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不同人不同選擇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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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不同人不同選擇 五
一會兒之後,尤里也收到了一隻花環——查理送的,剛好可以讓他戴在頭上。
晚霞已經由橙轉紅,兩人連忙往回走。 再不去,就趕不上看點篝火了。
尤里摘下頭上的花環,翻來覆去地看看,換了個方向又戴上:“哎……花怎麼這麼少呢?”
“……嗯?”查理驚訝了眨巴了下眼。 不是你說喜歡脆嫩的綠色,要枝條多一點、花裡胡哨少一點的嗎?
尤里小心翼翼地按按花環,戴得牢點:“而且編得一點也不結實,扯一下就會散了。 ”
“唔……”查理撅起嘴。 別說嫩枝編的花環了,好好的新襯衣讓你扯一下,也會報廢!
尤里一指彈過一片額前的葉尖,小聲怪叫:“呀!還有隻小蟲子!”
“……”查理徹底被打敗,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一步一步踏在路上。
尤里湊到查理面前:“不過我很喜歡。 ”
查理扭頭看了尤里兩秒鐘,旋即莞爾。 附近沒幾個人,大家都在篝火堆那邊等著看熱鬧。 查理索性輕輕側過身去,親了下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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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的時候,最好的位子都已經被佔據了。 幸虧篝火在地勢較高的緩坡頂端,離得遠了,踮踮腳尖伸伸脖子,也能看到。 所以兩人也就沒有去擠。
沒一會兒,所羅門鎮長出現篝火邊。 他朝四周壓手示意。 大家漸漸安靜下來。 然後他說了幾句什麼,引得四下一片笑聲。
距離遠,又有風在吹,查理沒聽清楚鎮長所羅門說了些什麼。 不過他看得很清楚,所羅門的講話也就用了半分鐘不到,並且引發了兩撥笑聲。
然後,在周圍地掌聲和歡呼中。 一個像是書記官的人拿出了特地儲存的火種,鎮長將兩隻火把湊上去點燃。 親手交給了新婚夫婦。
歡呼聲更大了。
用廢棄的舊木船與樹枝搭起的主篝火,足足有八九米高。 以容易燃燒、無法成材的雜松為主,還潑了點油以便引燃。 所以,主篝火很快就被點了起來,沒一會兒,燒成了紅通通的一堆。
這個短短地過程令查理好感大生。 他對“以前”那些講話實在是厭惡到了極點。 因此,暫且不說所羅門的幽默感。 光他行事這麼幹脆這一條,就足以令查理對這位鎮長地印象“嗖嗖”上躥。
再結合之前組織抵抗、支付冒險者報酬的表現可見,湖畔鎮政府時作風一向簡潔。
所以查理忍不住感嘆:“這真不錯。 ”
“是啊。 ”尤里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冒出來講話的所羅門並不讓人討厭,新婚夫婦點火的傳統很好玩。 好奇道:“那個火種是什麼東西?”
他們附近一個四十多歲的黑坎肩男人聞言,半扭過頭來瞄了尤里一眼,目光落在尤里的劍上,忍了忍。 沒說什麼,又扭回頭去了。
查理坦白承認:“我不知道。 ”接著故意道:“找個人問問吧?本地人肯定知道。 ”
那位仁兄果然沉不住氣,回過頭向兩個年輕人顯擺:“不知道了吧,你們去過鎮政廳嗎?等候大廳裡的長明燈就是啊!”
尤里立刻樂開了花。 長明燈他知道,每個去鎮政廳辦事地人都能看到。 長明燈是仲夏節火種,他就不知道了。 當下點頭道了謝。
查理沒說什麼。 不過一臉誇張恍然大悟,充分滿足了這位居民樂於助人的驕傲。
黑坎肩又說了幾句仲夏節的傳統,眼神開始頻頻往尤里的劍上溜去,言語間也有些心不在焉,看樣子是想打聽幾句冒險者的事。
查理忽然開口:“這次多虧了有聯軍。 ”
黑坎肩搶道:“沒錯,猶勒和泥爪的腦袋,就在軍營門口掛著呢!”
