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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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封妃
一舞畢,鮮兒嬌喘連連,柳腰款擺,嬌嬌若若的模樣,哪裡還有剛才的魅惑。“臣妾恭祝陛下新歲之喜,祝我大齊,與天同壽。”
“好!好!好!人美!舞妙!這話說的還中聽。”秦飛卓撫掌讚歎,直接就站起身走下御座來,親自扶起鮮兒,抬手將那縷沾了鮮兒胭脂的青絲繞在手上,抬起來吻了吻。“得此美人,夫復何求!”
拉著鮮兒的手回到御座上,看也不看宇文凝紫那蒼白的臉色,絲毫沒覺得自己剛才說的有何不妥。二人並肩站在御案後。秦飛卓一手拉著鮮兒,掃視著廳內眾人。
“宸嬪深得朕心,今,封為賢妃,仍已宸為賜號。遷居承乾宮,賜御前行走。掌協理之權,輔佐皇后。”秦飛卓鄭重的將口諭說完,也不讓鮮兒謝恩,直接拉著登上御輦回了寢宮。
宇文凝紫被這一串話砸的是眼冒金星,搖搖欲墜,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明明在舞衣上動了手腳,怎麼可能依舊正常獻藝,絲毫不受影響不說,反而還讓陛下直接封了妃位。
秦飛卓帶了鮮兒離去,留下一室宮妃面面相覷,靜嬪不動聲色的抿著酒,其實心裡的妒火已經翻了天了,她現在才知道,宸嬪當初是以退為進,只為了謀劃今日的家宴。想通此節,靜嬪抬眼瞧了瞧上面的宇文凝紫,身為皇后又如何,皇上的心不在你這,即便級擁有著最尊貴的身份又怎樣呢?
宇文凝紫已經沒有心思在維持自己的儀態,踉蹌的步下鳳案,也不乘輦,只讓花年和紅月扶著,慢慢的走回去。
黑漆漆的宮道上,只有花年手裡那一盞燈照亮了一小段的路,放眼望去,就好像當下的自己,獨自的走在一條不歸路上,寒冷,清幽。哪怕綾羅綢緞加身,哪怕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為什麼,她做了這麼多,怎麼就比不過那個死人?!
寒風透過大氅將宇文凝紫的身子吹的冰涼,一點暖意也感覺不到,宇文凝紫覺得自己累極了,當她不是不敢再殺一個鮮兒,可是當年楊雨昭一事已經將她和秦飛卓的 關係打入谷底,這些年,好容易有些回升,卻依舊像蛛絲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斷裂。她不敢出手,再經歷半夜出宮的那件事後,越發小心翼翼的揣測著秦飛卓的態度。
可她是皇后啊!她已經那樣的小心翼翼了,可為什麼,秦飛卓卻絲毫見不到?她身為皇后的體面,身為皇后的榮耀,如今幾乎蕩然無存。她又能拿什麼姿態去處罰宸嬪呢……哦,如今,已經是宸賢妃了。
賢妃,若無皇后,這賢妃只怕就是堪比賢后的存在了吧。可如今自己還在,秦飛卓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能罷休?
宇文凝紫走後,剩下的妃嬪都瞧著靜嬪,就見靜嬪溫溫柔柔的說:“想來皇后娘娘是太過勞累了,這侍疾剛回宮就要籌辦這年節。眾位妹妹也該體恤皇后娘娘的辛苦,這幾日的請安,妹
妹們可莫要遲了,再惹皇后娘娘不快。”
其他人從靜嬪這番話裡,細細的品著,哪怕再遲鈍的人也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勢。忙都頷首應了,這才各自散了。
樂貴人經過這一晚,已經感覺出宇文凝紫的地位大不如前,如果之前皇帝對待鮮兒還是像玩物一樣的寵愛,那麼今天不一定會將鮮兒晉位。可是鮮兒到底做了什麼,能讓秦飛卓真正的將鮮兒放進心裡去?這點樂貴人百思不得其解。
更何況,那個賜號,宸,代指帝王星。從古至今,得到這個賜號的妃嬪,無一不是寵妃,甚至有些得以封后。而賢就更不用說了,如今宸賢並存,這皇上,到底想將鮮兒,捧到什麼位置上去?
