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卷】六鏡杜曦_【197】得罪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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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97】得罪歐家
“曾慶五十歲老來得女,嬌慣成這個樣子是他自作自受。可他現在每天跑到家門口來站著,七十多歲的認了,你總不能讓咱這家門口出了人命吧?”看著昏睡在床的歐槿邪,歐陽嘆了口氣。從港市回來已經一個禮拜了,她出動家裡所有能用上的醫生來看護歐槿邪,順便還把港市鬧翻了天。知道曾慶求到他這裡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怒火中燒的廖泉泉,誰也阻止不了。
“他家在太平山上也有些年頭了,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這麼多年,都忘了怕頭了吧?”她抬起眼眸來看著外公,“他把女兒養成這個樣子就該想到會是個什麼結果。濠江的賭王幾房老婆多少子女看見我還要繞著走呢,她不知死活往上撞也就罷了,還敢把歐槿邪折騰成這個模樣。外公,你縱使再不喜歡他,他也是你唯一曾外孫的親爹,我只是在討回公道而已。”
討回公道而已……
她討要公道的方式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聽說曾嘉回去就瘋了,她全當不知道。對曾氏的處理依然我行我素,鋒芒凜冽得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思。歐家人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都保持沉默,並沒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瑞叔,曾慶還在外面?”她開口問跟在歐陽身後的管家,目光也跟著投向了陽臺。
邵瑞如實應了聲“是”,聽她道:“讓他回去吧,我不想再看見任何跟曾嘉有關的人。”港市雖執行的是一國兩制的政策,可到底還是屬於小紅樓的管轄。小的不懂事也就罷了,老的竟也不知好歹。這樣的集團企業就算她放了一馬,過幾年自己也會完蛋,她的目的便也就達到了。
老管家顯然是跟著鬆了口氣,知道她是要就此打住了,即使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至少面子上的清淨也是保住了。
坐在書房裡看著自己已經很久沒露面的兒子和孫子們,歐陽皺了皺眉頭:“廖泉泉這回的事情,你們四個是都不打算插手管管嗎?港市那邊不能就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你們應該知道港市那些億萬級別的富豪是都要造反的。”
他不知道廖泉泉手裡到底有多少人力多少財力,可若是因為一個男人把一個財團折騰成這樣,廖泉泉這純屬是在洩私憤。歐陽很擔心,他不只擔心廖泉泉,還擔心本來看上去一片大好的經濟形勢要就這麼栽在歐家手裡。
被緊急召集過來的男人們紛紛靜默。
如今廖泉泉是歐家家主,她說什麼做什麼,除了老爺子沒有人能反抗。而這兩年過來,她的出事手段他們這些做舅舅做哥哥的還是知道的。只要是她認準的事情,沒人能阻止她,也沒人能反對她。無論過程怎麼樣,她只要一個結果。很顯然,她現在要的結果就是,讓整個曾氏為自家大小姐的魯莽行徑負責。
“爺爺難道不覺得,泉泉這是在給歐家造勢呢麼?”被從小紅樓拎出來的歐爍這會兒正有些犯困,迷迷瞪瞪地應了句。“她一直想著能讓歐家擺脫小紅樓的牽絆,偏在這個時候有人不開眼往她眼皮子底下撞,這不擺明了是覺得我們歐家沒了小紅樓做靠山就什麼都不是
麼?泉泉這麼一鬧騰也好,正好讓全天下都知道,得罪了歐家,應該是個什麼下場。”
他眼中寒光畢露,坦然面對著來自爺爺父親伯伯和堂哥的目光。沒有人可以得罪歐家得罪廖泉泉,以前爺爺在位時不可以,以後廖泉泉在位便更不可以。這只是一個警告,在他看來,泉泉的做法實在是已經柔和了許多。
“小爍!你是要幫著你妹妹助紂為虐嗎?”身為大伯的歐珽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言辭俱厲地指責這個侄子。他一直覺得,歐爍是家裡所有孩子中最讓人省心最懂分寸的,如今竟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贊成廖泉泉的行為。這不禁讓他想起上一次,廖泉泉與全家為敵的時候,也是這孩子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自己站在廖泉泉那一邊。
“孩子大了,真是不讓人省心啊。”歐珩打了個哈哈,對自家兒子的說法沒有什麼指責,對自己大哥的批評也沒發表什麼意見。在他眼裡,既然是交給小一輩治理,他們想折騰出什麼花樣就去折騰好了,反正歐家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心思壞的孩子,橫豎不能把家給折騰沒了。
“歐珩!?”歐珽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親弟弟,想不到他這回也倒戈了陣營。
