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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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兄弟
一覺醒來，睜開眼，拂曉內心不住一聲輕笑：又是醫院，出了兩次任務，回來都是醫院。拂曉閉上眼，回憶著佐助的面龐，和那個比鳴人更加溫柔的微笑，拂曉緩緩伸出右手，摸著自己的面龐，彷彿能夠再一次感受到佐助的手掌。
“醒了？”聽見身旁的聲音，拂曉轉過頭，看著抄著雙手的綱手，聲音嘶啞：“綱手大人，他們，怎麼樣了？”綱手愣了愣，彷彿在思索著什麼，拂曉不由得一急，“啊！”剛起身的拂曉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聽見拂曉的呻吟，綱手回過神：“躺下！”“是！”拂曉慢慢睡在**。“他們沒事兒。”拂曉愣了愣，臉上浮現出笑容，隨機，又想起什麼，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怎麼可能！卡卡西老師他。。。！”“拂曉！”聽見門口的聲音，拂曉回過頭，看著門邊的鳴人和雛田：“爸，媽。。。”
雛田看著睡在**的拂曉，丟下鳴人，走過來放下飯盒，替拂曉蓋好被子，瞪了鳴人一眼：“你凶什麼！還不都是你！每次下什麼任務，拂曉每次都會受傷！”綱手在一旁看著吃癟的鳴人，輕輕一笑，又嘆了一口氣。
拂曉看著一臉溫柔的雛田：“媽媽，卡卡西老師他怎麼樣了？”雛田聞言，愣了愣，臉上又堆出笑臉：“卡卡西老師他還好，你先養好傷，季和無月他們。。。。”
“卡卡西老師到底怎麼了！”感受到眾人都有意瞞著自己，拂曉心裡湧出一絲怒火。雛田呆呆的看著第一次衝著自己發火的拂曉，半晌，扭過頭看著一旁的鳴人。
鳴人揉了揉太陽穴，走到病床邊：“綱手老太婆，你去看看卡卡西吧。”出奇的，綱手聽見鳴人的稱呼沒有生氣，看了滿臉怒氣的拂曉一眼，嘆了口氣，退出了房門。
拂曉臉上的怒氣漸漸化為忐忑，看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鳴人。“卡卡西老師他，昏迷不醒，不知道。。。。”接下來鳴人的話語拂曉沒有聽進去一個字。都怪自己太弱，拂曉回憶著戰鬥的一切。如果不是自己想要完成任務，如果不是自己太沖動，如果
不是自己實力不足，如果不是。。。。
拂曉將所有的責任歸結到自己的身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拂曉而起的？鳴人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的拂曉，看了一眼雛田，雛田會意，看著拂曉：“拂曉，其實。。。。”“爸媽，對不起，你們先出去好麼，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雛田愕然，看著鳴人，等待著鳴人下決定。
鳴人注視著拂曉，點了點頭，對雛田使過眼色，牽著走過來的雛田，不理會不停回頭看拂曉一臉擔心的雛田，走出了房間。關上門，嘆了口氣。雛田，紅著臉，摸著鳴人的臉頰，柔聲說著：“沒事兒的，拂曉這孩子很堅強的，他遲早也會經歷這些的。。。”雖然，他現在太小了。雛田將話悶在了心裡，伏在鳴人懷裡。
聽到關門聲，拂曉閉上眼。
夜，拂曉，緩緩走下床，沒有發出一絲響動，向著天台走去。坐在醫院的樓頂，坐在邊緣，看著天空，拂曉靜靜的出神。這一次任務，對於拂曉來說，經歷太多。拂曉覺得，不論怎麼說，是任務時的衝動也好，面對父親的激動也好，看見卡卡西的掉落也好。實力，對於實力的不足，拂曉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現在就好像是一個瓶頸期，無論怎麼樣也無法進步了。可是拂曉並沒有發覺，他比以前更強了，不是查克拉的增多，不是忍術的強大，不是體術的進步，而是經驗，戰鬥的經驗，面對敵人的經驗。拂曉現在似乎陷入了一個死衚衕，找不到出路，拂曉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一個下午回憶著任務中的一切，從對季的怒吼開始，一直到卡卡西老師的事情發生，拂曉的情緒，似乎都不受控制，總有什麼在催促著他。
“喲，在這裡呢！”“啪！”一個柺杖剛在拂曉身邊，一個身影直接坐下，“聽老爸說你打擊挺大的？”拂曉呆待著看著來人，纏滿一身的繃帶，和打上石膏的右臂和左腿。“哥哥？”
破曉伸了伸懶腰，舒展著身子：“吶，拂曉，說說吧，這次你的感想！”拂曉看著破曉一身的傷，和滿臉的笑容：“也不知道
該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太弱。”
“弱？拂曉，你多大？”“八歲了。”拂曉看著破曉一臉的微笑。“對吶，你想想其他八歲的孩子在幹嘛？”拂曉愣住了，其他的孩子？同年齡的大概都在忍著學校吧。破曉看著拂曉思索，扭過頭，看著前方的天空，和村子。“拂曉，你知道麼？”
“恩？”拂曉順著破曉的視線看過去，木葉的六個火影頭像，默默地注視著村子。“其實，父親很自責呢。”拂曉的眼睛睜了睜，看著第六代的頭像，那一臉的微笑。“這次的任務，導致了卡卡西老師重傷。你知道吧，卡卡西老師也是父親的帶隊老師呢？”破曉，沒有看一臉驚訝的拂曉，看著面前的村子，和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他比你更難受呢。因為，你也受傷了。”
“對了，無月離開村子了。”拂曉愣住了，眼皮漸漸落下，離開了麼？“他說他現在實力不足，沒有辦法和你並肩作戰，所以，出去歷練了，順便尋找他的夢想。”夢想？我的夢想呢？現在這樣，我。。。
“恩，還有季。季好像拜託日向一族的族長去修煉了。”拂曉愣了愣，季也這樣努力著，她不是喜歡。。。“季好像說，她不希望成為你的累贅，她想保護你。”季？我那天說的話麼？“他們倆好像因為這次的事更加努力了，弟弟，你呢？”我？每天這樣活在埋怨中麼？
“那天卡卡西老師醒了一次，就是你昏迷後。”卡卡西老師醒了的？那他有沒有怪我呢，我的衝動。“他說，拂曉真的很厲害呢，他又收了一個好徒弟！”卡卡西老師。。。。拂曉漸漸哽咽住。
“綱手大人說，你很拼呢。你的傷，早應該支援不住了，可是，最後一刻你才倒下去，她說。。。”拂曉聽著破曉的言語，看著夜色沉寂。“謝謝，哥哥。”
破曉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拂曉，笑了笑：“你是我弟弟呢。”是的，他是我哥哥。那麼，哥哥，等著吧。拂曉抬起頭，看著一臉微笑的破曉。
破曉感覺到拂曉的視線，回過頭，相視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