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莫名的死亡_第九篇章 黑孩的死亡

莫名的死亡_第九篇章 黑孩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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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死亡_第九篇章 黑孩的死亡

一看著情況,吳俊也沒法了跑就跑了吧,也懶得去管這人,等到他步行回家,已經是中午馬上要吃午飯,趕緊給他女兒做了一些飯菜,等吃過飯刷碗時,他總覺要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讓他心裡忐忑不安,卻有說不清這種感覺來自哪兒。

女兒去上學後,吳俊就騎著自己的摩托車去上班了,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第二天吳俊還如往常一樣一早去上班,直到這天傍晚他回來時,聽村中的人說黑孩被樹砸死了聽到這事他心猛的一緊,心說這黑孩怎麼說死就死了,除了黑孩砸死這事被傳開以外,還有就是在黑孩死的當天,有人竟然看到從黑孩家中爬出來一直巨大全身雪白雪白的大白龜。

聽到這話,吳俊心一陣駭然,前天吳俊可是親眼看到黑孩又是給這白龜磕頭又是道歉,怎麼才隔了一天就死了呢?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黑孩看到兒子好多了,就想出去賺點錢,讓老婆在家看著兒子,約好的人一塊上西頭玉皇廟邊伐樹。

現在種的樹基本上都不會讓砍伐,為了保護生態,可是在二十年多前,誰種的樹就是誰家的,可以請人伐樹賣錢。

為了多掙點錢,黑孩跟著村子裡的伐樹人一同來到村子西面玉皇廟附近所住的范家伐樹,這玉皇廟,可是清朝時期就有的一座古寺廟,自古以來這地方的香火一直都不錯,吳俊的老父親曾經在這座寺廟中當過小道士,那時候的寺廟還是清朝那時模樣,不過,寺廟直到二十年後被村中信佛的人出錢翻修了,以不是曾經的樣貌。

這種伐樹可是體力活,幾乎全是要靠人力去完成,剛開始必須有一個人爬到樹上,然後爬樹的人身上會繫上一根如手腕粗的麻繩,怕上面的人真出什麼意外掉下來,隨後爬上樹的人手中會帶上去一把砍刀,爬到樹上的人必須一手緊抱著樹,另一隻手騰出來用力揮動去砍掉大樹主幹上所四處生長的枝杈,等樹杈砍的差不多了,就需要上面的人在下來,拿上去一根比第一次用的麻繩更加粗大的繩子在爬上去,然後把這根麻繩拴在樹上,小心的在下來,這時就輪到下面的人幹活了。

下面的人會有一個拿著電鋸,開始從大樹根部鋸,手上把握住力道橫著鋸樹直到樹快鋸斷了,這時他才會

停,一直都在一邊清理樹枝的黑孩,這時就要和其他人一起幫忙拉綁在樹上那跟巨大的麻繩,這拉繩子時。黑孩是第一個,正當眾人用力拉繩子時樹一點點的倒下來,而且是朝他們這邊過來,眾人一看不妙慌張的四散逃開,最朝前的黑孩還沒來得及轉身,只見身後巨大無比的樹幹不偏不差正好砸到他。

等大家聽到聲音轉身看過去時,發現黑孩已經被砸到下面,眾人反應過來趕緊過去去拉黑孩,把巨大樹幹移開後,黑孩已經沒氣了。

一起和黑孩幹活的人,趕緊慌張的朝黑孩家跑,跑到他家門口時,那個來告訴黑孩老婆的人看到一隻如盆底巨大的白龜,而這白龜緩慢的從他家爬出來,這人當時看著從他家爬出來的白龜傻眼的直到白龜消失不見,人才想起自己是來通風報信的。

黑孩他妻子聽到黑孩死時,直接暈了過去,待她緩過勁才跟著報信的人過去,一看到她老公就這麼死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說什麼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照顧小東呀!

