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十七章 似是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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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十七章 似是故人來
白玦和王珣談論一番後,他就跟隨白玦去客棧見王家兩位公子了。他想會會王羲之教育的兩個兒子,也想看看自己除了出生哪裡還不如這兩位公子。
王徽之在客棧裡翻閱著客棧老闆提供的書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心裡在想謝道韞這毫無疑問,但是最大的心思還是在王凝之身上。他要懸崖勒馬把王凝之拉回正軌,他猜不出此次王凝之來潁川城的目的,好奇心驅使他走出房間。
才剛剛走出來就看見白玦身旁站著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人,霸氣外漏。總之,王徽之第一眼對他的感覺不是很好,只是覺得眼前此人不是很親切。
白玦見到王徽之,立馬走上前來:“子猷,這是……”還沒等他介紹完,王珣就打斷了他的話。
“你就是琅琊王家二公子?”王珣看著眼前這個文弱的書生說道。王珣對王徽之很不屑,他心想:王家子弟個個文武雙全,身材不凡,怎麼出了這樣一個文文弱弱,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俗人。
王徽之恭敬地回答說:“在下王徽之,字子猷。”他還是很有禮貌的雙手抱拳鞠躬。
王珣心想:真能裝,要是別人再就被他迷惑了。他用不屑的眼神看著王徽之:“我的名字不足為提,不知道也罷。”
白玦感覺氣氛不對,有一股很濃重的火藥味散發出來,把王珣拉到一邊,“借一步說話。”
王珣能猜出白玦想要為王徽之說好話,就笑著說道:“白兄弟,你不必為王徽之說好話,我就是這樣一個直來直去的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你還不瞭解我?”
白玦的心思被說破,尷尬地說:“我沒有要說什麼好話,只是想幫你們打圓場,氣氛不對。”
“好好好,我自有分寸。”王珣說道。
白玦還是拉著他,“話說,你來見子猷的目的是什麼?”
王珣還是笑著,“這你就疑心重了吧?我能有什麼目的啊?”
白玦看著王珣的眼睛,看得王珣心裡發直發毛。“你這樣看著我幹嘛?看得我都害羞了,哈哈……”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王兄弟你就實話實說吧?”白玦語重心長地說道,他不想讓王徽之兩兄弟在潁川城中再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王珣是他多年來的兄弟,才會帶他來見他們的。
“王羲之是我叔叔!”王珣一臉嚴肅的說。
白玦聽到後非常驚訝,目瞪口呆地看著王珣,又看了一眼王徽之。口像被封住一樣,直接說不出話來,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王珣雙手在白玦眼前晃了一圈,“沒事吧?”
白玦這才醒過來,“這樣說來,子猷是你表弟?”他疑惑地問道。
“對,親表弟,他們都得叫我一聲大
表哥。哈哈……”王珣趾高氣揚地說著。
白玦更想不通了,不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怎麼這兩表弟初次見面就這樣不和諧?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是他表哥?”白玦問道。
王珣苦笑著說:“沒有意思,就算告訴他了,他也不認識我。自從我父親過世,我就沒有回過琅琊那個王家。我離開時,王羲之的世子也才兩歲。”
白玦從王珣的話中聽出他雖然是王家的人,但和琅琊王家關係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
王珣繼續說:“我的身世就不用讓他們知道了,我不想再和琅琊王家的人再有什麼瓜葛,望白兄弟能替我保密。”
白玦瞬間想起王徽之和他說過,來潁川城的目的之一是找王珣。“我聽子猷說,他此行就是來找你的。”
“呵呵,找我?肯定是王羲之讓他來的,罷了罷了。”王珣搖著頭說道。
“真的不要讓他們知道?”
“嗯!”
白玦又說:“子猷他必定會去找你。”
“我現在還不想和他談論任何。”王珣斬釘截鐵地說。
“我尊重你。”白玦轉過身去,王徽之早就不在房間門口了。
“子猷,子猷……”白玦大聲的叫著。
“誰啊?這麼吵!”說話的是王獻之,他正在房裡研究著書法,所有思緒被白玦的聲音打斷。他氣哄哄地走出來,雙手叉腰看著王珣,他以為剛剛的聲音是王珣發出來的。
“子敬,你有沒有見你二哥去哪裡了?”白玦走到王獻之身旁問道。
王獻之很不耐煩地說:“沒有,沒有。”雙眼還是瞪著王珣,看著要衝過去咬王珣一樣。
這樣下來,王珣又笑了,笑得很開心。心裡想到:你王羲之一世英名,怎麼會有這麼輕浮的兩個兒子,唉。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王獻之發話了:“剛剛是誰吵我的!”
