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泡沫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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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泡沫的裂痕
第十五章 泡沫的裂痕
“我熱愛籃球，從小便是如此，我渴望過NBA，只可惜沒能實現，但是我並沒有因為放棄我熱愛的籃球，於是我成了一名體育記者，一名想讓世界所有人明白籃球魅力所在的體育記者；當我遇到Dancer，當我與Dancer共同度過那一段時間後，我知道，很快，整個世界都會知道籃球的魅力；你們也許不相信，他身上透露著一種信仰，不，他本身就是一種信仰，籃球的信仰，而我本來就是他信徒中的其中一個，只要你喜歡籃球，只要你看見了他，你就會忍不住向他靠近，忍不住替他吶喊，甚至忍不住想要臣服在他眼神之下！這就是我心中的Dancer”——世界著名體育記者理查森·班庫·蘭德理·契斯爾，此話2030年載入首本體育紀實小說《百年籃壇》之百年十大悲劇性球員之Dancer。?
“他就是那個傳聞中的Dancer？”一個金色短髮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男人臉上的驚訝之色還沒有散去，王道每到一個球場挑場後總會留下Dancer這個單詞，一年的時間，王道幾乎已經快將美國各個知名球場挑了一個遍，所以Dancer之名早也就在整個美國街球界名聲鶴起。?
“不會錯，資料中很明確的寫了，Dancer身高一米八七，適中的黑色頭髮，身穿九十五號球衣，球衣前面印有中國的龍圖，最重要的是，Dancer的球技特色重在優雅優美，每一次進攻就像是一段舞蹈，這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他真的是Dancer。”金色短髮男人邊上的一個標準街頭打扮的黑人看著王道離去的方向，同樣是一臉的吃驚。?
王道的球技在傳聞中已經讓人有點無法想象，但是親眼看到後，才會感覺到遙不可及，王道，十九歲的王道的球技到底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不久之後洛克球王便要一試深淺，這是後話。?
夜晚的來臨讓邁阿密沒有白天那麼炎熱，帶著海的味道的夜風透過窗戶吹進王道的房間裡，剛剛洗完澡的王道頭盤坐在**看著身前的IBM膝上型電腦，這個筆記本記錄了王道這一年甚至是他打籃球以來所有的經驗，筆記本里播放著輕盈的鋼琴音樂。?
一番沉思之後，王道開始動手敲打今天在邁阿密挑場後的感悟。?
人在感悟後才能進步，在無數的感悟後才能成為人們眼中的聖人。王道不曾想過成為什麼聖人，但是他知道，只有每天對著“鏡子”照照自己，他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了“灰塵”。?
從半年前，王道挑場已經很遇到一個值得自己拿出八成實力的籃球手，至於拿出十成，這看上去可能性很小，除去紐約不說，華盛頓的那個號稱不世奇才的白人確實讓王道頭疼的一段時間，不過最後還是成為了王道的墊腳石；接著是拉斯維加斯那個近年來一直保持著主場不敗的神投手讓王道翻了兩次船，不過第三次後那個神投手的主場不敗的記錄被王道打破了；然後是新澤西的街頭球王也讓王道大大的吃了一次鱉……?
在美國的一些大城市，王道的確能找到讓自己或多或少領悟些東西的球手，但是，當王道的優雅式打法“修煉”成功的時候，王道便再難找到對手，又或者美國的頂尖高手被王道挑的差不多了，王道找不到高手挑了；不管是什麼，總之現在的王道每到一個地方几乎都會引起一段**，然後他想挑戰的球手會滿臉崇敬且帶著幸運之色的看著自己，這也讓王道少了一些興致，一旦對手面帶崇敬之色，那麼這已經是一場沒有意義的挑戰。只是王道並沒有因此結束自己挑遍美國的計劃，他相信，他一定能在這些在整個美國街球界不出名的球手上找到些什麼，而這些才是王道最難找到的。?
久而久之，王道得到了一個Dancer的外號，而王道也對這外號十分的滿意。?
