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洞相擁 4

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洞相擁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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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洞相擁 4

我的運氣很好,沒走多遠便找到了榆樹,再走遠點又找到了薄荷和杜鵑花,最後竟找到了至關重要的野三七,回來的路上還幸運地遇見了蒲公英。

山林裡面靜得出奇,剛開始是有些怕的,走幾步就要四處張望一番,還疑神疑鬼地總覺得頭頂的樹枝上纏著毒蛇,戰戰兢兢地把每一根小樹枝都檢視一遍方才放心地繼續往前走。可心裡惦念著山洞裡的劉墨,想著他糟糕透頂的情況,心裡越加發慌了,漸漸也就忘卻了恐懼。

找到了治外傷的草藥後,忐忑不安的心情又被喜悅代替。身體裡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力,拖著我疲軟無力的雙腿往回走。

終於,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山洞,卻發現劉墨已經坐了起來,腦袋埋在曲起的雙膝裡。

“劉墨!”也不知他醒來多長時間了,我趕緊走上了前。

他聽到聲音抬起了頭,一臉呆滯地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

“劉墨!”我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再次喚了一聲。

他的目光隨著我的動作移動,漸漸變得清明,然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伸手將我抱了個滿懷。

我下意識地想要掙開,但顧及到他胸口的傷便又僵在了原地。

他的情緒很激動,滾燙的懷抱將我牢牢環住,箍緊的手臂洩露了主人的不安。

他也擔心我會丟下他一個人嗎?

感受到他的不安,我猶豫了一下,手臂攀上他寬闊的背,輕輕地拍著,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在呢。對不起,我剛才出去了一趟,我找到了一些草藥,希望會有用。你先躺下了好不好?”

他的頭枕在我的肩上,撒嬌似的抱得更緊了。

“好好好,不躺下,你就坐著吧。但是,你要先放開我,我才能給你上藥。”我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柔聲音循循善誘。

“不!”他像一個小孩兒一樣鬧彆扭。

“可是你碰到我的肩傷了,有點痛。”我只能這樣騙他。

他還真吃這一套,不僅立即就放開了我,還乖乖地躺下了。大概剛才的行動已經耗費了他

所有的力氣,沒多久沒昏迷了過去。

我也累得頭暈眼花了,但也沒敢休息片刻,趕緊解開了他的衣衫檢查傷口。果然,剛才的掙動讓傷口又裂開了,冒著血珠的畫面看起來格外猙獰。

我也不知道那些草藥怎麼用,也不知道能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只能冒險一試,抓了一把葉子用手揉碎了覆在了傷口上,又脫了外套準備撕成布條用來包紮。好在有趙鈺送的匕首,不然光靠手勁肯定是沒辦法完成的。

因為右肩上有傷,行動很少不便,等我忙完,已經是滿頭大汗。我心裡還想著要去弄點水,把他早上找回來的野兔和野果子處理一下,可意識已經漸漸渙散了。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他的旁邊。

我是被雷聲驚醒的。

外面又在下著大雨,昏暗的天色看不出來是上午、下午還是傍晚。

好冷!我打了個寒戰,抬起手臂擁住了自己,這才發現篝火早就滅了。

得趕緊把我生起來,不然我們兩個都會凍死。好在劉墨昨天就已經撿了一堆枯樹枝放在山洞裡備用。可是,沒有火柴,也沒有打火機,要怎麼生火呢?

我犯了難,試著鑽木取火,當然,失敗了。

山洞裡陣陣寒風在叫囂,好像在嘲笑我的笨拙。回頭摸了摸劉墨的額頭,更燙了,急得我鼻頭髮酸。我被自己蠢哭了,一個人抽抽噎噎了好一會兒。

正焦頭爛額呢,目光突然掃到了劉墨的佩劍,計上心頭。

可我現在是個殘疾人,儘管心中已有了計策,還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我先將易燃的枯樹葉堆好,上面稀稀疏疏地架了幾根細樹枝。然後把他的佩劍斜放在右肩上,能靈活行動的左手拿著趙鈺送予我的匕首。用匕首去摩擦佩劍,利用金屬之間的碰撞發熱。雖然效果甚微,漸漸地也看到了一些火星子。

最後火光迸發的那一刻,我興奮地幾乎就要跳起來。

這下好了,食物有了著落,也不用擔心被凍死了。

我真地快餓死了,劉墨也需要補充能量。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食物。

現在終於發

現中國教育的弊端了,側重於理論而忽略了實踐。比如說我物理從來都是九十分以上,然而我連一個電燈泡都不會換。再如,我不知道如何在野外,在沒有鍋沒有鏟的情況下弄熟食物。

同時,我也發現了這麼多年被小說、電視劇浸**的好處。我記得在小說、電視劇裡,這個時候都需要在篝火上架上烤架,將生肉串在削尖的木棍上烤熟。

仔細一想,劉墨也算個暖男。在這樣一個簡陋的山洞裡,他已經盡他所能地將我照顧得很好。他把為數不多的金瘡藥用在了我身上。在溫差大的樹林裡,將外套脫下來給我當枕頭用。徹夜守候受傷的我,就怕我翻身碰到肩上的傷口。在傷口發炎、發高燒的身體狀況下,他還踩著晨露為我找來了食物。別的不提,最起碼他已經把野兔的皮毛和內臟都處理好了。這讓我感覺輕鬆了好多。

然而,等我成功地把野兔串好、架好,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我再次癱軟了,坐在劉墨旁邊直喘氣。我想,如果這裡有個攝像機,那就可以把我剛才的一系列動作記錄下來做成紀錄片,那一定是一個身殘志堅的勵志短片。

兔肉半熟之際,劉墨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見他摸索著想要起身,我趕緊過去勸道:“別起來,想要什麼跟我說。肉還沒熟,先喝點水還是吃點果子?”

他迷濛地看著我,好像我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幻覺。半晌,他緩緩地伸手似有似無地摸了摸我的臉,然後他笑了。“是你。”

我翻了個白眼。這荒山野嶺的,除了你我還有誰啊?

“你不怪我?”他又問。

“怪你的手下用飛鏢傷我,還是怪他們用劍刺傷我?或者怪你抓我做人質,把劍架在我脖子上?”

他沉默了,睜著滿是血絲的雙眼怔怔地看著我。

然後我在他的注視中搖了搖頭。“我也刺了你一刀,算是兩清吧。”

他的表情卻沒有因此有所緩和,問道:“你對我的寬容是因為何楠嗎?”

我再次搖頭。“與他無關。”

他終於笑了。“那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