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章二十六 國師府誰為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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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章二十六 國師府誰為魚肉
一時異樣安靜,旌旗招展聲獵獵。
祁然這樣一說,軒轅仲倒笑了:“你這麼稱呼二叔,口頭上認了,心裡敢情還未認?”
“人總有習慣過程。”祁然改了口,“爹知道了也阻止不了這事。”
“你想鬧翻?”
“迫不得已也只好如此。”祁然下了馬,走到領頭的將領面前,“阿佐,國師府門前怎能如此胡來!”
“世子,齊王有令,命世子和姬公子回府。”阿佐向走來的軒轅仲躬身道,“齊王還請二殿下移步齊王府,齊王在府邸候著了。”
“二叔既然都安排好了,”軒轅仲扯住衝動的祈然,微笑道,“阿佐,你去跟二叔說,我和然隨後就過來。”
“齊王請殿下和世子一同隨屬下前往。“那也好。”軒轅仲扯了祁然走向馬,祁然猶自不甘,“別衝動,再拖一會。”軒轅仲壓低聲音。
“什麼?”
“我說我們走慢點。”軒轅仲嘆了口氣,“儘量拖到救星來。依你這性子,我實在對你不放心。莫說成事,好事都給你敗了!”
祈然不響了,突然冒出一句:“就這樣回去不成?”
“貴客臨門,”一位和軒轅仲年紀不相上下的年輕男子緩緩走來,“本國師來遲,還望貴客恕罪。”步履看似緩,卻眨眼來到祈然他們面前。
“國師親自來迎接,實是天大面子。”軒轅仲笑吟吟接道。
蒙加國師駐顏有術,一張年輕俊逸的臉讓人看不出年紀,原本啟程的隊伍因這停了下來。
“是轎里人?”國師目光飄向轎子。雲鑰在裡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阿鑰,”祈然快步搶上,“到了。”
掀開簾子。就看到祈然伸過來的手,雲鑰也沒想太多。握了祈然手走了出來。軒轅仲的目光閃了閃。
出來地少年讓蒙加國師有一剎那怔忡。
“國師?”軒轅仲提醒道。.www,16K.CN更新最快.
國師正了正神:“二殿下的朋友果然不簡單。”
“怎麼?”
“進去說。”
阿佐眼看一行人就要走過,橫到國師面前,正待開口。“你回去跟齊王說,本國師知道了。”蒙加國師在蒙加是個獨立存在,有時連蒙加王都不得不聽從國師意見。如今國師發話。阿佐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一行人走進府邸。
“國師,阿鑰的病……”進了屋,國師並不馬上看病,反而焚香倒茶。說來也怪,偌大國師府,竟見不到一個僕人。國師如此悠然,祈然已是等不急,迫不及待問道。
“世子不必擔心,”國師慢條斯理地給每人奉上茶。俊美地臉生出繁花般笑容,“先喝茶暖暖身子。”
雲鑰接過茶,無意間與國師目光相接。忙低了頭。國師似溫和的目光深處透著犀利,似能看到人心裡去。
“這是我們蒙加特有地婆羅茶。甘甜回暖。姬公子不妨嚐嚐!”見雲鑰端著茶發怔,國師笑的暖如春風。
軒轅仲似乎事不關己。慵懶坐在一旁慢慢品茶。祈然手僵硬把著茶杯,目光一直在國師和雲鑰間來回,看來國師不給答案,祈然是靜不下心了。
雲鑰細細品了幾口,婆羅茶不僅同國師所說的一樣,還帶有一股好聞的香氣,正要讚道,眼前突然發黑。
“阿鑰!”祈然一放杯子,身形一閃,接住了雲鑰手中跌落的杯子。軒轅仲也起了身,“怎麼回事?”
“你做了什麼!”祈然扶住失知覺地少年,轉頭喝道。
“二殿下和世子不要緊張,只是讓他小睡一會。”國事從容不迫,笑的淡定,“有些事還是不要讓他聽到為好。”
“阿鑰的記憶不能恢復?”祈然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姬公子只是中了毒,”國師說的不緊不慢,“解了毒自然就會恢復記憶。”
“中毒?”祈然訝然,“他幾乎一直與我一起,我怎麼沒發現?”
