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諸王奪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諸王奪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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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王奪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諸王奪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張忠跟隨朱慈炫走進園子,看見亭子裡的一男一女,他不禁回頭去看那個落魄的算命先生呆過的茶攤,心說這也太神了吧!難道這就可以運走桃花了?不對!張忠揉揉眼睛,那個女子是年輕貌美沒錯,可是明顯的可以看出腹部隆起,敢情是一個孕婦,人家小兩口在園子裡賞景舒解心情呢!這可離王爺的桃花運差了十萬八千里呀!看來那個算命先生還是騙子。

朱慈炫記得媽媽說過一句話,是說懷孕的女人是最美麗的,看那孕婦的悠閒安然的神態,確實是別有一番風韻。

此時,那個男子已經注意到了朱慈炫等人,他起身過來和朱慈炫打招呼,“公子面帶憂鬱神色,舉步遲緩,一定有什麼煩心之事吧?人生不過百年,何必愁苦度過一天呢!如果公子不見外,就過來聽聽拙荊的琴技,保證能讓公子樂而忘憂。 ”

朱慈炫沒料到這個年輕人會如此好客,看其年紀不超過二十五歲,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很讓人放心的那種人,他趕緊還禮,“多謝邀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說著衝身後的人一使眼色,讓張忠等人留在了外面候著。

那男子邊走邊自我介紹,“在下祁俊佳,字季超,紹興人,請問兄臺如何稱呼?”說著來到亭子前,招呼朱慈炫坐下。

朱慈炫略微欠身,“我姓白。 名明,並無表字,是南京人,算是走生意的吧!”朱慈炫見這個祁俊佳很是豪放,一般人是不會把自己地妻子領出閨房在這公共場所操琴,看來也是一個不羈人士。

“白老弟一定是在生意場上不得意,這揚州也是。 有名的貨到地頭死,物價很不穩定。 不過生意場上失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有賠有賺,人生不就是這麼回事嘛!哪能一帆風順……!”

不等祁俊佳說完,他的夫人就阻止了他的話,“白先生剛剛坐下,連一口水還沒喝呢!老爺就滔滔不絕起來,也不怕讓人煩心嗎!”說著。 這個美麗的孕婦把一杯沏好的香茶遞給朱慈炫,“白先生不要介意,我家老爺口快心直,胸無城府,剛一見面就說個沒完,請公子不要覺得不快才好。 ”

祁俊佳一聽老婆地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夫人提醒。 我又把自己地鬧心事說了出來,倒是更讓兄弟不快了,我的意思是無論遇到什麼挫折,都看的淡然一些,得失榮辱實在難以參詳透徹,古人不是說蓋棺定論嘛!何況現在呢。 比如我……!”

祁俊佳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朱慈炫連忙微笑,“如果祁兄覺得合適,那麼不妨道來,我樂意傾聽祁兄的煩惱。 ”朱慈炫覺得這個祁俊佳很是有意思,看起來像是聰明之人,但卻不如其妻子精細。

祁俊佳看了夫人一眼,“我還是說了吧!這些天都把我憋壞了,逃到這個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

祁氏夫人略微一笑。 “夫君的毛病還是改不掉。 那就說給白公子聽吧!妾身也知道夫君憋悶地很。 ”

原來這祁俊佳確實是讀書人,而且頗有才名。 也許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祁俊佳的元配夫人十五歲嫁給祁俊佳,一連十年沒有生產,祁俊佳就給自己找了一房小妾,可這事就是怪,小妾這邊懷了孩子,元配竟然也懷孕了,那元配是出了名的潑辣,一看祁俊佳找的小妾先懷了孩子,不免怨恨,而且她的孃家勢力甚大,連祁俊佳都不得不讓髮妻三分,可祁俊佳害怕心愛的小妾被髮妻害了,殺人倒不至於,關鍵是小妾肚子裡的孩子,有了三長兩短豈不讓他後悔,因此也沒跟家裡打招呼,跟小妾來了一個婚內私奔,也算是一樁鬧心事。

朱慈炫沒想到這二位是這樣地經歷,覺得有趣的同時也感到無奈,家有悍妻,看來不是男人之福啊!看眼前的女人分明是通情達理柔情萬千,肯定能把祁俊佳的元配比下去,否則那祁俊佳髮妻也不會嫉妒,祁俊佳也不會帶著小妾玩私奔。