有一句話叫世事如劍，Dancer響遍北美的時候，王道也首次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名人的苦惱，每在一個較大的城市停留的時候，他總會碰見當地有名大學的助理教練等的邀請，甚至會遇到NBA球隊球探的邀請，不過相對這些，王道更苦惱客房隔壁的那個棕色頭髮的紐約人，那個紐約人是紐約報刊的一名記者，叫理查森·班庫·蘭德理·契斯爾，這個名字當時就讓王道感覺到頭大，而最讓王道頭大的是契斯爾現在對外自沉是王道的跟蹤報導記者，王道挑戰影片大多數也是他發到網際網路的，也是契斯爾讓王道在美國街球界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而且成就王道名聲的同時，契斯爾自身也得到的不少的好處。?
今天王道感覺到挺幸運，只因為連挑幾個球場時，從一開始沒人會想到他是Dancer，回想起那幾個球場上都有身穿九十五號球衣的籃球手，王道一邊微笑的搖了搖頭一邊繼續自己今天的筆記，只是才沒寫多少，敲門聲便打斷了王道的思緒。?
王道輕輕嘆了一口氣，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到門外是誰，半年來，這敲門的節奏他實在太熟悉。?
門還沒有完全開啟，王道便懶洋洋的說道：“契斯爾，有什麼事嗎？”?
契斯爾頭髮還溼溼的，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說明他剛剛洗完澡；契斯爾有一雙淡藍色的寶石眼睛，高挺的鼻子下總掛著淡淡的笑容，身高一米八的他有一幅很不錯的身材，另外，契斯爾也是個喜歡籃球的人，年少時也有過有朝一日在NBA呼風喚雨的遐想，現在的他已經二十八歲，據他跟王道透露，明年他便要跟女朋友結婚了，不過這好像和王道沒有什麼關係，至少現在沒有，對於契斯爾，王道現在是躲都躲不贏。?
“嘿，我親愛的Dancer，有沒有想過今晚要吃什麼？”契斯爾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可親的笑容，卻讓王道不寒而慄的連忙退兩步。?
“契斯爾，拜託你不要再這麼肉麻行不行？”王道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十次這樣拜託契斯爾，但是過不兩天王道依然要繼續拜託。?
看著契斯爾拍了拍後腦，第N加一次的一幅我想起來的樣子；王道無奈的笑了一下，道：“你不會打算穿著睡袍去餐廳進餐吧？而且你能不能不在一個男人面前穿睡袍？你就不怕人誤會？”?
“哦，原來我們的Dancer已經是一個男人了，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是委婉溫柔的中國女孩？還是我們風情無限的美國女孩？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報匯出去的。”契斯爾路出自己白白的牙齒，一幅我很純潔的樣子讓王道著實的無言，對於這個契斯爾，王道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說他不是自己的朋友，他卻幫了自己很多，說他是朋友，王道卻迫不及待的想遠離。?
一年，王道也成長了很多，對於美國人這樣的玩笑他也早就能接受，只是他卻開不出這樣的玩笑，也許是所有的天分都用在了籃球上，在其他方面王道已經難有作為了吧。?
王道知道，自己想在這個記者面前在語言上奪得勝利是不可能的，微舉雙手，道：“打住，你剛才說什麼？晚餐吃什麼對嗎？給我點時間，半個小時後我們在餐廳見。”?
“好，半個小時候餐廳見，你可要準時哦。”契斯爾滿意的點頭笑了笑，然後帶上房門走向自己的房門，心道：都十九歲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我這個保姆還要當多久??
原來王道在遇到契斯爾之前經常是不按時間吃飯，這樣相當的容易讓身體病發，而一個優秀的運動員不僅僅要防止傷痛，還要盡一切可能的避免生病；如果王道只單單是因為不按時吃飯的話，契斯爾也不用以那令王道退避三舍的樣子當保姆了。最開始契斯爾還正兒八經的提醒王道，但是顯然沒有什麼用，接著契斯爾就變著花樣的“照顧”王道，最後就變成了對王道有百分之百殺傷力的溫柔式照顧法。?
