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5章 全是他的臉

第125章 全是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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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全是他的臉

“朕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先回答朕一個問題。”呼延浪等著他點頭之後,才開口緩緩道:“朕對你並不薄,為什麼還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哈哈……皇上,世上哪裡有人會嫌自己的銀子太多?沒錯,你是給了我很多的恩賜,可是我覺得,以我的功勞,其實還應該要得到更多。”

“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來人,將他給朕壓下去,交給刑部處理。”

“是。”

“皇上,你答應過讓我見我妹妹的,君無戲言啊!”玉凌天被幾個魁梧的侍衛拖著,放聲大喊。

“放心,朕會叫人將你妹妹一併送去天牢!”

……

玉家被滿門抄斬,三日後執行。

當天晚上,玉蓉兒被從澈王府帶走,送去天牢。

臨走前,在門口與呼延澈碰到,她只是定定的望著他,直到被侍衛強行帶走,她才突然開口:“你有愛過我嗎?”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說這話還有意思嗎?”

“有,還是沒有?”

“沒有。”呼延澈吐出連個字,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進來的王府大門。

看著大門徐徐關上,最後將自己與他完全的隔絕,她才仰天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若是還有下輩子,我一樣會選擇愛上你!”只是這輩子,不能親眼見著自己的計謀被揭開了。

那個在竹林裡強暴了殷珂的男子,其實是自己派過去的,目的是想等她懷了孩子,再生下來之後,自己就去找機會讓王爺滴血認親。

哪個男人能忍受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所以到時候,殷珂必死無疑,自己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而失去了殷珂這爪牙,王鳳蘭做起事情來就不會再那般順手。

如此一來,自己便能獨享王爺的寵愛……

只是……到了現時現日,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

因為身上的鞭傷,唐豔兒這兩日都是躲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了宅家王妃。

不過那耳朵倒是老長老長了,外面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她都是打聽得一清二楚。

如她所料,那個蕭玉禮穴道自動解開之後,爬出了“鬼屋”,回了六王爺的身邊。但是並不敢告訴任何人,這腳是被王妃打斷的,而是說什麼在鬼屋撞見了鬼,不小心摔斷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

這幾個月裡,自己算不用擔心有人來暗算自己了。只是忍不住的想說:大白天的遇見鬼了,如此蹩腳的理由,這家話居然也說得出口!

至於那個玉家的事,她是在第二日才知道的。

那玉蓉兒,不過是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的犧牲品,挺讓人同情的,但也僅僅是同情而已。

小奶娃似乎已經不像當天晚上那般有奶癮了,可是自己覺得,還是再過個兩日去看他會比較合適。

……

上面的種種,對於唐豔兒來說,都是無關痛癢的,只有一條訊息,讓她躺在**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那就是終於好不容易少了個側妃,少了個競爭對手,這立馬又替補上來一個,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本要與玉凌天成親的女子,白牡丹。

聽說那女子長得叫一個傾國傾城啊,而且還是青樓裡的花魁,歌舞書畫,樣樣精通。

而且據小道訊息透露,這女子很久之前就與澈的關係非同一般,兩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如此一算,這丫頭的競爭力可是比玉蓉兒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簡直就是玉蓉兒的升級加限量精裝版!

奶奶個熊!

……

這已經是第三日,根據聖旨,玉家在午時就得滿門抄斬。

可是在半路,卻是冒出一大隊人馬,將玉凌天和玉蓉兒給劫走,還殺死了很多官兵。

皇帝為這事,龍顏大怒,派了專門的人來追查此事。

只是呼延澈,對於此事卻是沉默了。

因為他一直都覺得,玉凌天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搜刮那麼多的金銀財寶,他的身後定是有別的大人物在支援著。所以暗中派了人一路監視,終於是順藤摸瓜的找出了那條大魚。

知道對方是誰之後,呼延澈真希望自己什麼都沒有查到。

因為那人的身份,讓自己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他不是別人,正是顏兒的父親,上官申。

玉家之罪,足以滿門抄斬。倘若讓皇兄知道,這幕後是由上官申在策劃指揮,上官家是不是也得滿門抄斬呢?

若是如此……顏兒是不是也會被牽連?

