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二十九章:風起雲湧

正文_第二百二十九章: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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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九章:風起雲湧

在確定了靜妃跟以前一樣不變之後,鮮兒也就放了心,每日裡跟著秦飛卓在御書房侍筆,如今秦飛卓很相信鮮兒,時不時還將奏摺的內容念給鮮兒聽。鮮兒晚上在轉述給楊雨昭聽,從奏摺中,可以聽出來,自從秦飛卓廢除了丞相制後,這連著幾個月,朝堂上的爭吵就沒停過,漸漸的分成兩個陣營。

以護國公宇文老將軍為首的現在是站在秦飛卓身後,堅定不移的支援秦飛卓的一切命令。而值得玩味的是,靜良妃的母族,儘管站在守舊派的陣營內,可靜妃在後宮的榮寵,卻一點都沒減少,每個月,秦飛卓除了大部分日子陪著鮮兒,初一十五宿在棲梧宮,餘下的日子,總有四五日是歇在無憂宮的。

而宇文凝紫,本來以為提拔了靜嬪成妃,應該算是有了跟宸賢妃分庭抗禮的把握,可誰成想,靜嬪成妃後,轉眼就捅了自己一刀。

靜妃母族所在的守舊派裡有幾個御史,不知怎麼的,彈劾宇文老將軍年過六旬卻仍娶了一房小妾,那小妾今年不足二十。

本來這種後院的訊息,引不起太多的主意,可偏偏它發生在護國公府上,牽扯到了護國公宇文老將軍。如果換成旁人,頂多被笑一句,為老不尊臨老入花叢。可換在宇文老將軍身上,那就不一樣了。

甚至還有大理寺的官員接到訴狀,那女子本來已許配給了一個秀才,可不知怎麼的秀才暴斃,這女子才入了護國公府。

這一下勾起了人們的好奇心,人心的陰暗就此顯現了出來。京裡的茶樓,飯館,街頭巷尾都在說這件事,已經傳出了許多個版本。

宇文凝紫聽到訊息已經氣得要瘋,她知道父親絕對不會做出奪人妻子之事,可這件事現在捕風捉影的已經控制不住了,宇文凝紫就派人去打聽,到底這流言最開始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這一查,查出這訊息是那個秀才的朋友,見不得那個女子快速改嫁,就編排了起來。巧就巧在,這靜妃的族兄,就在這幾個朋友之中。

宇文凝紫氣的砸了一地的東西,劈著嗓子讓人找靜妃來。等靜妃來了,宇文凝紫赤紅著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靜妃,好半晌,冷笑一聲:“靜妃可真能坐得住!”

靜妃抬眼瞥了下宇文凝紫,故作不知,笑著反問宇文凝紫:“臣妾不知皇后娘娘所言何意呀?”慢悠悠的音調,讓宇文凝紫的怒氣更盛。

宇文凝紫猛地一拍桌子:“靜妃,你別忘了,當初是本宮將你提拔起來的,如今你卻尚未幫本宮做成半件事,你信不信本宮能讓你晉位就能讓你成答應!”

靜妃聽了這話,這才正經瞧著宇文凝紫,可脣畔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譏諷。“皇后娘娘,臣妾不知您所言何意,臣妾自從封了良妃,無時無刻不在恪盡職守,盡心盡力的輔佐您。怎麼就成了沒幫你做成半件事呢?”

說完,瞧著宇文凝紫被自己氣的煞白的臉色,笑的極為開心:“臣妾自然相信,您能把臣妾降為答應。可臣妾有一事不明,您要用什麼理由呢?”

宇文凝紫被靜妃頂的目呲欲裂,張著口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靜妃瞧著宇文凝紫半晌,緩緩起身,恭恭敬敬的告退,一點錯都挑不出來:“既然您沒有別的吩咐,臣妾就告退了。”

後宮宇文凝紫在因為靜妃的反水怒火滔天的時候,朝堂上的秦飛卓也頭大如鬥,他登基前,並不受寵,是忽然當上太子之後才被父皇帶在身邊教導的,那時候父皇身體又不好,只是把他帶在身邊,讓他看著如何處理朝政,空閒的時候就指點幾句。

秦飛卓在廢除丞相制之前,也想過廢除之後怎麼控制朝臣。他記得父皇教導他,掌控局勢的最好辦法就是要制衡,可他卻不知怎樣去制衡。整日裡朝堂上吵得沸沸揚揚,可他只能坐在御案後面頭疼欲裂。

唯一能讓秦飛卓感到安心的地方就是承乾宮,鮮兒的溫順小意,讓秦飛卓非常享受。可是連著這幾日,鮮兒總是夜不能寐,說是總是做夢,夢見幾個嬰孩在哭泣。秦飛卓聽了很是暴怒,就連常駐在承乾宮的兩個太醫熬了許多安神湯也不管用。

秦飛卓將桌子敲得砰砰響:“宸妃這不安枕的毛病,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這才幾天,就已經瘦了那麼多!”

