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95.後記之巨蟹座2

1095.後記之巨蟹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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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5.後記之巨蟹座2

岑沉卻說,那是愛。【文字首發】他開啟櫃子,一把破舊的小提琴,還有足夠一個女孩子用十年的衛生巾。

岑吟,她只活到十三歲,在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失血過多,死了。牆上最後一張相片是蒼白瘦小的她,看上去只有**歲的樣子。

那把琴,自岑吟走後,再沒讓任何人看過。

岑沉說,她是個連襪子都會穿反的女孩。可她拉小提琴的時候卻像一位大師,她的琴聲只有清澈,不折不扣的清澈。就像我對她的愛。

上完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她說,哥哥,以後你願意幫我買衛生巾麼。

“岑吟,我會幫你買一輩子的衛生巾。”

每週岑吟都會去醫院輸血,可她還是死了。還沒有來得及用一次我買的衛生巾。

岑吟是個棄兒,她有重型地中海貧血。撿到她的時候,正值六月末。

弦冰,告訴我,他會愛我嗎。

有些人,心裡只會裝著一個人,如果再愛別人,只能是因為她們某些地方很像。

弦冰的話讓我悲涼,影子,我在岑沉心中註定一輩子是岑吟的影子。那還是愛嗎,還是借我的身體懷念與慰藉。

弦冰撫摸著我的頭髮。

弦冰一直說,你的頭髮,黑珍珠般渾然天成,沒有人可以相比。

岑沉是樂團的首席小提琴,一年前在臺下聽到他的琴聲,他拉的是柴可夫斯基d大調,那思念深刻入骨,那悲傷流淌的無邊無際。那一刻,我愛上這個男子,愛上他的音樂。而現在我才明白,他在為她拉琴,為岑吟。

這麼多年,那份愛仍然是那麼的堅固。我說,岑沉,你忘記她,和我重新生活。他卻說,我寧可一個人在思念的海洋裡漂泊,不求彼岸。請你忘記我們身體的彼此糾纏,那不是愛,是**,是錯亂。

一直以為我可以打敗他身邊的女子,所以這一年,我都在爭取,在製造機會,在渲染邂逅的氛圍。可那個死去的女孩在他心裡源遠流長,是任何活著的人都無法企及的深度,只是那雙相似的手指點燃了他的**。

**過後,那個堅冰一樣的男子,給我的只有絕望,痛入骨髓的絕望。弦冰說,你明白了這一點,該為自己慶幸。

當心被抽空時,才明白真正的愛的歸宿在哪裡。弦冰,我一直辜負的男子。總感覺和絃冰的纏綿多了一份溫暖,那溫暖曾一度讓我覺得幸福。

再遇見岑沉是在星巴克。和他坐在一起的竟然是我的未婚夫弦冰。逛完婚紗街的滿載而歸的時候,我在星巴克看到了他們,坐在拐角處的沙發上,隔著隔板,聽著他們的談話。

“弦冰,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樂隊?”

“絃音,我要結婚,我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愛岑吟。”

“弦冰,你不能。她不是岑吟,你愛的不是她。我知道,她的手指和頭髮與岑吟很像,那不是愛,那是錯覺。我們都曾進入她的身體,尋找岑吟,可她永遠不會是,最終留下的只能是落寞和更深的痛苦。

“哥,岑吟不在,你無法明白我的心。”

……

回到家裡,才發覺,剛才買的大包小包婚禮用品一路上都不知道落在哪裡了。我怎麼一直忘記了,弦冰他姓岑啊,岑弦冰。

有些人,心裡只會裝著一個人,如果再愛別人,只能是因為她們某些地方很像。原來弦冰的話在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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