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叄卷】家族名義_【240】遠方聲音

【叄卷】家族名義_【240】遠方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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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卷】家族名義_【240】遠方聲音

小祠堂的門開啟的下一刻,她看到了歐家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她見到的最全的人,連凌陸焱竟然都在呢。身為親大舅的歐煜這會兒抱著歐槿邪坐在那裡看著她:“你看著這全家和樂的場景,有沒有後悔自己做了這麼一個決定?我跟你講,現在飛機還沒起飛,後悔還來得及。”

她笑笑,看著最後一箱行李被保鏢推了出去,轉頭看向兒子和歐槿邪,話卻是對歐煜說的:“這是我的決定,你覺得我還會後悔嗎?歐煜我倒是警告你,我不在的時候不許壓榨歐槿邪,被我知道了直接從臨滄回來找你算賬你信不信。”

“臨滄?”歐爍的反應集中在了她口中的那個目的地上。“你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你要去臨滄?”

她手中還拎著一個最小號便攜行李箱,低頭整理頭髮的功夫反問:“提前告訴你,然後你打算做什麼?攔住我?還是要怎樣?”

歐爍頭疼,他不過是在小紅樓加了幾天班,怎麼家裡就這樣了呢?歐家掌棋人,很少會有離開北市的,尤其是在非緊急時刻根本沒必要離開北市。小紅樓旁邊才是歐家最合適的位置,而不是大前線。歐家不從政不從軍,就算是在是非的最前端也沒有合適的位置可以待。她根本沒有必要把事情做成這個樣子。

“該不會……這段時間一直在說的邊境軍演,是你一手促成的吧?”怎麼想怎麼覺得這聯合軍演跟眼前這位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往年的聯合軍演都是至少提前一年就會有通知和預備,這次卻是如從天降,來的太快太突然,等中央下達命令的時候,離正式軍演只剩下三個月,而現在,只剩下半個月了。

廖泉泉白了他一眼:“這得提前有預謀才能成行啊?要不然你覺得,我能一個人號令全國的軍隊?二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咱們家是有多少錢可以號令得了軍隊?”再有多少錢應該也不行吧?

“你以為咱們的軍隊是我的六鏡?我想調動就調動,我想演習就演習?”歐家的男人一個個是都活在天上麼?怎麼活的這麼天真?

“小姐……到時間了。”楊桐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提醒她。這一次南下,他被告知的任務是安靜待在北市歐宅配合邵瑞管家一切行動。很顯然,大小姐是有什麼很棘手的事情要去處理了。

等看著廖泉泉的背影從家門口徹底消失,後來連車子的影子都沒有了,歐煜回過頭來嘆了口氣:“你的這個女人啊……你都攔不住,我們這些當哥哥的對她再有多好也攔不住啊……”

被人一臉可憐地看著的男人只是從手機螢幕上抬起頭來,伸手抱過一歲的兒子,揮了揮手他胖嘟嘟的小手:“在家待著讓她閒的發悶,你們看上去多麻煩的事情對她而言其實也不是麻煩,只是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而已。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她一定是會出事的,還不如讓她出去。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個人啊,閒不下來。

閒下來了一定會自己給自己找出些麻煩來。

歐槿邪的這個認知家裡的大多數人都是達成了共識的,廖泉泉啊,根本就沒看上去那麼……端莊賢惠。她連懷孕的時候都沒有一天是閒下來的,生個孩子跟切雙眼皮一樣好像只不過是狀態發生了小小的改變其他什麼都沒有。

所以這一次,這樣的決定是她自己做的,沒人能改變,更沒人能多開口說些什麼。

“所以……臨滄那邊……是很棘手嗎?”身為未婚夫的人看了眼廖泉泉的二舅,又看了眼歐爍,總感覺他們好像是隱瞞了什麼事情,故意隱瞞。

歐爍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再看了眼歐槿邪,抬手示意家裡的保姆把歐祁然給抱走:“聯合軍演,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那是真槍實彈的陸空聯合軍演啊,一般情況下這種大規模的軍演幾年才會有一次,除非……”

“……除非邊境是有什麼動作了。”歐珩把兒子想要想好了婉轉些告知的事情直接如數說出了口,感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泉泉去參加的,應該不是聯合軍演……是掃毒……”

掃毒……

歐槿邪覺得自己一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毒品是什麼樣的,威力有多大,他不僅知道而且親身體會過。突然有些後悔了,自己竟然就這麼放她出門去了?連最後的招呼都告別得很簡略。

