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這是一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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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這是一場遊戲
9 這是一場遊戲
“大約還有一個小時吧,”溫格回頭笑道,“現在我們下山,再往前走一個小時,就會走出叢林,你到了外面要抓緊通知外面的快來救我們。”
他在撒謊,溫格在撒謊,阿秀的心狂跳,下了山便是樹屍谷,而且根本不可能走出叢林,溫格為什麼要帶他來到此地?他有什麼目的?
她相信自已的直覺,怪物們並不可信,溫格就是例子,他剛說的那句話就是在說謊,那麼怪物說的所有話都是在撒謊。
阿兵還在他們的手裡,阿兵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阿秀感到悲傷,阿兵的倔強害了他自已。
但她現在就面臨著危險,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和溫格一同進入樹屍谷,那些樹人族都只能守在谷外,不敢進谷,裡面一定有非常可怕的東西,溫格故意將自已引到此處,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快給我走,想想吧!再過一個小時你就能走出叢林,再堅持些。”溫格微笑的說,語氣中帶著**,阿秀可以肯定現在自已的臉sè非常差,所以溫格當她累了,並非認為她心中對自已有所懷疑。
“好的,我再堅持一下,”阿秀故意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緩緩的說,麻痺著溫格,緊跟在他的身後。下山路有一段非常陡峭,阿秀知道這是自已最好的機會,她看到溫格已經走出那段陡峭的路,她突然緊跑幾步,來到溫格的身後,用力將他向山下推去。
溫格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忽然轉過來頭,但已經遲了,他的身體失去平衡,臉上露出驚愕之sè,非常奇怪阿秀為什麼將他推下陡坡。
他的身軀向山下滾去,因為坡陡的緣故,他滾落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為什麼要把我推下山?”他憤怒的衝阿秀嚷著,他的頭和臉被樹枝掛的鮮血淋漓,阿秀心中怦怦直跳,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她只看了一眼便飛快的沿著來路跑去。
溫格不值得信任,達孟和埃奇他同樣也不信任。
弟弟可能有危險,她在心裡說。必須將阿兵從那些怪物手裡救出來,然後一齊逃出叢林,其它的,她不想去管也不想去聽。這條路因為走了兩次,所以路上有許多痕跡,阿秀順著痕跡向山洞走去。
她沿著小路跑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後,趕到了那個洞前,但沒有徑直撞入,而是悄悄的一點點的向洞裡挪去。
如果怪物是壞人,很可能他們將弟弟捆了起來,或者做出對他不好的事情,她回來可能面臨危險,但別無選擇。
向前挪了幾米遠,她躲在一塊石頭後面,遠處傳來怪物們的笑聲。
她探出頭,觀察著怪物的舉動,她要趕快救出弟弟,也許溫格很快就會回來,所以阿秀打算編一個謊言,將弟弟騙出來。
如果溫格回來後告訴怪物們阿秀將他推到山下,那些怪物一定不會放過自已。
可是---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所有的想法計劃立馬拋棄的無影無蹤,因為出現在她面前的情景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她看到小飛的頭衝地下,達孟和埃奇雙手拎著他的左右腿在哈哈大笑,其它的怪物用一些黑乎乎粘稠狀的東西糊在他的身上。
他們要做什麼?怎麼能這樣對待弟弟呢,達孟不是承諾要給阿兵保護呢,他們居然這樣**阿兵,抓著他們的腳,讓他頭衝下面。
阿秀的憤怒如火山爆發,她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剛才不應該將弟弟丟在洞中,她怎麼就相信這些怪物的話呢。
氣憤讓她失去了理智,她從大石後閃身而出,衝向阿兵,口中大喊著:“你們幹什麼?放下我弟弟!”
