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卷】六鏡杜曦_【184】提前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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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84】提前釋放
大廳中燈火通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定在了楊桐身上。現在樓上的兩個人都在接受手術治療,他們唯一能知道資訊的途徑只有這個看上去傷的沒那麼重的楊桐。
歐陽已經回了書房去給小紅樓回電話。今天晚上飛機未經過任何允許未交付任何費用就停在了機場,歐爍又是沒帶任何證件闖進去。小輩的事情當然是要由小輩的去處理,現在廖泉泉處在昏迷的狀態,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親自出面去解決的。
而客廳裡,幾雙眼睛同時看向楊桐,就連平日裡很少去管小輩們事情的邵瑞這會兒都坐在沙發上看著楊桐。
被簡單包紮過的少年畏畏縮縮地坐在那裡。他不是沒經歷過大場面,在南方的時候他還是親眼見過許多事情的。可六鏡管理治下的某些黑色領域一貫太平,大多數人聽到杜曦的名字就都老實了,六鏡的名頭太大,行事遠比遠在洛杉磯低調的總部別墅要高調的多。這次竟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著廖泉泉和邵燦下手也是勇氣可嘉……又或者,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是六鏡的老闆?
抬頭看了會兒那盞華麗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燈,歐槿邪回過神來看著楊桐:“是不是廖傑的人乾的?”
“廖傑?”楊桐反應了一下,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槿哥說的那是什麼人?小姐有認識的什麼人是在津沽嗎?”
歐槿邪實在是覺得頭疼,無奈換了個問題:“你難道不知道她為什麼去津沽嗎?”
少年一雙眼睛顯得格外愣怔:“我昨天凌晨才從洛杉磯被調到津沽的,燦哥只說臨時有事要叫我去,並沒有詳細告訴我是為了什麼事。”
“在津沽的是廖泉泉的親叔叔廖傑,差不多兩年前他被廖泉泉親自動手關進了監獄裡,本來判的是五年,因為刑間表現良好被提前釋放了。所以她去到底是因為什麼?”可是即使是已經知道她為什麼去的,歐爍還是沒想明白,她為什麼就會被打成那個樣子。血拼嗎?有什麼值得血拼的?
耳朵一刻不移地聽著樓上的動靜,歐槿邪分出些心思:“二哥還記不記得當年在鄭城的事情?廖傑應該也是挺記仇的人吧?”廖泉泉某些小心性他從不覺得只是因為從小經歷的事情多。她睚眥必報的性格中必然會有一些遺傳的成分。這歐家人一個個護短護的厲害,估計廖家記仇的本事也是挺強的。歐槿邪看著歐爍的表情,確定自己是猜對了。
反應過來的人眼中多了幾分懊惱,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不管你現在在哪兒,以最快的速度回家,立刻馬上。”他可不管歐煜現在是在哪座山裡哪張**跟什麼人在一起,家裡的事情最重要。也不用那邊睡意正濃的人去問個為什麼,便直接答了:“廖泉泉被人暗算了。”
樓上聽到開關門的聲音合著腳步聲。凌川打了個哈欠走在前面,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男人:“今兒廖泉泉的屋子有男人住?”
早聽說這做醫生的說話乾脆不繞彎子,歐槿邪今天也算是見識了,活了三十多年的臉難得紅了。不過讓他臉紅的人話卻還沒停,瞧見這眼前站了個自己不認識的年輕人,凌川接著開口:“小爍,你們也是,這家裡又不是窮到沒客房,幹嘛讓人家小夥子擠在泉泉的屋子裡?不過今天晚上泉泉需要觀察,你還是安排人給他另外收拾房間住吧。”
“爸……”
“大伯……”
凌陸焱和歐爍覺得很尷尬,同時開口制止了凌川接著說下去。凌家這位大爺啊,比瑤姑長了十多歲,連歐珽歐珩見到他都得稱上一聲“大哥”,典型就是個為老不尊。以前也就廖泉泉閒得無聊會跟他懟幾句當是陪他嘮嗑打發時間,不過此時此刻,他們就怕這位為老不尊在歐槿邪面前說漏嘴什麼事情。
回頭瞪了眼自己家兒子,卻被凌陸焱像長了針眼一樣不停地使眼色,好在凌川還是想起來有什麼事情的。等安然從二樓走下來,才一副長輩做派:“所以說,住在泉泉屋子裡的人就是你啊?看上去還像那麼回事兒,配得上我們泉泉。”
廖泉泉有子這事,雖然該辦的宴也都辦了,家裡人卻也形成了默契,絕不會先於廖泉泉開口讓孩子他爹知道。顯然,這眼前站的,就是傳說中歐祁然的親爹了。凌川在心中感嘆這這孩子爹看上去挺帥,以後孩子的基因肯定差不了,一面這麼想著,嘴巴里還要說著另一番話:“所以……小夥子叫什麼啊?”
