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0章 王爺受傷了

第170章 王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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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王爺受傷了

“母后……”呼延澈臉上的人皮面具在方才的時候已經摘除。

嘴脣微啟,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喚出聲。

“我的澈兒……你果真還活著……母后就知道,上天不會那般殘忍,絕不會兩次將你從母后的身邊奪走……”鳳祥太后說著,朝他伸開雙臂。

感謝老天的垂簾,感謝上蒼的恩賜,沒有將自己的兒子奪走。

“母后。”呼延澈三兩步奔上去,握住太后的手:“母后,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兒臣以為,這輩子都是無法再與母后相見了。”

“澈兒,不許你胡說。”鳳祥太后伸手,仔細的、心疼的摸著自己兒子的臉:“澈兒,你瘦了。這一個多月你去哪裡了?想來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母后,只要你好,兒臣便會活得好好的,請勿掛心。”呼延澈伸手抓住對方的手,將自己的臉親暱的貼上去:“母后的手,還是如小時候一般柔軟細膩,好舒服。”

“澈兒,你與皇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會演化到如此地步?”

“母后,很多事情,不是幾句話便能說清楚的。”呼延澈不想讓自己敬愛的母后涉及到太多黑暗的事情,所以並不打算與她說明。

可是聽在太后的耳中,卻是成了另外一層意思:“澈兒啊,權力真的有那般重要嗎?是不是你聽信了什麼謠言,所以才會做出那般謀反之事?”

“母后,連你也相信我是因為要謀權篡位,所以才會被血洗王府?”

“若不是為此,皇帝怎會不念及手足之情,而要置你於死地?”在鳳祥太后看來,自己的大兒子確實是個做皇帝的命。他繼位之後,國中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朝中大臣和睦,沒有拉幫結派。連邊境地區的國家,也都是安分守己,年年進貢。

舉國上下,其樂融融。

寧就上清。“這個母后應該自己去問你的兒子。”聽到母后句句偏袒皇兄,呼延澈的心頭很不是滋味。

“澈兒,母后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心存怨恨,因為當初你父皇本要立你為太子,後來你無故失蹤,才改將皇位傳給了浪兒。可是你回來之後,浪兒也曾一心要讓位與你,說是物歸原主,是你自己執意推脫,沒有要皇帝的位子。現在事情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又心生悔意,要將皇帝之位奪回去,母后也不是不能理解……”

“母后,我……”呼延澈越聽越聽不下去,插嘴打斷太后的話。

鳳祥太后卻是擺手,示意他聽她說完:“可是澈兒,想做皇帝,必先學會做人啊。出爾反爾之人,將來就算坐上皇帝的位子,也會被世人所嗤笑的。”

“哈哈……母后,兒臣算是明白了……”呼延澈忍不住冷笑出聲:“你記掛著兒臣,並不是擔心兒臣的生死,而是怕兒臣沒有死,回來找皇兄報仇是不是?”

“澈兒,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后只是不想見到你們兄弟殘殺。母后可以找人幫你離開京城,以後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好不好?”鳳祥太后加重手上的力道,緊緊的握住兒子的手。

卻是被他給一把甩開,臉上即刻浮起疏遠的表情,還帶了一點點的痛恨:“我真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不想見到我可以,我以後再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但是我告訴你,我絕不會那般輕易就離開京城。”沒有將所有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之前,自己哪裡都不會去!

“就算你想離開,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兩隊侍衛魚貫而入,將呼延澈團團圍住。

隨之出現的,正是當今皇上——呼延浪。

“皇帝你……”鳳祥太后震驚。自己只說是宮中太悶,出來外面透透氣,浪兒如何會跟著來的呢?

“母后,辛苦了。”呼延浪走去太后身邊,彎腰行了個禮:“還是母后英明,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來將這意圖謀反的賊子擒拿,日後定是能被人傳為佳話。”

“皇帝,你說什麼呢?”什麼自己想的法子,為何自己聽不懂?

