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 幫我處理一下吧

17 幫我處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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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幫我處理一下吧

給熊貓寶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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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有那麼一瞬間,我整個人一片空白。

腰上驀然一緊,一股大力勒得我朝左邊飛去,面前忽然冒出來一塊又厚又沉的東西,“乓”一聲巨響,隨之耳邊一聲呵斥:“發什麼呆?!”

是尤里。

一擊被擋,藍綠色的魚人再次揚起漁叉。到這時我終於反應過來,一個火焰衝擊扔到來襲者的臉上。

灼熱的火焰當頭炸開,前一秒還在哇哇怪叫的魚人鬆開漁叉,滿面焦黑,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它嬌嫩的咽喉在高溫空氣裡被燙熟了。

格朗姆踐踏完一隻倒黴的魚人,瞄瞄我們這邊沒事,再度出擊。它一個高速衝鋒搞掂被凍住的魚人裡最左邊的那個,鑽進蘆葦蕩裡,繞個弧線轉過彎飛奔回來。

蘆葦沙沙間,魚人們地驚恐地盯著蘆葦蕩,盯著那條速度極快的葉浪,卻看不清裡頭的大野豬。大野豬沒有讓它們久等,它很快衝出了蘆葦蕩,像一陣黑色的死亡旋風,“碰”地一聲,又捲走了一隻魚人的性命。

尤里幾乎挾著我跑向樹林,一路揮盾格開了四五支背後襲來的飛叉。他剛才為了騰出右手救我,把步兵劍擲到了白鴿旁邊不遠處。這會兒與白鴿匯合,尤里放開我撿起他自己的劍,忍了忍,到底忍不住又埋怨了我一句:“你太瘋狂了!”

我不太清楚按照冒險者的標準,自己剛才那麼做是不是錯了,只好乖乖地不作聲。卻發現魚人巡邏隊上岸的附近躺著三具屍體。一具是我乾的。另兩具後心窩中箭,撲倒在奔向蘆葦蕩那邊的路上。

“說得對!可他不瘋狂,我們就麻煩了。”白鴿快活地吹了一聲口哨,“別和我搶,我都包了啊!”說話間,暗夜女獵手已經放出兩支箭。話音未落,又是一支白羽箭疾射而出,最後一個魚人應聲而倒。

冰凌開始出現龜裂,然而屍體們已經不在乎這一點了。

大戰一場,湖上的魚人肯定很快會發現這裡的異常。我們匆匆收拾了戰利品,趕緊撤離。幸好水晶藻葉收集到了十一片,其中那隻藍綠色的魚人身上搜到兩片,已經足夠了。

因為尚須為獅王之傲準備燒烤晚宴用的新鮮獵物,我們沒有像昨天那樣生火做飯,僅僅吃了點帶出來的乾糧。

不過,之前在湖邊埋伏魚人的時候,竟陸陸續續碰到好幾只鹿來喝水。當時,放過了臨產仔的母鹿,放過了年輕的小公鹿,白鴿用她的箭留下了一頭公鹿。

“嘛,反正它年紀有些大了。即使放過它,它也會很快在秋天的**打架中受傷死去的。”

尤里對此表示贊同。我當然聽他們兩位專家的。

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們又獵了一頭野豬,就往回走了。

小獵物少一點沒關係,一者法雷準備了各種家禽,圈在後院裡,由兩個廚師學徒照顧,隨時可以宰來作為補充。二者,鎮子上的獵戶也開始向法雷供應野兔野雞之類的了。

法雷的生意天天要做,我們卻不可能一直呆在閃金鎮。獅王之傲燒烤晚宴的供貨,最後到底還是要kao非冒險者。

“其實,鍊金很神奇的。”威廉輕輕拿起一片水晶藻葉,“知道這些葉子將怎麼幫助那對年輕人嗎?隱形水!”

我一向不喜歡自以為是的人。但威廉例外。在他眼裡,鍊金是全天下最神氣最崇高的一門學問。所以他為之驕傲、為之矜持,為之投入他的熱情和精力,並且認為別人也應該喜愛和看重這門學問。這樣一個執拗的老頭,挺可愛的。

尤里挑好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好奇地看著威廉製作隱形水。白鴿也挑完了她和格朗姆的那份:“隱形水?我們能請您製作幾份嗎?”

“當然可以。三片水晶藻葉換一份。”威廉流暢地操作,一邊答話,一邊貌似漫不經心地轉向我,“或者……您考慮一下我昨天的提議?我不會對自己的學生有所保留的。”

沒準在藏寶海灣開個鍊金店會是個好主意……

而且跟尤里一起冒險的這段時間,我還可以憑“先天優勢”蒐集幾張各種各樣配方。

“有一個問題。”我坦率地說明我面對的困難:“我和我的夥伴們不可能一直呆在閃金鎮。”

“啊,你別擔心。”尤里cha嘴道,“至少這幾天法雷還需要我們。之後,我們也可以去杜漢先生那裡找些任務。”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基礎部分的學習並不需要太久。”威廉微微一笑,“我能教給您的,無非啟蒙而已。鍊金師需要廣闊的視野和博學的見識。不出去走走,只能做學徒,而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鍊金師。我年紀大了,當初年輕的時候,我也花了很多時間去旅行呢。”

“既然如此,我很榮幸能夠向您學習鍊金。”

威廉收起了笑容,嚴肅地宣佈:“那麼,今天就來講講材料的處理吧。這是最基礎的部分之一。我想,月亮爬到樹梢頂端前,您應該趕得及回去吃晚飯的。”

——他在報復!

報復昨天我漫不經心的拒絕。

白鴿留給我同情的一眼,走出門去。尤里隨後邁步,臨走回頭微笑道:“我會記得讓法雷留下你那份晚餐的。”格朗姆幸災樂禍地甩著小尾巴,屁股一扭一扭地跟著走了。

威廉所說的基礎部分,竟然是相當於“溶解”、“蒸餾”、“純淨度”、“密封”、“分餾”等等的數個概念與操作。雲曉茶是個理科生,化學課接觸過實驗,撿起來並不難。

所以晚霞尚掛在天邊,我就回旅館了。

回到房間裡時,尤里剛剛洗完澡出來,和我打了個招呼,走進臥室不知忙什麼去了。

“哎唷……”

門沒關,隨意地半開著。但我不敢貿然闖進去,怕撞上讓自己流鼻血的鏡頭,於是敲敲門框,揚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你進來好了。”

進去正看到尤里右手扳著左肩扭著脖子使勁朝自己背後看。人的頸椎結構決定了他瞧不到,只能在原地直打圈圈乾著急。那模樣,特有喜感,像是追著自己尾巴咬的小狗。

所以我忍不住就笑了。

尤里被笑得有點兒惱了,停下來亮給我一個後腦勺,一招手使喚道:“替我看看,背上疼。”

這傢伙光著上身,我剛才特地讓自己的目光避開了那裡。眼下被委以重任,只好默唸幾遍“醫者父母心”,然後勉強上陣。這一上陣,卻是不由嚇了一跳,他肩胛下方斜斜一條紫紅色的青腫。

“瘀了一大片。會不會傷到了骨頭?”

“烏青啊。”尤里提肩、縮肩、展肩、放鬆,又伸手齜牙咧嘴地在那片瘀腫上摸了一番,輕鬆道:“沒事。你忘啦,那會兒我穿著鎖甲呢。”

沒事就好。我偷偷鬆了口氣。

“幫我處理一下吧。”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