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_第146章 諷刺

卷二_第146章 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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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146章 諷刺

浠如開著車子在公路上徘徊一圈又一圈。實在是長夜漫漫,孤枕難眠,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是有妻子的人。

於是,他靈機一動,把車子開回了冉冉的公寓。

車子剛剛停下,他就掏出手機,撥通了米璦的手機號。

“喂,”不久後,米璦慵懶的聲線從裡面傳出來,似乎已經睡下。

“璦璦,你現在穿好衣服,拿上你的急救箱,跟我回一趟穆家。”

“怎麼出什麼事了?”米璦急忙從**爬起來。

“敬怡病了,哭鬧不止,二弟希望你能過去幫忙看看。”浠如說謊也行雲流水,讓人聽不出破綻。

“是不是感冒了?”米璦趕緊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櫃子裡拿衣服。

浠如搖搖頭,“我看不像。”

“好吧,我馬上下去。”

五分鐘都不到,米璦提著醫藥箱,披散著頭髮,披著外套,急匆匆地跑下來。

浠如看到她眼底泛笑。

“快走吧,敬怡還不到一歲,家裡人肯定是急壞了。”

浠如無比的贊同她的說法,一腳油門車子就如離弦之箭疾馳出去。

半個小時後,米璦越看越不對勁。

“這條路怎麼是通向璦苑的?難道敬怡在你那?”

面對她的質問浠如仍舊淡定自若,“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米璦看著他,心裡略有了些胡疑,但若是騙她,也應該用敬軒吧,何況哪有大伯瞪著眼咒自己侄女的。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了璦苑。

浠如首先下車,想親自給米璦開啟車門,可是著急的米璦已經自己下了車。

往別墅裡看過去,客廳裡只有淡淡的光源,二樓也是一片漆黑,不像是有客人在此的樣子。

“走,我們進去。”浠如殷勤地幫她拿了急救箱。

“好,”米璦將急救箱給她,才邁開一步,就聽到身後的大門已經合攏。這心裡就沒來由的咯噔一下。

“浠如,你下午可是告訴過我,今後什麼事情都不會再隱瞞於我。”米璦站在原地沒動。

浠如回頭看她,俊目流轉,對著她嘿嘿一笑,“快走吧不然都等不及了。”

米璦又深深地看了他幾眼,才跟上他的腳步。

客廳偌大,空空蕩蕩,米璦站在玄關處,看著身邊乾乾淨淨哪裡有什麼客人的鞋子,可見浠如又是在騙自己。

她站著沒動,冷眼瞅著他。

浠如動手鞋子和脫掉外套,然後就動手幫她解外套。米璦後退一步,“你說的敬怡呢?”

浠如微笑著上前,雙後落在她的腰間,聲張略顯曖昧,“就在我們的房間裡,”說著雙手一橫,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我抱你上樓看看。”

“啊,”米璦雖然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被他突如的舉動弄得低吟了一聲,只這一聲,也將他身上的火悉數點燃。

浠如抱著她,快步向二樓走去,看著她穿著白色的毛衣,性感的鎖骨,連呼吸也漸漸失了規律,“老婆,這次我又犯錯了,不過,看在我這麼急著疼愛你的份上,定然不會怪我吧。”

米璦被他抱著上了二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也不會不知,只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又氣又惱。

伸手抓住他的領帶,漂亮的眉心也皺起來,“你可真是死性不改,正好我帶了急救箱,裡面刀子剪子一應俱全,你就選一樣吧。”

“老婆!你真忍心將來過守寡的日子?你想我都不肯的。”說著一腳踹開了房門,剛邁進去就將米璦放下,直抵到門板上,火熱的雙脣鋪天蓋地的襲上她。

“唔……”她手指還纏在他的領帶上,被吻的同時也緊緊的拉近他,上一次在一起,宛若偷情,這一次,卻是順理成章,既然已經復婚,她也沒有必要再推拒。

“浠如……”

“璦璦……我在。”

“你何時才能不再騙人。”在他的親吻下全身漸漸變得軟柔無力。

“善意的謊言應該被原諒。”