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歐槿邪恭敬地報了名姓。凌川有些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了眼自家兒子,又看了眼自己侄子:“怎麼跟你家……是本家?”
被問到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巧吧?”
“呵呵……”凌川乾笑了兩聲。巧,可還真的是巧了。這以後也不用擔心孩子姓什麼的問題了,反正姓歐,這廖泉泉母系家姓的歐跟歐槿邪的歐,說起來也沒什麼區別。
迴歸正題,凌川把跑了的話題又找了回來:“今天泉泉需要觀察,小歐是吧?你就不方便再跟她住在一起了。”
歐槿邪答應下,腳步卻順著大理石鋪的臺階上了二樓。
方才進進出出的醫生和護士現在已有好些出去了,屋子裡靜悄悄的,方才進來一同治療的邵燦也已被移到了他自己的屋子。
她沉沉地睡著,麻藥的勁兒還沒過,他卻不自覺放輕了腳步。守在屋中的護士見有人進來安靜地退了出去。這樣安靜的她可真是不多見。就連睡覺時都不老實的人這會兒卻像睡美人一樣昏睡不醒,長長的頭髮鋪瀉在枕上,本應神采奕奕的面頰竟無半絲血色。凌陸焱不知是何時進來的:“幸好只是些皮外傷,不然在家裡這樣處理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她蓋的是不久前還蓋在他身上的那床被子,睡在這樣一張瞧著就莊嚴氣派的紅木大**愈發襯得她的嬌小和柔弱。她本不
應是這個樣子的。
歐槿邪嘆了口氣,在床的另一邊坐下,傾下半個身子凝視著她昏睡容顏。送回來是臉上的血跡已經清理乾淨,他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觸上,聽到凌陸焱輕咳兩聲:“值班的護士就在旁邊房間,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叫她們。”
他嘆了口氣,“哦”了一聲,合衣在她身畔躺下,不知何時就這樣睡著了。
於他而言,有她在的地方很有安全感,他從未擔憂過睡眠不良這樣的事情。可這注定不安寧的夜晚,他也不過睡了幾個小時便醒了,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毯子,落地窗外一縷青白色的光透了進來,冬季的早晨天色總是這般。伸出胳膊去,身邊枕畔的人不知去了何處。
腦中最後一絲睡意全無,他翻身下床,正是驚慌間看到本應昏睡著的女人隻身一人慢悠悠地從不知何處回來,面色平靜地坐在窗畔軟沙發上,彷彿昨夜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他忙著檢查她的傷勢,緊張道:“你幾個小時前才做完手術取出兩顆子彈,現在怎麼可以到處溜達呢?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的面容恬淡,雖然蒼白帶著幾分病態,可似乎除此之外並沒有過多不妥。看著半跪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臉的緊張,廖泉泉蔥白般的手指帶著幾分涼意觸上他的臉:“你起來好不好……你這個樣子我以為你是要向我求婚。”
“如果不是你傷著而我沒有買到比上次送你的那個更好的戒指,你說的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他姿勢沒變,保持著原樣。是考慮著的,只是好像還不是時候,更何況……“泉泉……我是正經求過婚的人……”
他話語低喃帶著幾分委屈,引得廖泉泉輕笑:“看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已經見過我家老爺子了,理論上來講他應該沒怎麼為難你吧。”
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住她。歐槿邪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將她抱上床,蓋好被子:“你去哪兒了……”
“去處理了一下遺留問題。畢竟這回的臉不能白丟啊。”被打成那個模樣狼狽回來,實在是丟人,不止是六鏡,連歐家的臉面都快被她丟光了。廖泉泉絕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歐槿邪點了點頭,對於她這樣的迴應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對:“所以你是花了點兒時間把那個提前出獄的人重新扔進監獄裡去了嗎?”他像哄小孩兒一樣輕輕拍她,語氣如同下了柔情的蠱。廖泉泉聽得昏昏欲睡,在他懷中尋了個姿勢:“因為實在是沒精力去想怎麼再把他送進去,所以打發去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就當是最後的晚餐吧……”
他又點了點頭:“嗯……然後呢?你是把他們扔到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
“不是啊。畢竟那是我叔叔對不對。”她睏意上襲,“最近聽說去馬爾地夫的機票酒店都降價了,廖蒼總說我不尊長輩,有的時候總還是要做出點樣子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