樂貴人自宴後回了房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拜訪宸賢妃。如果讓宇文凝紫知道自己去了承乾宮,只怕少不了一頓責罵。可如今宇文凝紫已經大不如前,自己如果還吊在她這一顆樹上,若日後她敗了,自己豈不跟著遭殃?自己一人不怕,可自己身後站著的,可是母族啊。
想著入宮前,已經開始學文的幼弟,請來的先生都說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前途不可限量。想起自己的弟弟,樂貴人終於將心定了下來。哪怕得罪了宇文凝紫,也要護著自己的弟弟,光耀門楣。
第二日樂貴人就帶了禮去瞧宸賢妃,而這次,她遇見了正要去早朝的秦飛卓,秦飛卓瞧見樂貴人來的這麼早,還有些詫異,楊雨昭本來也以為她又想故技重施,將在宇文凝紫那裡用過的手段搬到乾清宮來。沒想到這次卻想錯了。
樂貴人見秦飛卓還在,忙側身讓到一側,規規矩矩的垂首請安:“臣妾來的不巧,這就在外面等著。”說完也不等宸賢妃作何反應,就忙打簾兒出去了。
秦飛卓冷哼了一聲:“還算懂事,罷了,你們姐妹聊吧。朕上朝去了,午膳來你這用。”說罷就走了,經過樂貴人身邊的時候,丟下一句“好自為之。”將樂貴人嚇得一機靈。
鮮兒送走了秦飛卓,瞧著樂貴人的模樣,真想不出幾個月前還是那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如今就乖順了許多。將她讓進屋來,楊雨昭奉上一盞茶便立在一旁。她也好奇樂貴人這是來做什麼。
“臣妾來,是叩謝您家宴上的求情。”樂貴人低頭絞著自己的帕子,糾結了好半天,才將這話說出來。楊雨昭一聽瞪大了眼,這可是轉性了。跟鮮兒對視了一眼,鮮兒也是一驚,她幫著樂貴人說話只是為了刷秦飛卓好感度,誰曾想,這樂貴人還真記到心裡去了。
鮮兒端起清茶抿了口,也不知道這樂貴人真話假話,只順著道:“沒什麼,當日的事,本宮已經不記得了,你也沒必要時時掛懷。”
樂貴人抬頭看著鮮兒恬靜的側顏,有些掙扎:“您如今風頭正盛,只怕,從前的清淨日子,找不回來了。”
楊雨昭一挑眉,直接開口截過話來:“我們家娘娘過的 什麼日子,不勞您費心。”鮮兒好笑的看了一眼楊雨昭,樂貴人這次被楊雨昭一頂也沒怒,反而點了點頭:“是,你們家娘娘手腕高明,後宮裡的日子自然也過的極好。”
兩人靜靜的坐著,樂貴人是不知道跟鮮兒說什麼,而鮮兒是根本沒話對樂貴人說。如此枯坐了一陣,樂貴人起身告辭,蘭蔻出去送人。
留在屋裡的鮮兒問楊雨昭:“你說她第一個跑來就真是為了謝我的?”楊雨昭也吃不準,只對鮮兒說:“你想這麼多做什麼,她如果有事求你,你掂量著看能不能辦就是了,能辦就埋個人情給她。她也是聰明人,能明白。”
說完樂貴人的事,楊雨昭拉著鮮兒,正了顏色,問她:“我有個計劃,但是比較危險,你敢不敢做?”
鮮兒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宮女了,聽了這話,想都沒想就說:“你的計劃從來就沒出過漏子,這次自然也一樣。說說看吧。”
楊雨昭將當年入宮時候帶的首飾取出來,一個平白無奇的鐲子,只是下頭綴著一個小玉蓮蓬,楊雨昭將那鐲子用一個巧勁掰開,露出裡頭來,那竟是個空心的,現在在裡頭塞著的,是幾枚丸藥。
將那幾個丸藥倒在掌上,楊雨昭說:“這是我在宮外的時候做的藥,吃了能改變脈象,大夫瞧著就跟有了身孕一樣。”
鮮兒瞪大了眼,瞪著楊雨昭,壓低了嗓子:“你要我假孕?!”想了想又有些不明白,“我如今已經是寵妃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為什麼還要用假孕來爭寵?”
楊雨昭搖了搖頭,細心的教導鮮兒:“後宮女子,母憑子貴。你的確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寵妃,可是你上頭壓著一個皇后。她雖然不得寵,也忌憚皇帝對你的寵愛。可她身後站著的,是朝臣,那些迂腐的老夫子們,只認定皇后的正統。”
拿起一顆藥擱在鮮兒手上,餘下的仍放回鐲子記憶體好。將鐲子一合,仍舊帶在手上,要不是鮮兒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怎麼也想不到,那一個普普通通的鐲子,竟然藏著如此精巧的機關。
“之前,靜嬪流產的事,就讓我有了想法,後宮多年無子,皇上他不會不懷疑,可太醫院定期都有替宮妃診脈,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麼就意味著,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子嗣給斷了。在後宮,能做到這點的,除了皇后,還能有誰?”
“可是之前,在皇帝的心裡,並沒有誰的地位那麼重要,重要到,他會為了愛妃,而廢黜皇后!”楊雨昭目光灼灼的 盯著鮮兒,擲地有聲。
“如今,那個人,就是你!”
外面的雪花被寒風吹打在窗扇上,屋內的的銀絲碳劈啪作響,楊雨照的話伴著風聲,迴盪在人們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