“爸……藉著這個機會重新讓他們知道一下歐家是個什麼角色不好嗎?”連兒子都跟他意見相左了。“這麼多年,我們看小紅樓臉色也就罷了,港市臺市隨便一個財團就敢往我們腦袋上踩,或是藉著歐家的肩膀往上面夠,這樣的日子難道真的要再忍下去嗎?爸如今不管琰立的集團事務,都不知道公司現在成了什麼模樣。外面恨不得都說,說我們琰立就是個給別人牽線搭橋的,靠著那點兒中間費生存。歐家幾百年,就算是以前仰仗著小紅樓,又什麼時候犯得上去給別人牽線搭橋了?”數十年的安逸不代表安於現狀永遠忍氣吞聲。歐煜個人私生活再荒謬,也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不思進取。身為如今公司的掌舵人,這樣的說法他真的也是受夠了。
怎麼說也是在官場沉浮了幾十年。歐陽眼見著兒孫們發表各自的意見,並沒有要打斷的意思,只聽得他們都說完了,局勢演變成3比1的一邊倒架勢,才重新開口:“所以,你們幾個的意思,就都是要藉著這次的事由是吧?”他年紀雖大,但不代表就徹底頑固不化了。上次廖泉泉指著他鼻子罵他腐朽之後,他可是花了好長時間認真研究了番現在新時代年輕人們的新玩意兒呢。
“爺爺……”歐爍還想開口再補充什麼,卻被歐陽抬了抬手給打斷了:“少數服從多數,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便就這麼辦吧。要麼把事情鬧大要麼息事寧人。我瞧著現在這架勢還不夠大,這私自使用違禁藥品可是個大罪過啊。”
歐家人是什麼樣子的,歐陽時一個最好的代表。要麼什麼都不做,要麼把事情給做絕。他在歐家掌棋人之位一坐就是三十年,靠的可不只是左右逢源各種隱忍。若只有這兩招,歐家早不是如今這個位置了。
傳統定義的“制裁”,是指對犯罪行為的強力約束,或是說用強力管束並處罰。當歐家人定了心思提出要退某處進行
制裁,那就意味著,風浪即將來了。
歐陽並不是沒有主意的人,也不是說小輩們隨便什麼提議他都會欣然接受。只是這一次,歐煜有一句話直接懟在了他心窩子上——自家女婿被欺負了,歐家在這個時候都不動怒,難道要坐實全國人的口舌,說歐家今時不如往日,成了任何人都可以拿捏的病貓麼?
這樣的話,廖泉泉雖不曾如此明白直接地說過,大概意思也是如此了。他雖然以前做家主的時候蠻橫不講道理慣了,可看見自家外孫女一天天這麼折騰自己折騰別人地憔悴下去,著實於心不忍。至於曾家……有能耐惹上廖泉泉,就要有承受後果的勇氣。
“真的有必要嗎?”明明是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坐在別墅外面花園草地上的兩少爺卻並不覺得輕鬆。歐煜有些擔憂地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弟弟,連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方才那一番話到底是好是壞。
沒有主人照顧的梭哈最近顯得蔫頭耷腦的,趴在歐爍腳邊百無聊賴地搖晃著尾巴。被高階寵物狗奉為第二主人的男人一臉溫柔地拍了拍伯恩山的大腦袋,轉過頭來對自家大哥笑得也是溫柔:“用一個財團來換歐家內部風平浪靜哄我們家小妹開心,當然是值得的。而且這分明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曾嘉在外面囂張飛揚跋扈的,可見他們家的家教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家裡什麼旁支就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呢。你以為家家都能像咱們家似的?”
他這話所言不假。應該不會有哪個家族的老大把大部分精力花在管教家庭成員上而不是發展家族業務上了吧?偏偏歐家就是這樣。無論是北市歐家還是蓉城的歐家,家裡可以允許你生意場上不得志、職場生涯不得意,甚至允許你沒有考上好的大學拿出漂亮的文憑,可若是人品有問題做人品行不正,會被直接踹出家門,無論你在外面有多大的生意攤子都沒有用。這不是一個威脅,而是由前車之鑑的。
歐陽在蓉城歐家排行老三,他下面還有一個排行老四的被瑤姑等長輩稱謂“么爸”。當年歐陽在位時,這位么爸和他兒子,也就是歐爍等人的表叔,父子倆一起在外面藉著歐家愛得名聲做了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遠在北市任上的歐陽二話沒說,一聲令下,這么爸便跟歐家沒有任何一點兒關係了。**裸的掃地出門,任他後來在地方官至怎樣的位置,他兒子生意場做得有多好,老爺子就是一句話:壞歐家家風者,掃地出門永不相認。
論心狠,或許再沒有哪個家族能像歐家一樣心狠。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人唱衰的家族,從蓉城到北市,近百年走的穩穩的,從沒有因家風不正致樹倒猢猻散。
“你倒是不怕廖泉泉成了個家風不正的領導者。”歐煜搖了搖頭,俯身抱起一直被他放在寵物包裡的貓:“本來說帶只貓來哄她開心,估計也是永不上了。現在唯一能讓她開心的,恐怕就是看著曾家倒黴吧?”
“……大哥……你確定弄只喜馬拉雅種貓來,她不會連你帶貓一起扔出去?”很是尷尬地看著那隻貓,再想想家裡那隻可以鎮宅的黑貓。歐爍深切懷疑歐煜的審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