“母后,事已至此,你也不必怕九弟聽後傷心而故意裝糊塗了。你這樣做,是大義滅親,是為了舉國百姓著想。”呼延浪說話比背書還來得順溜。若不是早就想好了臺詞,哪來如此精彩的話語。

“皇帝……”太后果真是年紀大了,腦子轉起來定然沒有年輕人來得快。直到看到呼延澈絕望憤恨的眼神,才猛然將醒悟自己此刻所處的位置是如何的尷尬。

“母后,有什麼話,我們回宮再說。”呼延浪不想再聽她的廢話。

在眾多兄弟之中,對自己威脅最大的,還是自己這個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呼延澈一日不除,自己坐在皇位上便會一日不安穩。

今日總算是將這頭失控的狼套住,便絕不會再給他逃跑的機會。

“來啊,將人給朕帶回宮去,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趁此機會,也好讓大家知道,不管是誰敢窺覷自己的皇位,自己都不會留半點的情面。

“不,皇帝,你不能這麼做。”

如此多的侍衛,呼延澈只能束手就擒。

鳳祥太后卻是出乎意料的撲上去,推開了那些動手綁人的侍衛:“有哀家在,你們誰敢動。”

“母后,你這是做什麼?”呼延浪可不想事情還有什麼變故。他不想再睡在**,夜夜不得安寧。

“澈兒無論如何,都是你的親兄弟啊,你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母后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們互相殘殺。”鳳祥太后將人護在自己的身後。

以她尊貴的身份,旁邊的侍衛絕不敢輕舉妄動。

“皇帝,就當哀家求你,放過你的弟弟吧。”鳳祥太后望著自己的大兒子,又看向自己的小兒子:“澈兒,你快和你皇兄說,說你自願離開京城,從今往後都不會再窺覷皇城了,快說啊。”

呼延澈嘴角揚起,帶著一抹自嘲:“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演戲給我看,覺得很有意思嗎?”

“母后,看他如此態度,你還要繼續維護他嗎?他根本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同情他……都是多餘。”現在朝中的大局已經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行事再不必如往日那般小心謹慎。對於他,也再不必那般客客氣氣了。

“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吧?”呼延澈總算是看清楚了。往日那個對自己百般照顧,百般謙讓的皇兄,都不過是個假象罷了。

“沒錯。只可惜,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呼延浪轉身,一屁股坐到了旁邊椅子上:“母后,請你讓開。拳腳無情,若是傷到了你,可是不好。”

“皇帝,你就非動手不可嗎?”

“那樣沒用的兒子,不要也罷。剩我一個,朕會好好孝順你的。”他朝旁邊使了個眼色,眾侍衛立馬握緊了手中的大刀,面露狠戾。

這是要將自己就地處決嗎?

呵~他果真是迫不及待了。

“看來我今日,必須得死在這裡。但是在我死之前,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呼延澈釋然了一般,輕聲開口。

“你想問當初到底是誰害的你?”呼延浪張狂大笑,好久之後才平復下來:“朕沒有義務一定要滿足你的遺願,等你到了陰曹地府,再去慢慢問吧。”

手一揮,侍衛手中的刀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朝呼延澈下手……

鳳祥太后也顧不得刀子會不會傷了自己,挺身徒手去擋那些已經紅了眼的侍衛的刀,一邊扭頭朝呼延澈大喊:“澈兒,快跑,快點……”此刻,她已經不是什麼太后,而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孃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都能做。

“無論如何,今日都要給朕將他攔下!”呼延浪下了死命令。

那言外之音,便是要不惜一切代價了,就算是會傷了太后,也是在所不惜。

喪心病狂的侍衛,為了完成皇帝的命令,再顧及不了那麼多。眼看著呼延澈就要從窗戶逃走,情急之中刀子沒了分寸,劃在了太后的身上……

“啊……”太后怎麼說都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了,如此一帶,便是倒在了地上。那一刀子似乎還劃得不淺,鮮血一下子染紅了她傷口周圍的衣服。

已經到了視窗的呼延澈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縱身跳了下去……

也正因為這點猶豫,一把飛刀從後面跟上,扎進了他的右肩胛骨!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追!”呼延浪氣急敗壞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手胡亂的揮著:“今日若是讓他跑了,你們都提頭來見。”

“是。”眾侍衛惶恐,不敢有絲毫怠慢的追上去。

“浪兒,你為何一定要趕盡殺絕?”可憐了受傷的太后,倒在地上竟是無人上去攙扶。

呼延浪瞪她一眼,語氣惡劣:“母后,你是真的老了,有些事情……還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可。”說完,一甩袖子大步往房門口走,“你們幾個,扶太后起來,送她回宮。”

“是。”

