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八十二節告知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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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八十二節告知假象
王廷一大早就去找成英，問問他關於成沁恩和莫非的看法。
王廷在他面前揮著拳頭，就在那裡說：“他們兩個怎麼能成親呢？舒爾孛她在天之靈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周蓮心的女兒！朱祁鈺要是知道周蓮心**後宮，還不氣死！”
成英叫他冷靜下來。“事實上，王爺早就知道周蓮心的事情了，只不過為了皇室顏面，壓了下來。”成英看起來一臉歉意。“我事實上知道周蓮心私通，而且還認識那個男人。沁兒就是他們的女兒。”
王廷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好啊！成英，十八年前，你告訴我說你不知道，怎麼現在要告訴我！”
“當時有些特殊！周蓮心的女兒，是徐有貞的！”
王廷這下子倒是鎮靜許多。“王八烏龜，就是一對！”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成英問王廷：“怎麼不讓他們在一起？他們就跟約好了似的，沁兒相親了多少次，哪次不是把人家弄得尷尬地不得了，怎麼這次就一眼……”
“切！周蓮心的女兒能好到哪裡，雖然是你養的，骨子裡還是像她父母！我還不知道莫非呢！多少傾國傾城的姑娘，搶著進我王家的門，他鼻子抬得比眼睛還高！我還搞不懂呢！”
兩個人就不明白了，怎麼就一眼就看上對方了呢？王廷想了個主意。
“這樣，把成沁恩找過來，告訴她，她是郕戾王的女兒，朝廷是不會放過她，上一次她被抓就是因為這個，莫非是錦衣衛，兩個人就是貓和老鼠！怎麼可能在一起？！”
“什麼？”這次是成英坐不住了，“你這樣，不就是讓她再捲入上一代的紛爭中嗎？”
“她本來就是莫非的替身！為了能讓莫非活下去！”
成英沒有說話，“我把她找來，你跟成沁恩說。難道，你要他們成親？然後，被查出來之後連著莫非一起死？”
王廷說完之後就找來管家，叫他去找莫非和成沁恩。
成沁恩和莫非一起來到他們面前。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不
知道他們兩個要跟他們說什麼。
王廷站起來，拉著莫非就走。“爹，幹嘛呀！”“走！你朱世叔有話和世妹說。”
莫非看著成沁恩，她朝他點點頭，叫他放心，自己是不會改變心意的。
王廷拉走莫非，還帶他去了很遠的地方，親自看著他，不叫他去打擾成英。
成英這一次好好和成沁恩談談。
“沁兒，你過來。”“爹，怎麼了？”
成英問她：“鐲子還在嗎？”“在脖子裡呢。”成沁恩一隻手摸在胸口，成英叫她摘下來。
之後，成英將纏在上面的紅繩解下來，將鐲子再戴回她的手上。
“沁兒，爹從來都沒有談過你的母親。”成英真的不忍心，但是，看到這個鐲子，彷彿就看到了當年的舒爾孛。她的一顰一笑還在眼前，好像她從來沒有走一樣，還在這裡。
舒爾孛，為了你的兒子，王爺，為了你……
“沁兒。”成英握著成沁恩的手，跟她一五一十地說。
“爹不讓你嫁給莫非，是因為，你們既然相愛就不能害對方。你知道嗎？爹不是你的親爹。”
成沁恩聽了這話，直接跪在成英面前。“爹！你在說什麼？！你別嚇我！”
“爹沒有嚇你！爹原本是錦衣衛，負責監督郕王和吳賢妃母子。但是，郕王一身廉潔，爹就和他慢慢走到一塊去了，最後我願意為他做事。
你應該聽先生說過，二十幾年前的土木堡。當時為了力挽狂瀾，郕王做了皇帝，保住了大明。天妒英才！他被人害毒！你知道你母親是誰嗎？”
成英緩緩捧起成沁恩的手。“這鐲子上的花紋，你從來沒有觀察過嗎？”“看過，很奇怪！”
成英看著這個鐲子，上面好像還有舒爾孛的靈魂。
“這是你母親的東西！你母親不是漢人！是蒙古人！當年她從瓦剌來到大明做奸細，卻愛上了郕王！
她本是瓦剌大汗的親妹妹。卻拋棄一切離開瓦剌，只為了和郕王在一起。
天不遂人願，兩個人才在一起幾年，剛剛生下你，王爺就重病不起，你母親也被皇上強佔為妃。
你是郕戾王，唯一的孩子啊。”
成沁恩當然知道郕戾王是誰，她一下子就癱在那裡，不知所措地哭泣。
“去年，錦衣衛來抓你，我就很擔心。還好，你沒有被帶回北京，否則你就是個死啊！”
成沁恩的淚珠唰唰地落下，落在成英心頭，“啪嗒啪嗒”地聲音，砸得心口疼。
成沁恩沒有多說什麼。她麻木地爬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間。沒有一句話，就麻木地走。
看到她跟一具行屍走肉一樣。成英也心痛個半死。
成沁恩一個人，就漫無目的地走。
我是皇家的人？莫非去年來抓我，是因為我是……不會的！莫非他知道嗎？怎麼會是這樣？如果，我怎麼能嫁給他？
他可以隨時送我去死，我的身份也會拖累他的！
成沁恩倚在柱子上，燦爛的陽光，把她的卑微照的無處躲藏。
到了晚飯的時間，莫非看成沁恩沒有到，站起來要去找她。
“坐下！我讓管家去找。”王廷還不讓莫非去找成沁恩。莫非只好坐下來。
“世叔，您今天和沁兒說了什麼？我都一天沒有看到她了。”
“沁兒只是知道了她應該知道的事情。等吃過晚飯，你自己問她好了。”
王廷替成英回答了。莫非看著王廷，無奈地吃飯。
很快，他們吃完飯，成沁恩都沒有找到。
“爹，我們家這麼大，沁兒迷路了。我去找她！”“坐下！”王廷咬著牙和莫非說話，明顯是有些生氣的。
莫非雖然坐下了，但是，心情很不好，臉都臭臭的。這個樣子，就是當初朱祁鈺見不到舒爾孛的樣子。
“莫非，彆著急，沁兒的方向感很好，她只是有些心煩，會回來的。”
成英安慰著莫非，他既然已經騙了成沁恩，就要做到底才行。
（本章完）