只可惜，契斯爾的良苦用心王道一直沒發現，契斯爾似乎也不需要讓王道知道，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對王道有這樣的好感，如同親人一般，嚴格的說，契斯爾已經把王道當成弟弟一般的看待，就拿王道的報道來說，從來沒有關於王道八卦的東西，要是換做其他記者，恐怕連王道祖宗十八代都抖了出來，那樣會有更多的人願意看；而契斯爾不同，他向美國公民訴說的只有王道的好，把王道捧的如同上帝之子一般的優秀，更重要的是，他覺得王道確實如此優秀。?
王道又回到**繼續寫自己的東西，才寫沒幾分鐘，一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王道輕輕皺了皺眉，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拿來接聽，還沒有問是誰，那邊聲音已經告訴王道打電話來的是誰。?
“嘿，Dancer,祝賀我吧！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
聽到約翰月興奮不已的聲音，王道能想象約翰遜此時怕高興的快忘記自己是誰了。微微笑了笑，問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凱蒂還好吧？”?
“是個女孩，凱蒂很好，休息一晚上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嘿，Dancer，為什麼你不祝賀我？”約翰遜故作生氣的說道。?
“好吧，祝賀你和凱蒂，生了一個美麗的女孩。”?
“這還差不多，回來的時候帶上夠分量的禮物，不然別進我家，你以為我女兒以後叫你Dancer叔叔是那麼容易嗎?”?
“約翰遜，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要敲我一筆？”?
“我們是好朋友嘛，不這樣能顯示出我兩的關係不一般嗎？那個……”?
“行了，打住，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女兒一份像樣的見面禮成了吧？沒什麼事我先掛了，去多陪陪凱蒂！就這樣了。”王道說完便笑著掛了電話，遠在紐約的約翰遜不滿的看了看電話，嘟囔著我還沒告訴你我女兒的名字呢。?
原本以為可以安靜下來寫自己的今天挑場的心得了，誰知還沒有敲出第一個字母，膝上型電腦就滴滴的響了起來，是王道的郵件來了。?
無奈，王道只能點開郵件，郵件內容只有一句話：十分鐘後打電話過來。?
署名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得分後衛。?
不用說，用這署名給王道發郵件的除了範秋一，王道想不出第二個人。?
再次拿起已經放下的手機，然後關機，取出電話卡後拿出衣櫃裡的行李包，接著從行李包裡拿出一張全球通電話卡，隨著開機，選號，然後又拿起床櫃上的運動飲料擰開喝了一口，緊接著換了一下筆記本里播放的歌曲，待兩首歌曲播放完後，王道按下了撥號鍵。?
一番等待後，那邊便傳來了範秋一鬼哭狼嚎的聲音，王道不得不把電話拿遠一點。?
“阿道，我們今天要高考了，祝福我們卅。”?
“今天什麼日子，這麼多人要我祝福？好吧，祝福你們考一個好成績。”?
“這還差不多，對了，阿道，你打算啥時候才對我們說？”範秋一莫名其妙的一句立刻讓王道找不到北，王想了兩秒鐘還是沒能明白範秋一的意思，笑著說。?
“是我離開中國太久了，理解不行了，還是你表達能力越來越差？”?
“爪你娃鉤子(踢你屁股），‘淡’……，樂樂，那單詞雜念？我又忘記了。”電話那邊範秋一問起了了倪樂樂。?
“你雜不切死嘛，你乾脆不要參加高考了，反正你已經被電大特招了。”電話那邊倪樂樂毫不客氣的打擊了範秋一。?
“你……，算了，看在你是阿道的婆娘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施峰，那單詞咋個唸的？”電話那邊範秋一提及婆娘兩個字讓一個在海的這邊一個在海的那邊的兩個人都紅了臉，而且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反駁。?
“哎，出切標對人說你認識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能被電大特招，Dancer。”電話那邊施峰的語氣能讓王道想象此刻施峰一幅無藥可救的表情，不由的笑了笑。?
