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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人有點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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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人有點怪(1)

我的工作突然忙起來。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整天陷入繁忙的事務中。

這天,剛剛有點閒,我就想起好久沒有趙小熙的訊息了,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佘先生給你做的催眠效果怎麼樣?”

她冷硬地說:“不怎麼樣。”

“為什麼?”我感到她的口氣不對頭。

“我覺得他那個人有點怪……”

“怪?”

她嘆口氣,說:“也沒什麼……好了,謝謝你關心我。再見。”

電話就掛了。

我想了半天,到底沒想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申玉君的母親是在一個茶館見面的。她是一個乾乾淨淨的老太太,我約她見面,是想聊一聊申玉君。

一提起申玉君,她的臉上就現出了淡淡的愁容:“這個孩子一年前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突然問:“她表姐叫什麼?”

老太太愣了一下:“叫毛果。”

“她一直在你家?”

“是。她父母死得早,這幾年一直生活在我家。怎麼了?”

“沒什麼,我是說……她把申玉君照顧得挺好的。”

“全靠她了。”

“她沒結婚嗎?”

“過去談了個男朋友,兩個人特別好,可是,要結婚的時候,那個小夥子突然變成了植物人。她再也沒嫁。”

“她男友怎麼成了植物人?”

“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磕著沒碰著,睡覺睡成了植物人,再沒有醒過來。”

她顯然更關心女兒的病,停了停又問:“小君的病還有希望嗎?”

我說:“您別犯愁,我想她會好的。”

離開申玉君的母親,我決定找毛果談一談。

我和她畢竟不熟,不便直接約她,就打電話約來了申玉君。約來了申玉君,就等於約來了毛果。她倆有一個是另一個的影子。

申玉君敲響我家門的時候,我看見毛果出現在樓下的花壇前。我給她開啟門,說:“你等等我,我出去一下,半個鐘頭回來。”

“你去幹什麼?”她警覺地問。

“我去見個重要的人。”

“跟我有關嗎?”

我想了想說:“是的,跟你有關。”

“……那你去吧。”

我下了樓,一步步走近了那個“表姐”。這天的太陽好極了。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直直地看著我。

我朝她笑了笑,然後停在她面前。

“我表妹有什麼問題嗎?”她問。

“你精通催眠術。”我突然說。

她看了看樓上我的窗子,突然笑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

“你什麼時候學的?”

“一年前吧。”

“你學它幹什麼?”

“因為在現代社會,它成了一件武器,我要用它進攻,也要用它自衛。當有人在暗處要控制你的時候,你不想被控制,就必須先下手控制他。”

我假裝輕鬆地笑了笑:“我在學催眠術之前,先是被人催眠過一次。想必你也一樣。”

“沒錯。”

“他是誰?”

“佘習宙。”

這個答案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我還是愣了愣。

“過去,我一直很反感催眠術,永遠不想體驗那種感覺。可是,他對我下了手。他一直控制著我,我成了他的玩偶和奴隸……”

那時候,佘習宙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啟事:招聘助手。

找工作的人很多,毛果排在最後。輪到她時,都已經下班了。

她把資料交了之後,接受佘習宙的面試。

此時,天邊懸掛著一顆血紅的末日,小樓裡安靜無聲。佘習宙溫柔地說:“姑娘,你要來這裡工作,我必須要測查你的記憶力和分辨力。”

毛果說:“好的。”

於是,佘習宙拿一幅畫在毛果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就收了起來。毛果隱約看見上面有兩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幾把椅子。

他問:“左邊的房間裡有三把還是四把椅子?”

毛果想了想說:“三把。”

他點了點頭,又問:“左邊房間裡的窗簾是淺綠色還是深綠色?”

她答:“深綠色。”

“左邊房間有兩個窗戶還是三個窗戶?”

“兩個。”

答完後,她看了看那幅畫,發現左邊那個房間是兩把椅子,窗簾是藍色,一個窗子。也就是說,她的回答完全錯誤。

當時,她有些惴惴不安。

佘習宙又拿起一張白紙,上面畫著兩個圓圈,好像是一樣大的,只是圓圈裡分別寫著兩個數字,一個是12,一個是14。

他問:“左邊的圓圈大還是右邊的圓圈大?”

毛果明白了,剛才他一直在誤導自己,他的話語裡有一種暗示,她接受了這個暗示就錯了。這次,她不想接受他的暗示了,就答道:“一般大。”

測試完了,她接過那張紙看了看,實際上是左邊那個略大一些。

佘習宙笑笑說:“你把電話留下,先回去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