……

呼延澈雖然肩膀受傷,可是生死光頭,他不敢有半點鬆懈,忍痛一路狂奔。

可惜了飛刀扎得太深,傷口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滴,留下一路的痕跡。

那些侍衛便順著這血跡,緊追在後。

“王爺,這裡,快。”眼看著窮途末路,前面再無處可逃,旁邊看上去已經破舊如廢墟的屋子突然有人從裡面將門開啟。

“是你?”呼延澈看著眼前髒兮兮、蓬頭垢面的寧清,當時震撼得差點忘記自己的處境。

“王爺,愣著幹什麼,先進來再說啊。”寧清焦急的催促。

“嗯!”呼延澈這才做出反應,彎腰滾進了那個已經倒塌下去一半的門,隨即用掌風揚起周邊的塵土,蓋住地上的血跡。

同時寧清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一隻雞,三兩下拔去了雞脖子上的毛,低下頭狠狠的在雞脖子咬去一塊皮,隨即將受傷的公雞扔了出去……

受驚吃痛的大公雞立馬如發了瘋一般,尋了一條路亂竄著離開,留下一路洋洋灑灑的血跡……

剛完成,追趕的人便出現。

寧清一緊張,不下心還觸碰到了呼延澈的傷口,痛得他咬緊牙,差點哼出聲。

“噓~”看到對方還一臉忐忑的豎起食指做出“輕一點”的動作,呼延澈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心情不好,火氣很大!

追趕的侍衛已經到了身邊,兩人不敢抬頭,儘量的往角落裡縮緊身子,甚至是大口的呼吸,都是不敢!怕一個不小心暴露藏身之所,就得死在這裡。

視線所能看到的,都是一雙雙謹慎行走的腳。

“看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想必他的傷越來越重。我們快追,他定是逃不了的。”

“追。”

聲音一落,伴隨著腳步聲遠去。

呼延澈立馬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將如影子一般貼在自己身上的人踹開:“走了,快出去吧。”

“王爺,我可是好心救了你,你就這樣報答我啊?”寧清揉著自己的屁股,不滿抗議。

“是你自己要多管閒事,我可沒求著你救我。”自己可不會忘記對方是什麼人。自己並無那方面的嗜好,所以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好。

“算我多管閒事了!”寧清翻個白眼後,繼續湊上去,盯著他的肩膀看:“不是王爺,你的傷似乎不輕呢,流了好多的血。”

“不要盡說些廢話。”呼延澈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能夠止血的東西。如此一來,自己便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去了,若是被人發現自己落腳的地方,連累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你不是和六哥在一起嗎?怎麼在這裡?”

“此事說來話長……”寧清一聽,立馬是來了興致。正欲開啟話匣子,將自己悲慘的遭遇說一遍,就被呼延澈利索的打斷:“那就以後再說,我現在需要你跑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將手給我。”

“喏。”寧清大方的伸出自己的手。其實全身上下,自己最驕傲的便是這雙手了,又細又長又白,比很多女人的手都來得漂亮呢。

呼延澈立馬抓住他的手掌,然後在他的手心裡畫了一條路,如此如此一般將路線說了一遍:“能找到嗎?”

“應該沒問題!”

“那就快去。”

“可是王爺你……能撐得住嗎?”寧清目光中透著擔憂。看他身後的血,將整個背都是浸透了……

“這個不用管,你快去快回便是。”呼延澈其實想表達的意思是:有時間廢話,不如抓緊時間出發!

“是,我這就去。”寧清說著便往門口爬,沒辦法,這門實在太低了。

只是爬出半個身子,又立馬退了回來:“你還沒告訴我去那裡做什麼呢?有什麼人?”

“你去了便是知道。”若不是現在身邊只有他一個,呼延澈打死都不想與這麼笨的人說話。不過現在的話……就勉為其難的認為他是被嚇傻了吧!

“哦哦,那王爺你一定要在這裡好好的等著,千萬不要亂跑,省得我回來後就找不到你,還有……”

“滾!”

“是……”寧清被嚇得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起身後一個勁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這世上,果真是好人難做!

看著對方終於遠去,呼延澈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朝廷裡的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精明。追出一段路程後沒有見到人影,很有可能再按原路返回……所以,自己絲毫不能大意了!

……

寧清按照手上用血畫出來的圖紙順利的找到了目的地,裡面似乎正在裝修。

不過這風格……是不是有點太現代化了?

“喂,你找誰呢?我們還沒開張,要飯的就過幾日再來。”千面正在監督大家幹活,便是見到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人進來,忙上前打發。

“要飯的?你才是要飯的呢,我找你們這裡管事的。”自己人窮志不窮啊,雖然這一個月來忍飢挨餓之事時常發生,卻從未做過乞討之事。

“我就是這裡管事的。”江湖中奇人甚多,前面聽對方口氣不小,便也不敢太過無禮。

“你就是?”

