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兩年之後
億萬婚約:顧少,晚上見 失憶總裁萌萌妻 炮灰皇后逆襲史 花錦良緣 貢品女奴 重生之桑田 極品寶貝無敵妻 嬌妻誘人:王爺乖乖就範 死在昨天 萌萌的幸福嫩草
第47章 兩年之後
第47章兩年之後
雲蘅謹慎戒備的回頭望著李翊,做好了他如果亂來她就當即一腳丫子踹他臉上去的準備。
先前對他春-心萌動是一回事,但如果這麼快的就被他壓倒了給圈圈叉叉了那又是一回事。
她是有節操的啊喂。不要以為他長的帥,就能犯了什麼錯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好不好!!
不得不說,雲蘅這謹慎戒備的目光給了原本還沉浸在某些曖-昧氣息中不能自拔的李翊一個當頭棒喝。
所以剛剛周遭溫度迅速上升,都差點就要摩擦生火的空氣立即冷卻了下來。
李翊沉著一張臉,扣著雲蘅的腰,將她重又按回了被窩中,冷聲的說了一句:“睡覺。”
噯?您老人家這麼快就翻臉是為哪般?
可雲蘅不敢問,只是乖乖的將整個身子都鑽到了被窩裡,閉上了雙眼,強迫自己進入睡眠模式中。
但是李翊卻是睜著一雙眼在看著雲蘅。
看著她的睫毛偶有顫動,呼吸也是不穩,他就知道,她一定是在裝睡。
李翊深感苦惱。所以他決定要好好的理一理現在這亂如麻的關係。
“阿蘅。”
他出口喚了一聲。
但云蘅屏息靜氣,眼睛都沒有睜開,繼續誠懇的在裝睡中。
可是李翊壓根就不管她,只是自顧自的說著:“阿蘅,我是你的師父罷?”
雲蘅覺得李翊今晚莫不成是傻了不成?這麼明顯的關係你還要特地的來問我?要不要明天我就去做了個紅本本過來,上面印上師徒證三個大字,翻開裡面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照片,然後再在照片上蓋上一圈鋼印啊?
所以她就唔了一聲,點頭堅定的道:“是的。你是我師父,我是你徒弟。”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這句話李翊雖然是用了疑問的語氣,但他其實是想雲蘅來反駁的。
只要反駁的好,將他心中的那點僅存的三觀給反駁掉了,那他往後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往師徒戀這條路上狂奔不回頭的。
可是雲蘅二啊。她不知道李翊現在這複雜的心思啊。她還以為這是李翊在跟她閒聊天呢。所以她就繼續歡樂的點頭說著:“嗯啊,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語氣。
李翊沉默了一會,而後方才慢慢的又問了一句:“所以,我就等同是你的父親了麼?”
雲蘅終於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這感覺,怎麼就給他繞進去了呢?
所以她斟酌了一會,方才謹慎的措辭:“按常理來說,是這個理不錯。只是,師父,你怎麼忽然要說這個?”
為什麼要說這個?因為李翊想說服他自己不再對雲蘅產生不該有的念頭。
他輕嘆了一口氣,低聲的說著:“所以,阿蘅,往後我會如同父親一般的照顧著你的。”
聞絃歌而知雅意,雲蘅剛剛還跳躍悸動的一顆心瞬間就冷卻了下來。
他的這意思是,自己不該對他產生不該有的心思麼?