“你放心，我不生氣，我能理解你那妒忌的心。”電話那邊範秋一毫不客氣的反擊了施峰一句，又對著電話說道：“對，就是‘淡事兒’，阿道，你這個‘淡事兒’還打算瞞好久哦？給你說，我們三個月前就從網上查到你的資訊了，嘖嘖，現在在美國該球界頂頂有名哦。”?
王道無奈的笑了笑，等範秋一牢騷發的差不多了，說：“我就是知道你有一顆嫉妒心的才不告訴你，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人比人氣死人，我擔心你成第二個人周瑜。”?
王道話一說完，那邊立刻傳來倪樂樂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顯然範秋一那邊的電話是按了擴音的。?
“你……，算了，老子不跟你兩個說了，鬱悶的很，你們有啥子要說的？沒的我掛了，倪樂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剛才是說耍了，來嘛，你跟阿道兩個擺。”?
“阿道，我和施峰沒啥子跟你兩個說的，該說的原來都說了，你在美國那邊要注意身體，另外，記得早點回來，秋一，走，我們得前頭等樂樂。”電話那邊的梁然一邊說著邊和施峰揪著唧唧哇哇叫個不停的範秋一向前走去。?
現在電話兩頭都只有一個人在聽著，反而沒有人說話了，片刻之後，還是倪樂樂先開了口，問道:“道，你最近在美國過的咋樣？”?
“我啊，我最近還不錯，今天剛剛挑了邁阿密幾個比較出名的街球場，你呢，你打算考什麼大學？”?
“你希望我考啥子大學？”倪樂樂輕聲的問道。?
“我希望你考什麼大學？”王道苦惱的摳了摳後腦，說：“難道我說什麼大學好你就考什麼大學嗎？”?
“嗯”倪樂樂細微的應了一聲，卻讓身在邁阿密的王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和倪樂樂的關係至今還沒有捅破那張紙，這樣尷尬的局面連穩重的梁然看著都著急，柏拉圖式的戀愛能弄成這樣，梁然也無言的很，就更別說口無遮攔的範秋一了，幸好此時範秋一不在一邊。?
“厄……不談這個問題，那我們談什麼呢？說我這一年所到每一個地方？好像這個沒什麼好說的，我壓根不知道有哪些著名的風景？我最近也沒遇到什麼高手，不能給你描述其中的精彩經過？”王道若有所思的拿著手機走窗戶，鹹味的海風立刻灌滿的王道的鼻子，看著外面的燈火，王道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邁阿密的夜景不錯，海風也挺好聞的。”這或許就是無言中的語言吧。?
倪樂樂似乎一點不埋怨，她拿著電話靜靜的聽著電話那頭對邁阿密夜景的描述，等王道說完了，倪樂樂才符合的說了一句。?
“聽你這樣說，我真勒好像看看邁阿密的夜景；阿道，我最近過的還不錯，馬上高考結束了我就可以耍安逸。”三年了，自從倪樂樂把初吻獻給王道開始已經三年了，整整三年，王道從沒有問過倪樂樂的狀況，每次都是倪樂樂自己說說自己的近況，又或許倪樂樂主動說自己的近況已經成了兩人的一個默契，相反範秋一三人，王道還經常問起，不過即使是這樣，倪樂樂也沒有抱怨過，更沒有跟範秋一三人提及過一絲一毫，如此情況，倘若是讓範秋一知道，王道一定被罵的一個腚朝天。?
“道，你的籃球越來越優雅動人了，感覺就像是在球場上跳華爾茲一樣，不曉得有一天我有沒有榮幸和你像帶著籃球一樣跳舞喃？”倪樂樂半開玩笑的笑道，在邁阿密的王道本能的想說出一個能字，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倪樂樂對他是什麼樣即使是瞎子都看的出來，王道自然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王道總不能給倪樂樂一個迴應。?
難道霍去病有一句匈奴未滅何以為家，他王道想來一句國籃尚未登頂，王道豈能談情？這簡直就是扯淡！?
