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_第106章 跳出他的手

卷二_第106章 跳出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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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106章 跳出他的手

相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放棄,不離不棄,才是真愛。

你說你愛我,你說你非我不娶,可等到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甚至生下了你的孩子,恍若嬌嫩的花朵失去了新香,你就冷漠的轉身離去,沒有一句解釋,似乎一切就是如此地順理成章。

在這樣一個漫漫長夜,米璦坐在看守所的長凳裡嘴角溢位冷笑,相信此時的穆浠洳,定是美人在懷軟玉溫香……婚姻,若非天堂,即是地獄,如若失了依戀,失了尊重,何必待到忍無可忍,該走就走,相信未來總會感謝自己果決睿智。

一名警察走過來。

“米小姐,你已經被保釋了,現在就可以回家了。”

米璦怔怔地站起身,“我的同伴呢?蔣昕蔚先生。”

“他啊,他對別人的身體造成傷害罪,目前還不能取保。”

“那我可以見見他嗎?”

“這個嘛,你跟我來。”

凌晨四點多。

蔣昕蔚、米璦以及榮譽三人並肩走出了警局。

穆浠洳一方撤銷了上訴,只同意私了,於是,蔣昕蔚得以離開警局。

事實上,米璦曾在午夜三點與他透過一通電話,電話裡,她答應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天亮後見上一面,時間地點皆由她來決定。

米璦幾乎是沒有遲疑,就將時間定在了凌晨四點。

盛夏的清晨,空氣裡參透著沁涼的晨風,穆浠洳的德克薩斯就停在警局的門外。

看到她出來,他特意降低了車窗。

蔣昕蔚看到他高調地坐在車子裡,憤怒地就想衝上去教訓他。

可剛一動就被榮譽和米璦拉住,米璦看著昕蔚,他雖然打掉了別人的牙齒,可他畢竟是雙拳敵四手,臉頰和眉骨上也受到輕微傷,幾處開裂破口有血絲滲出,但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對自己的關心,深不見底的。

“你們在車上等我五分鐘。”

昕蔚看著晨風裡的米璦,略顯臉頰上透著風乾的淚痕,眼中已經有疼憐的情緒掠過。

他大手輕輕捏了她的下頜,清脆的聲音告訴她,“我們在車裡等你,有什麼事就喊我。”

“好。”

米璦走到穆浠洳的車子前,早有人自動給她打開了車門。

穆浠洳深坐在車子裡,他身上仍舊是婚禮上的格子襯衫,以及蘿蔔型的休閒褲,只是頭上的格子畫家帽不見了蹤影。

米璦幾乎是再也沒有興趣去看他的眼,她坐入了車子裡,與他保持了半米距離。

她心如直水,態度冷淡漠然地望著前座上,清冷地視線沒有聚焦。

一直沒有聽到她先開口,浠洳看著她,胸腔裡有股難言的陰鬱頂上來鬱結不舒的感覺很壓抑。

“我並沒有想過跟你離婚。”這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低沉的語氣似乎透著了些許的無奈。

“我國的法律是一夫一妻,不離婚,你就是想去作牢嘍,如果是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她一口氣說完,全程沒有去看他一眼。

兩人的談話再度的陷入沉默。

浠洳的第二句話,是米璦以為談話已經結束的前一秒,“如果你真的想離,孩子的撫養權必須歸我。”

米璦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前排的不知名的位置上,茫茫然,直到聽到了他所說的這句話,她的眼波微微流轉,最後嘴角邊鉤起絲絲淒涼的淺笑,“我同意。”

穆浠洳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回答得如此乾脆,也可見她對於想要離開自己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心口悶悶的彷彿蔣昕蔚那一拳頭沒有打到別人身上,而是他的胸口。

他用力地將即將轉身下車的米璦拉住,“我說我要的是偶偶的撫養權!”

浠洳有些不敢置信地又重複了一遍。

米璦仍舊懶得回頭多看他一眼,多一眼也會令她反胃,噁心。

“偶偶是你兒子,怎麼教育你有發言權,至於細節方面,我會讓我的律師跟你談,手續方面相信你和我都不願意拖太久,你準備好了通知我,隨時都可以簽字。”

“你就準備跟蔣昕蔚走到一起了嗎?”

“我會考慮的。”

“不可以,你不可以跟任何野男人在一起,否則你這輩子永遠也別想見到偶偶。”穆浠洳歇斯底里地告訴她,徹底失去了所有風度。

米璦下車的動作微微一僵,之後緩慢的掰開他抓著手腕上的手,“何為野男人、野女人?我不懂。你和我今後沒有關係,各自的生活也沒有權利干涉,就像今晚你所做的事……至於偶偶,見與不見法律上有規定有條文,不是某一個人說得算的。換言之,就算你現在控制得了孩子,偶偶總有長大的一天,母子骨肉相連,任誰也沒法改變。”

愛一個人,有時候會反應為過度的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可是當不再愛了,他陌生如路人,他的一切再也不可能對我們構成威脅。

穆浠洳想用孩子絆住米璦的腳步,但他終是打錯了算盤,經歷了分分和和,看盡了人間醜態,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願意為愛無條件付出的小女孩。

今後的路,她會學會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蔣昕蔚出於種種考慮,沒有直接把米璦接到自己家裡,而是送到了她唯一的好友,任冉冉的家。

任冉冉的家是不大的兩室一廳,蔣昕蔚和榮譽外加任冉冉三人坐在沙發裡,已經顯得沒有了多餘的空間。

米璦我得腳上的高跟鞋似乎穿了很久,令她疼痛不已,她進門後踢掉鞋子,脫掉制服,一頭就走進了衛浴間。

來時的路上,她已經接到榮譽發的短訊息,對於昨夜發生的事大概知道。

看到米璦這幅活死人的模樣,當著昕蔚二人的面,她還來不及多問,只得跑進臥室,把自己衣服拿一套給米璦穿。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時間在等待中凝固了。

蔣昕蔚早已沉不住氣,在不大的空間裡徘徊踱步。

衛浴間裡無聲無息的,米璦泡在裡面沒有哭泣,再沒有別的發洩的聲音。

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昕蔚再也等不下去,他大手不停地敲門,“璦璦,璦璦……”

裡面全無動靜。

客廳裡的三人互視一眼,不祥的、死亡的氣息籠罩了整個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