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8.先算舊帳

178.先算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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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先算舊帳

“你乖乖待著,我要去馮府一趟,聽話!”赫連清逸將玉佩塞進了胸前的衣襟裡裝好,叮囑了羽含煙一聲,迫不急待的出了寢宮。

羽含煙微微錯愕,像是沒有聽清楚赫連清逸說的話一般,歪著腦袋在回味赫連清逸說的最後那句話。

“馮府?”羽含煙微微錯愕。

“赫連清逸。”羽含煙大聲喊道,剛出了寢宮的赫連清逸聽到羽含煙的聲音,身子立時頓住,折回身跑回了寢宮內。“何事?”

“帶上我。”羽含煙道。

赫連清逸皺眉,有些不解的看著羽含煙,羽含煙知道赫連清逸想要問什麼,便出聲道,“我在馮府呆過一年,算是給她們道個別,順道看看她們。”

赫連清逸深深的望了羽含煙一眼,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那好,你隨我一起,我也好保護你。”

羽含煙不作聲,跟在赫連清逸身後。

“你先等等,我去換件衣服。”赫連清逸看了看身上的黃袍,抬頭看向羽含煙,羽含煙凝眉。赫連清逸飛奔回閣樓,換上了一件大紅的錦袍,他似乎很喜歡這種大紅的顏色,襯著他白晰健康的膚色,竟然是那麼的協調。

二人駕了輛馬車出了皇宮,後直奔馮府而去。

馮嵐早已回了馮府,去了柴房,馮央支著腦袋睡著了。連日來的奔波讓她好不容易停頓下來,睏意襲來,竟然就那麼坐在茅草堆上睡著了,腦袋歪向一旁,時不時的點點,像小雞啄米似的。馮嵐進柴房時,便看到馮央這幅小迷糊的模樣,心生不忍。

“央兒。”馮嵐輕輕的喚道,馮央聽到聲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馮嵐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馮央淺淺的笑了笑,“姐,你回來拉!”

“嗯。”馮嵐轉頭看了看被綁在柱子上的樓蘭,直起了身,馮央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放心,你兒子很快就會來這裡找你了。在這之前,也該是和他算算舊帳的時候了。”馮嵐看著睜開雙空洞眼睛的樓蘭,嘴角扯過一抹殘忍的笑意。

“姐,你忙完了麼?”馮央關心的問道,馮嵐疑惑的看了看妹妹,“怎麼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爹爹和母親去哪裡了麼?為什麼這府裡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的樣子?”馮央弱弱的看著馮嵐,她是有些害怕馮嵐的,自從知道去天罱時馮嵐想要殺了自己,馮央雖然平時表現得和馮嵐很親近,可心裡總是會莫名的生出懼意。

她怕自己終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親姐姐殺死!

馮嵐眼裡凶光一露,嚇得馮央縮了縮脖子,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姐姐!”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馮嵐沒有回答馮央的話,馮央失望的低下了頭。馮嵐走出柴屋,站在太陽底下,緩緩轉著身子,注視著馮府裡的一草一木。雖然花草都已經乾枯了,雖然簷角已是結了蜘蛛網,可馮嵐看著昔日熟悉的一切,眼角微微溼潤了。

“赫連清逸,血海深仇不必,我枉為人。”馮嵐暗暗握緊了衣袖下的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算算時間,如果赫連清逸從皇宮趕過來,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了。

再次回到柴房,馮嵐吱開了馮央,讓她到水井那裡打點乾淨的水上來,說是洗漱一下。馮央聽話的去了後院,馮嵐站在樓蘭面前,低眉淺笑,“你想你的兒子麼?”uucb。

樓蘭聽到此,臉上微微有些怔愣,低下頭,樓蘭不語。只是長長的眼睫掩去了她眼中激動的神色,兩隻眼珠子四亂轉動著,才不至於讓眼裡凝起的水霧滴落成眼淚,讓馮嵐識破。

馮嵐不以為意,對於這個半痴半傻的樓皇妃,她沒有半點的戒備之心。

“你不用擔心,他很快就會來找你的。為了報答他對我馮府所做的一切,我也一定會讓他好好嚐嚐這世間最炙心的滋味的。”馮嵐說著,眼裡迸射出恨意,可她卻沒有對樓蘭動手。

她根本就不需要對付樓蘭,她要對付完赫連清逸後,才會再來對付她。

這個半痴半傻的女人,何足為患?

