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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小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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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小九一

“十爺到了。”門口得太監揚著嗓子叫。

我和八哥、九哥眼見著等了近半個時辰,十哥才姍姍來遲,這種情況以前可是很少有的,十哥雖大大咧咧,但以往就算看在八哥的面上,十哥也都不會

拖拖拉拉。

十哥風塵僕僕地坐在椅子裡,滿面春風,近日來十哥都是這個樣兒,我也琢磨不透,卻聽九哥笑道:“怎麼?老十,有了紅粉佳人忘了兄弟手足啊?”

“呵?什麼紅粉佳人?”我忙笑問道。

“十四弟,你聽九哥亂說!”十哥道,臉上卻笑了起來。

我自知必有隱情,心裡好奇起來,反正今兒也沒什麼大事要商量,索性先說說笑話兒也好:“九哥倒是給我講講,我好奇地很。”

“你知道那夕蕊吧?”九哥還未說話,八哥倒先接了話。

我想了想,才記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我討厭她得很。怪不得八哥搶著說了,若是那夕蕊九哥還真是不好開口。

“她怎麼又成了十哥的紅粉佳人?”我隱約記得十哥也是和我一樣討厭她,如今這是怎麼了?

“何來的紅粉佳人?你倒是聽九哥胡說。”十哥咧著嘴笑了半,諾諾地說。

我還欲問,卻聽得八哥一聲咳嗽,便也止了話。一天坐得好不焦急,心裡也動了去看看那丫頭的想法。我和三哥關係不大熱乎,忽然去請安,也不適合,只是讓小四子打聽去。

“爺,奴才打聽得來了。”小四子一進屋子便打千兒請安。

“說說。”我走近去,笑說。

“奴才的弟弟在鹹福宮當差,聽他說夕蕊格格似乎是摔了一下,整個人都變了。待奴才們都好了起來,人也溫和了。樣子麼,奴才們瞧著,倒沒什麼大變。”小四兒有板有眼地說。

“哦?那看來我還真要去看看了。”我漸漸有了興趣,心裡盤算起下月去棟鄂府裡的事兒,她既然是裕親王家的,想必也要去了。

“爺,送只鸚鵡,這、這……”我吩咐小四子提了鸚鵡籠子,準備去棟鄂府裡,這小子卻唯唯諾諾起來。

“得了,你不知道麼,爺就講究個新鮮!”我哪裡理會得他的憂慮,我可沒那俗氣,去送些個珍珠寶石的,我說著上了馬,疾馳而去。

進了府裡頭,我尋摸著先去後園子裡訓訓這蠢物,倒是要讓它開口了那才是稀物啊,否則哪裡能看得出它的好處。

“爺,您防著些這鸚哥兒飛了……”小四兒倒是異常地多嘴,我正要開籠子,就聽這小子在一邊絮叨上了。

“多嘴。哪來得那麼多話!”我心裡有點兒不耐煩。誰料,這鸚鵡一出籠子,還不等我抓住它,便撲楞著翅膀飛了出去。

“小四兒!拿袖箭來!”我瞄準了那鸚鵡的位置,接過袖箭,我對自己的水平還是自信得很,倒不能過分傷了這鸚哥兒,上上藥還是要送人的,好吧,我承認我這有點兒卑鄙……

“嗖!”一箭正中鸚鵡翅膀,鸚鵡撲楞幾下子落入了一片假山石,我生怕這鸚鵡自己能走了,便快步尋了過去。

繞進一片環形假山,我望過去,卻是一個背影蹲在地上,穿著淡藍色的裙褲,套著月白色掐牙緞子背心,整個人甚是素淡,頭上梳著單調的辮子,連個簪子也沒有。說是個小姐,可是這身打扮卻太

過樸素,若說是個丫頭,可心裡下意識的覺得她不是個丫頭。看樣子年齡還不是很大,卻讓我看得痴了……

“哪個殺千刀的,竟然這麼殘害小動物……”正愣著卻冷不丁聽她嘟囔出聲說道。我頓時忍俊不禁,不知怎麼得,竟覺得很想逗逗她。

“哼,就是我這個殺千刀的。”我笑著接道。

她一回頭,我卻心裡一凜,竟然就是那夕蕊……我心裡越發地好奇起來,隨即抱胸挑釁地說:“我說是誰?原來是夕蕊吶,怎麼著,聽說你變了不少,還真是變了啊,都知道憐惜鳥兒了。”

“你是誰?”她站起身子來,皺了皺眉頭,竟吐出一句讓我差點摔倒的話。

“你……”我只當她是故意,忍不住皺了皺眉,忽而想到小四兒說她摔了頭,失憶了也是可能的,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便笑道:“噢,我明白了。呵呵,我是……小九啊。”我的誕日是

元月初九,我一著急竟編出這麼個名字來。

“小九?”她蹙著眉頭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幾下子,疑惑地說。

我正欲說話,卻見她手裡的鸚鵡撲楞了幾下翅膀,嘶啞地叫了兩聲,只見她臉色一變正色道:“我可不管你是誰,總之這樣傷鳥兒,也不是什麼善類!”