查理想起自己看著倒下的那些衛兵與水手,不著痕跡地嘆息一聲:“豺狼人終於被殺了個乾淨。 ”他說得平靜,平靜得漠然。
尤里一聽,則是笑了。 聽起來真令人愉快。 特別令那幾天裡浴血奮戰過來的人愉快。 不對嗎?“挺不錯。 ”
黑坎肩見這兩人一個理所當然,一個滿面微笑。 忍不住一哆嗦,縮縮脖子,又看了一眼尤里地劍,說是要找同伴,走開了。
這正是查理要的結果,尤里卻好不無辜。 兩個年輕人相視一會兒,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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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篝火點燃之後,是幾個大花柱頂端的火盆。 火盆點燃之後,是周圍的小篝火。 小篝火也點燃了?接下來還有四下的火把。
在火把一個個都亮了起來之後,舞會隨之開始。
音樂飄揚。 演奏者分了三四班,幾曲一撥兒輪流吹。 這樣子,他們不用顧忌體力問題,輪到自己時,個個都很賣力,還有點鬥樂的意思在裡面——畢竟誰也不想讓另外幾撥給比下去。
大篝火周圍最熱鬧最瘋狂。 足有幾百人在跳當地地民間舞。 人們分為兩層,面對面,跳兩個節拍,手拉手向不同方向走幾步,挨個換了舞伴,再跳兩個節拍,就這麼慢慢地轉著圈。
其中也有看對了眼的男女,或者吃醋捻味的戀人與夫婦,不願意再換的,可以讓過去——當然被旁人打趣甚至噓上一聲,那是免不了的——甚至乾脆拖離出來。 反正也有人不停的加入,而且圈圈可大可小。
小篝火周圍也有類似的雙層圈圈集體舞,也有地一對一對。 或者三四個湊一塊兒,跳散舞的。
花柱周圍除了這些,還有種絲帶舞。 那絲帶一頭系在花柱頂端,跳的人得牽著另一頭。
這樣子地玩法,跟著音樂踏拍子也就算了,如果想要動作花哨華麗,自然十分有難度。 時不時就有個人給絆倒了,或者把自己地手臂脖子纏了裡面。 引起一片一片的笑聲。
絆著纏著地人又以小夥子居多,但最多地,還是小孩子。 因為他們都不怕摔跤。 姑娘們不是膽小——她們大多穿著裙子,怎麼可以摔跤呢?!
只好跳得保守點,多多展示一下曼妙的身姿。
至於三十五左右甚至年紀更大地男人們和女人們,他們跳絲帶舞大多顯得笨拙。 他們自然力氣不小,但他們的身手已經不像年輕時那麼柔軟和反應敏捷。
所以。 這是一種屬於年輕人的舞蹈。
至於跳舞的場地之間,則隨處可見席地而坐的人。 有些地方有席子,有些地方沒有。 沒有的地方,男人們自然不用說了,女人們把外套或者方帕墊在地上,也不曾多麼拘束。
有點可惜的是,查理對這種熱鬧僅僅有那麼一點點喜愛,尤里則是有一種身在異鄉地漂泊感與危機感。 沒法把湖畔人徹底當作自己人,也就沒法完全投入。
因此,兩人到大篝火的內外雙層大圈圈裡去瘋了一輪,從左右分開到再次重逢,然後就鑽了出來,找了個不那麼熱鬧。 但挺愉快的小篝火,湊進去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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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和尤里在小篝火旁,面對面跳了會兒剛剛學會的地方舞蹈。
這麼多人,男女總數是相對均衡的,但是到了區域性,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們這麼做,也沒人注意。
尤里學著前面篝火旁一個舞技出色的小夥子玩了一小段難度動作,差點把自己晃倒。
好在他身體條件好,不僅力氣大,而且非常敏捷。 加上身為戰士。 肢體控制力又強,第二遍的時候就像模像樣了。
查理也跟著學起了那個人。 他就比較懸了。 如果不是尤里就在旁邊,出手拉了他四五次,他早就摔跤了。
然而與此同時,正是因為有尤里在旁邊,查理膽子大了起來,模仿了兩遍,第三遍時,居然也有點意思了。 到了第五次,就很順溜啦。
尤里瞧瞧查理熱得面色緋紅、額頭上有細汗,知道他瘋得有點累了。 待到當前的曲子終止,他拉著查理走到一邊休息:“要喝點東西嗎?”
“好啊。 ”查理停下來才覺得氣喘,聽著這一曲比上一首還激烈,更加覺得自己累了,“看到白鴿了嗎?”
尤里四下張望:“沒有。 你也沒啊。 ”
查理聳聳肩。
尤里招手示意推著小車到處賣飲料地小販過來。 小販路上又被幾筆生意攔了攔,來得有點慢。 “我倒是不擔心,在這湖畔鎮,能欺負白鴿的,還沒生出來呢。 只是,他們到底去哪兒了呢?”
大篝火那邊忽然穿來一陣喝彩與掌聲,查理聞聲望去,只見大圈圈漸漸散得開了些,幾乎半停了下來,lou出中間大篝火旁的一群四五十人。
那些人開始鬥舞。
鬥舞的勝負以舞技來決定,舞技的好壞從周圍人的喝彩與掌聲與中就能判別。 如果收到地讚美相當,那麼就面對面來上一曲,作為決鬥。
決鬥中各自表演一段、互相模仿一段,然後再各自表演一段、互相模仿一段。 模仿中允許翻新。 不夠精彩的那個,或者跟不上的那個,就是輸了。
查理眼睛一亮:“看起來挺好玩。 我們去瞧瞧?”
尤里買了兩杯的泉水,遞給查理一杯。 最解渴的還是水。 他眼力好,一看過去,就樂了:“虧我們找了半天找不到,白鴿就在那裡頭。 還有格朗姆。 她們kao近那邊一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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