算算時辰,該是到赫連清逸現身的時間了,可整個馮府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馮嵐有些沉不住氣來,來到柴房外,側耳傾聽,仍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難道他沒收到?適才明明是他收到那箭羽的。”馮嵐喃喃自語。

回到柴房時,馮嵐已經急不得了,從衣袖中拿了一顆烏青色的藥丸出來。左手倏的抬起,掐住了樓蘭的頸脖,右手捏著那顆烏青色的藥丸,狠狠的塞進了樓蘭的口中。“你給我吞下去。”

馮嵐右手捂著樓蘭的嘴巴,不讓她將藥丸吐出來。馮嵐伸過左手在樓蘭的背後猛的一啪,樓蘭身子一震,咽喉一陣滾動,將嘴中的藥丸吞了下去。

半晌,馮嵐才鬆了手,嫌惡的拍了拍手,似是覺得手上沾了什麼穢氣的東西一般。

不時,外面傳來一聲馬兒的嘶啼聲,馮嵐臉色一變,衝出了柴房。

少頃,便聽得馮府的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不是一個人?”馮嵐大為震驚,聽那腳步聲,分明不是一個人傳出來的。一個沉重有力,一個急促輕盈。

來的是一男一女!

將手放在脣上,馮嵐用力吸了一口氣,一聲尖銳的哨聲揚起,接著便聽到一陣跑步聲朝這邊接近。

馮嵐半眯著眼,嘴角噙著冷冽的笑意,折身回了柴房。

聽到哨聲的赫連清逸朝著哨聲的方向跑來,羽含煙跟在他身後。到了柴房外,赫連清逸忙伸手攔住了羽含煙,羽含煙疑惑抬頭,赫連清逸伸出食指放在了雙脣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羽含煙喘了口氣,不安的看著四周。

連赫連清逸都這麼緊張的防備著,難不成馮嵐想要做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

她想報仇!

這是羽含煙唯一能想到的。

“來得這麼慢,就不怕她已經死在我的掌下了麼?”馮嵐緩緩從柴房內走了出來,身著一身淺碧色的衣裙,給人一抹清涼舒爽的感覺。

剛出柴房,馮嵐便看到了站在赫連清逸身後的羽含煙,眸中神色一深,看著羽含煙的眼神複雜起來。暫時將羽含煙拋在一旁,馮嵐緊盯著赫連清逸,“想不想看看,你的親生母后如今是個什麼樣子?”

赫連清逸一聽到母后的訊息,頓時激動起來,連說話都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她在哪裡?”

“不急,你會看到她的。”馮嵐搖了搖手,出來柴房時她就順手帶上了柴房的門,所以赫連清逸雖然猜得到母后就在這柴房內,可未看到人,他也不敢保證馮嵐沒在柴房內做什麼手腳。

“在你想要看你母后之前,我們先來算一筆帳再說。”說著,馮嵐已是朝著赫連清逸掠了過來。羽含煙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只聽得唰的一聲,馮嵐的手中便多了一把軟劍。軟劍是用金蠶絲雨做成的,柔軟性極好,一般的兵器砍在上面,連個印子都不會留下,是難得的好劍。

用真氣護住劍身,馮嵐掠到赫連清逸面前,張口便是一聲低喝,“狗皇帝,拿命來。”說著,便朝著赫連清逸的頸脖處橫掃過來。赫連清逸站在原地不動,反手便扣住了他身後嚇得發愣的羽含煙。腳尖離地,赫連清逸反扣著羽含煙往後掠去,馮嵐緊追不放,三人間保持著相等的距離,一個追,二人躲。

“你覺得就憑你,能殺得了朕麼?”赫連清逸妖嬈一笑,好看的眉眼裡盡是不屑。倏的,赫連清逸鬆開扣著羽含煙的手,左腳在地面上輕輕一點,不再是往後退,而是徑直朝著馮嵐迎去。馮嵐大驚,一時間看不明白赫連清逸是要做什麼。但既然赫連清逸送上門來,她又豈能放過這等好機會。捖了個劍花,馮嵐變了劍鋒,劍尖直指赫連清逸的左胸口,位置精準。

赫連清逸魅惑一笑,倏的身形一閃快速的掠到了馮嵐的面前,在馮嵐還沒有看清楚赫連清逸的步伐時,赫連清逸已經欺身上前,單手便扣住了馮嵐手中的軟劍。左手朝著軟劍的劍身輕輕一彈,馮嵐只覺得握著劍柄的虎口狠狠一震,又痛又麻,握劍的右手瞬間失去了知覺。

