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治安官先生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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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治安官先生召見
新來的兩位矮人大聲談笑,白鴿倒是和他們聊得挺愉快的。 我卻愉快不起來。 如果沒有記錯,如果這個世界真地和wow高度相仿,那麼這兩位矮人的目的,是去石碑湖調查迪菲亞兄弟會的情況。
——可偏偏三個兄弟會的人就坐在我們旁邊!
所以我不僅要小心自己這桌話題涉及的內容,還要隨時注意尤里背後的那桌人。 那桌三個幾乎都沒有說話,而穿沒膝靴的男人側對著尤里坐著,這個角度可以不著痕跡地觀察我們。 相反,如果我要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勢必會引起他的注意。
這不,白鴿忽然問了個讓我心驚膽戰的問題:“你們要去哪兒呢?”
亨茲喝了一大口,暢快地舒了口氣:“我們要去東邊伐木場那兒,那兒有個湖叫……”
我連忙在桌下飛快地踢了尤里一腳,尤里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聲。 不等他說話,我用力給了尤里肩上一拳,“別理他。 這傢伙做夢都想要匹好馬呢!還一定要東谷伐木場的馬場出產的。 也不想想我們這點收入養不養得起。 ”
尤里不滿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好在沒有伸手去揉他的腿,也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白鴿看看我,又瞧瞧尤里,笑了:“我們暗夜精靈可不喜歡馬。 它們太溫馴太容易受驚了。 夜刃豹才是我們心愛的坐騎。 ”
賈森看了我一眼,聽出點端倪來了。 趕緊跟上一句:“我們矮人喜歡山羊!”
“沒錯。 你們沒見過它們地角吧?一拱一個準!”亨茲用力點點頭,偏偏他記性太好,又扯回了上一個話題,“我們要去東谷伐木場,接著……”
“接著往東去赤脊山嗎?”我cha話,“你們遠道而來,也是為了湖畔鎮的瑞斯班礦石?”
“啊是的!就是去赤脊山。 為了瑞斯班礦石。 通用語的地名真拗口,混蛋……”賈森嘟囔著埋怨。 隨即低低地用矮人語吐出一句聽起來像咒罵的“閉嘴亨茲”,接著好奇地湊近我,“哎?您瞧著……是個法師吧?您也知道這種礦石?”
我裝作沒聽懂他的本族語言,道:“聽一群過路商人說起過。 ”聽遊戲裡的NPC說起過,“那礦石到底有什麼好?挖礦還能比在這裡幹掉些魚人狗頭人,然後去杜漢那兒領賞更賺錢嗎?”
“那可不一樣!”亨茲醒悟過來了,跟著連連搖頭。 “礦石會向我們述說山脈和大地地故事,奇特的礦石肯定有奇特地故事……”吐出這兩句話的時候這個矮人表情陶醉,然後他忽然一吹鬍子一瞪眼,“哼,你們人類永遠無法理解的!”
賈森衝我們笑笑,當作替亨茲道歉:“怎麼說呢……如果要說賺錢,白鴿在她的家鄉會賺到更多吧?她為什麼要千里迢迢來這裡呢?”
亨茲這脾氣還真容易出問題。 不是外洩機密,就是引起內患。 我心裡腹誹。 臉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要是可以讓我在皇家圖書館盡情瀏覽圖書,倒貼錢我也願意。 ”
大家達成理解,兩個矮人一陣大笑。 尤里和白鴿在震耳欲聾的笑聲中對視莞爾,我心下鬆了口氣,跟著笑了幾聲,掏掏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耳朵。 招呼米莉卡點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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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飯吃得真累,比在森林裡打獵一整天還累。 幸而麵包烤肉端上桌,亨茲和賈森就沒什麼空說話了。 吃完飯揮別新認識的兩個矮人回房,我關上門,背kao著門板,一時之間一步都懶得走了。
尤里輕輕趴倒,耳朵貼在門板後地地板上聽了會兒:“他們沒跟上來。 是他嗎?那個男人一直沒有說話。 ”
“不確定。 ”我比劃了一下膝蓋那兒,“靴子這兒一樣。 很特別。 ”
“我們要去報告杜漢嗎?他們……”尤里拍乾淨手,站起來,問得猶豫。 “沒準和鐵匠鋪的事兒有關。 ”
我也有些猶豫:“你覺得加瑞克怎麼樣?像個惡棍嗎?”