全身血液似是在瞬間凝固了,雲蘅覺得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都是那麼幹巴巴的。
“哦。”
她只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可其中的失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還沒有來得及發芽的種子,就這麼被一盆冷水給兜頭澆了個透心涼。
而對於李翊而言,他心中已經是有了一顆早就發了芽的種子,甚至已經是開始生長了。只是底下有個花盆在,限制著他的生長。他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斬斷那生長的太快的枝條和枝幹。
若是沒有那個花盆的限制,而是在合適的土壤和環境中,那他心中的那棵樹一定會瘋狂的肆意成長。
暗夜中,李翊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冬去春來,又早夏末秋初。然後再是一年桃夭杏妍,楓葉滿山紅。不知不覺中,兩年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可雲蘅覺得很苦惱。
自從三四年前她的胸部開始發育起來,這幾年下來,竟然是長的越來越大了。
原來她還是很有料的嘛。
只是,料太大,勢必就得有裹胸這一說。
所以雲蘅現在就皺著眉頭躲在自己的小帳篷裡,一圈一圈的往自己的胸前繞著布條。
我靠都快要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了。
自從兩年前於洪生那次事件之後,她過了好久方才緩了過來。而後便得知於洪生已然失蹤,趙澤蘭所住帳篷失火,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殞。
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兩件事是李翊所為。可那段時間她暗地裡觀察了無數遍,甚至是或多或少的用言語試探過,但依然是看不出絲毫破綻來。
再者,她覺得,李翊畢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軍醫,又哪裡有能耐做了那些事而不被其他人發覺?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只有,老天爺真的還是長眼的。
關於趙澤蘭,其實事後回想起來,那個紗布包就已經出賣了她。
醫藥院裡的東西,除卻李翊所開的藥材,輕易不會流傳出去。而醫藥院裡那時就他們三個人,不可能是李翊和她自己,那剩下的就只有趙澤蘭了。
雖然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才恨透了自己,讓人做出這般事來,但云蘅表示,她已經不想再去追究了。
畢竟人都已經死了不是嗎。
至於她和李翊之間的相處,依舊是如同以往。只是她再也不會如那晚那樣,對他暗自心動了。
事後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李翊是不可能喜歡她的。她現在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而且還是他的徒弟。擱現代師生戀是個萌點,可擱古代那就是亂-倫。
李翊如此嚴肅正經的一個人,定然是不會有男風的愛好,並且去亂-倫的。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收起自己的所有旖旎情思吧。
於是雲蘅瞬間就豁然開朗了。
所有的事情如果都想明白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了。
布條終於是繞好了。雲蘅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又猛然的吐了出來。
還好,不是很緊。最起碼,應該還沒有大到那種可怕的程度。
將外面的衣服穿好。她將頭髮簡單的繞成一個髻盤到了頭頂,想了想,又撿起**的一件半臂外袍套上了,然後就直接掀開門簾子走了出去。
時氣已交夏末初秋,早間的時候還是有些冷的。所以她剛剛特地的又加了一件外袍。
前幾日又有一夥不知道哪裡的軍隊跑來攻打冀州城了。一時冷清的醫藥院裡又是人滿為患。
雲蘅抬頭望著頭頂湛藍的天空,好想苦笑。
這個亂世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若是天下太平了,她一定早就千方百計的想法子離開了這裡,然後找個地方種田發家致富去。
可惜,亂世還在繼續。各地烽火更是不斷。
雲蘅放下了擋著陽光的手,低頭朝著醫藥院的方向就去了。
一進入醫藥院內,果然是聽得四處哀嚎聲一片。
李翊是早就已經過來了,瘦削的身影不時的穿梭在各個傷兵之間,利落的在給他們包紮著。
而他的身後,另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兵在緊緊的跟隨著他,不時的就將他需要的工具遞到他的手中。
