遊戲也太好玩了吧,估計那小子八成是喝趴了。

酒足飯飽後,老劉又起興說去唱K。在場的人全票贊同,李健是楊鵬和譚鴻明把他架到月亮宮的,他真喝趴了。月亮宮是一家夜總會的名字,那裡有大中小三種包房,價格便宜,適合中低資產階級的人去消費,所以,他們那的生意日日爆滿,財源滾滾而來,後來,那便成了我們的娛樂場所。

我們包了一間中房,屋子不大,能容納十幾個人,可以唱歌,可以跳舞,可以自由走動,也可以聊天磕瓜子。老劉說女孩子太小了,要求叫些女同事過來,我們開始翻查電話號碼。一會兒後,小於,小葉,小吳風風火火的趕到了,一個個容光煥發,光彩照人。我強烈抗議公司的廠服,淹沒了多少魔鬼身材,窈窕淑女。皺巴巴,灰濛濛的廠服穿在身上簡直像極了一隻小灰狗,土裡土氣,灰不溜秋,還要一百塊錢,不得不相信,女人的美麗與氣質跟衣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本來嘛,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老劉見到美女了,一下子活了過來(之前是半死半活),精神煥發彷彿年輕到20歲的小夥子,拿著麥克風要一展雄風。

他唱的第一首歌竟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大夥掩著嘴巴偷笑。

末了,猛烈的鼓掌送到老劉同志,大讚其唱的好,唱的妙,唱的呱呱叫。

老劉同志心滿意足的面向大家,很紳士的鞠躬,獻媚的說:“謝謝。”然後,昂著頭向美女們走去,手裡的麥克風扔給呆在一旁的楊鵬,大灰狼一條,噁心吧啦。

楊鵬用純純的聲音唱起了《同桌的你》。

李健倒在沙發的角落裡飽睡了一覺後,被吵醒了,酒也跟著醒了。

“怎麼跑這來了。”他問。

“玩唄。”我漫不經心的說。

他站起來,跑去電腦前點歌。

下一首就是他的《亞洲雄風》。他扯著嗓子喊,不可否認,他唱的挺好,頗具有幾分音樂細胞,優秀的男人在各方面都具備有優秀的條件。

老劉在和美女們興奮的玩甩子,罰的都是他,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看不慣的小葉也在,這會她又發嗲了,推著老劉端過來的酒杯說:“不要嘛,人家還小,不能喝酒的,不要嘛,你代我喝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我喝。”老劉舉起杯子一仰而盡,然後色眯眯的望著小葉,情深款款,我靠,噁心。

李健不知道何時坐在了小吳身邊,小於嘟起小嘴說:“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她不樂意了,也是,有哪個女孩子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以前的“男朋友”吧)對別的女孩子摟摟抱抱,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面。

“大家盡興,就再玩會吧。”我跟她說。

她有些難為情,臉色也變了:“小寧姐,我不想呆在這裡。”

自從知道我比她大後,她就叫我小寧姐了,我依舊叫她小於同志,不,小於同事,打錯了。

“不能走。”老劉一把拉住她,嚴肅的說:“否則,明天開你單。”暈,我翻翻白眼,他老人家又拿出那套“功夫”了,在公司裡,幾乎都有開違紀單的事件發生,下屬違紀了,上司就開單處罰,警告一次,記過一次,記大過一次,罰的都是錢和血,還有人心。

我一聽他這話就來氣,每次都這樣,不分場合,不分人物,開口閉口就是“我開你單”,拜託,這是在夜總會,娛樂的地方,上班時你是上司,下班了你就什麼都不是了,玩就玩,你憑什麼開人家單,人家哪裡違紀了。這種人,就是缺少修養,沒內涵,欠揍,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他,活該,都是自找的。

“別理他,瘋子。”我附在小於耳邊輕聲說:“走吧,我送你出去。”

“回去了,好好休息。”到了樓下時,我對她說。

“謝謝你,小寧姐。”她眨巴著眼睛,我知道她要哭了。

一輛公交車駛過來,她搖手攔截,迅速登上去,隔著玻璃跟我揮揮手,我也揮揮手。

回包間時,我看到牆上的掛鐘已不偏不倚的指向了十二點。

哦,十二點了,不早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成了“夜貓子”,深夜未歸。

推門進去,老劉還在和美女們玩甩子。啤酒一杯一杯的往口裡送,李健在唱《傷心太平洋》,哀哀的調子,傷到人心骨裡去了。

“十二點了,要回去了吧。”我試探著問楊鵬。

“早著咧,明天又不用上班,再玩會。”他丟給我這句話,跑去陪一美女聊天了。

我訥訥的靠著沙發,望著天花板,心裡想著:這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至少,我的生活缺少不了這些。

那晚,一夥人一直瘋到凌晨三點多才回去。

“誰埋單。”服務員拿著記帳牌走進來問。

“多少錢?”老劉吼叫著,伸手去口袋裡拿錢包。

“500。”服務員回答。

“給。”老劉大方的將五張百元大鈔甩到服務員手裡,抬起頭對著身邊的小美女意味深長的微笑。了不起,不就幾個臭錢,瞧他那熊樣,我就直反胃,我現在是越來越反感他了。

那晚吃飯的單也是老劉埋的,廣東人都說結帳叫埋單,挺新鮮的一詞兒,一下子血洗了他將近一千塊,我是女孩子,一般的情況下我去埋單自有不妥之處,說明了,他們男士會覺得丟了他們的面子,所以,我仗著自己是女兒身,跟著他們混吃混喝了不少。現在那幾個小鬼也學乖了,結帳時不再搶著付錢,還學起了拖拉法,你也不主動拿錢,他也不主動拿錢。最壞是李健,好幾次快吃完飯時他就要上洗手間,差不多的時候了,他提提褲子出來,而這差不多的幾分鐘,單已經有人埋了,小子,狡猾著呢!最後,都是由老劉掏腰包,估計他是想,這幾個小娃(我們四個比他的年齡小了一翻番)肯定沒銀子了,哎,還是我來救苦救難吧,於是,很樂意的掏錢,哈哈,你傻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