在旁邊的眾人就紛紛勸她叫她別哭了,注意身體,孩子還要她拉扯呢?

這事情直到下午吳俊回來才一五一十的從別人口中得知,聽到這事後,當天傍晚吳俊就去黑孩家了,看到黑孩的屍體平躺在草蓆上,吳俊也忍不住的哽咽,想當年倆人一起闖禍,一起抓魚,幾乎倆人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睡,這等兄弟情,他卻萬萬沒想到就這麼走了。

想象他就難受,守著黑孩的屍體待了許久真的是許久,心裡難受的很,坐在一旁一直在自我嘟囔著與黑孩說話,雖然他知道黑孩聽不見了,但他還是想跟他說說話,這樣他心裡多少會好受些。

這黑孩,老爹前些年死了,一個姐姐結婚嫁到了另外一個莊,距離楊村有些遠,不過他姐姐也是下午知道傍晚時才過來,見到黑孩跪在地上哭了好久,畢竟是骨肉相連的姐弟倆,這弟弟說走就走了撇下她一個人,換做誰都難受。

黑孩他兒子本來就有病這會看到他父親就這麼死了,也是嚇的傻坐在一邊一動也不動。黑孩他老婆是抱著他兒子不停的哭,說她沒法活了,老公這麼死了,兒子又成了啞巴,這老天爺怎麼能這麼對她。

伐樹的范家也很尷尬,拿出了二十多萬塊

錢來到黑孩家,硬是要把這二十多萬塞給給黑孩他妻子,還說什麼兒子的病他會幫著給孩子看,但黑孩的妻子說自己丈夫命都沒了,你們范家就給我們這幾個錢算是了事,邊說還邊推范家的人出去。

這讓范家的人也很是不好受,他只是想把他家那幾個樹砍了,誰知會出人命,要早知道會出人命,他死活都不會讓他們這幫人幫他們伐樹。

范家好說歹說,這黑孩他妻子才把錢手下,但他看到那厚厚一疊錢,硬是哭的沒暈過去,這錢要是在平常她高興還來不急,可這情況下,他寧可不要這些錢。

黑孩的葬禮在一星期後,吳俊一直幫著黑孩他妻子打理各種喪事上的事情,直到黑孩下葬。

親眼看著黑孩的棺材抬著放到挖好的墓穴中,他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難受忍不住的掉淚。

這種心情一直讓吳俊好久都緩不過來,總是感覺這黑孩還活著,但回過神後卻清醒明白,黑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隨著黑孩的離去,夏天也漸漸的退去,家家戶戶都農忙著,吳俊和他老父親也不例外,把莊家用車子拉到家,他老父親幫忙著把豆子晒好,然後等吳俊回來,用車子碾壓,這樣在豆杆上的豆子就會從豆皮中脫落出來。

忙完自家活,吳俊還不忘去幫黑孩他老婆把糧食從地裡收回來,幫她碾壓大豆,這種活她一個婦人之家無法幹,吳俊當然要幫她一把。

而黑孩兒子的病情,時好時壞,有時他兒子會簡單的說上幾個詞,但嚴重時就會瘋著滿街跑,黑孩他老婆時不時的看不住這孩子。

不過黑孩家這日子勉強的還能過,雖然苦是苦,但畢竟還沒到走投無路境地。

這時間也過的飛快,深秋的天氣慢慢轉換成了寒冷的冬天,一到冬天,吳俊每天半夜就會去黃河灘中打獵,這黃河灘氣息著眾多野雞野兔。打獵其實在二十多年前以被禁止,政府不讓用槍支去偷打野生動物,但吳俊家他老父親當年參加過抗日戰爭所用的槍支,政府曾下來搜查過,不過吳俊把這把槍藏起來了,畢竟這把槍是他父親所有的東西,他不想把這槍交出去。

後來就成了打獵用的工具,他也只是在冬天去打獵,別的季節是不去打獵的,因為他知道只有冬天兔子才好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