雲蘅無奈的笑了一笑。兩年前的那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言論之後,李翊對她的態度似是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重又回覆到兩個人最開始見面的那會。而隨後,他不知又在何處找到了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甚至是右眉邊都有一顆小紅痣,名叫曹志康的小兵來給他當助手。
雲蘅對此是淡然相對的。
她是一個拿得起也放得下的人。既然知道了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的,那還不如索性多花點心思去研究點新菜式來的實際呢。
更多的傷兵被簡易的擔架不停的送了進來。雲蘅也迅速的挽起了袖子,加入了包紮傷口的行動中。
當忙活的時候,就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快。所以當雲蘅抬起頭,抹著額頭上因為忙碌而滲出來的汗水時,她方才發現,已經到了中午飯點的時候了。
因著這幾日醫藥院特別的忙,所以雲蘅也就無暇再去小廚房裡親自做飯,轉而又由著伙房那邊來送飯了。
來送飯的依舊是李永祥。兩年已過,他的身高又躥了一截,頸中喉結也越來越明顯了,甚至脣邊都已有了黑色的鬍鬚。
一一的將木桶中的饅頭分發給了醫藥院裡的人,他最後又悄悄的扯了扯雲蘅的衣袖。
雲蘅會意,忙跑到一旁的水盆中洗乾淨了雙手,也就悄悄的尾隨著他出去了。
而在她的身後,李翊已經直起了腰,緊抿著脣,望著她的背影沒有出聲。
兩年來,雲蘅的女性特徵發育的越來越明顯。腰肢柔軟,身姿玲瓏纖細,面上更是越發的精緻了起來。這讓李翊常常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孩子,怎麼忽然之間就長的這麼大了?大的他都還沒有習慣過來現在的她。
身後的曹志康將剛剛接過來的饅頭遞了過來,道:“李大夫,你的饅頭。”
李翊無聲的接了過來,卻是放置到了一旁,而後轉身就朝著帳篷外走去。
而那邊,某個偏僻角落裡,李永康前後瞅了瞅,確定四處無人之後,這才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油紙包遞給了雲蘅。
雲蘅接了過來時,油紙包外面尚且還是熱的。
急忙打開了來看時,見裡面正包著一隻油汪汪的大雞腿。
雲蘅失笑道:“一路上懷裡踹了這麼只雞腿,倒沒燙著你。”
李永祥則是笑道:“這是王廚特地吩咐我給你帶過來的。他說最近幾日你這裡肯定會是忙的昏天黑地的,整日的吃饅頭哪裡成?怎麼著也是我們伙房出來的人,開個小灶不過分的吧?”
雲蘅喜笑顏開的捧著手中的這隻大雞腿,覺得這麼明目張膽的給她開小灶的王大廚真的是太可愛了。
於是她也就毫不客氣的對著那隻雞腿狼吞虎嚥了起來。
李永祥就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隨手扯過身旁的一隻草根,塞到口中,嚼巴了嚼巴。
但他忽然又側過頭來看著雲蘅,八卦的說著:“哎,雲蘅,你聽說了麼?”
雲蘅撕扯著雞腿的動作依舊沒有停,聞言甚至是頭都沒有抬,只是含含糊糊的問著:“聽說了什麼?”
“聽說這次前來攻打冀州的反賊裡面,有一個箭術特別高超的人,就可以說是百發百中了,端的是厲害無比。”
雲蘅哦了一聲,心中暗暗的道,難怪這幾日送到醫藥院來的人大都是受了箭傷的。
但畢竟還是要表示下擔心的:“那這麼說,冀州豈不是早晚都會被這夥反賊給攻了下來?”
還是要擔心下的。要是真的有城破的那一日,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李永祥卻是笑道:“先前我也和王廚這般說,覺得搞不好這次冀州城就不保了,甚至還商討著要是城破的那日,可得想法子保了性命才是。可是現在不用擔心了。雲蘅你知道嗎?朝廷上新派來一個裕王。昨日方到,然後就立即登上了城樓。然後你道怎麼著?”
雲蘅也被他這番話調起了體內蠢蠢欲動的八卦因子,於是也趕忙接著問了一句:“怎麼著了?”
李永祥眉飛色舞:“聽說那裕王上了城樓,命人給他取了弓箭來,然後他便對著城樓下反賊裡那個傷了我們不少弟兄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聽說你箭術很了得啊。今日你也見識見識小爺我的箭術。說完,拈了三支箭搭到了弓上,扯個滿月,然後瞬間就射了出去。娘哎,你道如何?一箭將那個反賊頭上盔甲頂端的紅纓給嚇掉了,另外兩箭則是貼著那反賊的左右耳旁射了過去,當場就將那反則嚇的直接滾下了馬背。”
臥槽!竟然這麼吊?
雲蘅也立即沸騰了:“這個裕王的箭術竟然這麼厲害?比葉肖如何?”
葉肖當年也是以善射聞名整個冀州軍營。
對此李永祥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道:“雖然葉校尉的箭術是厲害,百步外取敵將性命易如反掌。只是,應該也沒有這個裕王厲害的罷?人家可是三箭齊射,而且每支箭射的方向都不同哎。”
雲蘅就有些哼哼唧唧起來,覺得不管這裕王再怎麼厲害,那也沒有葉肖厲害。李永祥又沒有親眼所見裕王親自射了那三箭出去,不過就是聽了別人說起的而已。但傳言這種東西,總歸是會有些誇大其詞的。
別的不說,那個裕王要是真的那麼厲害,幹嘛不當場就三箭取了那個敵將的性命?