白玦連忙解釋:“子敬,剛才我找子猷才吵到你的,抱歉啊。”
“哼!”王獻之瞅了一眼王珣轉身就回房繼續他的思考。
王珣再次露出了笑容“這王羲之的兩個兒子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多有本事。”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子猷真是神出鬼沒的,剛剛還在這裡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白玦在一旁嘟囔著。
王珣和白玦說:“白兄弟,你真要和他們兩在一起生活?”
“這也是無奈之舉,大丈夫豈能久居人下!”白玦非常無奈地說道。
“好!我就欣賞你這有擔當的性格。不像王家那兩兄弟,一看就是胸無大志的人。”王珣鄙視地看著王獻之的房間。
白玦也說道:“哎,你們只是性格不合罷了,我覺得他們挺好相處的。你和王家發生過什麼,我白玦不多問,但我要提醒
王兄弟一點,做事要有分寸!”白玦能感覺到王珣心懷不軌。
自從跟上他們,白玦就立下誓言,一定要把他們安全送回會稽城,以後的事情再做打算。
王珣有點不高興了,雖然自己對他們感覺不好,但也沒想過要做什麼。“白兄弟,你還不瞭解我?我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我是和琅琊王家有點過節,但那是上一輩人的事,和他們沒有關係。”
“嗯。抱歉!我說話過頭了。”白玦雙手抱拳說道。
王珣笑著說:“沒事。多少年兄弟,你的性子我懂。”
“那盤纏的事呢?”白玦小心翼翼地說。
王珣搖搖頭,“恕我不能幫你們。”說完,轉身下樓。一氣呵成,根本不給白玦機會。
白玦無奈的搖搖頭就回房了。
王珣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心裡無比失落。自己的爺爺王導當年權傾朝野,父親王洽也風光無比。年幼時,爺爺曾親自教自己讀書寫字,精緻的湖筆蘸上新研的墨,六月裡水汽氤氳,寫出的字也像是染上了山水靈氣。
這份氣息浸潤進他的生命,肆意舒張,化成了詩意與逍遙。年少讀書的時候,他不與尋常書生一樣背誦名家註釋,而是自己誦讀百遍,追求電光火石之間閃爍的一點妙悟。
年紀稍長,他去參加科舉,屢試不爽。他想要人們瞭解他的才華,隨之而來的並不是他想要的。爺爺的過世,父親含冤而死,自己逃過一劫,王羲之安排他來這裡做縣令。何為尊嚴與氣度,何為膽小與怯懦?王珣自是心裡明瞭。誓死與司馬皇室不共戴天的志氣,也隨著時間的消磨,漸漸不再……
王珣回到家中,跪在王洽的靈位前。“父親,孩兒無能,三十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憑我的能力為你們報仇不過是飛蛾撲火……數止於此,命也如何?”
……
王徽之在他們竊竊私語之際,回房收拾了一會兒,拿著父親交代的東西就直奔縣衙,一路上潁川城的繁華與和諧,讓他把剛才的不愉快忘得一乾二淨。
朝他迎面走來的人讓他大吃一驚。
“寧王?你怎麼在這裡?”王徽之很是不解。
寧王是司馬奕兒子中最淡泊名利的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很像東阿王曹丕,舉手投足間洋溢著瀟灑自信,從十幾歲開始,他就遍走名川,舞文弄墨,在青山中淺笑,在碧水中輕吟。
他戴著一頂很大的帽子,把臉都遮了一半,但從走路的姿勢來看,王徽之一秒就能認出他。
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悄悄地在王徽之耳朵前說:“換個地方說話。”樣子極其猥瑣,根本沒有一點王爺的氣息。
兩人找到一家茶樓,寧王還是不把帽子取下來,王徽之看著他淡淡的笑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