“聽說是。 可我覺得……不好說。 很難說。 ”
“蘇珊娜呢?”
“唔……被寵壞的漂亮女孩。 ”
“維克呢?大好人?”
“……當然不是。 ”
“所以,我想我們或許。 或許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你覺得呢?”
“嗯。 ”尤里點點頭,“他們的事我們可一點兒也不清楚。 ”他甩開了煩惱,徑直朝臥室去:“你今天胃口不錯啊。 ”
“是嗎?”我應得有氣無力。
“比平時多吃了一半呢。 ”
“……嗝兒!”我這才發覺自己撐得難受,“你不早說。 ”
“我還以為你胃口變好了呢。 ”尤里從臥室裡出來,拿著藥膏。 他拉過把椅子,拖掉靴子,捲起褲腿,“真是的,踢這麼重做什麼。 輕輕地來一下就好了嘛。 ”
“對不起。 我,唔……我頭一回幹這種事。 ”他的小腿上有一處青紫的腫塊。 這令我非常慚愧,趕緊討好地保證,“下次我一定一定會輕點兒的!”
“還有下次?!”
“呃,我是說……”
“好了好了,這不是你地錯。 我知道。 ”尤里自個抹完腿上的,莫可奈何地聳聳肩,招招手叫我過去,“幫個忙,背上的。 ”
好吧,又到了練獨指神功順帶佔便宜的時候。 挺美好的時刻,不對嗎?
尤里拖掉上衣,抱著椅子背,下巴支在手肘上,不知在想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畫圈圈,不那麼輕也不那麼重,儘量避免招來他的埋怨。
尤里忽然回頭瞧了我一眼,冒出一句語氣鄭重地宣言:“下回我一定要穿上盔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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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上響起敲門聲的時候,我已經準備睡覺了。 開門的是尤里,然後他一聲不吭,衝進來一把拖了我出去,一路笑得詭異極了。
艾麗站在門外,臉蛋兒紅撲撲的,半新的圍裙乾乾淨淨。
果然沒好事!
我儘量禮貌點:“晚上好,艾麗。 ”
“晚上好。 ”艾麗手指絞玩著圍裙的一角,囁嚅著回答了一聲。
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可不管如何縱容只會帶來更麻煩的後果,所以我很想來上一句硬邦邦的“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但最終還是換上了更為溫和的語氣與比較委婉的說法:“您找尤里,還是找我?”
“都、都行。 ”艾麗瞧瞧我,又飛快地移開了眼,“事實上不是我找你們……是一位衛兵。 他找你們和白鴿。 他正在下面等你們。 ”
兩分鐘後,我們四個見到了傳信地衛兵。 他地頭盔放在桌上左手邊,身上穿著的盔甲乾乾淨淨,臉上也沒有疲色,但是眼睛裡有血絲,顯然昨晚他並沒有能夠睡個好覺。
看到我們,出於禮貌,他扶著桌子站起身來,邀請我們坐下後開門見山道:“事情是這樣地。 杜漢長官有一個任務,需要幾個可kao的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在明早八點和你們談談。 ”
我們交換了幾個眼色。 看來杜漢不希望出現類似於“大批法戈第礦洞狗頭人突破包圍,潰逃到了森林深處”之類的流言。 只是,這個任務會是什麼呢?支援伐木場的話,我們四個太少了。
不管接受與否,至少應該去見見杜漢。
“那麼您的意思是,明天早上八點,鎮政廳治安辦公室?”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