“使毒手法有千萬種,依世子的水平,沒發現也正常。”像是沒看見祈然倏然變紅的臉,國師頭一側,“二殿下可知姬公子身份?”
軒轅仲點頭。
國師一笑:“看來二殿下與姬侯爺是舊識了。軒轅仲不語,算是默認了。
“二殿下倒是結識了一位有用之人。”國師說的不明不白,祈然目光突然變冷,牢牢鎖住軒轅仲。
“祈然,我說過我同你一樣!”軒轅仲冷哼,“不會對他留一手!”
笑眯眯地看著兩人僵持,國師面色突然一變,“有人來了。”
原本對峙的祈然、軒轅仲同時看向府邸主人。
“是齊王!”國師微微一笑,“這府邸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祈然、軒轅仲可沒國師那麼自若,兩人互望了眼,均面有憂色。阿佐沒在國師府前攔下他們,如今齊王竟親自追到國師府,想來也知對雲鑰一事看重地程度。
“讓他到隔壁空室去睡。”沒等國師話說完,祈然直接抱了雲鑰進隔壁。
“殿下,你我就一同去迎齊王吧。”
“國師有法子?”軒轅仲憂心接下來的事。
“殿下不用擔心。”國師似乎胸有成竹,“齊王不會為難姬侯爺的。”
剛下馬地齊王大步邁向走過來的兩人,走地急了,袍袖飄動,隱隱現著怒意。“國師,二殿下,孽子和那位,姬公子人呢?”
“齊王還怕本國師把人吃了不成?”國師微微一笑,把人迎了進去。
一眼就瞥到廳堂裡冒著熱氣地茶杯,齊王沉下了臉,“孽子糊塗,還希望國師讓本王帶人回去!”
“世子只是帶人來求醫,”國師重新沏茶,“為何齊王如此盛怒?”
“本王希望是殿下一時糊塗,”齊王朝軒轅仲一揖,“孽子糊塗,殿下也跟著糊塗不成?!本王已得到訊息,國師府邸的那位姬公子正是慶國七皇子,國師該不會也犯糊塗了吧?”
“二叔想地嚴重了。”軒轅仲插了一句。
“嚴重?”齊王冷哼,“殿下莫忘了兩年前是誰令蒙加戰敗!明亦被誰害死!”
“兩國之爭,各為其主。這也不能算到他一人身上!”
“本王來之前,聽到殿下與那位姬公子私交不錯,如今殿下這樣為他辨別,難道殿下真的有背棄蒙加之意!”齊王嘴邊鬍子翹起,目冷似劍!
“二叔!”茶杯頓桌,聲音寒氣森森,“這話說的過頭了!”
“敗也他,成也是他!”國師悠悠嘆道,“齊王,此子雖令蒙加遭受一定損失,卻也可以給蒙加帶來好處!”
“敵國權者,怎會助我蒙加!”
“齊王,即便是我王,也不敢隨意質疑本國師的話!”國師看了一眼,“齊王是想扣下姬侯爺向慶國要贖金,要國土還是想殺了他為蒙加身死的子弟兵報仇?”
“國師想怎樣?”齊王思忖的也不過是這兩個處理法子。
“若是前者,怕是不能如齊王意了,眼下慶國內憂外患。外有西林逼境,內有玄王、煬王爭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慶國朝廷願不願意贖回失蹤一年的姬侯爺還不能定論。若是後者,殿下和世子怕是不答應了。”
“不能定論,試上一試又何妨!”齊王一揚手。
“二叔,”軒轅仲起身抓了張紙,不經意地朝隔壁望了望,揮毫在紙上寫下一行字,“難道二叔就沒想過這個嗎?”
紙上墨跡淋漓,齊王眼睛一亮,隨即緊盯著軒轅仲:“殿下真是這樣想的?”
擱了筆,軒轅仲點頭,一張俊臉面無表情。
“若是他不答應呢?”齊王追問。
“那就依二叔的意思。”墨跡未乾的紙被揉成一團,軒轅仲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