阿秀的突然出現讓怪物們目瞪口呆,他們不明白阿秀明明讓溫格帶出了叢林,怎麼又突然出現在山洞中。所以全部都愣住,一動不動。
阿秀將弟弟抱住,然後把他的身體放在地上,她感覺如抱住了一塊木頭。
剛才怪物塗抹在阿兵身上的黑糊粘稠的東西如加水硬化的水泥一般,現在變得非常堅硬。
他們想把阿兵活活封死在堅硬的殼中,阿秀想。
她的手握成拳頭,用力擊打著阿兵身上堅硬的殼,也許是剛糊上的緣故,那些殼硬度並不是很強,黑殼出現了裂縫,露出了阿兵的頭,慶幸的是他還活著。
“阿秀,你怎麼回來了。”阿兵伸出頭迷惑的問,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跟著溫格要出叢林嗎?”
“那個人是在騙我們,他們也是,全在騙我們,”阿秀將阿兵從硬殼裡拉了出來,“阿兵,我們上當了,他們想殺死我們!”
“也許我們之間發生了誤會,”達孟上前一步真誠的說。
“別過來,別靠近我們!”阿秀尖叫著,拉著阿兵向後退去。
“好吧,”達孟無奈的說,“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你去而復返,但是你剛才看到的並非你想的,我們只是在玩一個遊戲。”
“住嘴,”阿秀大吼著,“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你們全是壞人,難道玩遊戲要把拎著人的雙腿嗎------?”
“阿秀,我們剛才的確是在玩遊戲,”阿兵迷惑不解的看著阿秀。
“他變成樹人之前是個蠟像師,”阿兵指著達孟說,“我們剛才聊天時他告訴我他們在生產食物時發現泥土和幾樣果子混合在一起的東西,能瞬間變得非常堅硬,所以我想試驗一下,讓達孟給我做一個蠟像!”
“別相信他們的話,”阿秀死死拉住阿兵的手,她害怕阿兵似以前一樣突然掙脫,跑到怪物那邊去。“做蠟像難道要頭朝下嗎?”
“這是我要求的,我覺得這個姿勢很酷,”阿兵大聲的辯解說。“他們會給我留下一個口子讓我鑽出來的,等那些混合物堅硬之後,加水就會膨脹,我就從那個口子裡鑽出來。”
“為了驗證他說的是真的,”埃奇用一個木瓢盛滿了水,走到了近前,“你看好了!”他說,將水澆到剛才被阿秀擊裂成數塊的碎塊上,那些碎塊迅速開始膨脹,“過一會兒它就會恢成原狀。”埃奇聳肩說。
“這東西看起來堅硬,但沒有多少硬度,”達孟從地上撿起一塊,雙手微一用力,將硬塊掰成了兩半,“只要阿兵願意,他自已就能撞開出來,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剛才我們真的是在玩遊戲,”達孟平靜的說。
阿秀的大腦一片紛亂,從阿兵和達孟的敘述中,他們似乎真的在做立塑像的遊戲,可是--可是溫格為什麼將她帶到樹屍谷呢?難道樹屍谷是出叢林的必經之路呢?
也許自已冤枉了溫格,可能,可是真的冤枉了他嗎?阿秀現在大腦一片混亂。
“剛才的事我已經給你解釋很清楚了,希望你也能給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不跟隨溫格出叢林,而返回了山洞?”達孟問。
阿秀現在的臉sè非常尷尬,她支支唔唔說不出話來。
“溫格現在在哪裡,溫格他怎麼樣了?”達孟臉sèyīn沉了下來。“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將我們的計劃告訴了樹人族,他們將溫格抓了!”
“沒有,”阿秀搖了搖頭,她看到怪物全部圍了上來,一個個臉sè嚴肅。
“那告訴我們溫格怎麼樣了?”埃奇逼問著,向前走了一步,壓迫著問。
“溫格他-----。”阿秀猶豫著,她不敢告訴怪物們溫格被她推下了山谷,他們聽到這個訊息一定非常憤怒,說不定會殺了自已和弟弟。
“阿秀,你把溫格怎麼樣了?”阿兵也跟著怪物衝他喊著,他臉上的神sè非常不高興。
阿秀突然之間覺得自已很孤單,弟弟也不理解她。
怪物們圍住阿秀,將她包圍成一個圈,他們都長的怪異可怕,阿秀的心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