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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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
是為你想吧該為他想吧愛雖然已無可自拔裝作不在意的你如何面對……小舟來牽我的手,閃開了,冰藍,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小舟,和你在一起我從未有過的開心,但那不是愛情。
我忽然間淚流滿面。
冰藍,你還愛著蘇陽?我心中一震。
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還是讓小舟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小舟,對不起。
蘇陽可以愛上蓓蓓,你為什麼不可以愛上我呢?小舟雙手扳著我的臉。
我不敢正視他。
因為,我不是蘇陽,你也不是蓓蓓。
這樣公平麼?冰藍。
我不要公平,只要蓓蓓開心。
小舟,你不明白的。
我仍舊喝酒寫字逃掉所有要和蘇陽一起上的課。
小舟還是會來找我,他說,我永遠也走不到你心裡了。
他的痛苦我可以看到,正如他清楚地看到我的痛苦。
冰藍,蘇陽說,如果你不喜歡小舟,就離他遠點。
蓓蓓沒心沒肺地說。
他憑什麼教訓我?我跟小舟關他什麼事兒?終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你怎麼了冰藍,怎麼這麼說話?這也是為你們好啊,小周是蘇陽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沒什麼,蓓蓓,對不起。
我不再說話。
小舟說你天天喝酒,冰藍,你到底怎麼了?你聽他胡說。
蓓蓓看著我,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蘇陽?霎那間的驚慌失措。
我突然笑了,拍著蓓蓓的肩膀,是啊是啊,小樣兒吧你,以為誰都會喜歡蘇陽那個大豆芽菜。
但是從蓓蓓的眼神中,我知道,完了。
欲蓋彌彰,**如蓓蓓,知我如蓓蓓,已經讀懂。
秋天的校園,空氣裡瀰漫著桂花憂傷的香氣。
宿舍樓下,我聽到蘇陽沙啞的聲音。
蓓蓓,為什麼要這樣?你給我一個理由。
蓓蓓一臉的漠然,什麼也不說。
蓓蓓,你不要這樣,我搖著她。
我怎麼樣了?冰藍,你不知道,他這人特沒勁。
我知道,蓓蓓無所謂的表演下,那顆心已經支離破碎。
蓓蓓,你這是何苦?小時候,只有一個蘋果,我們從來不捨得吃,非要兩個人湊在一起你咬一口我咬一口。
高三時班裡有一個保送名額,我們也是讓來讓去,結果送給了別人,我們開開心心共同奮鬥。
現在,輪到了感情。
冰藍,你知道的,如果不這樣,我不會感到幸福。
半年後,蘇陽去了美國,沒有告別。
小舟說,我們都受了傷害,我們都沒有錯。
我和蓓蓓又開始形影不離,直到畢業都沒有再談戀愛,也沒有再提起蘇陽。
那段快樂而又憂傷的時光啊。
十年陰影裡的戀情第三章陰影裡的戀情卓說,你是我見到的最聰明的女孩,且不說才氣,僅僅思維,縱是男人也是不及的。
與你說話,我要動腦筋。
如此的誇獎,受用得很。
但是卓沒錯,聰明的人都很珍惜棋逢對手的感覺。
卓依然認真地看我的文字,認真地留言。
偶爾,我會在QQ上遇到他,一隻綠頭的青蛙。
他說,冰藍,你的文字有太深的潛質,只是你不輕易把它表現出來。
而你是個太過理想主義和感情用事的孩子,註定要不斷受傷。
我知道卓開始讀我的文字起源於那篇《茶壺女人》。
我說,卓,你相信麼?這篇文章是我半夜在廁所裡完成的,看來理想和現實真有很大的差距。
卓背下了整篇《茶壺女人》,從此喜歡上了紫砂壺。
總覺得,女人好比茶壺,愈久彌香。
相隨久了,不用裝茶,只需揭開壺蓋,便有熟悉的淡香傳出了。
愛壺的人都知道,壺是愈用愈有感情,雖是舊了老了,丟掉卻是捨不得的,也只有舊了老了,才真正地懂得了自己飲茶的性子,終不是新壺所能代替的。
只是,茶壺也有著茶壺自身不同的命運罷了。
有一種青白瓷的茶壺,渾身剔透,描著各式的花紋,帶著舊上海似的風情,骨子裡卻是蒼白的憂傷。
看起來很美,卻並不具有收藏價值,泡出的茶味也寡了些,總覺得暖不了胃。
富貴人家是不屑用的,拿不出排場,又稍顯了蒼白之感;貧窮人家又會覺得不如搪瓷碗來得實用;至於真正懂茶的人,自是不會去用的了,雖然看上去還算受用,可怎麼也泡不出茶的本味來。
於是,這種茶壺只能躲在寂靜的角落裡哀悼自己的命運,或是在某些餐館裡被一批又一批不懂珍惜的粗大之手糟蹋著。
至於不鏽鋼茶壺,抑或是搪瓷茶壺吧,雖已沒有了茶壺的韻味,頂多算是大茶杯上開了個壺嘴,但因為容量大,又耐摔,省心實用了許多而被很多人接納著。
從廠房到辦公室,直至大院子裡的棋牌桌邊,到處都有這種茶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反正不怕撞,口舌也就多了。
雖然泡出的茶少了茶的香味,但這世上又有多少人真正懂得品茶呢?能解渴也就行了。
還有一種翡翠瑪瑙的,尊貴了些,就算內中只是淡極無味的茶,也不是平常人所能消受的。
更何況這種壺用來裝酒尚可,沖茶卻總是遜色了一籌,冷冰冰的,散不出茶的溫香來。
這種壺,最終也逃不了孤獨的命運,最多是作為擺設,很少有人會去真正享用。
玻璃茶壺的命運就更是悲涼了。
因為太易碎,因為太冰冷,更是因為太透徹,透徹得連茶的渣子都能瞧見,更是許多人不願去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