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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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瘋狂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一貫的簡單充實。不過比起以前,多了份愉悅。身心愉悅。不得不說,在繼性格、身材之後,我又發現萊姆斯一個梅林那麼大的優點——他笑點很低。
可惜,我沒什麼幽默感。
不過也有美中不足。隨著月亮的臉龐發胖變圓,萊姆斯的心情也滑向了低谷。雖然不怎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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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又月圓。
洗漱後我回了封信,結果到茶室裡時,正看到萊姆斯沾著沙發俯身坐著,雙肘支在兩膝上,十指絞在一起,死死抵住緊閉的嘴脣,看起來像個妻子難產的丈夫。
都什麼對比!
我走過去擠著他坐下,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還早呢。日曆飛來!”老黃曆跟半塊磚頭似的,一天一張,豎翻,封面上有一圈生肖剪紙的花樣,感覺好古董啊……找到了,公曆十一月的農曆十五,“這個月的望月在今天晚上,也就是二十三號。不過我記得上次看過,時間挺晚的……梅林,為什麼還在用子醜寅午十二時辰?!”
還是繁體!等等,出版社地址在香港……也對,英屬殖民地……
萊姆斯放下手,鬆開十指,小小舒了口氣:“我記得上次你也用了這個占卜。”
“是啊。那會兒你怎麼也不肯信!哼哼哼!”我打了他大腿一下,順便揉幾揉佔點便宜,又一拱肩撞過去點。
萊姆斯無奈地笑了:“好吧,你想怎麼樣?”男人對地盤和主導權總是很**。但萊姆斯現在正在焦慮不安,有人打岔無疑可以緩解這一切,所以他很愉快地任由我欺壓。
這點彼此心知肚明。
“我看看……”我摸摸他的肩,拍拍他的胸膛,捏捏他的腰:“這才幾磅肉?怎麼過秤。”一把把他推給沙發背:“送回去養著,肥了宰。”
萊姆斯翻了個白眼,抿抿脣,一臉“我不跟你計較”。可與此同時,他終於有心情找到一個舒適的坐姿,放鬆下來:“你不開始占卜嗎?”
我彈彈老黃曆:“這不是占卜。讓我算算……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以後,十二點之前。”
“那你在算什麼?”萊姆斯反駁。第二個問題,他問得比較猶豫:“還有……那是什麼?”
好奇?好現象。我把老黃曆扔到他懷裡:“沒什麼稀奇的。麻瓜用品,人手一本,價格差不多一兩個麵包。中國傳統日曆,叫陰曆,跟著月亮的週期編的。月圓時間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誤差最多半小時,只是用了另一種計時方式、不是英文。”
萊姆斯一邊聽,一邊翻了幾頁日曆。他倒過來又橫過去,結果當然還是看不懂:“神奇的東方。”
他的驚歎取悅了我:“當然啦。”
“哪兒有賣?我也去買一個。”
“唔……倫敦唐人街應該有吧。只是這個年底比較多,平時不好找。”
“哦……”
“你可以用我的。”
“謝了。伯尼。”
“嗯?”
“我不認識上面的字……可以教我嗎?”
“沒問題。”
萊姆斯合上日曆,翻開第一頁,看架勢打算立刻開始。
我看著他的眼睛、摸摸他的後腰:“給點鼓勵?”
他傾身過來給了一個溼吻。但不長。
我當然不滿意,只好自己動手:“還不夠……”
萊姆斯大為詫異,一把按住我的手扯開去,後仰開去一點,瞪我:“現在、今晚?你確定?!”
這種時候,他的眼睛裡只有驚訝,沒有憂鬱沒有焦慮,漂亮極了!
所以我迫不及待撲過去摟倒他:“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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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後。
“太瘋狂了!”萊姆斯給我和他自己各倒了杯威士忌,一下子幹掉半杯,這才緩過點兒來,“我不敢相信我們剛才做了什麼。”
“怎麼了?”這會兒應該來點適合回味的葡萄酒,而不是烈酒。我可不像萊姆斯,他是被刺激到了。不過既然都倒好了……我又加了點冰,這才抿了一點:“又沒在你變身後幹。”
萊姆斯一口威士忌噴了出來。他草草擦了擦,掃過來一眼,然後任由自己滑躺到地毯上,無力道:“梅林啊……”
“好吧,或許你想讓我換一種不那麼粗俗的表達。”我半盤腿抱著膝蓋坐起來,攤攤手,“事實上,我覺得和一個狼人在滿月的晚上**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萊姆斯定格了一小會兒,一拳捶到自己額頭上,用力搓擦:“梅林肯定瘋了……”幾秒鐘後他翻個身,雙肘支在地上,端詳審視了我一番,驀地笑了出來:“伯尼,你真是……很神奇。”(Youarereally……wonderfull.)
“多謝讚美。”我放下杯子,俯身過去,親親他脣角,“聽起來你還算滿意?”
萊姆斯微微顫了一下,呼吸急促起來。但他縮了縮脖子拒絕:“別……”
“反正你喝了藥。如果累了,睡一覺剛好。”
“睡不著。”
“哦……留點力氣會舒服點?”
“不會。”
“那為什麼不呢?”
萊姆斯想了想,搖頭:“好像也沒什麼。可……有點奇怪。”
為了大家好,我決定博取同情,並且繼續挑逗他。我把臉埋入他後頸窩裡。他的頭髮有些粗糙,但髮質其實不錯:“萊姆斯……姆尼……”(Moony,月亮臉。)
萊姆斯往一邊挪了點,不過並沒有推開我:“幹什麼?”
所以我當然跟了過去。依舊保持兩三釐米的距離,一邊蜻蜓點水,一邊繼續貼著他耳邊低語:“變身後,幾天裡,你都會很疲憊。”
他的呼吸節奏已經亂了:“……嗯。”
再貼近一點,吻他的脖子,這回是夠勁的:“藥劑能保持清醒,但沒別的效果。”
萊姆斯呼吸明顯粗重起來。所以他頓了頓,才擠出一聲聽起來還算正常的哼哼:“……嗯?”
明擺著了。“萊姆斯……”我懇切地指出事實,“明天開始,好幾天,我都不能碰你……”
“……”他沒說話,只是嚥了口唾沫,肩背的肌肉微微繃緊,已經興奮了。
我摟上他的腰,小幅度遊走,略微朝小腹的方向摩挲著暗示了一下,試探著撩起他不久之前剛剛整理好的襯衣:“再過兩個多小時,才到十一點。”
他解拖般呻吟一聲,低頭把臉埋進了掌心裡:“我還是不敢相信你在幹什麼……”同時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迎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