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特殊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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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特殊的聘禮
此時,亞特蘭帝國蒼炎學院校長辦公室。
霍爾拿著安娜的信物交給了法提斯,並且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法提斯聽後暴跳如雷,拉著霍爾就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皇宮而去。
與此同時,亞提曼回到旅館,看見奧拉夫守在伊登旁邊。因為奧拉夫還在修養,加上怕出什麼意外,就讓實力強橫的奧拉夫守在一邊,能最大限度的保證伊登的安全。但是其他人不見了。當奧拉夫把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的時候,剛醒過來的伊登正好聽到,一口鮮血猛的吐了出來,又再次暈死過去。
“這不是胡鬧嘛?”亞提曼似乎很生氣,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等他回來商量,“你們幾個留下,你跟我走。”
說罷,亞提曼帶著安娜的班主任急匆匆的朝著皇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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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施天佑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件禮物我家將軍交給了安娜公主,難道她沒有轉交給您嗎?”
“哦?”哈勞斯國王好奇了,“是什麼樣的禮物?”
“呵呵,您還是讓安娜公主自己出來說明白點,會比較好,”施天佑高深莫測的說道,“畢竟她人現在不在這裡,不管她有沒交給你,我覺得當場出來對質,大家把事情說的清楚點,會比較好。”
哈勞斯國王點了點頭,有點道理。安娜這次回來,什麼都沒給到自己,就被自己關了起來。畢竟當事人不在,對方可能也是怕自己賴賬還是怎麼的。不過沒關係,反正自己什麼都沒拿,也不怕他們耍什麼花招。再說我堂堂一個國王,什麼樣的禮物我沒見過?別說他們會收回去,就是送,我也不一定會要呢。
當即點了點頭,派人把安娜帶了過來。
“安娜,”哈勞斯等安娜來了之後,不悅的說道,“他們說,你拿了洛奇將軍給送我的禮物,現在人家反悔了,要拿回去,你就還給他們吧。”
“父王,東西已經交給您了。”安娜臉色平靜,但是內心卻激動不已。施天佑的計策到現在也沒見失敗過,希望這次也不會出什麼差錯。不然自己可能永遠都沒機會和伊登在一起了。
“給我了?”哈勞斯驚訝中帶著納悶,“那我怎麼不知道呀?”
“薩吉徹城,以及傑爾泊城,外加九百萬金幣,難道您沒收到?”安娜還是一臉的平靜。
突然,哈勞斯像是明白了什麼,“胡說,這是我們亞特蘭帝國和奧菲帝國聯盟,雙方老早就談好的條件。”
“嘿嘿,”施天佑冷笑道,“聯盟?談好的條件?難道我們尊敬的亞特蘭帝國的國王,會愚蠢到如此地步嗎?”
“你說什麼?”宮廷衛士聽了施天佑的話,憤怒不已,拔劍而出,“你敢侮辱我們的國王?”
哈勞斯畢竟是國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得無禮,“哦?那我今天倒要聽聽您的高見了。”
“同是聯盟,相信國王您也清楚,我們給貴國的好處,與給諾德帝國的好處相比,我相信再傻的人都看的出,貴國所得到的好處,遠遠超於諾德帝國幾十倍吧?”施天佑慢慢說道,“但是在進攻盧瓦爾成的戰鬥中,諾德帝國的損失,以及努力,相信絲毫不亞於貴國,您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哈勞斯國王有點生氣的說,“我們提前與奧菲帝國同盟,得到的優惠條件自然會比諾德帝國多的多。”
“嗯,確實如此,”施天佑點了點頭,繼續道,“但是貴國的軍隊開赴到戰場上的時候,我軍已經大獲全勝了。相信貴國在決定聯盟之前,一定收到了一封信了吧。”
“尊敬的父王,女兒安娜……”施天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再說信是他教給伊登,然後叫伊登讓安娜照著寫出來,再派人送給哈勞斯國王的,此時的他,當著哈勞斯國王的面,把信的內容背了一遍。
聽見施天佑說完,哈勞斯國王驚訝了——幾乎一字不差。
哈勞斯國王的臉上陰晴不定。
“哼,”哈勞斯國王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這有什麼?女兒寫信給父親很正常,再說了,你是從哪偷看到這封信的?偷看人家信件這種不道德行為的人,我們國家不歡迎!”
說罷,就要送客。
“慢!”施天佑笑了笑,“你說我偷看別人的信?哼哼,這可是你女兒偷看了我的信呢,那你又怎麼說?”
