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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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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表哥。”我依舊笑得很甜。

“老實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手腳?”他面目猙獰,我向後退了退。

“怎麼這樣說呢,表哥?我是很想做好啊,只是似乎你們的產品質量不好,我的能力世人稱讚了,這不就說明了不是我嗎。呵呵。”我依然在笑。

或許是這笑在他眼中很刺眼吧,“不要再笑了,我不會再信你了,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尖銳在你手上的,只有你知道它的成分……我要重新鑑定別的樣品,讓別人知道棉三廠的產品質量是能保證的,對,這樣一定可以,我絕對不允許破產的發生……”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我心裡突然有絲後悔出現,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個人,我算計了這麼久,我謀劃了這麼久,他竟是沒有一點骨氣的,這樣的對手無疑讓我很失望。

“求求你,菅菅,你幫幫我,幫我澄清,好不好?只要過了這關,廠的股份分你三分之一……”

我看著他的眼睛,“是嗎,分我三分之一的股份,你捨得嗎?”

“真的,我不騙你,只要能過這關,棉三廠一定會收到更好的效益的。你不是也想得到這廠嗎?我給你百分之三十三的份額,只要你出面作證,產品質量過關就可以了。”

“你以為我稀罕嗎?”我冷笑著。“想我幫你,遲了,幫你能救贖我自己嗎?你知道我受的傷有多嚴重,嚴重到我不可能原諒你。”

“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如果不幫我,那你就付出代價,我王宇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沒有讓你設計尖銳,我們的產品也不會被發現有問題,所以說一切都要怪你。”王宇一步一步向我站的地方靠過來,我向後退著,背貼在牆上,冷冰冰的,不溫暖。

“表哥。”我有些驚恐,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他此刻該是憤怒的吧,可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怒氣,只是很平靜的表情掛在上面。

“你不是最怕那個晚上嗎,一直躲不開那個惡夢吧,還記得嗎,那個人說了什麼,不要試圖和我爭,該是我的還是我的……”

“啊,不要,不要再講了。”我捂著耳朵,那個晚上一點一點浮現出來,那個圓弧的大樓、那個叫董科的臉孔,還有醫院裡那個沒有出世的孩子……

“我還沒有講完啊,事情遠遠不止這麼多,你不記得了嗎?”

“住嘴,住嘴。”我使勁的搖著頭,手卻慢慢的伸向口袋,一根細細的銀針被我拿了出來,只是那個人還在刻意提醒我那晚的事,以為我真的陷入了記憶。

銀針沒入他的腎俞穴,對於穴位,我掌握得很準,比專業人士更勝一籌,所以我知道,我一定沒有失手。

“你……你……”看著王宇慢慢的倒了下去,我蹲在他身側。

“怎麼,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女孩嗎,那個晚上,是不是?你也記得呀,我也還記得,只是我不是傷感了,我是恨,恨,知道嗎?我發過誓的,要讓傷害過我的人都得到報應,真的不好意思,表哥,我不得不這樣做啊,因為我發過誓的,你知道吧,如果發了誓而不實現的話,會衝撞自己的命運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我拍拍手,抽出那根還在閃閃著光芒的針。

“對了,忘了告訴你,尖銳的確是我動了手腳,只是你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去的,不是嗎,要是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怕是你……也不好過吧。”

“尖銳,尖銳……”我欣賞似的看著他掙扎,聽著他尖銳的叫聲,知道了我為什麼要取名為尖銳了,只是知道得稍嫌晚了些。

我開啟門,他們看著辦公室的情形,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我走到姑媽跟前,“姑媽,表哥找我進去談話,說是不甘心尖銳得到這樣的結果,想讓我重新設計作品,可是我覺得再設計另一個尖銳也不能挽回了,我分析的現在的情勢給表哥聽,表哥聽了之後很焦急,氣急攻心後暈倒了。”我解釋著王宇現在的境狀,“對不起,姑媽,我明知道表哥心裡急,不該和他說明棉三廠現在受到的壓力。”泫泣欲滴的說著我的抱歉。

“不怪你,菅菅,姑媽也是一時急才會說出氣話,其實我知道你的能力,怪只能怪我們太急公近利了,才沒有把握好質量這一關,得到這樣的結果,誰也怪不了的。”

姑媽終在聽了醫生的話之後,華麗麗的暈倒了。王宇這輩子都別再想行動自如了,這便是擊中腎俞穴的後果,腎俞穴在第2腰椎棘突旁開1.5寸處,擊中後,衝擊腎臟,傷氣機,易截癱。

看著病榻前的人們,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有的是關心王宇的情況,有的是等待命運給自己下的判決,也有的人只是為了看戲……我呢,我為什麼會等在這裡,難道我只是為了等待老天給我的答案,老天這次沒有負我,讓我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只是不知為何,心裡仍是滿滿的,好像有什麼被炸開了,破了一個洞,再也填不平了。

為了讓自己忘記心中的不快,我撥通了許維的電話,“喂,是許維嗎?”

“對,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心情不好,可以出來喝一杯嗎?”借酒澆愁,或許是個好主意。

“好的,我馬上過來,你在老地方等我吧。”乾脆利索的做事風格,若不是我先入為主的觀念在腦中,不然我會很欣賞他的做事態度的。

看看床邊,姑媽已經醒了過來,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稀稀落落的剩下幾個人。姑媽尤自在撫著胸口,我才不會理會他們的死活,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就好了。

在姑媽的抱怨和哀怨中,我轉身離開了醫院,隨手招了輛計程車,說出自己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