“強詞奪……”話也說不完整,他已抱著她滾到了鬆軟的地毯上……

求歡,整整一夜,穆少似乎要把過去一年多來落下的虧空一朝補全。

無休無止的索取,令米璦的身體精疲力竭,翌日天色大亮,她躺在**疲憊地不能動上一動。

浠如的手臂緊攬著她的肩膀,側著的身體在她身邊睡得正憨。

太陽已經日上三杆,可是他們的房間裡,還是窗簾低降,外面沒有任何人敢來敲門擾二人好睡。

就連小偶,似乎也由保姆帶著用過早飯後,刻意地不來打擾。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米璦強撐睜開雙眼,動了動手臂,肩膀上的大手堅持攬緊她。似不允許她亂動。

米璦半撐起身,看了身邊稜角分明的立體五官,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以及鼻樑,然後在他額上輕輕的啄了一下,語氣溫柔地道:“浠如,我想去洗手間。”

“嗯。”浠如輕哼了一聲,終於是翻了個身也鬆了手。

米璦掀被下床,才走了一步,就傳來火辣的疼,雙腿一軟直接栽倒在床邊。

“哎喲。”吃疼地跪在床邊。浠如也在這一時間睜開了惺忪的眼,看到米璦跪在床邊,詫異地坐起來,“老婆,你怎麼了?”

米璦咬牙看他,“這還用問嗎?”都是你沒完沒了的,我才會變這樣子。

浠如撓了下頭,瞬間明白過來,猛地坐**起來,長臂直接將米璦從地上撈起。

“老公伺候你如廚。”

米璦又羞又惱,小拳頭直接招呼上他,“你一再發瘋的話,我就要回去了。”

浠如抱著她向上掂了掂,不太高興地瞅著她,“有我和兒子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是不是經過昨晚,對於我的存在感還不是十分的強烈?我看很有必要再強調一下。”

他說著拉開衛浴間的門,走進去回身一腳將門踢上。然後將米璦放到了馬桶上……自己則站到了尿池邊……一點也沒有顧忌地方便起來。

“你這厚臉皮快點出去。”米璦無奈等他完事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浠如站在衛浴間外,手指摸了摸下巴,“哪有夫妻倆這麼害羞的,我看今晚很有必要洗一次鴛鴦浴,讓彼此多加深瞭解。”說著又眼神一亮,“老婆,你說這是不是很重要的磨合?”

“你,給我上班掙錢去!”米璦坐在馬桶上,聽得忍無可忍對著門板就大吼了一句。

終於,門外沒有了聲音。

她放了一浴缸熱水,給自己泡了個熱水澡,大約半個小時後穿著他的浴袍走出去,回到臥室就看到,這廝居然肆無忌憚地躺在**,全身未著寸縷,邪魅地眼神看著她,**的姿勢橫臥於床。

米璦本想再睡一會,結果看到他如此狀態,還是直接上班更妙。

“我去上班,”米璦說著拿起昨晚穿的衣服,轉身要去隔壁換衣。

浠如猛從**坐起來,起身將她抱住,雙手從身後摟上她不贏一握細腰,“親愛的,去哪?”

“我去上班。”米璦閉上眼睛,好睏的感覺隨時都能睡著。

“班就先別去了,反正也快過年了,你就安心在家裡籌備籌備婚禮,照顧小偶就行了。”

“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浠如脣角綻出壞壞地微笑了,“就定在你之前也蔣昕蔚結婚那天。”

米璦掰開腰間的手,“你好無聊。”

“我說的是真的,我找人查過黃曆,那天是黃道吉日。其實也不完全是跟他扯上關係。”浠如無賴地握住她肩膀,把自己的下巴也抵在她的肩窩裡。一下一下的輕蹭著,很有點撒嬌的意思。

“就算是這樣,我們結婚還需要籌備什麼?”米璦回頭看向她。

浠如聳聳肩膀向四下裡看了下,“這裡的傢俱都已經好幾年沒換過,我想著你要喜歡什麼,咱們就換套新的,老輩人不是有個說法嗎,新人也要用新傢俱。”

“呵呵,你倒還迷信上了。”米璦說著也回頭看了看,“那就把臥室裡的床和衣櫃換一換,也不知道別人誰睡過。”

院子裡,保姆搬了幾箱子的玩具,帶著小偶玩得正熱火朝天。米璦放下放窗簾。

“噝——”浠如暗抽了一口氣,“你也太信不過你夫君了。”

“誰讓我夫君是個慣會油嘴滑舌之輩。”米璦半點不相讓地回敬他,隨後走到床邊,直接倒在了**。

浠如倒是為之一愣,“不去上班了?”