……

“王爺,你在想什麼呢?該你的。”白牡丹用手在呼延澈的面前晃了晃,吸引他的注意力。

“額,哦~不好意思,本王走神了。”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現實,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越是去刻意的控制,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

“王爺,我看你是累了,要不讓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如何?讓我幫你在頭上按一按。”

“好吧,或許,本王真的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呼延澈站起身,朝自己房間所在方向走去。

只是遠遠的,便看到那院子門口,有一抹俏麗的身影走來走去。

唐豔兒也不知道自己來回走了多少遍了,無意間抬頭,剛好與他的視線對上:“王爺,你終於回來了。”時己兒這。

“你在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等王爺你啊。”

“王妃這個時候,等本王會有什麼事?”呼延澈挑著眉,打趣的看著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見到她的第一感覺,不再是想起顏兒,而是想逗她玩玩。與她較勁,往往都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這個……”唐豔兒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移到了白牡丹的身上:“我們夫妻倆說話,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能不能麻煩走遠一點呢?”五天過去了,每天聽到最多的,便是王爺與那女子怎麼怎麼樣,聽得自己牙癢癢,床單都是被無意識的抓破了好幾條。現在自己身上的鞭傷終於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便立馬出關,迫不及待來找王爺聯絡聯絡感情。

有話說:距離產生美。

也有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

那五天的距離已經夠長了,再遠,可就得忘記長什麼樣了,還有什麼美可言啊。

所以自己不等再等,必須主動出擊。

可惜的是,自己都說得那般清楚了,就差點名道姓,那厚臉皮的女子卻當什麼都沒聽到。臉上噙著笑,手仍舊換著呼延澈的胳膊。

“喂,說你呢,你聽不懂還是覺得我好欺負啊?”這一次,唐豔兒是直接拿手指著人家。

對方終於是有了反應,氣呼呼的看了她一眼後,正欲抽手離開,卻是被呼延澈給一把拉住,順手還摟住了她的腰,當著唐豔兒的面大秀恩愛:“誰說牡丹是外人?沒有本王的命令,牡丹那裡都不會去。王妃,你有什麼話就趕快說。若是現在不好說,等下次本王有空的時候,再來找本王。”

“你現在很忙嗎?談情說愛,也算是事?”

“本王說是就是。王妃到底要不要說?不說的話,就請讓開,別擋著本王與牡丹的路。”

“你……”唐豔兒這下是真的被氣壞了。自己主動來找他,竟是得到這樣的待遇是吧?還真把自己當賠錢貨了嗎?

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怒火,人就是攔在路中間,誰都進不去:“今日這事,我必須得說。她,也是必須得離開。你若是不答應,我們就在這裡慢慢的耗著。反正我時間多,不介意奉陪到底。”

“行吧,既然王妃有那麼多的時間,那就慢慢站著好了,只是……”呼延澈摟著白牡丹上前,與她距離靠近之後,只是一伸手,便是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立馬變成了一座雕像:“本王絕不會與你一起瞎鬧。”

“喂,呼延澈,你這個混蛋,放我解開。”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與自己擦肩而過,那個什麼牡丹還發出譏諷的輕笑聲,唐豔兒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扔進茅廁裡填茅坑!

“不可能。”

“你要是這樣走了,你會後悔的!”

“本王拭目以待!”

“呼延澈……”

……

站著的地方沒有樹,也沒有什麼遮擋的東西,太陽就直接晒在了臉上。

唐豔兒好擔心,過個兩三個時辰之後,自己的臉會不會被晒得脫了皮。

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去擔心自己會不會晒黑了,而是擔心自己的雙腿再這樣站下去,會不會因血液不迴圈而廢了。一般來說,穴道過了半個時辰,便會自己解開。可是看今日的狀況,似乎半個時辰是遠遠超了,自己的身體,仍舊一動不能動!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謀殺啦……”唐豔兒明明看到有人在遠處一閃而過,可是等她大聲的喊,那些人影立馬消失不見。

後來回頭想想,這必定是王爺可以交代了,不許任何人來幫自己,叫自己好好的受罪!

該死的王爺,真是恨死他了!

若是以自己往日一份仇,十份還回去的秉性,他大概是死十次都不止了。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於他,就是不忍心下重手!