看來有點兒意思,我心裡暗暗覺得好笑,越動了逗她的心,便故作疑惑地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花大價錢買來的鳥兒飛了,你怎麼才能把它追回來呢。”

“這……那、那你也不能傷害它呀,它萬一死了怎麼辦?”她一愣,這才支支吾吾地說,臉上分明寫著“後悔”二字。

“它死了嗎?”我笑問。

“……沒死。”她聲音越發地小了。

“那不就得了。”我憋著笑說。

她怔怔地看著我,似乎是不知如何接話,看著她因我語塞,我竟有點兒高興起來。一眼看過去,卻發現她細嫩的肌膚上幾道深痕,我不知怎麼地,竟然慌了起來,但我當然不能讓她看出來,那我多

沒面子。

“你再這麼抓著它的話,它可就真要死了。”我想著便對她笑道。

“那……該怎麼辦?”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似的,傻傻地問。

“當然是給它上藥了。”見她這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兀自害怕鳥爪子撓了她的手,便從她手中拿過鸚鵡來。

我轉身便走,只道她也會跟上來,誰知她竟沒動窩兒,我便回頭看著她笑道:“你也跟來吧,你的手讓我的鳥兒撓了好多道兒,也該上藥。”

“啊,一點兒小傷,你快抓緊時間去給鳥兒上藥吧!”她一幅奉獻自己滿足他人的樣子,不理會我,從我身邊走過要出去。

“當心傷口感染,我可不能保證我的鳥爪子很乾淨。”我暗笑起來,便清了清嗓子,提高聲音說道。

如我所料,她果然跟了來,一路上噘著嘴,彷彿多不情願,可是我卻一點兒沒有發怒,反是覺得很好笑。我讓小四兒拿了那瓶“萬珠散”來,那是前不久皇阿瑪賜的,一直沒用上。

“喏,塗上吧,很管用的。”我遞給她。

“還是先給鸚鵡上藥。”她揮揮手不接,似乎不大願意塗藥。

“哈,這麼名貴的藥怎麼能浪費在一隻鸚哥兒身上!快,伸手過來。”我見她執意不肯塗藥,便一把抓過她的手來,把藥水塗在她手上,我從未給人上過藥,想來這倒是第一次。

不知為何,她的臉色突然有些發白,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我只道是弄疼了她,便皺眉問道:“怎麼了?”

“好了。我走了,謝謝你的藥。”她淡淡地說,完全沒了剛才的窘迫,竟讓我愣住了,她的表現似乎完全不符合她的年齡,她抽身便要走。

“喂!”我自知不能問她,便叫住她,走了過去,把那瓶藥往她手裡一送,笑道:“這瓶藥你拿回去,勤著些擦,才不會留疤,等你傷好了,我會去要藥的,它可是很名貴的呢。”我笑著說,雖是

皇阿瑪賜的,但也不是什麼當真重要的寶物,可是不知為何,這話便說了出來。

回到席上,待安嘉來敬酒,和十哥、十三哥取笑了安嘉一番,我們都知道安嘉是將來的準九嫂,九哥的心思我一向明白,安嘉的家庭,對我們都是個大幫手,只在於如何把他們家攏過來,恰好他們

倆是有落花流水兩相情願。在席上鬧騰了好一陣子,我也不知道為何,心情竟是極好的。

看戲的時候,安嘉點了個《群英會》,人人都說是她喜愛這場戲,但恐怕也就我和十哥知道了,這分明是九哥最喜歡的劇目。

我也不知為何,竟注意到了夕蕊這一場戲打了十三個哈欠,她還真是與眾不同,兩隻眼睛只是半開半闔,我看她看的倒覺得比戲臺子上的戲好玩多了。突然只見她跟身邊的女孩子說了幾句話,便走

出了園子。

我下意識地也離了席,跟了過去。

待走得進了,卻猛然發現我前面不遠,竟早有個人先跟了過去,我忙站住閃身過去藏了起來,定睛一看,卻是十哥。

十哥走近去,便握住了夕蕊的手,夕蕊臉也沒紅,也沒有抽出手來,我卻突然想起了早間我給她上藥,她從我手裡抽出手的情景,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想偷看了,便轉身欲走,卻忽聽十哥說:“迢