“你瞎跟小歐說些什麼!”歐珽皺了皺眉頭,對自家親弟這樣的說法實在不是很滿意。怎麼說歐槿邪現在也算的上是歐家的人了,何必這麼嚇唬人家?這個歐家,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做的是自己應盡的職責,廖泉泉不過是選擇在離是非更近的地方親力親為而已,就算危險,也是她應該做的。

歐槿邪擺了擺手,起身往樓上走:“沒事……舅舅我沒事……”他是冥王的兒子,他的未婚妻是歐家的掌棋人六鏡的創始人,他的兒子是目前為止這個北市的百年家族唯一的第四代。在這樣的家族裡,每個人都要有危機意識,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做些什麼,每天在為什麼而活。身為男朋友,他應該有不滿有意見的,可身為歐槿邪本身,他應該是最理解這樣的家族和這麼個女人的。

“泉泉……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會這麼危險?”微信上面的聊天來來回回刪刪減減了無數次,歐槿邪的文字中帶著無數省略號發了出去。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說話果斷打字不愛用任何符號,頂多是用空格代替了。可是現在,他越來越覺得,只有這些標點符號能表達出他的心情了。

“對我而言,這不是危險。”飛機顯然還沒有起飛,廖泉泉的回覆很快就到了。“槿哥,你知道什麼是中國軍人嗎?若有戰,召必回。我不是軍人,可歐家家主在軍界政界都是有權參與的。這不是我的特權,是我的使命和責任。”

若有戰,召必回。

廖泉泉從來都聲稱自己價值觀不

正常也沒覺得人應該為當局效力。可是終究,她還是像個煮熟的鴨子——嘴硬而已。

看著漸近黃昏的暮色,歐槿邪放下了手機。父親曾教導子女們,不許沾賭不許沾毒。廖泉泉選擇義無反顧地衝到了禁毒的一線上去,他沒什麼可再多說的。

“崔恆,最近我有什麼活動安排嗎?”他把電話撥給了最近一直在忙著做他新戲之後宣傳的經紀人,看著桌上的咖啡杯陷入了沉思。

電話那頭的經紀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最近在休息期的老闆會給他打電話,開啟膝上型電腦看了看:“您最近有幾個雜誌社的採訪和拍攝,本來還有一個沒談攏的訪談節目錄制……”

“訪談節目取消。”

“哥……是出了什麼事嗎?”崔恆一愣。歐槿邪家世出身特殊脾氣不好都是真的,可是這種談了一半的訪談節目說不錄就不錄了,這還是第一次。

“你取消就行了,原因你隨便編。”歐槿邪沒打算再回答他的問題。如今,他發現歐家是一個充滿了祕密的無底洞,外人不會知道這個家族在盡忠於誰,也沒人知道廖泉泉“名媛”“富二代”身份背後還藏著些什麼。可是,他開始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便沒打算再成為外界探究歐家的媒介。從今以後,他跟北市歐家應該是一體的,而不再簡簡單單是個旁觀者了。

崔恆低眉順眼地答應下來,也不再去多問。他也清楚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來的,頂多是在心中哀嚎自己運氣不好,碰上一個難纏的老闆也就算了,難纏的老闆還找了個更難纏的女朋友,然後這更難纏的女朋友背後還有一個複雜的家族。他最近面對最多的不是狗仔和公關,因為那些人輕易不敢隨便招惹他。可什麼財政類編輯和記者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沒什麼怕頭,對北市歐家的好奇心本來就在,如今北市歐家多了歐槿邪這麼一個,別人顯然是以為一個演藝界的演員是個很不錯的突破口。可惜呀,就算是突破口,那也應該是歐槿邪而不是他這個當小經紀人的。對於歐家的事情,歐槿邪守口如瓶,連他這個當經紀人的都不知道,那群記者們問他豈不是瞎問?

廖泉泉去了臨滄,是因為那裡有召喚著她的使命和動作。而被安頓在北市的他,現在只希望在遠方的她每天能有些許訊息傳來,只要能告訴他,她是安全的,這也就夠了。

“我想,她應該不會前腳她飛機起飛,後腳你就推掉了工作。”凌陸焱只是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然後就直接進來了。方才他打電話時說的內容,這位大大夫顯然是都聽到了的。

歐槿邪結束通話電話回過頭來:“小表哥,你覺得這個時候來找我的訪談節目,能是問什麼的?你總不能告訴我,歐家對我寬容到可以允許我對外界隨意亂說吧?就算是你們這些歐家人,也不是在外面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的吧?”豪門望族,多的不是麻煩,而是很多事情上的不自由和約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