如此,也活該自己遭罪!

也不知道小菊是如何得知自己在這裡的,幫自己解了穴。

那個時候,自己的雙腿早已沒了知覺,根本沒法走路,於是她便去叫了幾個侍衛,找了把軟椅,將自己給抬了回去。

回到住著的小院,唐豔兒躺在椅子上,獨自悶了一個下午,都沒將氣給順過來。

沒想到的是,等到晚飯的點,呼延澈居然又來尋事了。託人送了一本三從四德經過來,說是王妃不懂規矩,罰抄一百遍。

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她隨便放開一頁,看到的是“既嫁從夫”四個字,氣得她直接將手中的紙張全部砸在了那個送經過來的人臉上。然後拐著仍舊痠麻的腿,一瘸一瘸的跑進來房間。不一會兒後,便拿著一張紙出來。摺好了,塞進那跑腿的侍衛手中:“給我帶回去告訴王爺,他的‘三從四德’太老舊了,不適用了。我這是最新的版本,叫他好好的看看。”

……

跑腿的侍衛也不敢怠慢了,匆匆的帶了回信,交給了呼延澈。

將紙條開啟,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三行字:三從——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

四德——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

王爺,好生記住了!

看完,呼延澈的臉扭曲的笑了。

真是有意思,自己的這個王妃,壓根就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此新鮮的字眼,別說見過,聽收拾沒有聽說過。

“她還說了什麼沒有?”

“好像沒有了。”侍衛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嗯,你下去吧。”

“王爺,你在笑什麼呢?不如說出來讓牡丹也開心開心。”白牡丹從書房外面進來,一眼便是瞧見他朝著空氣在傻笑。

“沒什麼。”呼延澈不著痕跡的將紙條收了起來,然後朝她伸出手:“過來,坐本王身邊來。”

“王爺,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都這麼久了,卻從類沒讓我服侍你。今晚上,就讓牡丹好好的伺候王爺好不好?”

“牡丹,你別胡思亂想,你替本王犧牲了那麼多,本王怎麼可能嫌棄你。只是本王最近有些累,晚上想好好休息而已。等過了這陣子,本王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呼延澈將對方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小手拿開,然後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本王讓你查的事情,可有進展了?”

“那好吧。”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了。而且他這段日子,別的女人也是一個沒去碰:“據可靠訊息透露,最近叛黨的活動很是頻繁。他們的首領,最近很有可能會露面。”

“是嗎?”那條大魚,自己可是等了很久了。現在,終於是要上鉤了嗎?

“只是我太沒用,到現在還是沒能查出對方除此以外的任何身份資料。”

“這不能怪你,那麼多人,那麼多年,都是沒人能夠將那條大魚給逮住,說明對方的能力和智慧,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你能查出他的行蹤,已經是十分的厲害,本王相當的滿意。”

“謝王爺誇獎,能給王爺分憂,是牡丹最大的榮幸。”

“嗯。”呼延澈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今晚上本王會遲一些再睡,你就先回房去吧。”

“是。”

……

白牡丹前腳才離開,他後腳也是出了書房,拽進手中的紙,直接去了唐豔兒住著的側苑。

算算時間,最近真的是有好幾天沒來這裡了。

既然她怕自己見到她的傷,刻意躲著自己,那自己就隨了她的意,不去找她便是。

他進去的時候,唐豔兒坐在**看書,見他進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書藏到了身後。

“王妃這是在藏什麼東西?如此見不得光嗎?”u7xd。

“反正是男人不能看的書。”她死命的將書捏緊,高傲的昂起脖子。可是心裡卻是直罵自己笨:如此大的反應,這不是在刻意勾起他的注意力嗎?若是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將書放下,甚至繼續看書,他或許還就不會來在意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吧。

“哦,只聽過這世上有女人不能看的書,還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書是男人不能看的!拿過來。”果然,她越是不讓看,他就偏偏要拿過來瞅瞅。

“沒什麼好看的。”

“本王不信,拿過來。”

“……”唐豔兒哪裡捨得將書給他的。他看到後,定是不會再還給自己了,而且還說不定會連累了誰呢。所以事到如今,只能與他耗,將書放到了自己屁股下面。

呼延澈見平日裡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兒,此刻居然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來,忍不住就想笑。她這是怎麼著,將自己的智商看得和三歲的孩子一般嗎?

