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卷】家族名義_【272】大人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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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卷】家族名義_【272】大人偏心
歐槿邪話雖是這麼說,但似乎只是用來安撫廖泉泉的。畢竟連他都不能完全確定,自己能不能搞定歐莫。他從小被莫青竹帶大,但到底清楚這不是自己的生母,不會無條件嬌慣著自己,所以還是有所忌憚的。可歐莫不一樣,她是莫青竹的親兒子,父親從小就沒管過他,莫青竹對這個兒子又是因為無奈所以根本管不住。連長輩都管不住的人,他管得住?
他的這許多想法廖泉泉自然是不得而知。此時這女人已經撥通了白狼的電話。
黑色的睡衣裙搖搖曳地,她抱臂站在落地窗前,腳掌踩在地攤上倒是一定兒都不冷。話音卻是清冷的:“白狼,我們又碰上了。”
遠在臺市的男人本是悠哉坐在沙發上拿著茶壺喝茶的,聽到這個冷漠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整個人都激靈了,差點兒就把茶全都倒到自己身上。這個女人……難道小槿今天不在她身邊麼?她是沒有夜生活麼?這大晚上的幹嘛要來嚇唬他?他一把年紀了還不想就這麼死了啊。
“廖大小姐啊……”白狼心裡一虛,可明明也沒有什麼事情是對不起她的,如果有的話……好像也不是直接影響到她的事情啊?
廖泉泉直接打住他的話,並沒有想聽他自我反省的那些話:“我只問你,歐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把人交給你讓你去好好管教,你就把人給我管教到濠江去賭博去了?白狼,我是真不明白你這新竹幫的新任幫主是怎麼當上來的?冥王是不是最後病糊塗了才把這個位置交給你?”
她這話當然純屬是出言諷刺一下,至於白狼到底什麼樣,她一點兒都不關心。不過講真,她從組建六鏡到現在,六鏡掌門的位置怎麼說也做了五六年,手底下從來不會有手下發生像歐莫那樣的事情。當然了,六鏡的年頭跟新竹幫是沒啥可比性的,人員也沒有新竹幫那麼多那麼繁雜。可她不管,這臺市歐家和新竹幫是砍了骨頭連著筋的關係,歐莫的事情,第一責任人是他的長輩,緊接著就是新竹幫的掌門了。
新竹幫的掌門人,說白了跟臺市歐家的管家也是沒什麼區別的。
所以,身為“管家”的白狼,聽到她這般興師問罪也很是無奈:“廖小姐,這邊的事情,你可能不是很清楚……說白了吧,歐莫怎麼樣,我們也管不了。”
“管不了?”什麼道理?居然還有管不了的小輩?
廖泉泉很是莫名,轉過身去看向已經有些犯困卻依舊躺在**等著她的歐槿邪。一個連白狼都說管不了的人?歐槿邪信誓旦旦地跟她說他能搞定,果然是在安慰她的吧?
“我明天會帶著槿哥回臺市,有什麼事你最好可以用今天晚上的這幾個小時好好想想清楚,怎麼跟我們交代這個事情。”她順便還低頭看了眼螢幕上的時間,哦,原來都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再不睡明天是不是能在飛機上睡死過去啊?
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廖泉泉這才
爬上床。
紅木大**昏昏欲睡的男人顯然感覺到了身邊有了重量,憑感覺將她摟入懷中,喃喃問了句:“明天走?”
“恩,你別管了,睡吧。”她應了聲,聽到歐槿邪漸漸放緩的呼吸聲,知道他是真的睡了過去。
從上午聽到訊息到鬧騰半天撲騰到這個時間,他一定是提心吊膽地心力俱疲了吧?留在她身邊一定很累。她會在乎很多,會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推著去在乎很多,以至於連帶著他都不得不去在意很多。如果沒有她,或許歐槿邪根本不會去在意自己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任性敗家的異母弟,只需要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然而……
這一夜的廖泉泉難得的處在了失眠狀態。自從歐槿邪來到她身邊後的第一次失眠。被男人摟在懷中感受著他的呼吸,可是卻只有睜著眼睛的份兒。突然間……一點兒都不困了。
歐槿邪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廖泉泉兩隻眼睛紅的嚇人,活生生就像是隻兔子。“你是……一夜沒睡嗎?”