哈勞斯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娜,她默不作聲的樣子,就是在默認了。
既然特爾格這種人、渣能無中生有,為何我就不行?施天佑想到這裡,更加理直氣壯了起來,“實話告訴您吧,本來這封信,是我寫的,然後交給諾德帝國正在神風學院學習的一個貴族子弟,讓他寄給他的父親,接著讓他父親進言給諾德帝國的國王。想不到安娜眼線眾多,半路上截了去,依樣畫葫蘆的給你寄了回去,接著,把原本給諾德帝國方面的信撕毀了。”
“到了最後,原本我們準備打算與諾德帝國永結盟好的,最後變成了與貴國。哼哼,”施天佑一陣冷笑,“後來,洛奇將軍看在伊登的面子上,才沒追究安娜的責任。最後順水推舟,做了個順水人情,把原本打算給諾德帝國的兩個中型商業城市,送給了貴國。條件是,這兩個城市外加其他利益,就算是伊登給安娜的聘禮。也可以說是洛奇將軍給他們的結婚禮物。”
哈勞斯看向安娜,安娜朝著他點了點頭,意思是,施天佑說的全是真的。
“原本這次我們來,除了參加這次紀元大陸魔武學院的交流賽,順便幫伊登落實他們之間的婚禮的。不過我看現在沒這個必要了。既然他們已經不能在一起了,那麼這個聘禮就不存在了。既然不存在了,那麼尊敬的國王陛下,您是不是應該還給我們呢?”
“還?哼,憑什麼?”哈勞斯國王有點生氣了,“這是我們亞特蘭帝國計程車兵們浴血奮戰換來的,憑什麼還給你們?再說,即使聯盟,假如我國大軍不出動,你們奧菲帝國的國王會按照約定給我們兌現承諾嗎?所以這兩個城市以及九百萬金幣,我一個子都不會給你們的。”
“嘿嘿,”施天佑奸笑道,“半路上劫走了諾德帝國最重要的信件,假如此事讓諾德帝國知道了,會有什麼結果?相信諾德帝國的國王一定會對亞特蘭帝國產生不滿的。其次,諾德帝國知道他們原本能獲得幾十倍的好處,結果在付出同樣努力下,就是因為一封信件沒收到,結果他們少了兩個中型商業城市,少獲得了幾百萬的金幣,那麼他們會怎麼想?第三,假如這個聘禮不還給奧菲帝國,那麼安娜就有欺詐的嫌疑,明顯洛奇將軍會覺得自己被你們亞特蘭帝國愚弄了,那他又會怎麼想?第四,假如洛奇將軍憤怒的向國王進言,說把送給亞特蘭帝國的那兩個城市轉送給諾德帝國,也就是說,原本這兩個城市就是想送給諾德帝國的,現在還回去,以這樣的條件為誘餌,兩國聯盟,進攻亞特蘭帝國,那麼結果會如何?盧瓦爾城已經被攻下了,維吉亞王國那邊已經不能出兵幫你們了,我很想知道,屆時貴國如何抵擋兩國聯軍?”
“最重要的一點,我想請問一下貴國,除了亞特蘭城以外,還有哪個城市的堅固程度能和盧瓦爾城相媲美的?盧瓦爾城對外說是八十七天攻下,實際上知情的人,都知道,實際上正式進攻到被攻下,前後沒到七天的時間,貴國能有幾個將領,有幾個能和蒼狼軍團的索爾頓將軍相比?他們能守得住那些不如盧瓦爾城的城市幾天?”
一陣冷汗,從哈勞斯的國王背脊裡流了出來。
“哼,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危言聳聽?”哈勞斯憤怒了,但是明顯底氣不足。
“哪敢,”施天佑此時變得恭謹起來,“尊敬的國王陛下,其實我們這次來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轉達一下我們將軍的意見。要麼,您答應讓伊登與安娜成婚,要麼,您就還回那兩座城市,再還回七百萬金幣。畢竟諾德帝國的到的好處,也是這麼多的。屆時兩國同盟還是能繼續下去的。至於當初談妥的條件,要改一改,以後每次攻佔一座維吉亞王國的城市,貴國只能獲得十分之二的財富。”
“哼,”哈勞斯恐嚇道,“你能代表奧菲帝國嗎?你這是在挑起兩國爭端,屆時別說亞特蘭帝國容不下你,奧菲帝國更加容不下你。再說聯盟之事,只有國王之間說了才算。你和你家將軍不能代表什麼。你說的話不能代表你們奧菲帝國以及你們的國王,因為你是密使,加上你是洛奇將軍的密使,而不是你們國王的密使。只要你們國王一天沒表態,我就不怕那個洛奇將軍。”
“呵呵,假如我家將軍告訴我們的國王,亞特蘭帝國佈置了很多眼線在奧菲帝國,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很清楚,甚至連我們的國王什麼時候上廁所他們都一清二楚。就連最絕密,只有核心人員才能接觸到的信件也被亞特蘭帝國盜去,最後導致亞特蘭帝國在此次盧瓦爾城之戰中,獲得的利益是最大的,那麼你猜我們的國王會怎麼想?”
