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貳卷】六鏡杜曦_【157】醉酒鬧事(2)

【貳卷】六鏡杜曦_【157】醉酒鬧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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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57】醉酒鬧事(2)

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光景,歐爍也不在意,自己去把那牛皮紙袋拆了開來,看了一眼:“新竹幫在洛杉磯與當地勢力發生正面衝突,新竹幫損失慘重並宣稱會對此次事件負責。這個所謂的當地勢力,應該說的是你的六鏡吧?你的心也是真大,老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能跟著始作俑者的兒子在一起悠哉泡溫泉。你告訴我,你的到底是怎麼想的?”

被問到的人伸手去拿歐陽放在書房紅木桌上的那隻茶杯,給自己斟了杯茶一面喝著,一面道:“他父親是他父親,他是他。更何況,就算是他父親的幫派,到底是不是他父親發出的指令還說不定呢。而且…冥王現在一直行蹤未定,你確定這筆賬真的要算到歐暝頭上?”

“泉泉…”許久不曾跟她說一句話的歐陽這個時候沉聲開了口:“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回的事情確實是冥王親自發動的,你還打算這麼原諒下去嗎?你是不是還在瞞著歐槿邪?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把選擇權交給那個小子,只會讓他覺得更難受?”上次的事情讓歐陽看清楚一件事情。自己這個平時看上去乖巧聽話的外孫女,是在一個人硬抗著所有的事情,把所有的責任和負擔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再這麼下去,六鏡出事算她的,歐家出事也算她的。北市歐家就算是有百年清譽擺在那裡,也不可能比一個精心挑選培養出來的家族掌棋人重要了。他們不能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東西賠上一個外孫女。

廖泉泉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外公。老人上了年紀,聽力已經沒有以前好了,卻依舊是目光清明,眼底甚至還保持著一分湛藍。

她一向是敬佩這個外公的。至少與她相比,這個外公對於小紅樓的忠誠度不知高出了多少倍。即使曾經被小紅樓打壓,五花大綁著在部機關家屬大院裡遊行,最終他還是堅信小紅樓的決策是對的。或許在她眼裡這是愚忠,但是她也明白,這在外公眼裡,只是在堅持信念。

北市歐家始於蓉城,興於北市,可在蓉城之前,這個家族還有著怎樣輝煌的歷史,只剩那間小祠堂中歷代掌棋人的牌位知道了。就是這樣一個因著家族糾紛和戰亂等各種原因而離散開的大家族,到她這裡竟還能記下前八任掌棋人的名姓,已經是一件奇事。這樣的一個家族,又怎麼可能因為她的一己私慾而壞掉百年來一直堅持的東西?

“外公放心,雖然在你們眼裡我三觀不正行事荒唐,卻也知道家規是什麼,自己該做什麼。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那也用不著小紅樓出面,我會親自去料理了那些人。”其實心裡是捨不得的啊。她總覺得冥王是沒有遇到她,如果遇到了她,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田地。至少至今,她遠遠看著冥王的人生軌跡,總覺得他這輩子還沒碰到一個真正懂他的人。

喪盡天良怎樣?違背了世人認定的道理和價值觀又能怎樣?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又何必擔心別人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呢?

她皺著眉頭定定坐在那裡認真權衡了一下自己並沒有很正的三觀,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的認知沒有錯。繼而撥通了電話,衝著那頭的人說:“前陣子一直沒敢跟歐槿邪說的那些事情,找個空子找個由頭告訴他吧…今天一天都給我解決了,我不想等我晚上回去的時候他還一臉天真懵懂什麼

都不知道的模樣。”

想讓一個人長大,就得先完完全全把他逼到絕處。眼前這三個大男人雖然沒多說幾句話,不過倒是讓她看明白了,這三個傢伙一個個都是在埋怨自己把歐槿邪護的太過分了,根本不是在交男朋友,分明就是在養孩子。而且,是養的比廖晌還精細。何曾見她這麼在一個廖晌的心理感受了?

沉默走出書房,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在美人榻上懶懶躺下,看見歐爍走進來也沒有半分反應。

“我以為你還會再跟老爺子鬥智鬥勇一番,怎麼突然想明白了?”美人榻並不寬敞,他做了個邊邊,伸手從她**拿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廖泉泉眼睛眨了眨,一條大白腿就勢翹到了他的肩膀上:“因為我累了,不想再去承擔那麼多了。沒有更多的什麼為什麼了。我就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起一出是一出的。”突然不想去承擔了,不想去慣著歐槿邪的少爺脾氣了。她現在只是一個人在面對他,他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可是以後呢?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樣,他們會結婚,他會跟隨她一起拜會她的家人,難道要讓這麼一大家子人都容忍他的少爺脾氣嗎?那她這個掌棋人當得,真的是太沒有地位了。

“二哥…”她抬了抬胳膊,開口就是準備撒嬌的口吻,簡直就跟她養在歐宅裡的飯桶一個模樣。正翹著二郎腿的男人放下正在回信息的手機低下頭來看著她,看著她坐起身來往他身上黏:“要抱抱。”

“好…”他伸手去撫她的頭髮,日理萬機的頭腦難得放鬆,開口順了她意:“抱抱…”

