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君心向1

君心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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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向1

君心向 1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是和衣睡的,頭暈暈糊糊,也忘記了昨夜哭了多久,何時回的房。她起身看了看裙子,裙襬那裡仍然是破的,便忙換了下來。這是花澤少送給她的,她已經惹得他傷心,再被他知道這裙子也被弄破了,他一定也像慕容晏那樣不理她了,她不要那樣。

沒想到過了中秋節後是這樣一個陰霾的天氣,天空中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雲霧,空氣中停滯著許多細小的灰塵,連桂花樹的葉子都無精打采地聳拉著,這一切的一切,讓她感到窒息。她慌忙跑進了施夢蘭的房間,喜兒正給她梳頭呢,她踏進去時正聽到喜兒說著這樣一句話:“小姐的頭髮長得好快哦,以後又可以綰髮髻了。”

施夢蘭臉上略過一絲悔恨,淡淡道:“長得再快也沒用,總有一天會全部被剃光的。”

喜兒一聽便慌了,忙道:“小姐說什麼呢?出了家也是可以還俗的。”

“嫁不成表哥,還俗又怎樣?這便是命。不過我至少得到過,是我們彼此的珍貴,不管以後誰做了他的妻子,都在我之下,表哥的心裡只有我!”

聽到這裡她便走了進去,喜兒忙放下梳子朝她走了過來。

“子夜,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她朝喜兒笑笑,施夢蘭戴好了立帽轉過身淡淡道:“想必花公子的招待太熱情,你捨不得回來了吧?”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想跟施夢蘭說話,便淡淡道:“我去領早齋了。”

“讓喜兒去吧!”施夢蘭忙叫住了她,“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她遲疑了一下便走了過去,喜兒便跑出去了。施夢蘭起身走到香案前,坐到了蒲團上,向菩薩拜了三拜。

“子夜。我想好了。既然花公子那麼喜歡你。你就跟他走吧。”

她一怔。昨日在花滿樓她惹得花澤少不高興。又不辭而別。她怎麼跟他走?再說。花滿樓是青樓。是男人尋歡作樂地地方。她不要去。

施夢蘭見她不語便疑惑道:“你不是很想離開寺院麼?怎麼現在又不高興了。”

“我不想去花澤少那裡。”她彆扭道。

施夢蘭驀地轉頭。凌厲地審視著她:“你還想著回慕容府嗎?哼!那你就永遠呆在這裡吧。”

昨晚慕容晏也討厭她了。怎麼可能會娶她?如果施夢蘭非要讓她走地話。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她無家可歸。沒人要了。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明日我便邀花澤少來把你領走。”

她一聽便著急了,忙抓住施夢蘭的衣袖道:“你不要叫花公子來,也不要叫我走了,我沒有地方去。”

“那你就回家,反正我不想留你了。”

“我也沒有家。”

“你……你不是不存心氣我?還裝得這麼可憐……”施夢蘭生氣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可話未說完忽然捂著嘴乾嘔起來,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你沒事吧?你的風寒還沒好,這可怎麼辦呢?我這就去請郎中!”她說著便要往外跑卻被施夢蘭一把抓了過來。恰好喜兒回來了,忙放下齋飯把施夢蘭扶到**,輕輕為她捶了背,又端了茶水。

她在一旁看得糊塗,便問道:“不用請郎中麼?我看小姐病得厲害。”

喜兒笑笑:“不用不用,小姐這不是病了而是……”

“喜兒!”施夢蘭一下子打斷了喜兒。

“而是什麼?”她追問著。

施夢蘭淡淡道:“沒什麼,就是吃東西噎住了。”

“哦。”她心裡不禁懷疑,早齋剛拿來還沒吃呢怎麼會噎住,看樣子再問下去施夢蘭也不會說,她便住了口。

天氣總是陰晴不定,而且就得越來越冷了,她知道冬天就要到了,會一天比一天冷,不知道樹葉落光的時候,庵裡面是何等悽清。她這幾天小心觀察著施夢蘭,竟發現她總是嘔吐。而且她的風寒還沒好也不吃藥,就那樣一直咳嗽著。她很著急,但更疑惑。問了幾次喜兒,喜兒又吱吱唔唔地不說。她有些生氣,再怎麼說她們三個一起住在庵裡也是一家人了,為什麼有什麼事情都不跟她說?完全把她當外人。一氣之下她便溜到前院去找出塵。他是高僧,天底下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今日雖不是大晴天,但沒有霧。寺裡面的香客也不少,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也沒看到出塵。正打算冒險去他的禪房,忽瞥見香壇那裡有一個白色的身影閃過。她忙跑上前去,果然是他。看到她,他的臉冷淡至極,快比上那天晚上慕容晏的臉了。然後就繞開她準備走開,她忙擋在了他面前,誠懇道:“師傅,我今天是有事情問你的。”

“與佛法無法的事情恕不奉陪。”他淡淡說,天氣寒冷,他只穿著薄薄的僧袍,斜襟處有些松,鎖骨那裡**了一整片的蜜色肌膚,看上去好看又有光澤。他總是這樣,不論什麼情況下,身上任何一處的線條都是完美的。

“你穿這麼薄不冷麼?”她不禁問。

他的眉毛一下子皺起:“你就是來問這個的?”

“不是不是!”見他又要走她忙拉住他。

“佛門淨地不要拉拉扯扯!”他毫不客氣地打開了她的手。

“施夢蘭病了,很奇怪的病,我問她,她又不跟我說,也不讓喜兒對我說。她的風寒還沒好,又不吃藥,我有些擔心。”

“人的命都是有定數的,你擔心有什麼用,別多管閒事,好好修行。”他嫌棄地瞪了她一眼。

“你……你分明是冷血心腸!”她氣道,“這也叫多管閒事啊?她都嘔吐了,而且總是吐,看得我好難受。”

“什麼?”他忽地抿起了菱脣,拿著佛珠的手掐算著。

“她怎麼了?還有沒有救?”她忙問。

他嘆氣似地瞪了她一眼也不答話便大步往前走,她忙追過去問:“你倒是說啊!”

“她好的很,不用你擔心。”

“但是,她明明就是生病了啊。”她固執著,第一次覺得人很麻煩,很不通情理,她都這麼擔心了,也不給她說明白。

“我說了她那不是生病,快回去吧。”他有些不耐煩了,說話的口氣跟訓小孩子似的。

她死死拉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篤定道:“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