米璦扯過被子就裹在身上,只說了四個字,“實在太困。”

浠如看著她,也邪笑著在她身旁躺下,一夜未曾閤眼,這會著實有點支撐不住。

拉了她身上的被子,無奈米璦纏得太緊。

於是他改成了抓癢攻勢很快就欺身到她的被子裡,體溫相纏他再次把持不住……

視線回到昨日深夜的餐廳裡,昕蔚和米珈晚餐過後。

米珈直接跟著他回到了他的別墅。

看著偌大的客廳,處處透著女人精心裝整過的痕跡。

客廳裡有姐姐喜歡的百合花,牆壁上還掛著他們訂婚時的巨幅合照,就連鞋櫃裡也放著米璦的好幾雙皮鞋,就算他們分開,還是原封未動。

米珈站在玄關,已經開始向迎出來的保姆發難,“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這些鞋子為什麼還不丟掉。”

迎出來的容媽立刻看向走進客廳的蔣昕蔚,怯怯地說了一句,“少爺,米小姐的東西,要扔掉嗎?”

“不需要。”昕蔚頭也沒回,就給了句肯定的答案。

米珈站在玄關裡,看著秀有可有是姐姐穿過的拖鞋,恨不得撕碎,怎麼可能去穿,索性赤著腳往客廳裡走。

蔣昕蔚脫掉了大衣外套給了保姆,又煩躁地拉鬆了領帶,直接打橫躺在了沙發裡,眉心緊擰著,完全不理會身旁的米珈。

“昕蔚哥,是不是累了,累了就上樓歇息吧。”米珈蹲在床邊,一隻小手已經落在他的胸前,一下下揉搓著他的胸口。

蔣昕蔚睜開雙眼,看著面前小鳥依人的米珈,卻沒有半點的情動,只是冷冰冰地告訴她,“你該回家去。”他顯然也沒有送她回去的意思。

“昕蔚哥,你心情這麼不好,不如,今晚我就不走了吧。”她的語氣裡還多是試探,昕蔚的臉色已變得很難看。

一把擒她的手,用力的甩到一邊去,“穆浠澈的性慾不是很強麼,怎麼,他還滿足不了你?”

他仍舊是閉著眼睛,米珈的心也隨著他的話被刺痛,“你知道的,那不是我想要的。”

昕蔚陡地睜開雙眼,眼神怨惡地鄙向她,“金錢地位,不錯的男人,你都已經擁有了,你想要什麼?”

米珈看著他臉上的冷漠無溫,心絞痛,“我要的你該知道,我要你開心。”

“呵,”昕蔚冷笑一聲,抬手握了也的下頜,“穆家想買的那塊地如果歸在我蔣氏名下,估計我會很開心。”

“那塊地……”米珈說著滿目的憂慮,那塊地穆家很看中,未來想要買下建商貿中心,那塊地穆家是自在必得的。

“看來你跟你姐姐一樣,對我皆非真心。”他一把推開面前的米珈,站起身,一步步向著樓上走。

米珈看著他的清冷的背影,心裡又是一疼,急忙快步追上他,邊走邊開口解釋,“昕蔚哥,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的幫你弄到那塊地。”

昕蔚的腳步木然停下,回過頭來笑看著她,“哦,那我倒想知道,你幫了我後,想要什麼樣的報酬。”

米珈半跪在地上,拉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嫌棄我的身子髒了,這一年來再也不願意碰我,不過我知道你也有需要,我只要你不趕我走,只要你高興,我可以做任何事……”

蔣昕蔚看著她揚起的臉,然後漠然的轉過身,就在她以為絕望的時候,“上來吧。”

男人緊閉著雙眼躺在浴缸裡,女人則乖巧地蹲在一旁小心的伺候著……

也正是這樣,米珈對於昕蔚的冷淡,全數歸結到姐姐米璦身上,如果她與浠如真能白頭到老,那麼也不會有後來還來依靠昕蔚的事,那樣的話,她也不會處心機慮地退到穆家,昕蔚哥也不會厭惡她到了如此地步。

她雙手一下一下的搓著他的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米璦,我恨你,我要讓你也嚐嚐失去的滋味。

他在她手裡得到釋放,也不過對她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遠在西雅圖的穆浠澈接到電話,說是他老婆午夜一點從蔣昕蔚的別墅裡出來,送她人是蔣的司機。

他的婦人如此倒貼還真的是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