“沒有的事!你這純粹是汙衊,我們根本就沒那麼多眼線……”
“這些話,你應該留著給我們的國王說,”施天佑打斷了哈勞斯國王的話,“不過屆時,你要明白,到底我們的國王是相信您說的話,還是相信洛奇將軍說的話。”
哈勞斯背上一陣冷汗冒了出來——是啊,就連吃飯拉屎這種事情對方都瞭如指掌,真不敢想象還有什麼機密對方是不知道的。假如換成是我,肯定要把那個國家給消滅。事實上自己並沒有佈置那麼多的眼線,安娜更加不可能,但是對方是奧菲帝國十多年如一日,忠心耿耿、為國效命的將軍,即使亞特蘭帝國派再多的人解釋和澄清,假如換成我是奧菲帝國的國王,那麼我更願意相信洛奇說的話是真的。
“那……”哈勞斯國王開始妥協了,“那你們想怎樣?”
“啊,剛才我已經說了,要麼讓伊登和安娜成婚,要麼,就把聘禮還回來吧。”施天佑一臉無奈的說道,“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哼,我怎麼可能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那個人、渣?”哈勞斯國王憤怒了。
“此話怎講?”施天佑明知故問了。
於是哈勞斯將特爾格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施天佑邊笑邊搖頭,“想不到,一個國家的國王能昏庸到如此地步,怪不得亞特蘭帝國一直被其他國家欺凌呢。”
宮廷衛士再次拔劍,他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人。
哈勞斯再次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因為他實在不想得罪眼前這個人,“我不明白。”
“你只憑一面之詞,就斷定是非,這樣的人做國王,如何能夠做到用人唯賢,唯才是舉?想必貴國皇宮裡,庸才一大堆,賢才都跑去別的國家了吧?如此昏庸的國王,怎麼能留得住人才?相信您周圍肯定有很多阿諛奉承的小人,這樣的國家,即使有人才,也會被埋沒,或者被逼走,或者被逼死呢。一個國家沒有人才,能不弱小?能不被其國家欺凌而不敢吭聲?怪不得那天在亞特蘭城裡,那些貴族流、氓子弟那麼的肆無忌憚。原來他們有一個好國王。”
施天佑說罷,哈哈大笑。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安娜那麼想殺死索爾頓了,就是她不想自己的國家再被鄰國欺凌了。但是很可惜,她不知道最根本的原因出在哪裡,她努力的方向不對,即使她那天真的殺死了索爾頓,亞特蘭帝國同樣會被他國欺辱。
一想到那個加拉德也是無能之輩,施天佑也是無可奈何。
要不然,當初施天佑這種兵不血刃而勝利的戰法,他不單止說這種戰法是白、痴以及“偷懶”的行為,更說的奧菲帝國的國王對自己產生不滿。不知道他是怎麼做上大將軍的,這種人,戰爭對他來說,就一定要流血犧牲付出無數的代價,才叫戰爭,那種兵不血刃的高明戰爭,居然被說成是白、痴行為。這種庸才做了大將軍,亞特蘭帝國計程車兵能不傷亡慘重?每次都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勝利,只有傻、子才會這麼去想的人,居然坐上了大將軍的位置,那麼亞特蘭帝國的國力怎麼能不被這種庸才耗盡?每一場戰鬥都要士兵傷亡慘重,國力和民力到現在都不被拖垮,真的是太神奇了。這樣的國家,這樣的將軍,帶領著這樣的疲憊之師,如何在紀元大陸稱雄?
施天佑說的話,猶如金玉良言,讓哈勞斯國王茅舍頓開。
看著哈勞斯國王眼睛放光,他知道,此時他說的每個字,哈勞斯國王必定會當聖旨來看待,趁熱打鐵吧,他們國家的事情與自己有何關係?
“請這位小兄弟賜教!”哈勞斯國王很恭敬的聽著施天佑的話。
“首先,您覺得洛奇將軍是個怎樣的人?”
“忠義之人。”哈勞斯國王據實而說。
“忠義之人,必然厭惡奸邪之徒,”施天佑說道,哈勞斯國王點了點頭,施天佑看見後,繼續說道,“洛奇將軍手下士兵有幾十萬之多,副將也不計其數,那麼說他閱人無數,一點都不為過。如果是這樣,那麼洛奇將軍認可之人,必定也是忠義之士,加上他必定認為伊登是可造之材,前途無可限量,所以才下如此厚重的聘禮,希望能為奧菲帝國培養人才,以及留住人才,我說的可對?但是我剛才聽國王對於伊登的評述,把伊登說成是奸、邪之徒,您不覺得可笑嗎?你聽人一面之詞,就妄下判斷,連給對方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那麼可想而知,您的國家,面對人才可能沒區別吧?”