哐鐺一聲,軟劍跌落在地。馮嵐大驚,幾個旋轉往後急速的退開。

赫連清逸雙手環胸的站在原地,似乎並沒有想要一舉殺了馮嵐的意思,只是一臉玩味的看著有些狼狽的馮嵐。

“母后在哪裡?”赫連清逸淺淺一笑,可眼底盡是寒意。

馮嵐狼狽的用左手握著沒有知覺的右手,一步步的往後退。退到了柴房門前,馮嵐嬌俏一笑,“我自認技不如人,殺不了你無法替家父家母報仇。但你殺了我馮家一族,就別想著能救回你母后。她一條命,換我們馮府一族人的性命,夠了。”

赫連清逸怒目圓睜,一聲怒吼,“你敢!”

“砰~”柴房門被推開,馮嵐扯了扯嘴角,笑著道,“我有何不敢?馮家只剩我和妹妹兩人,我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你且看看,你能救得了你母后麼?”“哈哈..哈哈哈..”馮嵐笑得有幾分猖狂,赫連清逸往一旁挪了幾步,抬眼朝著柴房內看去。

只見一中年婦女被綁在了木柱上,頭靠在木柱上。她雙目緊閉,臉上一片青灰之色,紫得發黑的嘴脣。像是感覺不到異樣一般,婦人只是頭靠著木柱閉著眼,也不見有什麼痛苦之色。可赫連清逸卻有些沉不住氣,她母后此時的樣子,分明就像是中了劇毒。

要眼赫時。可仔細看著,又好像不像。

母后似乎一點痛苦的神色都沒有。

“你是覺得她一點都不難受是嗎?這是追命逍遙散,不會很痛苦的,人會在最極樂的狀態下死去,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和疼痛感。”馮嵐的一席話將赫連清逸打入了冰窯之中,渾身如被潑了冷水一般。

羽含煙從一旁走了過來,伸長頸脖朝著柴房內被綁在木柱上的人看去。在看到那張臉時,羽含煙臉上微微錯愕。

真的是她!

她猜得不錯,她真的是赫連清逸的母親!

“你信不信,我立馬就可以取你性命。”赫連清逸充斥著一雙殷紅的雙眸怒瞪著馮嵐,馮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信,我當然信!可是,你不會取我性命的,你捨不得,我死了,你母后的命也就跟著我一起陪葬了。你說,你捨得麼?呵呵...”

赫連清逸面色一滯,面露痛苦之色。

“還有你。”馮嵐話鋒一轉,陰測測的看著羽含煙。“你若是肯幫池哥哥,我馮家人又怎麼可能會枉死。你這個賤人,枉我馮家還養了你一年,你竟然這樣報答馮家對你的養育之恩。”

羽含煙微微犯愣,有些不解的看著馮嵐,“你爹爹身為六品署正,勾結外邦,企圖自立為王,不僅不聽勸告,還派馮池來要挾他人,企圖讓你們馮家東山再起。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可我有良知。不會陷黎明百姓於不顧來鞏固你們馮家。”

“賤人,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馮家?要不是你,我爹爹、母親、還有馮家老幼又怎麼可能會白白的被這狗皇帝殺掉。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馮嵐說話惡毒,人也變得激動起來。羽含煙無奈的笑笑,走上前兩步。

赫連清逸有些緊張,想要拉住羽含煙,羽含煙瞪了赫連清逸一眼,赫連清逸便收回了手。

看著馮嵐,羽含煙淺淺一笑,“若是你再出言不遜,你的後果會很慘。”

馮嵐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什麼,對著羽含煙陰沉的笑了笑,眼角抽搐了幾下,“且不說我的後果會不會很慘,我得先告訴你。就因為你,這昭夏大國的黎明百姓也活不久了,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想知道為什麼不?”

羽含煙有些恍神,更是有種不詳的預感,“為什麼?”

“墨夜要領兵攻打昭夏了,你說,你是不是禍水,哈哈。”

馮嵐才說完,柴房裡突然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吼聲,“不可以,你們倆個不可以打仗,堅決不可以。你們倆個不能打仗啊,不能啊...”

眾人皆是一愣!

ps:為啥不能呢?嘿嘿,親們曉得不?群麼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