“有什麼問題嗎?”uzel。

寧清看了看周圍的人,人多眼雜啊:“借個地方說話。”

“裡面請。”

千面將人帶去了後院。

寧請查看了四周,確定再沒有別人後,終於神神祕祕的開口:“你認識當今九王爺嗎?”

“認識如何?不認識又是如何?”開口就問九王爺?這人到底是和居心?

但不管是什麼居心,千面的指關節已經微微收緊。

若是此人有任何不良的心思,自己便是會在瞬間掐斷他的脖子。

“是王爺叫我來這裡的,他受傷了。”對方的回答,等於什麼都沒說。不過好在寧清也不是太二的人,看對方不像是什麼壞人,就將自己的來意直接挑明瞭。

“你說什麼?”王爺不是和教主一塊出去的嗎?怎麼就會受傷了?而且教主似乎也沒回來啊。

“我說王爺受傷了,他叫我到這裡來找人。他後背的血……哎呀,止都止不住呢!”寧清覺得自己只是想想,都覺得渾身痛得慌。

“王爺在哪裡,快帶我去。”千面著急道。也不知道教主現在在哪裡,不會出什麼事才好。

“行,你隨我來。”

“等等。”看到對方直接往大門口走,千面眼中光芒一閃,又叫住他:“我去那點東西,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

“好,不過請你快點啊。”寧清只顧著擔心受傷的人會不會有事,絲毫沒有發覺對方眼中閃過的異樣。

千面哪裡是去拿東西了,他是去樓上叫人幫手去了……逼供的幫手!

不一會兒,屋內便是衝出一人,手拿長劍,直接抵在了寧清的脖子上:“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何居心?”

“姑娘,刀劍無眼,可別傷了自己人啊。”

“誰和你是自己人,快點說,你是誰派來的。”魔心將劍朝他靠了靠,劍刃立馬在他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痕跡,有血水滲出。

“我是你們王爺派來的啊,你們怎麼就不肯相信我呢?若是你們王爺有個好歹,可都是你們的責任。”

“你說王爺受傷,我們便得相信你啊?你有什麼證據或者信物沒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話是早上的時候,王妃剛剛教自己的。

“有啊,我手上的圖,便是王爺蘸了他身上的血畫的。”

“我知道你這血是雞血還是人血呢!”

“你……”寧清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百口莫辯:“你們隨我去看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我們絕不會那麼輕易便上你的當。”魔心粗魯的拉開他的手掌,皺緊了眉看,卻是本天沒看明白:“什麼亂七八糟的,王爺怎麼可能畫出如此沒水平的東西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唐豔兒在樓上的時候,聽得千面鬼鬼祟祟的將魔心叫了出去,自己一時好奇,便也跟著出來看看。

“王妃,這裡來了個騙子,騙我們說王爺受傷了,硬是讓我們隨他過去走一遭。”

“哦?”這個地方,似乎很少有外人知曉啊,對方怎麼知曉王爺住這裡,而且今日剛好沒在家呢?走上前看個究竟,當對上那張髒兮兮的臉龐時,也如但是呼延澈一般的反應,半響才眼角抽搐的回過神:“寧清,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不是六王爺也回來了?”潛意思裡,自己是希望六王爺出現的,因為那個男人能夠給予澈真正強有力的幫助。

“原來這人是與王妃認識啊……”魔心立馬收了自己的長劍,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為什麼自己最近……老是犯錯呢?

“現在知道我不是在說謊了吧!”寧清老不高興的大聲道,然後才去回答唐豔兒的問題:“我在半路與六王爺走散了,之後便再沒有聯絡上。”自己是打死都不會說,其實是半路的時候自己擔心她的安慰,所以偷偷溜走的。

“哦。”外面不比京城,兵荒馬亂的走散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唐豔兒點點頭,然後眸子一亮:“那你又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呢?”

“哈哈,這個說來話長。”魔心突然上前,將人拽到自己身邊:“王妃,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要請教他,能不能先將他借給我?”犯了錯,就得掩蓋好了,然後儘快的去彌補。

王妃快離開吧,我們這就去救王爺。

“哦,行,那你們先聊著。”唐豔兒識趣的走開。心裡卻嘀咕著:怪異的兩人,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