哈勞斯國王沒說什麼,示意施天佑繼續說下去。
施天佑越說越神,此刻他的無中生有,編的這套“洛奇將軍的聘禮”這個故事,別說是哈勞斯國王,就連他自己都已經開始相信這種事情是真的了。
“其次,伊登能參加這次紀元大陸魔武學院交流賽,能代表神風學院參賽,這代表著什麼?”施天佑一步步引導,“即使你能力在高,也假如你的品行不好,一樣不能參加這種交流賽。因為它代表的意義太大了。它不單止是一場比賽,更是為自己的帝國選拔人才,假如一個品行不好的人,他們國家學院的校長敢推薦他去嗎?為國家推薦一個品德不好之人,那不是在坑害社稷?將來被國王知道了,那個校長會是什麼下場?再說,你會讓那些品德不好的人,在交流比賽中,丟自己國家和自己學院的臉嗎?”
“但是……”哈勞斯還是擺脫不了特爾格的謊言,他根本就不相信特人格會是那種謊話連篇的人,“我還是不敢相信……”
“您說的那個特爾格,我也清楚,因為我也在神風學院呆過,這個人……”說罷,施天佑把自己知道的,關於特爾格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
哈勞斯國王瞪大了眼睛,聽完了施天佑說的話之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肯定是一種誤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他說的話你應該相信了吧。”遠處,傳來亞提曼的聲音。
“校長?”施天佑等人大喜。因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哈勞斯國王還是不信,就連施天佑也沒轍了。
畢竟都是學生,有種依賴心理,眼看校長來了,他肯定有辦法。
亞提曼對著哈勞斯行了個禮,然後指著他身邊的一個人說道,“我學生說的話,你可以不信,但是他說的話,你應該信了吧。”
亞提曼旁邊那個人,就是安娜的班主任。
哈勞斯驚訝的看著他。
“是的,國王陛下,”安娜的班主任說道,“施天佑他們說的一點都沒錯,假如您還懷疑伊登的人品,可以召見一下加拉德將軍,畢竟他們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相信加拉德將軍也能證明伊登的人品……”
“好了,不必了,我相信了,”哈勞斯國王揮了揮手,已經沒必要召見加拉德了,他轉頭對著亞提曼說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老人家的眼睛啊,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他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亞提曼看著安娜的班主任說道,“作為一個父親,擔心自己的女兒是應該的。”
“國王陛下,”安娜的班主任說到,“其實您派我去神風學院的第一天,亞提曼校長就知道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難為過我,還一直讓我做安娜小姐的班主任,並暗中派了一個老師來協助我的工作。我也一直遵照您的要求,保護著小姐。”
“要是你敢作出對奧菲帝國不利的事,也許你現在就見不到你們的國王了。”亞提曼不緊不慢的說到,“其實你能活到現在,並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正因為你循規蹈矩,所以這麼多年我也沒難為過你。”
“唉,原來我錯了。施天佑,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險些促成大錯。”哈勞斯國王不是個死不認錯的人,“好吧,我在此宣佈,接下了洛奇將軍的禮物,收下了伊登的聘禮,魔武學院交流大賽結束的那一天,就是伊登和我女兒安娜完婚的那一天。屆時我要各國前來參賽的學生,給他們的婚禮做一場見證。”
“爸!”安娜激動的朝著哈勞斯國王撲了過去,幸福的眼淚從她眼角劃過。
“原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誤會你了。”說話的,正是剛剛趕到的法提斯。
這麼多年來,哈勞斯國王一直都是讓安娜去到神風學院學習,居然不把她送到自己的蒼炎學院來,由自己照顧。害的他唯一的女兒和自己唯一的一個外孫女兩地分隔。這麼多年來他對安娜都是不聞不問的,以為把她當成政治的犧牲品。更氣人的是,居然在洛奇將軍攻打盧瓦爾城吃緊的時候,讓加拉德陳兵邊境。將來兩國一旦交戰,那麼安娜豈不是凶多吉少?
原來哈勞斯一直都是那麼疼愛他的外孫女,而他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那天還特地叫人通知了哈勞斯趕來亞特蘭城的廣場,當著哈勞斯和休古的面,把裡格斯活活打死,為的就是警告哈勞斯,假如他敢作出危害安娜的事,裡格斯就是下場。
而此時的法提斯,清楚了哈勞斯到底有多疼愛自己的外孫女之後,慚愧的無地自容。
“唉,”施天佑嘆氣道,“要是早知道是這個結局,我就不這麼做了。今天這個得罪人的黑臉,我算是白唱了。”
“呵呵,”哈勞斯笑道,“年輕人,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今天還是非常謝謝你,和我說了那麼多,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將來要是想來亞特蘭帝國發展,我隨時歡迎。”
事情圓滿結束,眾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