“道。”倪樂樂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出了一個她一直都想問問題，倪樂樂也不知道此時的時機對不對，或者說是老天讓她這個時候問，總而言之，倪樂樂今天問了！?
“你喜不喜歡我?”?
王道沉默了，倪樂樂在靜靜的等待，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王道已經忘記了呼吸，每一秒鐘都好像是一年一般的那麼漫長。?
十秒鐘過後，倪樂樂的眼睛連溼潤的機會都沒有就湧出了淚水，只是她沒有哭出聲來。倪樂樂伸出左手擦去淚水，對著不遠處站著的範秋一三人笑了笑，又揉了揉眼睛，範秋一三人見了一位是沙子迷了倪樂樂的眼睛。?
接著倪樂樂轉過身不再看範秋一三人。?
“道，沒事，我隨口問問；你記得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要為了籃球連身體都不要了，好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倪樂樂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又假裝繼續打電話，一邊擦著不停向外湧的淚水，不知道過了過久，倪樂樂才拿著手機走向範秋一，笑著說：“剛才那風沙把我弄慘了，電話收好了，我切買早點,你們吃啥子？就肯德基算了，我先進切拿東西，你們快點進來。”倪樂樂指著馬路對面的肯德基笑著走了過去。?
梁然拉住了想問話的範秋一，然後對著範秋一堅決的搖了搖頭，範秋一看了一下手中的電話，氣道：“這個王道，老子馬上打過切罵死他！媽了個把子，他對樂樂說的啥子，樂樂那麼關心他，他居然……”?
“夠了。”一向不怎麼發火的梁然突然發火了，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該想想咋個勸樂樂，今天是高考！不能讓樂樂考砸了，我想阿道會給我們一個很好的解釋，不然，我不會再認他這個兄弟！”梁然說完緊跟著走向了肯德基。?
施峰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範秋一手中的電話，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神情中十分明確的表明他對王道的不滿，範秋一咬了咬牙，將手機塞進褲兜後也跟了上去。?
而此時身在邁阿密的王道呆呆的看著窗外，手中的電話久久沒有放下來，片刻之後，王道才不找邊際的喃喃說道：“其實邁阿密的夜景不是我喜歡的，我還是喜歡成都的夜景，雖然它不像邁阿密這樣燈火輝煌，可是卻有我們的歡聲笑語。”?
王道漠然的放下手機，又坐在了筆記本前面，筆記本播放的音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華爾茲的舞曲，幾秒鐘後，王道將剛才寫的內容全部刪去，重新寫上了一句話。?
“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不喜歡你我又怎麼可能練出這屬於籃球的華爾茲，以前我迷惑，籃球與愛情，我該選擇什麼？現在我知道，兩樣我都要，我也明白我為什麼不能對你說出口，因為我還沒有為你完成一段優雅，等我為你在空中完成一段優雅後，我才有資格接受你的愛情，原諒我，請原諒我將這一刻推遲。”?
王道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逃避；又或者自己是不是有點自以為是，認為自己所做的都是對的；總之，王道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咚咚”的敲門聲再次想起，王道打開了房門，契斯爾看著一身休閒裝的王道，笑道：“原來你都穿好衣服在等我了。”?
王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本來他已經沒有心情吃什麼晚餐了，卻因為倪樂樂掛電話時的最後一句話，還是換了衣服等著契斯爾來叫自己，他現在還不知道餐廳在幾樓。?
一份考牛扒，一杯果汁，一份三明治，以及一個水果，這就是王道今天的晚餐，也是王道來美國的日子吃的最少的一份牛扒。?
在來餐廳的路上契斯爾就發現了王道臉色不好，所以他現在沒有再開玩笑，一邊吃著一邊問道：“下一站去哪裡？”?
“明天我會直接跳過洛杉磯、波士頓等地方直接到我計劃中的終點站。”?
“這麼快？”?
“你不覺得這計劃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嗎？”?
契斯爾很想問問原因，不過最終沒有問。原本他已經幫王道聯絡了洛杉磯等地的知名街球手，不過眼下看來是告吹了。?
“終點站是哪裡？”?
“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