“唔……”某人心虛應了聲,“我在研究策略。”
“屁!”很久沒犯少爺毛病的人直接罵出了口,“你有什麼可研究的策略?你廖泉泉什麼時候需要研究策略了!小丫頭你這分明就是有心事。我跟你講,你可不能瞞我,有什麼事兒都要跟我說的知不知道。”
他可是答應過歐瑤的,如果想跟她在一起,就要充當一下她監護人的身份。畢竟這丫頭終究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孩子,時時刻刻都是需要有人照顧和看管的啊。
“如果沒有我……你也不用這麼去關注歐莫的事情了對不對……”
“可是如果沒有你,我也根本不知道,父親還給我留下了一別旁的遺產。小莫從小被小媽和他的外公外婆偏寵著長大,做事情沒有輕重不知好歹。你也知道的吧?就是那種因為大人偏心所以把小孩也給慣得沒個樣子……”
這一點,他跟廖泉泉的經歷好像是相似的。家裡總有那麼一個孩子,被所有人驕縱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沒人去阻攔,最後就被偏袒到沒個樣子。只不過,他家裡是寵著歐莫,廖泉泉這邊是廖蒼寵著廖傑。
長輩偏袒真的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啊。
廖泉泉確實不喜歡這樣的小孩。從小到大被所有人捧到天上,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什麼都對什麼都應該是自己的。等長大之後進了社會,也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特厲害,出了什麼事情家裡有人找關係給解決了就行了。
歐莫顯然也是這個型別的。而且因為出身在這麼一個家庭裡,所以根本不知道個怕頭。整個臺市,恐怕也就只有別人見了他要繞著走的道理了。冥王的那點兒儒雅,歐莫顯然是一點兒都沒遺傳到,倒是歐槿邪盡數都學了來。
撐著困到睜不開的眼睛被歐槿邪拉上飛機帶上眼罩強制性地睡覺,她被緊緊護在懷裡聽著他低聲說道
:“雖然是被嬌慣得有些厲害,但是我說過的,我會解決好。這一次,你就安心看著我解決好了。”
廖泉泉真想開口懟他,告訴他她一定都放心不下。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第三方作為外人去解決,應該是根本解決不了的吧?就算再怎麼狠心都不能把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怎麼樣。就像她再厭惡廖傑,也不過是想把他放在一個遠遠的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誰能想到人生就是這麼巧,廖傑真的是一輩子都去了她看不見的遠方。
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遠在臺市寓所的**。換了睡衣睡姿規整。
“歐槿邪!你是給我茶裡下了藥了吧?能讓我這麼大動靜都沒醒?”廖泉泉一腳踹向躺在一邊看書的歐槿邪,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你一覺睡死過去,怪我?”以東風壓倒西風的架勢反撲過來,歐槿邪壓住她調笑道:“晚上不睡覺,上了飛機給你戴個眼罩的功夫就能睡得跟豬一樣。等飛機降落怎麼叫都叫不醒。幸好是有白狼來接,要不然我都怕強行把你叫醒會被你弄死。”她的起床氣,那還是挺恐怖的,歐槿邪輕易不敢去招惹啊。
提到白狼,廖泉泉想起正事兒來:“哦對了……白狼……白狼怎麼說的?”她好像一覺睡猛了錯過了很多大事啊。
“白狼……什麼都沒說。”白狼能說什麼?這事兒說白了是歐家的家事,家裡一群老傢伙們護著,白狼能把歐莫怎麼樣?自然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廖泉泉一個枕頭糊上他的臉:“你們家這點子爛事兒!別人家要是因為重男輕女鬧家庭矛盾還情有可原,你們呢?居然是因為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兒覬覦你的東西把你們弄得這麼棘手。你也別跟我說讓我放心你來這樣的鬼話了,我出面,準婆婆也好未來小叔子也好,我去處理,好吧?我還就不信了,還制不了歐莫這種……”
她所面對最多的就是因為重男輕女引起的家庭矛盾,就連她也是重男輕女的受害人。因為是女孩兒,所以做什麼都不會被認可,竭盡全力地做什麼都不過是為了多得到父親的一點點喜愛。如今想來,還真是不值得啊。
可如今的底氣十足,好像也是建立在那麼那麼多年的委屈之上的。如今在她看來,歐槿邪的事情遠比她以為的好處理多了。那就讓她一併解決了不好麼?不希望歐槿邪再碰到與她的曾經類似的事情了。
“我不希望歐莫看見你。”他的語氣異常堅定,“我的女人,憑什麼要跟他那種不懂事的小流氓扯上關係?連你都說,萬一他反應過來,覺得連你都該是他的怎麼辦?我告訴你,我不希望有這種可能性,上次他已經記恨上了你,你又幹嘛要讓他再認一遍你的臉。”
說歐槿邪是直男也好少爺脾氣也罷,他就是不喜歡那種感覺。他的女人,本來應該是被他精心呵護養在溫室裡的,而不是為了這些七零八亂的瑣事天天眉頭緊鎖得煩憂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