“泉泉…不是我說,你這事兒做的不厚道。”難得能在家裡吃晚飯,保姆做了四菜一湯伺候著家裡這幾位主子。廖泉泉剛抿了幾口由自家親媽教給歐宅保姆的青蛤湯,還沒來得及贊上幾句就被電話轟炸了,接起來,就聽到那邊亂糟糟的聲音。

“小翳啊,有空回家來玩啊。”她開的是擴音,歐爍自然是聽到了那邊的聲音,湊過來插嘴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是要罷工撂挑子不幹了:“你把自己男朋友扔在這兒自己跑回家去,我跟你講我和池墨可丟不起這個人,你趕緊把這個酒鬼給我帶回去……”

徐翳是真的要崩潰了。鬼知道怎麼只過了個睡午覺的功夫,這個傢伙就能跑到度假村的酒吧去把自己喝了個爛醉。要不是酒保好心電話通知了他們,這傢伙估計真的能喝死在那裡吧?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至於把自己整成這麼個光景?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就不能好好維持一下形象麼?

“我一會兒就回去。”廖泉泉汗顏。餘光掃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她大概已經才出了個一二。想來…有些事情已經傳到那個傢伙耳朵裡了吧?小酒做事的效率可真是有夠快,她這輩子第一次有點兒厭惡手下人辦事的乾淨利落。

“走吧,跟我去一趟郊區,把你那準妹夫弄回來。”結束通話電話,她抬頭看著自己的二哥。準妹夫,還真是準妹夫,沒準過了今晚,就連準妹夫都算不上了。

男人並沒覺得有什麼可意外的地方。走就走啊,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充其量是做個苦力把人給搬回來而已。只不過……

“那個傢伙不會是已經知

道了吧?”

廖泉泉站起身來撩了下自己的頭髮重新盤好,面色平靜地說道:“這不是你們想要的結果麼?偏要鬧得人家父子離心棒打鴛鴦才肯罷休。歐爍,你站在外公身邊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心態?”她的平靜也不過是表面上的。一想到一會兒將要面對的是歐槿邪的質疑和這段感情岌岌可危的事態,即使是一顆鐵打的心也不能再保持平靜。二十年來,除了張柯,她所上心的也不過一個歐槿邪,可到頭來,難道就只剩這麼一個結局了嗎?

什麼樣的心態……

這個問題歐爍不知該如何回答。同上次他選擇站在廖泉泉這一邊公然和老爺子對著幹一樣,這一次站在爺爺這邊,不過是因為他覺得這樣的處理方法對廖泉泉是最好的。即使不是一個哥哥的身份,作為一個歐家人,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妹妹、歐家的掌棋人毀在一個男人手裡。

“你跟著我走,聯絡歐煜的飛機隨時候機。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他送出北市去。”她一面說著一面套了衣服往外走。黑色的風衣外套已有很久沒有穿過了。恐怕今晚過後,對於歐槿邪而言,記憶裡的廖泉泉和杜曦,也該重疊到一塊兒去了。

她不是沒有見過歐槿邪喝得爛醉的模樣,可對於眼前的男人無能為力卻還是頭一次。

獨棟的單層別墅中,伯恩山牧羊犬似乎也知道男主人犯了錯,蔫頭耷腦地掃了眼開門的方向,在對上廖泉泉那雙眼睛後又重新耷拉下了腦袋。

“二哥…”徐翳有些意外歐爍竟然會在這裡,卻也不過是打了個招呼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不過是過了一個沒有廖泉泉在的下午,這故事中的男主和女主怎麼都感覺怪怪的?

“池墨,你車鑰匙給我。”廖泉泉也沒多解釋什麼,伸手管池墨要到車鑰匙交給歐爍:“把他給我扔到機場去,歐煜的私人飛機現在就在停機坪上,小酒也在那裡等著。你看到飛機起飛再回來找我們。”

歐爍沉默地接過車鑰匙,在小保安的幫助下扶了歐槿邪往外走,留下這一室詭異的氣氛。

看著歐槿邪的身影從她的視線裡徹底消失,她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一半,回頭問池墨:“他喝多了都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額…”一貫都是跟著徐翳美滋滋過著小日子的男人何曾見過自家女朋友的閨蜜如此冷冽的陣仗,從善如流道:“砸了幾個杯子…還好沒有出手打人…”

看著池墨那張心有餘悸的臉,廖泉泉默默掏出了手機:“酆總…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跟我男朋友在你的地盤上鬧了點兒不愉快,實在不是故意要去砸場子的。哪天我坐莊,叫上酒吧的經理和那個小酒保出來吃頓飯,就當是我賠罪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很給面子:“不過是砸了些東西而已,又沒傷到人,哪兒至於勞動廖小姐出來坐莊賠罪啊。小兩口感情生活磕磕絆絆難免的,有空倒是要請這位先生吃頓飯,酆某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值得廖小姐親自出面來賠罪。”

廖泉泉乾笑了兩聲,心道這隻怕也是最後一次她給歐槿邪處理後續事件了。又隨口敷衍了這位酆總幾句,承諾改日一定叫上自家大哥一起吃飯,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