朱慈炫見祁俊佳說著靠近小妾,做了一個很親暱的動作,讓那小妾發窘,令他和祁俊佳微笑不已。

朱慈炫突然想到戶部正在根據父皇的意思制定一個法律,好像年底就能頒佈,“祁兄,小弟在南京,聽說朝廷正在制定一部法律,是關於妻妾地位地問題,朝廷要強制廢除妻妾制度,妾室不再是沒有地位的家庭成員了,有權力成為正式的家庭成員,具有正室妻子的一切權力,只是稱呼不一樣而已,只比正室妻子地位略微低那麼一點,地位會得到朝廷的承認,想祁兄不久要有一個千金或者兒郎,想必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氣壯的回家了。 ”

朱慈炫知道古往今來,說是妻妾制度,其實小妾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古人都時常贈送小妾,可見小妾的地位是多麼低下了,就連那大學問家大詞人蘇東坡,他的小妾至死都沒撈到任何名分,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一個長久不能解決的社會問題,因此而發生的悲劇也屢見不鮮,父皇在去年就讓戶部審計有妾室地人家地數量,社會上有小妾的家庭不在少數,小妾地生存狀況也十分不妙。

等過了年就好了,那個法律一頒佈,小妾就有了真正實際上的家庭地位,像祁俊佳之流就不必害怕髮妻刁難小妾,甚至迫害小妾了。

祁俊佳啊了一聲,和小妾都有些不相信,“白賢弟,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會有這樣的律法嗎?”祁俊佳可知道朝廷只要頒佈一個法律,就會很認真的執行,這已經有先例可以證明,真要是朝廷頒佈這樣的一個法律,那麼可真是切實的為老百姓辦好事了。

朱慈炫一笑,這個曆法還在最後的完善中,外人自然是無法知道了,見祁俊佳問的如此迫切,他點頭稱是,“祁兄放心,白某一字都沒說差,等過了年,祁兄就知道了。 ”

祁俊佳哎呀一聲,高興之情溢於言表,那個小妾也是眼變彎月,兩個人驚喜之中擁抱在了一起。 這讓一旁的朱慈炫甚是羨慕,想這祁俊佳都有小老婆了,他還光棍一個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祁俊佳想到面前這人是南京人,在天子腳下聽說的訊息肯定假不了,他搓著雙手笑呵呵的看著朱慈炫,“白老弟,今天祁某高興,咱們好好喝一杯怎麼樣?要謝謝你給我帶來的這個好訊息。 ”

祁俊佳的熱情大大超出了朱慈炫的預料,不容朱慈炫分說,就把朱慈炫等人拉到了園子外的一個大酒樓中,還包了一個二樓的雅間,朱慈炫卻之不恭,只好作陪到底,喝的也有些五分醉。

祁俊佳酒量甚大,見身旁的愛妻一個勁的拉自己的袖子,他才看出朱慈炫有點醉了,“白老弟雖然是商人,但卻無半點勢利之氣,舉止高雅,談吐不俗,說的話也是讓人深思,可見白老弟做買賣肯定也是陶朱公那樣的商人,不知老弟從事何種生意?”

朱慈炫覺得舌頭已經有發硬的跡象,害怕自己的嘴巴沒把門的,他淡然微笑,“我做的買賣也沒固定的,看什麼賺錢就做什麼買賣,其實祁兄高看我了,我是賺的起,賠不起啊!”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不可妄語,但朱慈炫言語之中還是透露出心中的心事來。

祁俊佳哪裡知道朱慈炫話裡的意思,“這麼說老弟更是厲害了,能夠把握勝算,只贏不輸,這可是堪比張良,孔明的經營之道啊!不過兄弟也得提醒老弟,要求越高,付出的就越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錢財那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看的重了反而累及心境。 ”

酒這個東西就是奇妙,都說感情是越喝越厚實,而賭博是越耍感情越薄,雖然朱慈炫和祁俊佳才認識不到一天,但這頓酒下來,就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見酒這東西,也不是一無是處。

朱慈炫覺得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以前可從來沒喝過這麼多的酒,酒後失言最是不妥,因此起身跟祁俊佳告辭,“多謝祁兄的盛情款待,今日小弟酒醉,再喝下去就要出醜露乖了,這就告辭了。 ”

祁俊佳見朱慈炫確實有點喝多了,“也不必告辭,兄弟在附近訂有客房,老弟著人去把行禮搬來也就是了,出門在外,難得遇到老弟這樣的知己,說什麼老弟也要在此盤桓幾日。 讓你我兄弟多增加些感情才好。 ”

“祁兄說的是,那小弟這就去安排。 ”朱慈炫和祁俊佳也很投脾氣,他挺欣賞祁俊佳這個人,因此吩咐張忠回客棧拿去行禮,和祁俊佳住在了一家店裡。

『大家放心,俺絕對不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