直接單膝跪到了**,然後一手拉住她,另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就將那書從她的身下給抽了出來。將書舉得高高的,得意的看著她:“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書,居然讓王妃看得如此著迷!”說完,將書舉到了自己面前……

本來面帶得意笑容的臉,突然就僵硬在了那裡,然後慢慢的變黑變黑,再變黑。

“唐豔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何為羞恥?”這個女人,居然偷偷在房間裡看這種**的書。第一頁上,規規矩矩的寫著女經二字,可是其餘的頁,居然都是一男一女,赤身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各種姿勢的都有,比自己以前看過的任何一本**都要來得豐富多彩,都要來得栩栩如生。這畫面上的女子,甚至可以看到那凸起的豐滿。

“我是一個發育正常的成年人,王爺你又是忙,不能滿足我,我看一看這種書,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飢渴,有什麼不妥?”唐豔兒一副“你知道了又有何妨”的表情,側頭不去看他。

“你……”呼延澈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生。就算是在青樓裡見過的最不知羞恥的女人,也不過爾爾:“你就真的那麼需要嗎?”

“難道還有假的不成?”唐豔兒其實好想捂臉啊。當著自己不忍去傷害的男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自己心裡覺得不怎麼舒服的。哪個女人不想在自己將來夫君的心中,留下美好的印下呢?可是該死的是現在……正朝著那個不好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去。

“脫衣服。”

“幹什麼?”

“王妃不是說本王太忙,都沒時間來滿足王妃嗎?今晚上, 本王正好有空。”

唐豔兒收回了目光,直直的看進他的眼中。那裡面,沒有任何的**,只有濃厚的玩興。

所以明哲保身,時機尚未成熟,自己還得再忍忍。

“不好意思,幾日我身體不適很舒服,也不太方便,更何況,方才已經看了那麼久,沒什麼興致了。王爺下次還有時間的時候,請趕早的通知我一聲,那我也好有個準備。”

“可是本王突然間很想要你啊?”

“一男一女,燈一吹,黑不溜秋的便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和誰都一樣了,所以王爺……你就去外面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一下需求吧。我好睏,就不送了。”唐豔兒說完,身子一滑在,真的就躺了下去。順便將屁股下面還有一本書給帶到了被窩裡面……

“你這是欲擒故縱嗎?”看她在眨眼間,便是兩個態度,呼延澈也是被她給弄混淆了,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對付。

“王爺英明。”

“!”她越是如此說,他就越不信:“你若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本王讓人去請大夫。”言外之意就是你到底舒不舒服,大夫一來,便是知曉。

可是唐豔兒依舊和他打馬虎眼:“那謝謝王爺的恩典了。只是這麼晚了,還去將人家大夫給請來,記得一定要多給賞錢才行,也好顯得我的命尊貴。”

“……”什麼都是模稜兩可,判斷了半天,呼延澈都是弄不清楚她心裡到底想著什麼。

最後腦子想得都痛,才決定了不再去探究她的心思,而是將藏在袖子中的紙揉成一團,突然砸在了她的臉上:“別以為本王真的很空,本王過來是想告訴你。不管你腦中想的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紙上的話,永遠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世事無絕對。”在現代能夠實現,在古代怎麼就一定不行啦?同是人,最多不過思想不一樣,要馴服,所經過的挫折會多一些罷了。

“不可理喻。”其實路上過來的時候,呼延澈想了一大堆罵人的話,折磨人的法子。可是一到她的面前,居然是什麼手段都是使不出來了。

自己的良心,早在十六歲的時候,就挖出來餵狗了。

難道……是當初的狗,沒有吃乾淨不成?

轉身,拉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直到確定他走遠了,不會再回來,唐豔兒才重重的舒了口去。將身下的書給拿出來,繼續認真的看著上面的招式和口訣……

經歷了上次鬼屋之事,自己練武的信心大增,更加認定,只要功夫深,沒有什麼功夫是自己學不成的。

只是……為什麼現在,腦子裡全部都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