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我忍不住笑了,十哥往往是懶得去讀那些詩詞歌賦,突然拽出這麼一句來效果竟然還挺獨特。我又好奇起來,不知他們說的什麼,竟然會讓十哥說出這麼句詩來。

誰料我還沒有找到個比較好的位置,就見夕蕊和十哥走了過來,兩個人倒沒了方才的談笑,都是沉默,不知他們說了什麼,我自覺沒趣,便往陰影裡走了幾步,等兩個人走過了,我才跟了出來。

十哥先進了園子,我只道夕蕊要跟了進去,誰知她卻突然一回頭,嚇得我一愣,忙閃身過去,不知道她看見了沒有,可我卻怎麼也不能再出來了。

“十哥,聽說你要去討夕蕊了?”我和十哥一同打著布庫,歇下了後,我隨意問道,心裡卻著實不安。

“不錯,你是又哪裡聽來的?”十哥喝了一碗茶,笑問道。

“奴才們閒話的。”我點點頭,說道。

十哥笑笑,便下去打布庫了,我卻提不起精神頭兒來了,我雖然和她見過不過兩面而已,卻不知為何,竟把她記住了。

“十四爺,德妃娘娘請您過去呢。”我正懶懶散散地,額娘便差人來叫我。

“回了娘娘,說我馬上來。”我應了,便辭了十哥,換了衣裳,隨丫頭去了額娘那裡。

進了屋子,四哥也在,倒不好去說那件事,就且閉口不提。只是忙上去請安,入了坐。

“老十四呀,你四哥從江蘇帶來了雲錦,我瞧著好的很,我也用不了這許多,你拿了去些。”額娘溫溫地說。

“兒子謝過額娘,可是做兒子的還沒孝敬您老人家,倒讓您送兒子,這也不大在理啊。況且也是四哥的一片心意,縱用不了看著也是好的,不是?”我自是不能收,別說四哥就坐在身側,哪怕是不

在這裡,我也不能收了他送額孃的東西。

“你們親兄弟的何苦見生?罷了,你四哥本也是想給你的,就先從我這兒拿了吧,原也是一樣的。”額娘聽了我的話,笑道。

只聽四哥咳嗽一聲,我看過去,卻仍是冷著臉,別人不懂,我卻明白他是不讓我推了額娘得意思,想著便也沒有推託,使小四兒接過了雲錦。

“老十四,你可聽說過榮妃娘娘那裡的夕蕊格格?”額娘突然溫和問道。

“是。”我心裡一凜,不知額娘怎麼會提起了她。

“我今兒個倒是見到了,這性子怎麼跟原先兒倒大不一樣了。一問才知道,竟是摔摔碰碰地失憶了。你說這可不是奇了?老四,你府裡的那個丫頭不也是那麼個狀況嗎?”額娘笑說道。

“是。”四哥低了低頭,淡淡地說。

“是奇了,那額娘是瞧著原先兒的好,還是現下的好?”我頓了頓笑問。

“原先兒太想個孩子,鬧騰。可這一轉眼兒,又彷彿一下子大了許多似的。”額娘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含糊地說,但我卻明白了,額孃的意思,恐怕就是都不咋地。

四哥早早就辭了出去,額娘雖沒說什麼,但也是不甚高興,我又說了好些趣事兒才逗的額娘笑了起來。

漸漸地到了和皇阿瑪出去巡獵的日子,額娘雖沒怎麼言語,但是她也是希望我多得,我自是不能拂了她的意。便備了上等的弓箭、馬匹,只等狩獵了。

我看準了一隻鹿,夾了馬肚子便追了上去,好容易等到了好時機,我趁勢把箭架上弓去,只聽嗖的一聲,小四兒便叫了出來:“恭喜賀喜爺啊!又中一個!”

我笑著吩咐小四兒上前去把鹿收了來,卻見十哥從林子那一端出來,也是意氣風發的笑。我見了忙翻身下馬,迎了過去。

“倒巧了!十四弟,咱們竟中了同一只鹿。”十哥看了那隻鹿半晌,大笑道。

“是嗎?倒真是巧得很了。”我應了便走過去看了一眼,果見那隻鹿奄奄一息地躺著,我的箭中了它的前蹄偏上,十哥的箭卻中了它的心臟略略偏右,都是沒有把它射死。

“十哥的箭比兄弟的準得遠,我甘拜下風。”我笑著說,一面命十哥的隨從把鹿拿了去。

十哥向來豪爽,也從不假推託,也是笑得接過了。因為還在狩獵,我們且說了幾句話就別過各自去了。

待大家都回去了,我才知是十哥獵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