李永祥對此也只是笑嘻嘻的,不來與她爭辯。
但他忽然變坐直了上身,探身過來,用手去摸她喉間,口中還在奇道:“真是奇怪了。雲蘅,你都這麼大了,怎麼喉間還是這麼的不明顯?想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喉結已經長的有這麼大了。”
說完用手比劃了下大小,然後又想繼續去摸她的喉間。
雲蘅心中驚了一驚,急忙躲閃,口中還在道:“哪裡與你相比?天天碗酒塊肉。我卻天天清粥小菜,喉結自然長的就比你慢了。”
“喉結竟然與這個有關?”
李永祥茫然有些不解。但末了又是伸手過來,笑道:“別動雲蘅,讓我摸上一摸。別你壓根就沒有喉結的吧?”
雲蘅繼續躲閃著。可李永祥是存了與她嬉鬧的心,一手扳住了她的肩膀,一手就向著她的喉間摸了過去。
眼見得他的手就要摸了上來,但忽然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冷聲的叫著:“阿蘅。”
兩個人回頭望過去,就見李翊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正雙手握拳冷冷的看著他們。
李永祥素來就是懼怕李翊的,便是現在也是如此。
見李翊容顏如罩寒冰,心中打了一個突,將剛剛要與雲蘅嬉鬧的心立時就給澆了個透心涼。
匆忙的撿起身旁的木桶,撂下一句,李軍醫,雲蘅,我先走了,你們先忙,然後就匆匆的轉身跑了。
而云蘅百忙中還記得胡亂的將手中尚未啃完的雞腿重又用油紙包包了起來,這才起身站了起來走過去,垂手問著:“師父,你叫我有什麼事?”
李翊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她。
難道她就真的不記得自己的女兒身身份嗎?怎麼能胡亂的就與一個男子這般嬉鬧?甚至是讓他伸手摸著她的喉間?
目光在她白皙平滑的喉間掃過,他極力的平復著此刻心中無比煩躁的情緒。
這兩年來,雖然他面上不再如先時那般與她親密無間,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隨著她一日日的長大,自己對她的獨佔和控制慾也在一日日的攀升中。到現在,他更是見不得她與任何一人男人走的親近,甚至是連對任何一個男人笑上一笑,或者是說了一句話,他就會覺得心中莫名的煩躁,恨不得就衝上前去,將她的臉扳正了過來對著他,讓她從今往後眼中只能有他一個人,而且也只能對著他一個人笑,與他一個人說話。
可是他又知道他的這種心態是不對的。她是他的徒弟,兩個人年歲相隔如此之大。而且當初既然他都已經決定推開了她,與她同正常的師徒之間的關係一樣的相處,那就不應當管著她的其他所有。
可是,可是,他就是忍受不了雲蘅對著其他男人笑。
她笑的太沒心沒肺了。眉眼彎如月牙,眸間笑意流轉。可是這兩年間,她都不曾對他露出過這種笑容。
李翊只要一想到這點,就覺得心中的煩躁都要將他淹沒掉了。
可是對上雲蘅那澄澈的雙眼,他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但偏偏雲蘅又不知死活的重新問了一句:“師父,你叫我有什麼事?”
李翊瞪著眼望了她半天,心中無數話語流轉,可最後也只是悶悶的說了一句:“我餓了。要吃飯。”
雲蘅納悶著:“可是師父,剛剛李二哥不是帶了饅頭過來給你的嗎?”
李二哥?叫的這般親密?
李翊一甩衣袖,轉過身去,涼涼的又撂下了一句話。
“那麼粗硬的饅頭也是給人吃的?趕緊去給我做飯。”
粗硬神馬的,師父你猥-瑣了喲。
ps:下章葉哥迴歸。沒錯,裕王就是葉哥。對此雲蘅表示,葉肖都是裕王了那她還怕個鳥啊?神馬女扮男裝的擔心,神馬別人欺負她的擔心,有這麼一個王爺給她撐腰她還不是肆無忌憚?所以師父大人必須得有危機感。
另外,這章粗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