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7章 小單怒抽耳光

第157章 小單怒抽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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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小單怒抽耳光

第一五七章小單怒抽耳光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主力隊幾名後場球員目睹了這一切,本阿爾法、弗雷德、蒂亞戈、克里斯等幾名球員迅速跑過來檢視單沖天的傷勢,球隊老大儒尼尼奧和隊長庫佩等一眾人也圍了過來。

還好單沖天有內力護身,所受的也只是皮外傷,‘腿’骨並無異樣。不過最後這一下把他徹底摔明白了,這尼瑪就是赤果果的暗算!對於幹這事的人他已經心知肚明,太狠了,這無異於要斷送他的踢球路,里昂隊哪個人不知道他的小‘腿’曾經受過重傷?!

單沖天雙手撐地,在本阿爾法和弗雷德的幫助下歪歪扭扭站起身來,雖然感覺骨頭沒什麼損傷,可面板實打實感到了一股徹骨的疼痛。單沖天轉過頭冷冷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戈武,心裡那個震怒啊,這孫子是欺負人上癮了吧,麻蛋!小爺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戈武還納悶呢,自己剛才的出腳有那麼大力嗎?那小子怎麼會飛出那麼遠?陡然他感覺到一股冷意,抬起頭正好看到單沖天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眼中泛出一股蕭殺之氣,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眼神太可怕了,他心虛的把右‘腿’放下,可這樣的掩飾根本白搭。

所有人都看出了單沖天眼中的怒火,可畢竟都是隊友,搞的太出格了也不好,隊長庫佩出聲道:“單,別鬧事,冷靜點!”也怪他的話太不中聽了,這哪裡是華夏單要鬧事?

單沖天沒理會庫佩的阻止,走到戈武身前彎腰掐住他的脖子,將這個一米八的黑大個徐徐舉起來。戈武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吼叫,他從單沖天眼中感到一股殺意,令人異常恐懼,以至於都忘了反抗。

單沖天沉聲道:“記得你曾經罵我黃皮猴子嗎?老子本不想跟你計較,可沒想到你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哼!這一巴掌代表華夏人打你!”說著揚起左手‘啪’的一聲脆響,戈武左半拉臉龐迅速鼓起來,一顆牙齒從嘴裡飛出,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其他人被單沖天驚人的臂力驚呆了,唯有儒尼尼奧出聲阻止道:“單,別打了,奧拉斯主席會很生氣的!”這句話很有內涵,單沖天品出了一絲異樣,他也知道老大對他還是頗為照顧的。不過一想起戈武的下作,想起戈武的狠毒,怒火再度充斥五臟六腑,狗日的法國佬,就算惹天大的麻煩,老子今天也要出這口惡氣!

單沖天反手又甩了一個巴掌,沉聲道:“這是懲罰你對我的冒犯,你丫也就是個背後傷人的貨‘色’,我特麼最反感小人了!”說罷單沖天第三次揚起手,卻是被幾名隊友緊緊拉住,“單,別打了,他快沒有呼吸了!”“單,快鬆手,這下麻煩大了!”“華夏單,你想殺人嗎?”

眼見拉架的人太多,而戈武也滿面狼藉,眼淚鼻涕順流而下,左右臉龐腫脹的跟饅頭一般,口角都是鮮血,單沖天感覺心中氣息平穩了不少,他右手一鬆,戈武軟軟的倒在眾隊友的懷抱裡。

“呸!尼瑪什麼東西!”單沖天被幾名好友拉拽到球場另一邊。弗雷德低聲道:“單,他和奧拉斯的關係非同尋常,這事麻煩大了!”

單沖天眉‘毛’一挑道:“弗雷德,什麼情況?”他心中腹誹道,難道是狗血的‘私’生子之類的?

弗雷德正要解釋一番,卻見助理教練帶著隊醫撲向戈武那邊,他手裡還拿著電話,邊跑邊說著什麼。另一名體能教練帶著幾個保安來到單沖天身側圍了起來。

單沖天冷冷的打量著體能教練道:“這是什麼意思?”

體能教練是法國人,他撇嘴道:“奧拉斯先生說了,在警方到來之前你不能離開!”

聽到奧拉斯三個字,單沖天總算是明白了,敢情這黑炭頭和俱樂部主席還真是關係不一般啊。弗雷德正想說話,可看到體能教練嚴厲的眼神後,撇了撇嘴啥也沒說。本阿爾法梗著脖子道:“維拉爾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華夏單被剷傷了嗎?為什麼不叫醫生?”

“本阿爾法,你什麼身份跟我講話?難道沒聽到這是奧拉斯先生的吩咐嗎?”體能教練厲聲道。

本阿爾法嗤笑道:“馬屁‘精’!就算總統先生來了也要尊重事實!”

維拉爾氣哼哼道:“你......”

單沖天心裡很感動,為本阿爾法的仗義執言,看得出來這是個義氣的朋友。另外他隱隱覺得今天的事情麻煩了,想起南丫島上老頭子對他的諄諄囑託,單沖天唯有苦笑,自己跟麻煩的緣分太深了,甩都甩不脫。滿以為經歷過那些遭心事後脾氣會變得小一些,可現在看來,哈哈,還是沒變。麻的,那就不變了,小爺就這個倔脾氣。

單沖天把本阿爾法拉開,在他耳邊輕聲道:“給王胖子打電話!”,本阿爾法最近多次跟王曙旭透過電話,忙領命而去。單沖天就勢躺在草坪上,笑著對維拉爾道:“我的‘腿’骨需要治療,幫我撥個急救電話可以嗎?”

維拉爾頓覺頭皮一緊,他被華夏單的笑容嚇到了。這小子歷來惡名在外,可千萬別被他盯上了。想當初在羅馬炮轟華夏足協,在倫敦控告三顆星董事長公子謀殺案,這些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堪稱足壇的‘問題小哥’。可要讓他打急救電話,那也是不可能的,若是讓奧拉斯先生知道,他的飯碗也就砸了,維拉爾急中生智,藉著接電話的時機遁走了,留下一堆傻眼的保安,維拉爾心說我特麼太機智了。

當里昂警察來到現場後,單沖天依然躺在地上,他抱著小‘腿’淡淡道:“我是華夏單,我的‘腿’被踢斷了,需要緊急治療。另外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回答你們!”

警察當然知道單沖天的底細,他們望著一臉淡然的單沖天都要哭了,你看醫生好歹‘露’出點痛苦地神‘色’吧,這一臉的淡然讓我們警察的面子往哪兒擱?

事實證明面子這玩意是最不靠譜的,里昂警察畢恭畢敬的把單沖天抬上警車,準備直接送他去醫院。單沖天看了看本阿爾法,看了看有些歉疚的弗雷德,除此再沒有瞧場上的其他隊友,坐著警車揚長而去。

里昂或將成為一個過去式了,單沖天心裡無奈的想。在隊友和俱樂部主席之間,大多數人屈從了後者,好多人自始自終都沒過來瞧他一眼,對此單沖天只是略微有些失意,他知道這就是人‘性’,讓人心痛而又無奈的人‘性’!

至於戈武和俱樂部主席的關係,單沖天並不關心,就算真是‘私’生子他也不在乎。他現在只在乎里昂俱樂部的態度,單沖天知道自己並不是怕事的人,只是儘量不想惹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