鮮兒靠在**,如今的她神色萎靡,兩頰凹陷,卻仍溫柔的勸慰著秦飛卓:“陛下,太醫們也是用盡了辦法了,興許,是臣妾八字太輕吧。”

秦飛卓不信,大手一揮:“你整日陪在朕身邊,如果朕的真龍之氣都護不住一個孩兒,那朕倒要看看是什麼妖怪能有這樣的本事!”

楊雨昭暗暗的在心底嘀咕,你真龍之氣要真管用,那之前幾個孩子,都怎麼沒的。

鮮兒搖了搖頭,抬手撫上秦飛卓的眉頭,將那裡的褶皺撫平:“陛下,彆氣壞了身子,前朝上還有好多事需要您去辦呢。為了臣妾,不值得。”

楊雨昭侍立在一側,這時候上前一福身,脆生生的說道:“婢子還未入宮前,聽說護國寺的菩薩最靈驗了,鄰里街坊的新媳婦有了身孕,都會去護國寺求庇護一番。娘娘眼下太醫院的藥已是不靈了,不如去護國寺試試?”

秦飛卓眼睛一亮,揚聲就要喊總管去備車架,還是鮮兒一把拉住秦飛卓,失笑道:“陛下!您是天子,隨隨便便就去護國寺,像什麼樣子。”轉頭去瞧了眼楊雨昭,接著說道:“木香說的也是,臣妾記得,法華殿裡的佛像金身,就是當年從護國寺運進來的,如今也有幾十年了,不如,讓護國寺的大師們,進宮來誦唸,也可以替金身加持一番。”

秦飛卓連連點頭,最後,緊趕著就讓總管去了。定了第二日就請大師們進宮誦唸,這訊息宇文凝紫聽

到的時候,秦飛卓已經讓人去將事情定下了。

宇文凝紫坐在窗邊,指間捻著紅線,聽完了訊息,仍靜靜的繡著紋樣。反而是花年,沉不住氣的炸了性子:“宸妃也太過分了!自己身子弱承不住那麼大的福氣,反倒折騰著陛下也不得安寢,真真兒是妖妃!”

紅月皺著眉,她雖然跟花年是一同從護國公出來的,可她總是瞧不上花年這輕狂,平日裡惦記著一同出身的情分,多有提點,可每到下次,花年總是沉不住性子。

宇文凝紫聽見花年的抱怨,只輕笑一聲:“老天都在幫我,只可惜,如今她月份尚淺,哪怕因此有些損害,也傷不到她根基。”

一段紅線用盡,輕湊到脣邊,森白的貝齒啟合間將紅線咬斷,連著針孔的一段,在空中飄搖著,所依附的,不過是攔腰勾住的針孔。

紅月上前替宇文凝紫換線,一面說:“如今,陛下請了護國寺的大師來替她安枕,不如我們趁此就放出風去,編排一些虛緲之事,讓這天賜之子,變成妖童。”

宇文凝紫細想了想,終是搖了搖頭否了:“這不成,她經過護國寺大師的誦唸祝禱,如果之後我們散佈謠言,說是妖童附身,反而動搖了護國寺。陛下如果查出是我們做的,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棲梧宮裡的宇文凝紫到底想出什麼辦法,暫時不得而知,很快,第二天就到了。護國寺裡的大師們介是一襲袈裟,手持佛珠,先去法華殿參拜金身佛像,秦飛卓早就等在法華殿,一身朝服珠冠,穿戴妥當,與現任主持了無大師見過禮。

了無大師見殿內香火不斷,檀香嫋嫋,很是欣慰,皇家對待金身佛像的尊重,也間接的在保護護國寺的名聲。

秦飛卓跟在了無大師身旁,見了無大師神色,就放了心。等幾位大師在法華殿誦經完畢,秦飛卓才帶著大師們到了承乾宮。

還未進門,了無大師就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秦飛卓忙問緣由。了無大師搖了搖頭,微闔著眸子:“這承乾宮內的貴人,大富大貴的命格,其腹中子,始於年中,也是個平安順遂的。可如今,這承乾宮卻被嬰靈纏身,汙了貴人的命格,母子連心,自然孩子也過的不如意。”

秦飛卓一聽就覺得說的太對了!鮮兒因為養病,一直在屋裡,聽見了無大師的話,還有些詫異,回頭悄悄問楊雨昭:“木香,這大師怎麼……”礙於秦飛卓在外,恐讓別人聽去,鮮兒說的極為含糊。

楊雨昭笑彎了眼,對著窗外揚了揚下巴:“我辦事,向來求的是快準穩。早就讓暗衛去知會了沐陽長公主,她是護國寺的常客,想來就是她,說服了護國寺的了無大師吧。”

楊雨昭一副穩操勝算的表情,倒是鮮兒還有些微微愣神。抬手輕拍鮮兒的肩膀,低聲說:“你只管放心。一切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